一雙手順勢貪婪動情的掐住她的細腰。
季夏觸電般的渾身僵直,瞳仁沒由來的一陣緊鎖,捲翹的睫毛順勢跟着微微上揚,眼底溢滿了錯愕和震驚,更多的是危險夾雜着憤怒的光芒。
吻上想念已久的脣,陸宴的氣息很快不穩,欲有一種想要加深眼前這個吻的衝動。
意識到他企圖的季夏:“...”
《青天白日的,這小奶狗好端端的發什麼情。》
《還又搞偷襲這招!》
《小奶狗,你玩不起啊。》
《看我怎麼啊嗚一口咬死你。》
欲想加深這個吻的陸宴:“...”她是想要幹嘛?
她知不知道,她現在這樣很煞風景啊。
也只見季夏危險的冷笑一聲,在陸宴疑惑的目光中,她生氣的張開嘴對準陸宴的嘴就惡狠狠的想要咬下去。
《看我不咬死你!》
陸宴腦海中的警報領瞬時響起,他趕忙乖巧的縮回腦袋鬆開她的嘴,又深怕季夏會咬到她自己,陸宴忍着會被咬傷手的風險,主動將手伸到她嘴邊任由她咬。
他也決不允許季夏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察覺到他的小舉動,季夏擰緊眉心微微的愣了下,嘴已經直接啊嗚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嘶...。”
陸宴吃痛的悶哼一聲,一臉的痛苦面具。
季夏季氏般的無語:“...”
《小奶狗,算你走運閃的快。》
被咬疼的陸宴一臉的哭唧唧,委屈吧啦道,“姐姐,疼...人家要呼呼。”
季夏:“...”他還能在噁心點麼?
《嘔——爲什麼我會感覺到那麼噁心?》
《好想往他俊臉上揍一拳哦。》
一臉痛苦面具的陸宴:“...”
這姐姐很明顯是個小沒良心的,他要不把手伸過去,她就會咬傷她自己好吧。
季夏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從齒縫間擠出一個字來,“滾!”
陸宴委屈屈的靠在牆上,傷心的小模樣像是季夏怎麼欺負了他似的,就很方。
“陸宴,我警告你,別再露出這樣委屈巴巴的眼神來,姐不吃你這套,給我收回去。”季夏受不了的命令他。
被吼的陸宴一臉的無辜,小聲的嘟囔道,“誰叫姐姐你太誘人,我一時沒忍住纔會親上來的,姐姐,你不能怪我...。”
季夏冷笑一聲,嗤笑的反問道,“這麼說還怪我了?”
她的內心則是。
《我真的有這麼誘人麼?》
《比水蜜桃還要來的誘人?讓他這麼把持不住?》
《我看是這小奶狗突然發情纔對。》
委屈屈的陸宴:“...”
分明就是姐姐太誘人,分明是姐姐在誘惑他,怎麼就是他發情了呢。
他是無辜的呢。
“姐姐...。”陸宴奶聲奶氣的喊季夏,奶欲的臉一臉的諂媚。
喊的季夏忍不住的倒吸口涼氣,三魂丟了七魄,渾身汗毛倒豎,差點沒招架住小奶狗熱情的攻勢,就差當場去世,被他喊得背過氣去了。
《咦惹,這小奶狗是故意的吧。》
《幹嘛要這麼奶聲奶氣的喊我,我特喵的要招架不住的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被他蠱惑了。》
陸宴揚着眼尾,視線意味深長的落在她受不了的小臉上,像是解鎖了該怎麼討姐姐歡心的密碼。
原來姐姐喜歡他這個調調啊。
“呃...。”
陸宴還沒來得及得意多久,突然被季夏來了個鎖喉,差點沒了呼吸。
季夏曲着胳膊鎖在他脖頸處,避免他再次偷襲道,“陸宴,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企圖矇混過關,也別再裝傻,趕緊給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是律師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
她生氣的質問,也不等他回答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還有,做律師這個職業應該很賺錢吧,你是律師,爲什麼還要我包養你,陸宴,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小東西,瞞的還挺緊的啊。》
《要不是這次,他還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
《他是不是覬覦季家的財產,準備踩着我上位啊?》
身爲A市首屈一指的首富陸宴:“...”她家那點財產還需要他覬覦,塞牙縫都不夠好嗎。
他覬覦的是她這個人。
他倒是歡迎她來覬覦他家的財產!
“姐姐...。”陸宴扮豬吃老虎的喊她。
季夏直接一個眼神殺過去,“別逃近乎,小心姐一拳掄你臉上。”
她說完還威脅的做了個捏拳頭的手勢,一副他最好從實招來的危險架勢。
陸宴像只小狗兒一樣害怕的嗚咽一聲,乖巧的迴應道,“姐姐,我是律師這事沒錯,不過我只是個剛畢業的職場小菜雞,萌新,剛剛拿到律師證,我很窮的,沒有錢的。
而且姐姐,你以前也沒問過我的職業呀,你忘了,你每次來都是直接拉着我上牀做,除了牀上的交流,我們也沒別的交流呀,我就是想告訴你,也沒那個機會不是。”
最後一句話,陸宴明顯是在控訴季夏只拿他當牀伴。
面對他的控訴,季夏呆愣了兩秒。
《唔...原書裡的確是這麼寫的沒錯。》
《季夏還真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兩人一見面除了牀上交流,好像也沒別的交流了哈。》
《emmmm....》
聽到她心聲的陸宴越發委屈巴巴的看向她。
畫面太美好,季夏不忍直視,神情尷尬的別開視線,連同周遭的空氣也似乎稍稍的凝固了一下。
季夏不知所措的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突然有點無言以對,尷尬的快要用腳趾頭摳出一座城堡來。
《咦惹,神他喵的尷尬啊。》
《要不我直接灰溜溜的遁走吧?》
噗。
陸宴忍不住想要笑,但他忍住了。
等等。
不對啊,這些是都是原書裡的季夏乾的,又不是她乾的,她尷尬個什麼鬼啊。
滿血復活的季夏輕咳了一聲,假裝不在意道,“那你老實說,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在瞞着我?”
陸宴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卻還是乖巧的搖搖頭,“沒有了呢,姐姐。”
倘若陸宴從實招來告訴她,他比她有錢,那豈不是沒辦法維持他們現在的關係了。
搞不好季夏一生氣,直接一腳把他踹了怎麼辦?
“真的沒有了,姐姐。”陸宴再次重申。
季夏疑惑的看了一次再次重申的陸宴:“...”
他這是幹嘛,她也沒說不相信他啊。
接收到季夏懷疑的眼神,也爲了以防萬一,陸宴不等她回答,就岔開話題道。
“倒是姐姐你,你剛剛爲什麼不肯在陸嶼深面前承認你是我老婆,你是不是還對陸嶼深抱有希望,舊情難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