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這一嗓子把朱允文給喊得一個激靈,他馬上就回過味來了,自己這次出來可是當誘餌的,沒想到和小妹妹說着說着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朱允文下意識地往地上一蹲,就看見那剛纔說話的那個侍衛閃電般地把刀拔出來往上面一揮,只聽見一聲金屬碰撞發出的刺耳的響聲,一支做工精細的袖箭就掉在了地上,朱允文遠遠看去,那箭頭上面還泛着藍光,想必是擦了毒藥什麼的。
朱允文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實際上其他人也在等待這個機會,就在事故發生的同一時間,鄭和已經下達了命令,封鎖這一條街道的前兩頭,所有房屋不準進出,然後在由士兵們挨家挨戶地搜。那個宋藤原佐好像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朱允文現在也顧不得調戲她了。鄭和拉着朱允文站起來,說:“皇上,您沒什麼事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宋藤原佐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裡多出一把匕首來,快速地向前一步,朱允文剛好揹着她,要是這一下子給她戳實在了,不說當場喪命,弄個下半身不遂還是沒有什麼難度的。朱允文此時此刻正在和鄭和說話,哪裡能夠料到後面的情況,幸好那個鄭和把宋藤原佐的動作看在眼裡,他雖然沒有看見匕首,但是那女人衝過來的時候那種仇恨的眼神還是被他捕捉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失禮不失禮了,雙手就勢抓住朱允文的肩膀然後往自己這邊猛地一拉,差點把朱允文雙手拉德脫臼,同時腳下也沒有閒着,左腳從朱允文身邊踢出,腳尖抵住宋藤原佐的手腕,把她手上的匕首給磕飛。他大喊一聲:“拿下。”
沒有了武器在手的宋藤原佐武力值迅速減低,輕易地被侍衛們拿下,朱允文這次帶出來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個小女子瞬間就搞定了。朱允文驚魂未定,那郭小四跪在地上說:“臣該死。”
朱允文說:“算了,這不是你的過錯。”他看着宋藤原佐說:“怎麼樣?失敗的味道好受嗎?”那宋藤原佐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和他說話,朱允文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這小妞還挺倔,好了,這次出行目的達到了,咱們回去吧。”
鄭和他們可就是等着這句話呢,現在他這麼一說,馬上掉頭往回趕,把皇帝當作誘餌,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一個不留神他們這一圈人全部得跟着皇上去地府報道。
回到總督府,朱允文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對下面跪着的宋藤原佐說:“你是替你爹報仇的吧?”
宋藤原佐看着朱允文,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朱允文聳了聳肩膀,說:“我勸你最好還是說句話,我不喜歡我的問題沒有人回答。”
說完這句話以後,下面的宋藤原佐還是不說話,朱允文這下子火氣上來了,剛纔受到的驚嚇都還沒有緩過氣來現在又來了個這麼倔的此刻,心裡是在是不舒服得很,自從穿越過來以後,什麼時候被這麼無視過?他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說我就叫他們把你給輪X了。”
郭小四馬上來了精神,對朱允文說:“皇上金口玉言。”
朱允文笑罵:“你這個傢伙,表現的太明顯了。”
朱允文說那句很具有威脅性和誘惑性的話的時候,宋藤原佐臉色微微一變,馬上又恢復了正常,朱允文看在眼裡,暗歎一聲果然不愧是青樓出身的人,對這樣的事情應該經驗十足了,看來是嚇不倒她。於是他心裡一發狠,繼續威脅道:“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過癮的話我不介意他們來上幾回虐待,什麼皮鞭滴蠟捆綁,我都不反對的。”
這邊朱允文在威脅着宋藤原佐,那邊搜索刺客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原來,那刺客是在一家青樓的二樓窗戶邊用袖箭來進行刺殺的,不過在開窗的那一剎那剛好被朱允文的侍衛看見,得以把他那自信必殺的一擊給阻擋了下來。然後這個刺客就很受傷,他知道自己也跑不掉,所以乾脆就呆在了上面服毒自殺了。現在拖回到朱允文面前的,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朱允文看着那具屍體,突然說:“去,找個小黑屋,把這女的和刺客屍體關一塊兒。”
鄭和大吃一驚,說道:“皇上,這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朱允文說道:“這有什麼,估計那妞還巴不得呢,對了,順便給她找個黃瓜茄子什麼的一起丟進去。”
對於朱允文的奇怪命令,大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朱允文不解釋,他們也照做就是了。等他們把人給押下去,那郭小四向朱允文問道:“皇上,我們現在要怎們辦?”
朱允文說道:“這還用問嗎?意圖行刺上國皇帝,所有參與者,一律誅九族。”
鄭和問:“那青樓的人也算?”
朱允文說:“那當然。”
既然朱允文說了,郭小四就這樣去辦,等他下去以後,朱允文說道:“你說,朕是不是殘忍了點?”
鄭和說:“我記得有句話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前人也曾經曰過,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所以,皇上這樣做是沒有錯的,對敵人殘忍總比對自己殘忍要好得多吧。”
經過他這麼一勸解,朱允文欣慰了,朱允文寬懷了,他說:“你說的對,好了,咱們去小黑屋裡看看去,順便帶上一個會扶桑話的人。”
剛纔鄭和就很好奇爲什麼要關小黑屋,現在聽朱允文說要過去,他馬上就出去找了個會扶桑話的士兵過來。一行人悄無聲息地繞道後花園的一個破舊的祠堂裡面,宋藤原佐就關在裡面的房間裡。
朱允文示意那個會扶桑話的人蹲在牆角,過了一會兒,那裡面果然傳出來宋藤原佐的聲音,說的是扶桑話。鄭和大爲驚奇,看向朱允文,意思是,你太牛了,這都能猜得到。朱允文也回過去一個眼神,意思是,這個小意思,等一下還有更精彩的。
宋藤原佐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朱允文他們就在外面靜靜地聽着,那個會扶桑話的認真地把每句話都給記下來,好待會兒說給朱允文聽……就這樣,等那宋藤原佐說完了話,裡面突然傳來一聲響動,想必是那宋藤原佐起身或者是幹嘛了。朱允文眼裡頓時散發出yin邪的光芒,就好像是很久沒有開葷的大灰狼一樣。
接着,裡面傳來衣服或者是褲子落地的聲音,宋藤原佐突然用中文說:“我的第一次,就給你這個死人吧。”
朱允文大驚,頓時後悔不已,奶奶的,這個妞還是個雛啊,居然便宜了一個死人,實在是暴斂天物。
“啊……”裡面宋藤原佐輕呼一聲,朱允文想象着,她現在應該採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勢,這個有個專用名詞,叫做觀音坐蓮。經過了短暫的痛楚以後,宋藤原佐的聲音也開始愉悅起來,似乎是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樂,不過對象是個死人,連勃起都沒辦法,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有過那種體驗的人應該都知道,裡面塞上一條軟軟的傢伙那感覺是很難受的。所以,只不過是一會兒,宋藤原佐就重新站起身來,在黑暗中摸索什麼東西。
終於,她把一個東西拿到了手裡,她把東西在衣服上摩擦了一會兒,朱允文一聽那有刺兒的聲音就知道,她拿的是黃瓜,他知道好戲就要開場,頓時聚精會神地把耳朵豎起來貼在門縫上。
“哦……”那宋藤原佐發出一個滿足的聲音,接着,就聽見有“撲哧撲哧”的細小的聲音傳出來,同時還有一股不知道是什麼味兒開始瀰漫。朱允文心裡說:“啊,她開始興奮了。”實際上,朱允文現在也感覺到很興奮。
那裡面的宋藤原佐的閘門徹底被打開,叫聲越來越大,到後來幾乎是肆無忌憚了。朱允文偷瞄了一下郭小四的下體,發現帳篷已經老高了。那個翻譯也是一樣,當然,自己肯定是,這個不用看。
過了大約半刻鐘,宋藤原佐的聲音裡都帶有哀號了。朱允文這個經過了無數次實戰訓練的人知道,這表示是那人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了。這個時候,也是女人最空虛的時候。朱允文說話了:“你們,去安慰安慰她吧,用水果來的,肯定沒有真人真傢伙好乾。”
他們早已經迫不及待,現在得了朱允文的命令,哪裡還有不行動的道理?郭小四拿出鑰匙來麻利地把門打開,那裡面的宋藤原佐發覺突然有人闖進來,大叫了一聲,不過她剛剛瀉了,全身都沒有力氣,就算是知道有人進來也無可奈何了,幸好這裡面黑乎乎的,倒還不讓人那呢難堪。
郭小四率先進去,那個翻譯也剛要進去,不過被朱允文攔住了:“你先和朕說說,她用扶桑話都說了什麼?”
“她說她自己是總督的小女兒,很小的時候就看到過總督和女人做那種事情,於是就天天幻想被男人那個什麼,所以就經常去青樓,但是又不給男人碰她,一直到總督被殺了以後,她才和這個刺客有約定,如果刺客答應幫她辦事她就把自己給他。後面的就不用翻譯了吧?”
他說了這麼多話,眼睛卻一直向裡面瞄,心裡可以說是百爪撓心,朱允文也不爲難他,說:“好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