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媚眼空空、錢家女兒、一方寧、李學祥、逝去-獨舞、小順順YY、外星白菜、盜得玉霓裳、雷歌天應、幼稚的成年、獨奏二胡﹑guxiaoxi、聞華語、沐沐格子的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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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長海笑了笑,並沒有再堅持。吃完了雞蛋羹,陪墨蘭和小三兒閒話。
只是沒一會,墨長海的臉顯得更加蒼白,頭上豆大的汗珠子冒了出來,他的手死死的按住了肋處。
“當家的,你又開始疼了嗎?”劉氏急忙上前,詢問着自己的丈夫。並用帕子替他擦着汗。
“沒事。一會就好了。”墨長海虛弱的笑了笑。只是那神情卻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沒事。
墨蘭皺眉,怎麼突然就疼了呢?
“大伯,你每天早上都疼嗎?還是一直疼?”墨蘭詢問着。
“你大伯基本每天這時候都會疼,別的時間也會疼。時間沒準。不定什麼時間就開始疼了。疼起來就像現在,所以就一直讓他在炕上休息。虧得他一直忍着。真是,真是……”劉氏說不下去了。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墨蘭趕緊安慰她:“大伯孃,別難過了,大伯人這麼好,我相信大伯的病一定會好的。”
“恩,蘭丫頭說的對。當家的,你忍着點。要不我再去鎮裡給你抓點藥?”劉氏詢問着墨長海的意見。
“別,別去。我忍忍就過去了。”墨長海此時疼的汗珠直滾,不過他還是攔住了劉氏。
家裡的情況他知道,去抓藥?那要錢啊。因爲他的病已經讓爹孃和妻子受了不少的委屈,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辦法啊!前幾天出了墨蘭的事,這時間他又怎麼忍心給家裡添亂。
墨蘭看着大伯極力忍耐的樣子,有些心疼,大伯什麼病呢?她的眼睛看到了桌子上的空碗,那是吃雞蛋羹的碗。
雞蛋!膽囊炎是不能吃雞蛋的吧,家裡用雞蛋給大伯補身體。如果大伯真是膽囊炎的話,吃雞蛋只會加重他的病,讓他疼的更厲害。
墨蘭懷疑大伯是膽囊炎,膽囊炎在她原來的那個時代,重的話也只有做膽囊切除的手術,但切除了膽囊,身體不分泌膽汁了,那人的消化系統也就完了。所以一般人都不選擇做切除手術。用藥治療,只是藥並不能完全去根,會一直犯病。所以有膽囊炎的人不能是吃蛋,不能空腹,忌生冷油炸。
她不知道大夫都給開了什麼藥給大伯吃,不過看大伯基本早上都是空腹,又一直吃雞蛋,在加上沒有活動量,天天臥牀,那裡會好的了啊。
在這種得個傷寒都會死人的古代,墨蘭對於大伯這樣臥牀,一直不好也並不奇怪。
怎麼辦呢?突然墨蘭的腦海中想到個偏方,那是另個時空中她老公的姨媽告訴她的,說她用那個偏方治好了她自己的膽囊炎,也治好了不少人,讓以後誰有膽囊炎就告訴別人那個方子,挺好用的。
方子並不麻煩,需要的東西也不多,這裡應該有的吧?過幾天她就上山去看看,如果有可以讓大伯試試。
墨蘭心裡打定了注意,她現在幫不上忙,只能和小三兒一起告別了大伯和大伯孃出來。否則看大伯那難受的模樣,她心裡也難受。
門口處她遇到了王氏。“你大伯他又開始疼了?”王氏的眼神很暗,也是啊,兒子疼痛,那個做孃的不心疼呢。
“恩,奶,大伯天天這時間都疼,是不是他每天這時間吃雞蛋的原因啊。”墨蘭輕聲的提醒王氏。
“雞蛋是給長海補身體的,還能把人吃壞了?”王氏不解的看着墨蘭。
“我就是剛纔看到大伯吃完雞蛋就開始疼了,所以才問問,是不是有的病不能吃雞蛋呢?秦爺爺沒有交代過這個嗎?”
“這個倒是沒有,秦兄弟只是說,你大伯的膽有病,他那些用語我也不大明白,說早上要給你大伯吃東西,那些涼的什麼的,都別給你大伯吃。雞蛋他倒沒有交代,難道吃雞蛋真有問題?”王氏皺眉思索。
“那奶就給大伯停幾天雞蛋試試,看看過幾天的這個時間和平時是不是一樣的疼。要是都一樣,奶在做雞蛋給大伯吃好了。”墨蘭提建議。
“那你大伯的身體能行?”王氏有些遲疑。
“就幾天試試唄。”
“恩,我想想吧。”王氏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恩,奶,那我領小三兒出去轉轉。”墨蘭商量王氏。
“行,別走遠了,你的頭纔好,別到處跑。”王氏叮囑着她。
“知道啦,那我們去了,小三兒我們走。”說完墨蘭牽着小三兒向外走去。
出了大門,墨蘭向兩邊打量,道兩邊基本都是低矮的房屋,磚瓦房很少,茅草屋和土坯屋居多。路是黃土路,坑窪有些不平。
條件還真是差啊,這樣的路如果晚上出門,墨蘭覺得自己肯定得摔跤。
她牽着小三兒往村頭走去,路上見了不少婦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在納鞋底,有的在縫補衣服。
“劉嬸子好”
“花嬸子好”
“劉奶奶好”
“秦嫂子好”
一路上墨蘭帶着小三兒不斷的和人打着招呼。心說還真有閒人啊,怎麼都喜歡聚堆呢。
“蘭丫,快過來玩。我們在玩躲貓貓呢。”一道清脆的女童聲傳來。
墨蘭擡頭望去,一個小姑娘,梳着雙髻,身穿藍花的布衣褲,10歲左右的樣子,面孔有些黑。模樣一般。
這是原主的一個小夥伴,劉大海家的二丫頭—妞子。
她又看了看妞子的旁邊,別說人不少呢,二丫,春妮,大毛,小秀,另外還有2個男娃,狗剩和二娃子。
這些基本都是原主以前玩的夥伴,看着妞子那閃亮的眼神,墨蘭友好的衝她笑笑:“妞子姐,你們玩吧,我得看小三兒呢。躲貓貓的話我怕他碰着。”
“哦,那你下次別帶他了。”妞子有些失望。玩遊戲嘛,當然是人越多越好玩的嘛。
“恩,我帶你三兒去走走。”墨蘭衝小夥伴們揮了揮手,帶着小三兒繼續往前走。
墨蘭心說,恐怕也會是不再會和你們一起玩這些遊戲了,我這個成年人的靈魂,再讓我玩這些,真心的會覺得臉發燒,不好意思呢。只是我的童年啊,怕是沒有了。這就是成熟靈魂的代價啊。
墨蘭邊走邊感嘆,只是沒走幾步,她就發現小三兒的頭有些低,腳步也慢了下來。
“小三兒累了嗎?”墨蘭問小傢伙。
“都是小三兒跟着姐出來了,害的姐不能和妞子姐她們玩,姐一定很難過吧。”小傢伙的咧着小嘴,顯得很傷心。
“瞎說,姐纔不喜歡躲貓貓呢,姐就喜歡和小三兒在一起。帶着小三兒姐覺得很開心,怎麼會難過呢,以後不要瞎想了啊。”墨蘭端着小傢伙的臉一字一句的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