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好聞的胭脂氣味就撲鼻而來,朱允文一聞就知道這不是普通貨色,果然,高級窯姐兒還是不一樣的。
“坐吧。”朱允文還沒打量夠呢,花魁同學就先開口了。
在那圓桌邊坐了下來,朱允文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三河口的雲霧,口感不錯。”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花魁道:“我叫畫眉,你呢,你叫什麼?”
朱允文道:“我叫朱……”剛說了一個字,他就猛然醒悟過來,暗道好險好險,美女的魅力果然不一般啊,難怪那麼多英雄好漢都是難過美人關。“我叫朱士貴”
“朱公子。”畫眉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笑眯眯地說:“你知道我爲什麼把你叫上來麼?”
朱允文搖頭道:“人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這傢伙說話倒也有趣。”畫眉見他只顧着喝茶,完全沒有動手動腳的意思,心理面覺得很鬱悶,難道本小姐這麼沒有魅力?看着都沒有獸血沸騰的意思?“你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你身後跟着幾個侍衛,實力不俗,你是宮裡來的吧。”
朱允文差點被茶水給嗆到,這個MM說話太強悍了,他笑道:“說說看,你爲什麼單獨把我叫上來?你知不知道,等會兒下去我會被下面的人給撕掉的。”
畫眉聽他說的有趣,掩嘴輕笑道:“你真會開玩笑,我不是說了麼,就是看你有那麼多手下才叫你上來的呀,不然的話,在這裡鬧出人命來可不好喲,呵呵。”
“和姑娘說話真有趣。”朱允文道,“但是叫我上來,光是說說話兒,豈不是Lang費了這美好時光,俗話說一刻值千金,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兒其他的?”說着便眯着眼睛,神似登徒子。
畫眉嗔道:“你這傢伙好沒個正經,怎麼想那些事情,本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朱允文道:“喲,下面的人都是賣身不賣藝,到你這裡就成了賣藝不賣身了,變化可真大呀。說說看,你都有些什麼才藝值得賣呀。”
畫眉道:“才藝嘛,那倒是有的,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來對詩。”
“對詩?”朱允文有些無語,怎麼花魁都好這口呀,以前電視裡看得太多了,不過,明清時期那麼多有名的詩詞,隨便剽竊幾首,那不就成了?想到得意之處,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怎麼樣?咱們來對詩,如果你對的詩能讓我滿意,我就……”畫眉說到這裡,臉早就紅了,朱允文壞笑道:“你就怎麼樣呀?難道是以身相許?”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朱允文面對前面的超級玉女,口水都快氾濫了,現在聽到這麼誘惑的話,哪裡還忍得住?他說道:“來吧來吧,到時候可不許賴賬。”
“我賴什麼帳?你是客人,你先來吧。”畫眉倒是很大方。
朱允文假裝淡定地說:“難道你就不怕我一首詩把你給俘虜了?”
畫眉笑道:“哈哈,那看你本事了。”
……
“怎麼樣?還行吧?”朱允文吟完一首詩,笑呵呵地說。
畫眉道:“想不到,長孫殿下還能有這等才華。”
朱允文大驚,道:“你居然能夠看出我的身份?”
畫眉笑道:“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其實,你一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你是皇長孫,不然的話我還不讓你進來了呢。”
朱允文戲謔道:“那你知道了,準備怎麼辦?看我身份尊貴,想以身相許?”
“你肯嗎?”出乎意料的是,畫眉竟然露出一絲哀怨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朱允文。
朱允文被她看得慾火焚身,心裡暗道要命,但是心裡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要上之前必須把事情問清楚。“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記得,我這是第一次來這裡。”
聽完這句話,畫眉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她說:“在很久以前,我們還是小孩子,小馬兒經常和我說,如果有一天,能夠嫁給長孫殿下那該有多好。然後,我就叫了姐妹教她女紅,教她詩詞歌賦,以她的身份,她要實現這個理想是很容易的,雖然我也很想,但是誰都知道這不可能,我的母親是一個奴隸,主人死了以後,我就被他們賣到了這裡來,那時候我才十歲,也就是那時候,我認識了小馬兒,我們倆總在一起,幻想着麻雀變鳳凰的美夢,現在想起來,那時候肯真幼稚。”
“你說的小馬兒,是不是馬曉羽?”朱允文心有所感,突然開口說道。
畫眉笑了一下,說:“對,以前,她沒有名字,我也沒有名字,我們都是按照姓氏來稱呼的,不過現在,她叫馬曉羽,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的話,這個名字還是你給他取的。”
朱允文點了點頭,說:“是我,那你……姓什麼?”
“我姓林,至於名字,你還是叫我畫眉算了。”
朱允文道:“哦,我知道了,那你……想不想和他一起伺候一個男人呢?”
精蟲上腦的朱允文三句話就繞了回來。
結果,令他大吃一驚的事情出現了,畫眉竟然站起來,就開始脫衣服!頓時,滿屋春色。
“長孫殿下,來呀……”畫眉嘴角輕揚,聲音充滿了誘惑。
時間已經是夜深了,朱允文先前本來還想着要回宮去,可是現在哪裡還能顧得了那麼多,在畫眉的挑逗下,朱允文早已經迴歸了原始,他紅着眼睛衝上去,一把抱住了畫眉。
“不要那麼着急。”畫眉說道,她很輕柔地把朱允文身上的衣服去掉,而自己身上,依舊是那一身火紅的紗裙,在橘紅的燭光下,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甚至比光着身子更具誘惑力。
她慢慢地引導着朱允文來到那寬大的牀上,她躺在牀上,對着面前清秀的男子,小聲地說:“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