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村的消息傳到了太平寨裡,當聽瘟役已經消除,劉三刀開始躍躍欲試,便是秦虎也彷彿是看到了一處新花園一般得興奮起來。
只有劉賀還算是冷靜地,他對着劉三刀道:“大頭領,那裡的瘟役畢竟纔剛剛過去,是不是緩一緩?”
“緩一緩?”劉三刀有些憤怒:“東村應該送來五百個女人,他們竟然以瘟役爲藉口,躲到如今,怎麼可以放過他們?”
秦虎也在邊上幫着腔:“是呀,要是瘟役,怎麼沒聽東村死幾個人呢?他們前一段時間一定是不願意給寨裡的兄弟們送妻,所以才扯的那個謊,如今十多天過去了,他們的糧食吃完了,所以纔會有求咱們!”
劉三刀也點着頭:“這東村的人的確很狡猾,這一次我親自過去,看一看他們還敢耍什麼花樣!”
秦虎獻媚般地道:“老大,我可聽東村有一個金鳳凰,比我們以前玩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漂亮!”
“哦?”如此一,劉三刀越發得心癢,轉頭看着劉賀。
劉賀只得點頭,道:“她叫作許雲起,不過,她是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如何?”劉三刀冷哼一聲:“我就喜歡有丈夫的,那樣纔有風味!”
劉賀只能暗自嘆口氣,搖了搖頭。
山賊就是山賊,永遠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就這樣,劉三刀帶着兩百個嘍囉,在秦虎和劉賀的簇擁之下,來到了東村。
張全如哈吧狗一樣地迎了上來,在他的身後,東村的七個里長也齊齊迎在村口。
在這一刻,劉三刀忽然真得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張全,你們村的女人準備好了嗎?”劉賀十分威嚴地問道。
這幾乎就是一種交換,他們帶來了十天的糧食,而東村也必須按照事先的要求,將本來應該十幾天前就準備的五百個女人準備好。
張全臉上帶着巴結的笑容,連連地點着頭:“軍師大人上一次親自佈置,人怎麼敢怠慢呢?”
“人呢?”劉三刀有些迫不及待。
“在樹林裡!”張全指了指了旁邊的樹林,如今這片樹林,其實就是他們的村。
“好,我們進去看看!”劉三刀跳下馬來。
劉賀卻覺得張全的面色有些不對,問道:“張全,你的臉上怎麼這麼多的汗?這大早上的,也沒有那麼熱吧?”
此時,張全何止是臉上有汗,只怕他的心裡頭也竟是汗了,他的手心裡也是,心在狂跳着。
他還是第一次來做這種事情,他知道,如果失敗,那麼賠上的肯定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但是,如果不做,那麼後面的生活也將是無窮無盡的災難。
做了,有可能會成功,那樣他們大家也就都解脫了;便是爲了拼得這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他也只能豁將出去。
“哦!沒……沒什麼!”張全連忙敷衍着:“幸許是昨夜裡有些拉肚,今晨身上有些發虛,故而虛汗淋漓!”
劉賀笑道:“呵呵,我看你是昨天晚上風流得太多了,纔會身體發虛吧?”
他也只是這麼開了一個玩笑,雖然覺得有些異樣,卻也沒有往別處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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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刀走進了樹林,在他的身後只跟着秦虎和劉賀,還有兩個頭目,他認爲就算是對付這些身無武功的村民,也不用太多的人。更何況樹林離着路邊也沒有多遠,只要是有一點兒的風吹草動,外面的人就可以聽到。
即使是東村的人有埋伏,他們也不怕;更何況他們根本也沒有往那個方向上去想。
果然,在樹林的中間有一塊不的空地,此時空地上坐着一羣的女人,她們交頭結耳着,懷着一種萬分的警惕,看着劉三刀、秦虎和劉賀這五個人走進來。
劉三刀圍着這些女人轉了一圈,卻是緊緊地鎖着眉頭。
秦虎也明白他的所思,不由得轉身對跟在後面的張全破口大罵:“我張老頭,你這是在糊弄鬼吧?怎麼找來的女人都是這麼些又老又醜的傢伙?”
張全的臉上帶着無奈:“三位頭領,我們東村的確沒有美女,這些人就是按你們的要求,準備送往寨上去與衆家兄弟相親的,她們有的是死了丈夫的,有的是還沒有出嫁的!”
劉賀眼睛只一掃,道:“張老丈,你這裡也沒有五百人呀?”
張全道:“先是這兩百人,還有些人身體虛着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裡剛剛鬧過瘟役!”
一提起瘟役來,劉三刀便氣不打一處來,走到了張全的面前,突然甩出一巴掌,“啪”地一聲,將張全打得眼冒金花,一頭栽倒在地,捂着自己有臉,嘴裡已經流出血來。
“娘了個八,敢跟老耍心眼?”劉三刀還不解氣,一把抽出了自己的刀來,就準備要將這個老頭砍掉。
張全早就嚇得面無血色,爬起來磕頭如公雞啄米,要不是劉賀及時拉住了劉三刀的手,估計他真得要砍下去了。
好半天,劉三刀才收起了怒氣,便是他在這裡發火的時機,已然將場中所有的女人嚇得不敢出一聲,剛纔還嘰嘰喳喳的場中,一時安靜得如同深夜。
“老張頭,我聽你們這裡有一個姓許的女人,長得很漂亮!”秦虎適時地向着張全提着醒。
張全一怔,他自然明白秦虎指的是誰,心中暗怒,這些傢伙們真得是色膽包天,竟然還想要去打許雲起的主意來,只怕到時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三位頭領,那許家妹可是有丈夫的!”他提醒着,以做最後的規勸。
“他那個丈夫還沒有死嗎?”劉賀也有些印象,依稀記得驢車上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沒有!”
“那也要把她給老帶過來!”劉三刀以不容人質疑的態度命令着。
“是!是!是!”張全只得答應着,轉身而去。
不一會兒,張全帶着許雲起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劉三刀、秦虎和劉賀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劉賀已然見過許雲起的面容,還不覺得驚訝,倒是劉三刀和秦虎,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所見到的女人,都是一些草木而已。
雖然這個女人並沒有華麗的衣裳,穿着灰色的土布,頭上也沒有任何珠花玉翠,只有一根蘆管彆着頭髮,但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裝扮,亦是顯得豐饒典雅,彷彿山間的百合花般,簡單又不失美麗。
這果然就是一個天外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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