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防止晚上野獸的入侵,東村人這兩天所做的第一件是,就是修建了一個可以將他們棲身的這片樹林,整個圍起來的柵欄。
今天,柵欄終於是合攏了。
所以,今天晚上,應該是東村人睡得最安穩的晚上,便是遠遠地聽到狼嚎的聲音,也不覺得有多害怕了。
可是在許家的營地裡,除了兩個孩睡得很香之外,六個大人都無法入眠。
許八郎和張玉梅新婚燕爾,所以欒青林很自覺地讓出了窩棚,只是另一個窩棚中許雲起帶着兩個孩,他又不好意思地擠進去,只好在窩棚旁邊鋪個草蓆,就準備這麼席地而睡。
但是誰又能想到,入夜時分,天不作美,雷鳴電閃,馬上要下起雨來。
“到裡面來吧!”許雲起揭開了草簾,溫柔地對着欒青林道。
欒青林有些猶豫,他看了看邊上的另一個窩棚,知道祁東和林花一定豎起耳朵,聽着這邊的動靜。
許雲起以爲欒青林不好意思,道:“你身上的傷不能淋雨,還是進來吧!”
欒青林只得走進窩棚裡,許雲起放下草簾。
草簾剛一放下,祁東便從他和林花的窩棚裡鑽了出來,也不顧馬上要下起來的雨,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許雲起的窩棚邊,側耳傾聽,準備隨時闖入。
在這個窩棚裡,許雲起將再個孩放在中間,洛挨着自己,煜挨着欒青林,四個人並排而臥,卻也正好躺開。
“謝謝!”欒青林真誠地道。
“如今我們可夫妻之名!”
許雲起提醒着他。
“我覺得這幾天身體恢復得不錯,我想過兩天就離開這裡!”
“這麼快就走?你的傷帶沒有好呢?”
欒青林道:“已經不礙事了!”
“如果我不讓你走呢?”忽然,許雲起這麼問道。
欒青林不由一怔。
“不要忘了,你可是我花了三文錢,買來的!”許雲起道:“也就是,你如今是我的奴隸!”
欒青林不由得臉紅起來,他從許八郎的嘴裡聽到了自己被許雲起救起來的經過,他是被收屍人以三文錢賣給許家的。
一時間,窩棚裡又沉默起來。
許雲起側身面向欒青林,正要話,一個閃電突然亮起,她看到欒青林正用食指舉在自己的嘴邊,示意她噤聲,同時另一隻手又指了指窩棚的外面。
許雲起馬上明白,這是有人在外面偷聽。
還會有誰這大半夜地跑來偷聽呢?除了祁東,就一定是林花了!
不用多動腦筋,許雲起也知道,祁東和林花的出現,定然是尉遲義的陰謀,只要她稍有大意,一定會被這兩個狗腿綁走,這也是她爲什麼不願意讓欒青林離開的原因。
便是連煜也知道,受傷這麼重的欒青林,可以輕易地制服祁東,想來他的武藝真得是厲害。
許雲起想起了那個把刀留下來的校尉,耳邊還響着他的話語聲:“如果他沒有受傷,天下沒有人能夠打得過他!”
驀然,許雲起腦一動,抱起了洛便向外走,很快出了窩棚,馬上看到邊上靜靜地趴着一個黑影,她嘴裡吹着哨,張開了洛的腿,馬上就有一股水流從洛的雞中滋了出來,盡數得落到了那個黑影的頭上。
許雲起就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又抱着洛轉回了窩棚裡,耳聽着雷聲又響,大雨真得嘩嘩地下了起來。
祁東跑回了自己的窩棚,又氣又恨,洛的那泡尿,一點兒沒糟,全數地淋在了他的頭上和臉上,好在大雨下來的時候,他已經進入了窩棚。
“你的身上怎麼有一股騷味?”林花的鼻很是靈敏。
祁東抹了一把臉,也覺得這味道實在刺鼻。
“我去河邊洗把臉!”着就要往外走。
“下雨了!”
“那正好用雨水好好沖沖!”祁東再不顧其他,捧着接到的雨水,往自己的臉上、頭上和脖裡洗着,恨不能把自己的皮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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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雨便停了,樹林裡一片的清新,再也沒有了下雨前的燥熱。
河邊的青蛙都停止了鳴叫,草邊的蟲也閉上了嘴巴,萬籟俱寂的夜,彷彿是一層掩示着什麼的紗罩,令人感到無比的舒暢。
第一聲嬌啼輕輕傳來的時候,許雲起便醒了過來,她側耳傾聽着,傳入耳際的是一聲聲男女之間快樂的喘息,她知道那是什麼。
許八郎與張玉梅正在行周公之禮,許八郎十六歲就結過婚,對這種事情很有經驗。
只是,這兩個人初時的婉轉承情,在情到深處之時,已然變得無拘無束,不管不顧了,早將身外的一切丟到腦後,哪還管他人的感受。
許雲起有些難受,她緊緊地閉着眼睛,但是耳邊的聲音卻越發不斷得傳來,令人聽着都有些意亂情迷了。
腦海中不知不覺地又想起了尉遲義來,那個折磨人的惡魔,卻是牀上功夫的好手,總是能夠令她欲死欲活,身不由己。
只是爲什麼,在這個夜裡還會想起他來呢?
她忽然發現,有的時候,特別是在這麼樣的夜裡,自己真得需要尉遲義那樣霸道的男人來撫慰自己。
她已經逃離了他的身,卻在不知不覺中,無法逃離念他的心。
驀然,她聽到了另一個熱切的喘息聲就在自己的耳畔,在她還沒有清醒的時候,一張厚實的脣已然吻上了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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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窩棚中,祁東也醒了過來,聽着靜夜裡傳來的那種令人渾身沸騰的聲音,他也已然無法自己。
他真得沒有想到,那個比自己還要三歲的許八朗,不見他有多好的武藝,卻能夠如此持久。
這在入夜時分就已經有一波了,這大半夜的又在折騰,還讓不讓人活呀?
祁東心裡頭在罵着,卻又十分無奈,他的手再一次摸到了對面的林花身上,又按到了那柔軟的一團。
林花竟然沒有反抗,難道她真得睡熟了?
此時,祁東再顧不得其他,已然熱火焚身了,他又一次欺身到了林花的身邊,並且將身體貼了上去。
當他吻住林花的脣時,忽然發現她竟然也沒有睡着,他能夠感到林花沉重的呼吸聲,並且還配合着他的親吻,任他胡作非爲。
“她一定也是被許八郎那個傢伙擾得意亂情迷了!”
祁東想着,心下里高興起來,開始感激起許八郎來。
女人的味道的確消魂,這一個長吻令祁東越發得放肆,一隻手已然熟練地脫下了林花的褻衣。
他以爲這個女人真得要向他投降了,有些得意,鬆開了嘴巴,迫不及待地也脫下自己唯一的遮羞布,正要奮力一搏之時,猛地聽到“啪”的一聲脆響,自己的臉上馬上感到了火辣辣的痛感。
還沒有等他明白過來,一隻纖細的手已然抓住了他孫袋狠狠的一捏。
“啊——”
鑽心的痛令祁東痛不欲生,如待宰的豬嚎,剎那間響徹了原本和諧的夜晚,令外面的所有聲音要嚇得停止了。
如果不是因爲有這個窩棚遮擋,祁東一定會蹦起老高,然後滾得遠遠。
但是此時,他只能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命根,渾身抽搐,又不敢再叫出聲來。
在這一刻,他已然在心裡將林家裡的女人從祖宗到晚輩問候了一遍,又意淫了一遍,卻還是覺得不解氣。
半天之後,他才緩過了一口氣來,仔細地摸了摸自己的那個東西,覺得並沒有碎,還是好好的,只是腫起了老大來,他但還是對着林花惡狠狠地道:
“老要是斷絕孫了,第一個就要殺了你!”
林花沒有理會,已然穿上了褻衣,翻身背對着他,彷彿是沒有聽到。
“我是不是太過份了?”她在心裡頭念着,忽然覺得剛纔與祁東親吻,以及被他摸着身體,卻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她甚至有些喜歡。
只是令她突然清醒過來,馬上動手的原因,卻是因爲她聞到了祁東的臉上還帶着一股尿騷的味道,那種味道太令她噁心了。
祁東又哪裡知道林花的轉變,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變化太快了。
耳邊再一次響起了許八郎那個窩棚裡傳來的喘息聲。
“他孃的,他還有完沒完?”
祁東嘟囔着,卻沒有想到,就在剛纔,他還在感謝那對新婚夫婦爲了創造了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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