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詩曰;

中華一片月,四處唱讚歌,牛鼻行天下,揚善又誅惡。

朱雎哈哈大笑道:“不順從我者只有死路一條。”

正好這時老闆娘來到朱雎的馬前:“王爺大事不好,數萬官兵已殺進大倉,你再用裝神袋裝他們。”

朱雎搖頭道:“此袋只能裝仙人,不能裝凡人。”

老闆娘道:“這又如何是好。”

朱雎道:“立即火焚糧倉。”

老闆娘道:“無妨,無妨,你速上我的戰馬。”

老闆娘跳上朱雎的戰馬,只見朱雎從懷中取出一個葫蘆。老闆娘問:“王爺,這是何物?”

朱雎道:“火葫蘆。”

只見朱雎揭開葫蘆蓋,一串火花從中而噴出,一瞬時糧倉一片大火沖天。

朱雎哈哈笑道:“讓它化作灰燼吧。”

糧倉大火沖天,烈焰萬丈。

話說觀音菩薩立於雲頭,向下看去,只見糧倉火光沖天,急忙向火場灑下仙水,那火頓時熄滅,天色微明,只見朱雎和老闆娘那個惡婆二人同驥向山下奔去,觀音菩薩從雲中追去,追到朱雎的馬前,身落平川。 觀音菩薩追趕上朱雎,站立在朱棣的馬前,一聲斷喝:“忤宮王不要走,放下牛鼻和候元。”

朱雎勒住戰馬向觀音菩薩看了看,怒道:“荒山野嶺中,你從何處來的野婆子,敢攔我的去路。”

觀音菩薩一聲冷笑道:“忤宮王。”

朱雎:“我乃二十五殿下,姓朱名雎,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忤宮王。”

觀音道:“朱雎你還有四年的陽壽未盡,我先不取你的性命,速將牛皕和候元放了,你我也就瓦解冰消。”

朱雎:“放了牛鼻子,你癡心妄想,野婆子,速速讓開道來,我留你一命不死,牙更半個不子,我要放你的血祭劍。”

朱雎從掖下抽出寶劍,觀音見狀,勃然大怒,取出一塊五色彩石向朱雎打去,朱雎扭身躲過,只聽哎喲一聲慘叫,老闆娘被打的**迸裂栽下馬來。朱雎大驚拍馬要走,觀音菩薩向朱雎吹了一口法氣,朱雎一頭栽下馬來,觀音又寄起一塊五色彩石。朱雎磕頭求饒:“給你牛鼻子,不要殺我。”

觀音:“拿來。”

朱雎取出裝仙袋,觀音接過怒斥道:“滾。”

朱雎又磕了幾個頭:“謝謝,不殺之恩。”

朱雎上馬落荒而去,觀音菩薩從裝仙袋中倒出牛皕和候元,二人見觀音菩薩又救了他二人,二人跪地謝恩:“多謝菩薩搭救。”

觀音菩薩道:“你二人放心地去吧,青州的災民還在等着你們放糧去呢。”

觀音菩薩駕去而去,二人又向空頻頻磕頭謝恩。牛鼻,侯元二人獲救心中大喜。

牛鼻道:“你我火速回奔僞君山,誓死也要保住糧倉,那是救命之糧啊。”

侯元:“是。”於是二人急急趕往僞君山。無數的運糧車隊,將糧食運下山來。

牛皕道:“按各縣實際人口,分糧到戶,不得有誤。”

官兵道:“是。”

朱儀又一次從外地購來數百萬石糧米。半年後牛皕候元朱儀完成放糧大事。

一天夜裡,牛皕三人率兵出城。

候元道:“大哥,爲何悄悄而去。”

牛皕道:“爲恐驚動青州百姓,青州人民迎來喜雨,眼下正是農忙時季,不可阻誤他們的春耕,春種,萬業待興,我等還是這樣走的好。”

朱儀道:“原來如此,我們這麼走,不是冷了百姓的心嗎?”

牛鼻道:“三弟,人常說蓋世功勞,當不得一個矜字,若是矜心常在,他就是一個惡人。”

侯元道:“大哥說得對,施恩者,內不見已,外不見人。”

數萬官兵,馬足包布,馬口街物,人不準言,不走大道,偃旗息鼓,離開了青州牛皕統放糧大軍凱旋迴奔燕山這一日至燕山城,燕王率衆於十裡接官亭迎接牛皕。

朱棣於金鑾殿置酒爲牛皕三人慶功,一派喜悅的氣氛。朱棣喜形於色執杯道:“三位御弟,功高勞苦,與王兄同飲此酒,千言萬語盡在此中。”

牛皕道:“謝主隆恩。”

朱棣與衆將官乾杯……牛皕、候元、朱儀陪着萬歲及一衆官員在金鑾殿飲了半日的酒,方纔散了宴。

牛皕兄弟三人去驛館安歇,天剛黃昏,突然牛皕聽到叩門之聲,放要起身開門,觀音菩薩已站立在牛皕的面前。

牛皕急忙跪下拜道:“拜見菩薩。”

觀音菩薩道:“牛皕,你立即動身前往山東萊州一帶,那裡有三千惡鬼,務必早日剷除,須得…….”

牛皕道:“遵命。”

觀音菩薩又道:“這三千惡鬼非同一般,他們盜 蹠日殺不幸,肝人之肉,暴戾恣睢,皆是朱雎的門徒,聚黨三千橫行天下,是朱雎亂明的主力,最好讓朱棣同往。”

牛皕大驚道:“那三千惡鬼依菩薩說來皆有手段,那朝廷若同往,就怕難保安全。”

觀音菩薩道:“燕營中有一總兵姓項名榮和燕王肖像無二,可作燕王的替身。”

觀音菩薩說罷,化道清風而去,牛皕開門走出門外向空叩拜。牛皕立即離開驛館,前往後宮院。牛皕來到了後宮,門軍見是牛皕,便於牛皕見禮:“王爺千歲。”

牛皕道:“我有要事要見皇上,有要事相商。”

門軍便道:“請。”

一門軍前面引路,來到朱棣的宮門外,已有人傳報於朱棣,朱棣出迎至宮門門外。

牛皕向朱棣見禮道:“萬歲,吾有要事與您相商。”

朱棣道:“御弟,請。”

朱棣與牛皕進了後宮,令人送到茶水,二人坐下。朱感慨地說:“御弟,有何要事?”

牛皕將觀音菩薩訴言之事說於朱棣。

朱棣道:“剷除那三千賊黨勢在必行,要項榮爲我的替身,我營中難免有他們的同黨。”

牛皕道:“敵中有我,我中有敵,以防消息走露,萬歲您必須封鎖全部消息,待我行動之始終你不可現身。”

朱棣道:“朕已將日後光復大明、立憲等事宜和就職官員全部就緒,張麒爲禮部尚書,徐景昌爲元帥。”

牛皕道:“先說去萊州之行,以我之見,之行內幕,張麒、徐景昌一概不於說明,一切由貧道安排。”

朱棣道:“御弟之意,朕我明白了,御弟何時動身?”

牛皕道:“多少事從來急,三日之後便起程。”

朱棣道:“帶多少兵將?”

牛皕道:“假戲作真戲唱。”

朱棣道:“好,一切由你御弟全權行事。”

牛皕回到驛館已是凌晨待曉,候元和朱儀還在甜夢之中,牛皕叫醒二人。朱儀道:“哥哥,幾年來和你們在一起從來就沒有睡過好覺。”

牛皕道:“十萬惡鬼若不盡除由在人間作惡無窮,我們能睡得安心嗎?”

候元問:“下一站是何地?”

牛皕道:“我查看了惡鬼錄,山東萊州還有三千惡鬼待除。”

第二日,朱棣臨殿,接受衆文武的參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棣道:“衆愛卿免禮平身。”

衆官道:“謝主隆恩。”

朱棣道:“衆愛卿,朕有個主意,巡查山東民情。”

張麒出班極力反對道:“吾皇萬歲,山東近些年不甚太平,有衆等效力,何須您興師動衆,御駕奔勞。”

朱棣道:“老大人你莫阻攔,朕長年累月閒坐燕京,不與天下百姓見面,心中甚爲不慰,我主意以決。”

張麒道:“老臣願領旨爲主公盡勞。”

朱棣道:“朕不近民,民則不近朕,朕要看看山東百姓,問一問他們還需要朕做些什麼。”

張麒見牛皕一側不語,便問道:“定國王,意下如何。”

牛皕道:“萬歲之意甚爲英明。”

張麒嘆氣道:“自然如此,我等務必重兵護駕。”

朱棣道:“你等於京中料理天下大事,只需要定國王及候朱兩個御弟護駕,朕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明日,便行,散朝去吧。”

當晚張麒來驛館見牛鼻,於其屈膝交談,張麒仍是悶悶不樂道:“山東多有匪盜作亂,萬歲之行,老夫實乃放心不下。”

牛皕道:“朱雎反心已露,正於山東活動,這次出巡之意,你應當理解。”

牛皕又向張麒一番耳語。張麒如夢初醒,翹指讚道:“長江水後浪推前浪,世上的人後人攆前人,老夫如入十里霧中,實乃膠柱鼓瑟,真不及青年人。”

燕京文武送聖駕出城方別,牛皕領兵五千旗旌招展,號炮連天,人歡馬躍,刀槍劍戟,光華亮人眼,金輦玉車奔向古道,征塵滾滾,牛皕手執斬魔劍於輦側行進,前有候元開道,後有朱儀護後。這一日,王駕到萊州,萊州褚官出城接駕,知州許風,字祥安,領百官於城外古道上跪迎聖駕,假皇帝身披黃龍袍停下金輦於衆官相見禮畢。牛皕一聲吩咐:“起駕。”

鑫輦玉車君臣隊伍緩緩向萊州城進發。當金輦上了青石橋,橋長數丈,橋下滾滾流水,當輦行橋心,突然從橋下竄出一個人來雙手一揚,兩支火龍鏢打向金輦,那火龍鏢打中金輦,立即燃起火焰,傾刻間熊熊烈水衝起,只見天子縱身跳出輦來,那刺客回身跳下河去。鑽沒水去,牛皕一揚手,一道亮光向水中打去,灩灩的水面上,冒出一團血花,官兵大亂,紛紛吶喊:“抓刺客——抓刺客——”

候元,朱儀從前後大隊撲來,二人衝下橋去,橋下還有兩名刺客的黨羽:企圖上岸逃命,已被候元一杖打死一名黑手,另一名黑手也被朱儀手起刀落,身首兩處,死於非命。衆官兵弓張劍揚四處搜索。許風心驚膽戰跪於輦前:“罪臣罪該萬死。”

諸官跪地齊聲告罪:“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朱棣”道:“爾等平身,刺客突然出現,於卿毫無責過。”

諸官齊聲道:“謝主隆恩。”

許風等人垂淚謝恩,牛皕一聲吩咐:“開進萊州城——。”

扮演朱棣的角色正是總兵項榮,項榮乃假王子,但牛皕仍將戲演的逼真。假王子駕到驛館,許風等要職官員不離前後,牛皕候元朱儀於前後護駕。

項榮道:“朕明日去遊蓬萊島。”

許風叫苦不迭道:“蓬萊乃海邊城池,地理環境十分惡劣,尤其賊匪十分猖獗。”

牛皕道:“萬歲意決前往,不得干撓和阻攔。”

許風道:“臣知罪。”

第二日,聖駕前往蓬萊,午時至蓬萊,真乃是;四面臨海都到眼,萬家炊煙吞雲天。蓬萊地方官員前來迎駕。

項榮一聲令道:“天色甚早,我要去蓬萊島,八仙廟降香。”

牛皕道:“是,遵旨——”

護駕的官兵浩浩蕩蕩,向海邊開進金輦在軍隊中緩緩而行,聲勢十分隆重,真是兵山如將嶺誰能攻,撲天蓋地凜冽冽,其勢連天鬼神驚,彩旗閉寒月,刀劍放光明,威如下山虎,猛虎下山抖威風。金輦正往前走,項榮喝住金輦道:“停下。”

金輦停下,牛皕問:“萬歲,有何吩咐?”

項榮道:“現在出了萊州城,如此風景美哉優哉,我卻坐在金輦中,道不如乘馬而行。”

牛皕道:“自然萬歲要乘馬,來人,備下一匹馬來。”

一位將官下了戰馬道:“就請萬歲乘坐我的戰馬。”

項榮接過戰馬道:“定國王,你和朕並驥而行。”

牛皕道:“是”

項榮上了戰馬,又有官員讓出戰馬,牛皕也搬鞍認鐙,項榮用打馬鞭子連打了三鞭,那馬咴咴數聲長鳴,四蹄翻花,蕩起團團征塵向前疾馳。兵馬至一座山 ;山道盤旋,叢林密怖,真是;石爲迎賓開口笑,山能作主樂天成。

道路崎嶇,只能單騎而行,項榮乘興拍馬前行,牛皕故意拉下一段距離,步兵兒朗被扔在馬後,就這樣形成了首尾不能相應的隊勢,越往前走,地帶越是險惡,不由得隊伍更加蜿蜒拖長,牛皕不時地橫馬攔住追上來的馬隊,隊已到了半山腰,許風和一衆地方官員還堵塞在山下,直急的許風叫苦連天。

許風:“快,快守護聖駕,守護聖駕——”

過去牛鼻從不騎馬,今天他騎起馬來,不知是騎藝不佳,還是故意,牛皕的馬又弄驚了,橫衝直闖,一時間整個隊伍成了一窩蜂,七凌八亂,當假天子馬進山林小道,難容二騎而行,忽聽得絃音響亮,從道旁的大樹上飛來兩支暗箭,直射“天子”,項榮乃一介總兵也非俗平之輩,劍法甚是純熟,況且還身穿防箭盔甲,他揮劍撥落暗箭,一聲大呼“有刺客——”

候元朱儀已從空中飛來。二人如何能從空中飛來,因爲二人熟通攀枝跳樹之術。候元朱儀已攀枝跳樹趕來救駕,聞得項榮呼叫,手起鏢落,兩名刺客,身亡墜下樹下,項榮故作亟亟摧馬而走迎面撲來兩名刺客,輪刀向他劈來,項榮舉劍相迎,二刺客膂力過人,刀法絕綸,項榮不是對手,這時又撲上來兩名刺客,四名刺客前後夾攻。項榮驚叫:“快來救我——。”

“不要驚慌,我來了”候元舉仗跳下高樹打向一名刺客,那刺客未及提防候元的降邪金仗直打的**四賤。

“惡鬼,不要走,我朱儀來了”朱儀也從另一棵樹上縱身跳下,一道刀光,一個刺客那棵人頭滾落塵埃。

候元哈哈笑道:“二刺客,今日你見到了我二弟兄,就算是你見到閻王爺的老幹爹,不要走拿命來。”

候元朱儀斬殺二刺客,真乃是易如反掌,那二賊即刻被候元朱儀取得了性命。又有兩名刺客見勢不妙,抱頭鼠竄。

牛皕哈哈大笑道:“從我牛鼻的手下想走不太容易吧。”

只見牛皕摘下撫塵向二賊掃去,二賊被掃倒在地。牛皕又一聲大喝:“給我拿下。”

衆官兵拿下二刺客,押到牛皕的馬前。牛皕一聲喝道:“惡賊,你受何人指派前來刺王殺駕。”

二賊跪地求饒:“道爺饒命,饒命,我等受二十五殿下朱雎的指派。”

牛皕:“那朱雎身在何處。”

二賊:“在長島。”

牛皕哈哈笑道:“正在我的預料之中。”

許風跪在“天子”的馬前哭求道:“萬歲,此處風險太大,不可前往。”

項榮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備船朕等要去長島。”

許風哭求道:“萬歲去不得,去不得哇……”

牛皕怒道:“許知州,爲何苦苦阻攔於萬歲。”

許風哭道:“三位王爺,萬歲的聖駕?”

牛皕道:“有我牛皕在。”

許風垂淚道:“聖駕關天,不可兒戲。”

牛皕道:“就是天塌下來,有我牛皕頂着,不得多言。”

許風諾諾而粟道:“是,是……。”

項榮:“此山我就不遊了,去長島。”

牛皕傳令:“去長島。

馬步兒朗,官兵將士護“天子”之駕,浩浩蕩蕩向海邊進發。假王子的“聖駕”來到海邊,龍船已經備好,官兵放下跳板,左右將士及太監拘挽扶項榮登上“龍舟”,牛皕,候元,朱儀乘坐三艘快舟與前後護舵。許風和地方官員兩把抱着心,小心翼翼不離“天子”都登下了舟船。

牛皕一聲令下:“開船。”

海水滔滔,波濤連天,衆將士,劍出鞘,箭上弦,氣氛十分緊張,項榮立於船頭,目覽着海景,幾十裡海路,安然無事,去霧之中可見長島已現在眼前,龍舟還未靠島,許風已派出數千兵於先進島巡邏搜尋。

兵於來報:“大人,島上未見異常。”

許風來到牛皕面前報:“王爺千歲,聖駕便可登監長島。”

衆將官及太監攙扶項榮下了龍舟。“君”臣登上長島,果真好島。怎見得;

四臨茫茫水滔滔,天生美島島不高,奼紫嫣紅香十里,

蘭馨撲鼻蝶鬧潮,煙靄之中眩目起,天鵝往來鳴集邀,

忽見人來驚亮翅,旋旎翩遷飄羽毛,迤邐而去有小徑,

彩雲伴霧半山腰,渺渺瑩瑩如美玉,俁俁羣象食嫩草,

聽得虎嘯島深處,還有鳳凰來爭巢,獐玀鹿兔如穿梭,

颭颭風中飛鶴鳥。

牛鼻,候元,朱儀許風等英雄伴着假王子向島上走去,看不盡島中的美景,項榮直樂得手舞足蹈,連聲道:“好島,好島。”

牛皕道:“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山登得越高,看得越遠。”

項榮樂道:“還是定國王說得有理。”

候元道:“登上主峰,可見大海八百里。”

朱儀道:“猴眼望九洲,我等又如何看得八百里。”

候元道:“人常說鼠目寸光,豬眼也還能看他一箭之地。”

衆人哈哈大笑。

項榮道:“好個長島,真乃是浩瀚蒼海之中的一顆明珠。”

衆人連聲讚道:“好島,果真是好島……。”

牛鼻意氣風發,詩興大起,歌曰:

“闔衆登臨最高峰,舒目蒼海,波濤連天宇,煥發詩情。

吾乃當代真英雄,我輩折腰,揮劍斬蛟龍,氣度從容。”

侯元歌道:

“吾輩此中惟飲酒,公昔登臨,想詩境滿懷,酒杯在手。

先生在上莫題詩,我來我舊,見青山對面,明月當頭。”

朱儀歌道:

“說英雄我輩獨居,無人分爭,眺望萬里海,氣壯九牛。

何時掃除十萬鬼?妍桑心胸。敢自傲蒼窮,談笑風生。”

衆人極目飽覽,喜不勝喜,突然從後山竄出一條巨蟒來,長有丈餘,直撲項榮,假天子唬得魂飛膽喪,一聲驚叫:“怪蟒來了,快來救我。”

候元縱身跳來,手執降邪仗,一聲說道:“不要驚慌,我候元來了。”

候元舉仗向那蟒打去,人蟒一場大戰。正是;

怪蟒飛空中,風雷響亮中,這個怪,身長有丈餘,

搖頭擺尾撲鼻腥,何年何月成孽道。島上作怪任橫行,

平地妖風起,目射光焰兇,金棒光輝升上下,

氣皺候元將英雄,自來豪傑不愄戰,人蟒相爭類轉蓬,

牛皕名下無虛士,才叫人人贊英雄。

候元大戰怪蟒,戰有甚時,那蟒見不敵候元,候元的降邪仗十分厲害,妄圖奪路而逃,候元那裡肯放,追上一棒打去,只見那巨蟒腦裂頭碎,一陣爭扎滾地死去。衆將士齊聲喝彩。

項榮道:“候愛卿果真英雄真乃名不虛傳。”

候元含蓄道:“謝萬歲的誇獎,謝謝衆英雄的誇獎。”

正是這時,從山上傳來連聲怒喝:“昏王不要走,拿命來。”

衆人舉目向山頭看去,只見從巖上站着八名彪形大漢,手中各執兵器,八名大漢的中央站着身穿黃道袍,手中提着一口灼灼放光的寶劍。

牛皕見後,口中誦道:

“亂世出得英雄,丈夫胸有前程,各保其主相賣命,

爭下一點美名。或忠或奸誰辨?則惡則善皆逞,

麒麟鹿馬都有種,弋人能射雀鷹。

牛皕誦罷,從背後摘下斬魔劍,一聲大喝:“爾是何人。”

那道人道:“道友,你是牛鼻老道。”

牛皕道:“然也,你乃何人?”

道人:“我乃二十五殿下朱雎的結拜兄弟,姓馬如龍,道號風清道人。”

牛皕道:“爾等爲何在此驚繞聖駕。”

那道人哈哈大笑道:“朱棣無道,難成天下大事,唯有二十五殿下有德有威,便可爲一代明君,我今天特來殺死這個昏君,奪來王位,保真主朱雎登基坐殿。”

朱儀怒道:“大哥,你且於一旁觀陣一看,我朱儀殺這反叛,爲國爲民除害。”

朱儀已揮刀衝到牛皕面前,那風清道人一揮手,有兩名大漢各揮寶劍來敵朱儀,朱儀力戰二奸,毫無懼色,三人戰有多時未見勝負。朱儀大怒一聲吼道:“惡鬼,拿命來。”

只見朱儀抖擻精神,那刀帶風裹電劈向二奸,兩聲慘叫,二奸倒地而亡,又有二奸衝殺而來。

候元道:“三弟,你且歇歇,看我殺他。”

朱儀閃在一邊,候元舞棍而上,力戰二奸,那二賊也有一些手段,三人大戰,只見刀光閃閃,棒影亂舞,觀戰的人無不屏氣而視,紛紛讚道:“好手段,好手段……。”

候元戰到興時,喊殺連天:“惡鬼,好個惡鬼,還能於我戰上幾合。”

候元橫掃二賊,二賊倒地而亡。只見那風清道人一揚手,他手中的寶劍飛向候元,候元舉棍去擊那劍,那飛劍被打落在地,又飛將而起,候元縱蹦閃跳,連將那劍擊落數次,最終一劍直刺到候元的腹部。候元倒地那飛刀見血而回,風清道人見飛劍斬了候元,收回飛劍,牛皕朱儀直氣的哇哇怪叫,撲向風清道人。

“還吾二弟。”

“爲二哥報仇。”風清道人與牛皕對劍,那四各大漢來戰朱儀。項榮一聲喝道:“衆將官爲候王爺報仇。”

項榮也揮劍前來助戰,只見風清道人一揚手,萬道金光攔住衆將官及官兵不可近前,直急着項榮許風和衆等摩拳擦掌,朱儀力斬四奸,舉刀來助牛皕,那風清道人和牛皕已殺在一堆戰在一處,見朱儀也斬了他的四大金剛,觀朱儀前來助陣,便忙中抽閒從囊中取出一物向朱儀打去,那寶物升空如平**聲打向朱儀,朱儀躲閃已是不及“哎”一聲栽倒在地。牛皕回頭見風清道人又傷了朱儀,怒不可竭在一聲怒罵:“賊孽道,還我兩位賢弟的性命。”

風清道:“牛鼻子,你也難逃性命,吃我一劍。”

風清道人一揚手這口寶劍脫手而出,飛向牛皕,牛皕不敢怠慢也放了手中的斬鬼劍,二口飛劍在空中相迎一聲響亮,如雷鳴一般,萬道金光墜地,牛皕又取出背後的撫塵向空中飛去,撫塵裹住了風清道人的這口寶劍,牛皕的這口降魔劍飛向風清道人,風清道人抱頭鼠竄。

牛皕罵道:“你上天我追你去靈霄殿,下海我追你去水晶宮,不還我兩位賢弟的性命,我焉能於你善罷休。”

牛皕放步追去,牛皕祭在空中的這口斬鬼劍向風清道人追去,一道血光風清道人的一顆人頭被斬落在地。牛皕收回斬鬼劍,哭奔到候元的身邊,抱住候元放聲大哭:“二弟,我的二弟哇。”

牛皕又哭到朱儀的身邊,抱住朱儀大聲哭道:“三弟,十萬惡鬼尚未斬盡殺絕,你和二弟怎能離我而去?”

項榮和衆將官齊聲大哭:“候王爺——朱王爺——”

許風跺足哭道:“下官罪過,下官罪過……。”

整個長島一片哭聲,哀聲。正在這時又傳來幾聲猙獰的笑聲。衆人聞聲看去,從遠處來了二人,那二人越來越近。

牛皕一聲罵道:“朱雎,你這個該死的反叛。”

朱雎哈哈笑道:“牛鼻子,你殺了我的馬大哥風清道人和我的八大金剛,也死了你兩個兄弟算了冤冤相報,了清了這筆帳,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牛皕忿然道:“反叛,有何話速速說來,我再殺你。”

朱雎道:“牛鼻子,我欽佩你是條英雄好漢,有心收降於你,扶保我殺了朱允炆與朱棣,保我登基坐殿,我再加封於你爲一字並肩王。”

牛皕一聲冷笑道:“朱雎,你舐笑和墨也好意思伸出舌頭來,刮來一陣冷風,凍得你合不上你的狗嘴,我也以良言一句勸勸你,以德得天下,以德感人心,你德在何處?行如豬狗,天下的正人君子,有幾人願保你豈不是同流合污,遭天下人譴責。”

朱雎道:“我同室操弋,又礙你外姓人何事,最好你不管這樁閒事纔好。”

牛皕道:“你這個野種,卻不知世上可有羞恥二字?你這個該死的鬼頭,分裂祖國,毀敗民族,傷害百姓,我又豈能容你。”

朱雎道:“我一刀殺了他,你等扶保我登基坐殿,何會引起天下大亂。”

牛皕道:“有功者上,無功者下,則天下逡,你又有何功來做人主。”

朱雎道:“英烈王,你休要虺虺雷聲,說我的不是,我有智有慧,能要天下人做享太平。”

牛皕道:“朱雎,我已經不是什麼英烈王,永樂皇帝封我爲定國王。朱雎,你可知鷸啄其肉,蚌合而柑其啄,不怕天下人所不能答應,你問一問這些將官,兵丁兒朗,誰願保你?”

衆人齊聲忿怒,連聲吼道:“朱雎無德,無人保你……”

牛皕哈哈笑道:“朱雎聽了沒有,你的皇帝夢別在做了,受縛吧。”

朱雎怒道:“好個牛鼻子老道,知迷不悟,看我殺你。”

朱雎舉劍向牛皕劈開,牛皕舉劍相迎,二人便殺在一起,四處起狂飈,直殺的山搖地動,海水狂嘯,二人戰有多時,只見朱雎轉身要走。牛皕放步追去,一聲怒道:“朱雎我讓你扎翅也難逃此一死。”

牛皕急追不放,朱雎回頭看去心中大喜,揚手打出一物,那物金光萬道,飛在空中一聲雷鳴,向牛皕墜來,牛皕舉目看得真切,也揚手打去一物,就聽得空中一聲爆炸,兩件寶具俱化爲塵灰。朱雎大驚,疾步便逃,牛皕窮追不捨。

老妖道海長眉撲來,高聲道:“牛鼻子少要撒野,我來了。”

牛皕被海長眉攔住去路。

牛皕怒道:“來者,報上名來,你是何人?”

海長眉冷冷笑道:“我乃海長眉,朱雎的恩師。”

牛皕道:“知道了,你原來是邪教之尊,海長眉你個老妖道不在你的洞府修練,卻管起人間的事了。”

海長眉道:“該我管的,我又爲何不管?”

牛皕道:“老妖道,這也是你的本性,唯恐天下不亂,我勸你回你的洞府去吧,省得弄個身敗名裂,徵賦以毀亂天下,將遭受滅頂之災。”

海長眉哈哈大笑道:“好個巧口簧舌的太白金星,我要你這輩子做不得好人,吃打。”

海長眉舉劍向牛皕便劈,牛皕奮劍相迎,朱雎回過頭來夾擊牛皕,衆官兵峰而上,只見海長眉一揚手,向衆官兵撒來無數的無彩石,直打的衆官頭破血流而退下。牛皕見二強敵如此猛勇,只得祭起手中的寶劍,那寶劍脫手而去,向海長眉刺去。海長眉哈哈笑道:“雞鳴狗叫,如此刁蟲小技焉能傷我皮毛。”

只見海長眉一伸手,接下飛來的寶劍,牛皕大驚又祭起撫塵,亦然被海長眉所破解,牛皕大驚,不好,一道亮光撲來,牛皕被打倒在地,只見海長眉又祭起一物打向牛皕,牛皕被打的頭破血流一命而亡。官兵大亂,海長眉和朱雎撲向項榮,朱雎一劍刺死項榮。正是;

自古征戰有傷亡,戰友捐軀尤悲傷,。

爲有犧牲多壯志,甘灑熱血保君王。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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