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還事要禽獸不如一番麼。覬覦和YY了許久之後,終於到手的成就感和依舊不夠真實的擔憂,依舊交雜在我心間。
當她被重新擺正了心態的我,環抱着用力攬進懷中,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和感受。回想起初遇時五花大綁在柴堆背後的驚豔絕倫,我霎那間就在她的嬌軀上挺立致敬。
“我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似乎感覺到她婉轉的嘆息聲中,某種自我哀怨的心聲。輕輕舔過她肉乎乎的頸子和鎖骨道。
“我覺得你只是個心裡和生理需求的正常女子……”
“沒有什麼好羞恥和懺愧的……是人都會有”
“只是平常被壓抑在了,‘發之情止乎禮,倫常之下,而已,”
“但是現在還需要顧忌什麼麼……”
“賤妾蒲柳之姿,但請憐惜……”
解脫腰間的掛帶和束裡,
我手捧上托住宮裝的前胸,肉色團花的圍子之下,是嚴重被低估了的分量。隨着呼吸顫顫巍巍的盪漾着,我的心情也隨之歡呼雀躍着,盪漾不已。
她就像是個溺水的人兒一般,露出某種難以呼吸的表情,在我的努力搓揉下,逐漸顯露出美麗生命之果的本來面目。那種顫顫巍巍的觸感和滑若凝脂,恨不得搓揉這融化進我的身體裡,或是就這麼囫圇一口生吞吞下去。
直到她露出某種痛楚混雜着快意的表情,忍不住發出某種低低的呻吟和哀鳴,我才低聲詢問到
“會不會太粗暴了……”
“請君自便”
她用一種蚊蚋一般的細小呻吟道,我訝然,難道是有所NR勺體制,卻又本能的稍稍加大了力道和頻率。成熟豐美的女體,映襯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就這麼在我的掌控中一點點畢剝出來,只剩下坦坦蕩蕩的上身和如花苞般綻開散落的衣裙……
相比我家那隻眼鏡娘,省楊過一個偌大的女孩兒的她,顯得更加豐腴一些,軟綿綿沉甸甸的墜在身前,讓人怎麼也把握住不,相對的也更容易擠滑着逃脫出指縫,。
似乎是因爲被使用的很少,也沒怎麼擠壓,雖然因爲體積的緣故,而有所塌陷成碗狀的扁圓,所尖端還是向上挺翹的,讓人點撥起來就愛不釋手的。
隨着身體的反應和動作,稍稍顛簸起來,也格外驚心動魄,跌宕起伏。我最愛乳搖了,我心中默唸着親吻上去,然後吮吸了起來。
她眯着眼睛被動而無助的承受着這個過程,努力抿着嘴脣,伴隨着身體的反應和被刺激起來的本能,發出低低的哀鳴和嬌吟聲,就像是最好鼓勵和催化劑。
有過類似的經驗之後,我已經不再迷茫和生澀,就如同靜夜裡被撥動的琴絃一般,在這副美妙的身體內外,逐步的奏響歡愉與慾念的樂章。
我忽然感覺到她臉上的病態潮紅和迷離,已經某種溼潤的氣息,
似乎已經水到渠成了,,平滑的小肚和有些豐腴的腰間、胯骨,圓潤飽滿的腿間,那裡已經被某種花露所淡溼,散發出某種請君入甕的邀請氣息。
“我的大斧已經飢渴難耐了……”
我忽然心中冒出這麼一句臺詞
環抱過腋下,用胸口抵頂固定住那美妙的豐盈之物,緊握住那兩大團邊緣,重重提領託抱了起來,隨着擡身的動作,是那兩條豐腴多肉的大腿兒,不由自主向兩側的中分開來,然後就像是失去攀附物和着力點的藤蔓一般,本能緊緊盤繞住唯一的支柱。
在她重重哀鳴了一聲之後,感受着滑入某種深谷蹊徑的滿足與成就感,循序漸進的溫暖灼熱,然後我一下子被抽緊套牢,幾乎不得動彈了。
“怎麼了……”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
“只是太久有些不適”
她深深吸氣後喘息着回答道。
片刻之後,
“奴有些生分了……”
她攀附在我耳邊,很有些結結巴巴的道。
“還……還請君。請君自便……”
這是鼓勵我放開手腳全力而爲麼,我放佛聽見了進軍的號角和催促全力以赴的鼓點。
“得令……”
這是我在蓄勢待發的暴風驟雨來臨前的回答。
水聲瀝瀝,蟲鳴細細,風吹過花木的悉索聲,掩蓋了某種異常的響動和發自生命本源的嘶喊聲。
在水榭之中桌上、欄前、地上的幾度風雨狂瀾之後,我們已經轉移到室外的花木之中,山石之側的臺階上。
只見這個肉質光光的美婦人,眼眸失神迷離着,全身的肌理都盪漾起來,在某種由內而外的劇烈震顫下,霎那間從尾椎一直紅透到頭頸……
她有些脫力的撐在石壁上,上半身袒露,裙襬撩到腰間,像是條脫水的魚兒一般,坦然對我露出最是柔弱的私密,細密汗珠的散佈在月色暈染髮白的肌膚上,然後在我的撫摸下變成某種濃情蜜意的潤滑。
於是,我再次英姿勃發的俯身上去,一隻豐腴腿兒搭到肩頭,擺弄出馬步彎弓的姿態來,繼續我們在月夜情愛與慾念之旅中的傳奇大冒險。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隔着搖曳的花樹,旖旎瀰漫的氣息和交錯起伏的嬌喘中,靜靜聽着後面女孩兒們結伴行走,說着私密話的聲音,再度與我們擦肩而過。
兩腿有些無力的栓在我腋下,環頸貼胸抵死廝磨,將胸口擠壓得扁扁,僅憑身體本能一點點的收緊和抽搐着。
這種人前人後兩種姿態,一牆之隔巨大反差,禁忌絕倫的刺激和驚悚感,讓她短時間就跌蕩起伏的經歷了好幾次高峰。
那種任由我埋頭苦於,卻只能死死捂着嘴巴,努力壓抑着身體的本能和快意,掙扎在慾望沉淪和最後一點理智和羞恥感之間的美麗容顏,真是愛死人了。又讓人無比的興致盎然。
直到我步履蹣跚的重新回到室內,在一張淚竹軟榻上,放下癱軟如爛泥的女體,分離的地方,就像是打開的瓶塞,噗嗤一聲滑落出來,流了滿大腿滿臀兒都是,滿是某種妖豔而旖旎的景象。
就這樣靜靜相互擁抱依偎着,直到她恢復了些許氣力和血色,菜慢慢撐起身來。
我張口想說些什麼,卻見到滿是疲憊卻又如釋重負的她,輕輕掩住我的嘴
“不要說……”
“也不要對奴承諾什麼,好麼……”
她有些哀求又有些宛然決意道
“奴用過藥的,還請不用掛慮其他……”
這都做好準備了,我心中百感交集,似乎有些不知道該做如何想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難道我就給眼前這位美熟女,扮演了一回宣泄心理和身體壓力的和人形自慰棒麼
雖然是這麼想着,然而我有些疲軟和摩擦過度的部位,不由自主有挺立起來,戳在她的腿彎上。好吧,既然春宵苦短,那就盡情享受不要浪費了。
輕吻、撫摸、吮吸、搓揉,我把玩這身前這副美好的軀體,貼着耳根輕聲說着大膽禁忌的挑逗話語,至少在這一刻,她暫時是屬於我的私有物,只恨長夜漫漫時光太短的。
我甚至用披帛作爲束帶,將她的雙足困扎倒吊在樹下,方便行事,在這種姿態下,她似乎更加興致交加而各外動情難以自己。
然後泡在湯池裡的時候,我又忍不住來了一回,她就像是對待寵溺的對象一般,任由我擺佈着。
直到天色泛白,月上中天又慢慢西沉
看着重新沐浴更衣,補過容妝重新出現在前庭,像沒事人兒一般的嘉業君,很難想像她之前幾度承歡胯下,婉轉呻吟的樣子,女人難道都是天生的好演員。
只是,身體的接觸固然是親密無間了,但是心理上的距離,卻似乎更遠了,這說不清是得還是失啊。雖然早有所覺悟可能是這個結果,可還是不免有些悵然。
整整消失了兩個多時辰,再次出現在人前,阿蘿她們也多少該有些想法了,只是她們都很知趣沒有當場說出來而已,唯一毫無所覺的,也只有今天的慶生的主角,那隻乖巧如兔子一樣的女孩兒,還在戀戀不捨的和我們道別,相約下次拜訪之期。
按照掩飾的說法是,我去商量事情之後,不小心喝多了,於是在主人家提供的地方,休息了一陣,算是從名面上糊弄過去。
月朗星稀,回家的馬車上,
“你不想說點什麼麼……”
我略帶自得又有些揣揣的問道
“我要說什麼……”
謎樣生物很有些鄙視的瞪了我一眼
“不就是你和女主人那點勾當麼……”
“談事情一下子去了那麼久,就算是傻子也能覺不對味來……”
“就算你兩一前一後,錯開了走出來……”
她突然嘖嘖了兩聲,
“嘉業君身上那股子變化,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
“話說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麼……”
我忍不住悻然到。
“要什麼想法,我只是需要藉助你身邊這個身份而已……”
她不屑一顧了哼了聲。
“不要太自作多情,感覺良好了……”
我捏了捏鼻子,沒有說話。
好吧,大多數女人嘴上說不在意,其實都是在意的事情,這個關節,就只能日後慢慢的撫平了。
過了半響,她才重新打破沉默到
“你給做了一首歌謠,給人作爲即興禮物……”
“是啊,就是十二國記裡的那首《布娃娃之歌》”
“愚蠢的男人,你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
“意味着什麼。”
“你這個笨蛋文抄公,難道一點都不看歷史典故啊”
“什麼典故……”
“當然是樑公的典故了……”
聽她一番簡明介紹,我才恍然汗然。
據說那位前輩樑公,也是很喜歡給自己的後宮軍團們,量身作曲唱和,因此到了南朝後,甚至留下一種風尚,
那些出身殷實以上,又自覺有所才學的年輕人,專門給心意的女子作曲,並獲得對方的認可,而成爲某種情定之盟的風俗。
“在專門的慶生會上,你冒然給人作曲,不怕誤人終身前途麼……”
謎樣生物再次用一種看着人渣的眼神瞪着我。
“要會錯了意,這個麻煩可大了……”
“我忽然有些明白嘉業君找你的心情了……”
“真是一位可敬而偉大的母親……”
“我還以爲她是久曠多年,一時意亂情迷的衝動……”
“說到底還是爲了女兒,才格外便宜你這個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喂喂,這都是什麼腦洞大開啊,我彷彿看到虛空中閃過一行提示字體
“全家桶的成就初步達成。人品和節操-l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