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可真活不了務了。真的活不下尖了那!,?“昨兒又被德壽那王八蛋訛去了八十萬兩銀子那,肅王爺,這可讓人怎麼過那”。
“現在京城裡的那些賤民,也簡直不把我們當成一回事情了”。
亂糟糟的聲音不斷的在肅親王家的大堂裡響起,華豐一張臉鐵青,聽着那些人的話。煩躁的不斷把手指上的一個綠玉扳指取下戴上。
問自己能怎麼辦?自己又能怎麼辦?
做夢也沒有想到德壽和恆格會是這樣的人,吸血,這完全是在那裡吸血,這大清國積攢下來的一點家當可就要被這兩斤,滿人吸光了啊!
“你們這都是活該!”外面忽然響起了聲音,順着這個聲音看去,怡親王載敦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冷眼看着這些滿人王爺貝勒:
“哭,叫,這些都有什麼用嗎?你以爲那些漢人會放過咱們?是愛新覺羅子孫的,就拿起傢伙和他們幹那,營救皇上太后,恢復我滿人的江山!”
這話一出,整個大堂全都安靜下來,載敦冷着眼睛從這個滿人身上一一樣掃過,咬牙切齒:“張震要把我們一個一個都變成乞丐,那才肯善罷甘休,可愛新覺羅的子孫不是羊,我們是狼,張開牙齒就能吃人!我還告訴你們,我怡親王家的奴僕家丁都已經被我集中起來了,是愛新覺羅子孫的,就拿起傢伙和我一起幹那!”
“呼。的一下,大堂裡變得亂哄哄起來,牢騷是一回事情。可真要操起傢伙,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真要這麼做了,面對的是誰?百戰軍那!大清國那麼多的軍隊都敗了,就連洋夷也都敗在了他們手裡,光指望自己這一些人。難道能夠成功?
載敦卻早已經下定了決心:“諸個,咱們家裡那些包衣家丁加在一起,不下三四萬衆,叛軍大部都駐紮在城外京郊大營,城裡不過兩萬來人樣子。
況且宮裡那些太監多有我們相好,我已經和他們取得了聯繫,宮裡起碼有一半以上的公公願意和我們合作,裡應外合攻擊之下,我們成功的可能,起碼過六成”。
這些話讓王公貝勒們一下來了精神,載敦顯得意氣風:
“叛軍之中就只一個張震,殺了張震,叛軍自然大亂,到時候否救出皇上太后,禁閉京城九門。嚴防那些城外叛軍入城,天下局勢可以逆轉,況且。
載敦神秘兮兮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況且我已經和英法公使商量過了,他們願意支持我們恢復大清!”
“什麼?”肅親王精神大振:“英法答應支持我們?天。天。那咱們成功的可能可就大了,也是,英法那是和叛軍有仇的,那些好的機會他們豈能不抓住?。
“怡王爺,您就說咱們這些人應該怎麼做罷!”
“是啊,怡王爺,您儘管開口,但凡您說什麼咱們就做什麼”。
好像注了強心鉢一般,那些王公貝勒紛紛嚷了起來。
載敦成竹在胸,微微笑着:“此事關鍵是我們能不能成功,只要我們能夠成功,那些英國人法國人是斷然會幫着咱們的,所以我已經仔細考慮過了,後日,就是後日,咱們在夜間舉事,以我府上火光爲號,信號一到,各家的都率領自毛全部包衣家丁,一起衝殺出來,目標只有一個而已,那就是咱們的紫禁城!
此時宮裡的那些公公。也會得到訊號,當在同一時間動手,一部直接擒殺張震,一部打開宮門放我等進去。諸位,營救皇上太后,恢復大清,就在此時,諸位都是我大清國的復國英雄那!”
“營救皇上太后,恢復大清”。
那些滿人王爺貝勒一齊叫嚷起來,事情雖然還未開始,這些人卻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希望。看到了大清國的恢復。
華豐悄悄把載敦拉到了一邊,低聲說道:“怡王爺,英國人法國人那邊有把握不?萬一他們臨時變卦,我怕到時候我們力量還是顯得太小航?。
“放心,肅王爺!”載敦冷冷笑了幾下,用力揮了下拳頭:“那些洋夷早就看出了張震的狼子野心,況且在上海他們在張震手裡也吃了虧,哪有不想着報仇的道理。況且再退一步,即便那些洋夷不明着幫咱們,只要他們也不幫着張震,那其實也就成了一半,你只要這麼想,咱們一旦成功,洋夷會不會迅站到咱們這一邊來?”
華豐不斷點頭,怡親王這麼一說自己心裡可就放心了不少了
“領事先生,那些大清國的人來找過您了嗎?”
普魯斯聳了聳肩:“是的,那位怡親王已經找過我了,他提出了一個異想天開的計劃,企圖用那些僕人,以及宮裡的太監來進行一次政變,上帝,我簡直無法想像他們的腦袋裡是在那裡怎麼想的!”
“他們也來找過我了。”法國公使布爾布隆譏諷地笑了起來:“不光來找我了,而且企圖的到我們武力上的支持,怡親王信心慢慢地認爲,僅僅憑藉着他手裡的武裝,就能夠奪回曾經屬於滿人的榮耀。玩笑,這真是一今天大的玩笑,如果這樣的政變能夠成功,那真是上帝在和我們做了一次遊戲,不過我當時還是答應怡親王了
“我也同樣答應了。,個吠你也和我一。”?“奴才不敢,這不合規矩那王爺
“我讓你坐,你就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敢和不敢的?”
阿福這才坐了下來,載敦居然親自在阿福面前的酒杯裡倒滿了酒:“阿福那,你在我府上已經做了二十來年了,這怡親王府上上下下,我對你那是最信任的,你和我說句實話,咱們這次起事能夠成功嗎?”
“王爺真的要聽實話嗎?”阿福猶豫了下,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咬了咬牙,下安了決心似的說道:
“王爺,奴才心裡害怕,是真的害怕那。您想,這叛軍有多強大?奴才好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叛軍失敗過的。可咱們府上的這些人,要用來看家護院還行,真耍用到這上只怕?王爺,您想,咱們府上有誰上過戰場,有誰拿過兵器?還有其他王爺貝勒那的,只怕還不如咱們這裡,奴才真的是爲王爺擔心那??。
載敦神色變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阿福,你是一全忠心的奴才,跟着我,讓你受苦了那,這次。你就不要隨我一起去了,留在咱們府裡,好好幫我看住這個家。記的。一切我就都拜託給你了。萬一,我說的是萬一要是我出了什麼事。阿福,死也要保住我的王府,這可是當年皇帝賞賜給我的,千萬不能落到叛軍手裡那!”
“王爺,我知道了,阿福沒有別的本事,萬一叛軍來了以死相拼而已”。阿福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說道。
“王爺,弟兄們都準備好了!”這時載敦部下庫爾泰勒走了進來,大着嗓門說道?
載敦喝下了最後一杯酒,隨着牀爾泰勒來到了院子之中,那些包衣家丁,一個一個拿着武器站在了那裡,可看他們樣子,哪裡是去上戰場?的,只怕當是又要跟着王爺出京打獵去了。
載敦悲從心來,勉強說道:
“怡王府的兄弟們,大清國的勇士們,叛軍雖然已經進城,但大清國還有咱們這些忠臣在!今天我要帶着你們,營救皇上太后,殺先,那些叛軍,做個流芳百世的大清忠臣!不要怕,各府王爺貝勒都會在今夜起事,英國人和法國人也會派兵支援咱們!拿出滿族好漢的樣子來,讓叛軍和那些漢人知道,這天下還是咱們滿人的!”
那些人用並不響亮的聲音應了王爺,載敦把庫爾泰勒叫了過來:“你是我手下的第一勇士,今天我把這些兄弟都交給你了,去皇宮,去把張震級給我取來!等到大清復國了,你就是朝廷的兵部尚書!”
庫爾泰勒是個莽夫,哪裡會去管這次暴亂能不能夠成功,兵部尚書這幾個字一下刺激到了他,庫爾泰勒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對着嘴裡一氣全部喝完,然後把酒葫蘆狠狠砸在了地上,瞪着血紅的眼睛揮動着手裡的刀:
“爲王爺效忠,爲大清效忠。弟兄們,跟着我一起建功立業那!”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當約定的時間終於到來,載敦長長的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
“點火”。
庫爾泰勒指揮着家丁打開了府門,家丁們把柴火捧了出來,堆成了三堆,載敦接過了一個火把。在那看了一下,然後把火把扔了出去,
火光沖天而起,信號已經出。那些參與暴動的王爺貝勒們,紛紛打開了府門,成千上萬的滿人一齊衝上了北京街頭!
“殺張震,殺叛軍,奪回紫禁城,營救皇上太后那!”
這樣的聲音,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響起。
近四萬的滿人,在這一天同時起暴亂!
“怎麼了,怎麼了,外面怎麼回事,什麼聲音?”
被關押着的慈禧,抱着同治站在了起來,走到窗口竭力朝外看着,可外面什麼也都無法看清,對面牢房裡的恭親王急忙叫過了一個獄卒,摘下了手上的一個玉扳指遞了過去:
“這位兄弟,外面今天這是怎麼了啊?”
獄卒看了一下玉扳指,收了起來:“恭親王,你沒看到今天大牢裡一下多了很多百戰軍的士兵嗎?現在這大牢裡是隻準進,不準出,聽說你們那些王爺貝勒們,今天晚上要造反了!”
恭親王怔了一下,轉而大喜:“太后,皇上,天大的喜事啊,咱們的王爺大舉義軍,眼看着咱們就有救啦!”
還沒有等兩個太后回過神來,那個獄卒已經冷冷地說道:
“恭親王,您就省省罷,我剛纔都已經說了,今天大牢裡增加了大量的百戰軍士兵,這說明什麼?那是大帥早就知道這次叛亂了,您心裡還真在那裡想着會成功嗎?我看要不了多少時候,這大牢裡,只怕就住不下人了
興奮的心情一下飛的無影無蹤。恭親王在那怔了半天:“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老沃!”
“老撾,你要是能幫着皇上太后跑出去的話?。
“哎喲,恭親王那,您怎麼到了現在還在做這個夢?跑出這裡?外面您知道有多少百戰軍嗎?我這腦袋還想留着好好吃飯呢!”
老撾一邊搖頭,一邊來到了另外一間牢房面前:“康大人,您幫我看看這玉扳指是真的還是假的?”
康雪燭連看都沒有看:“恭親王給你的東西那
老沃喜滋滋的細心收好了玉扳指,傘出早就準備好的酒菜,一樣一樣放到了康雪燭的面前,一邊斟酒一邊嘆氣:
“康大人。您說您這命也太那什麼了?好容易出了這裡,結果沒有幾個時辰。您又回來了,只怕這次您要出去沒有那麼簡單了。”
康雪燭笑着喝了口酒,也不在意:“老沃。我這次進來可當真出不去了”。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槍炮之聲,康雪燭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側耳聽了一會。一臉的暗淡之色:
“完了。這些王爺貝勒都完了那!”
老撾心裡好奇,就聽康雪燭說道:“張震不可能不知道這次暴亂,甚至有可能就是張震一手在幕後策劃的。那些人那不知死活,送給別人一個殺他們的藉口,京城百姓還會都認爲這些人可殺之,這下徹底完了,本來還有一些希望,可今天晚上一過,咱們大清國可就真的一點辦法也都沒有了,一點辦法也都沒有了?”
“王爺。王爺,不成啊,到處都是叛軍,咱們被分割成了幾塊,***,張震早就準備好了,現在肅親王那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啊!”
庫爾泰勒一聲聲的吼叫,讓載敦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了。網剛纔出了王府。離着紫禁城還有好長的一段路。無數的叛軍士兵就已經呼嘯着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上當了,自己真的匕當了!張震根本就是設下了一個圈套,就等着自己往裡跳呢!
“王爺。王爺,肅親王來了,肅親王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載敦趕緊迎了上去。
當看到華豐的時候,面前的華豐哪裡還有半點王爺樣子?披頭散的,渾身都是血跡,要不是邊上幾個人攙扶着,只怕已經支持不住了。看到載敦之後,華豐放聲大哭起來:
“完了。完了,怡王爺,這次全完了啊!我府裡的幾千號人,還沒有怎麼着呢。就已經死絕死光了啊!要不是我的幾個包衣拼死護送我衝了出來。只怕咱們再也不能相見了那”。
載敦麻木地朝周圍看了一眼,何止是華豐那的人,自己這裡可不也是如此?都出都是槍炮聲,到處都是呼嘯而來的“叛軍。
那些自己府裡的人一個接着一個倒下,“叛軍”毫無感情的格殺着他們所能看到的每一個暴動者,槍聲炮聲,在爲這些暴動的滿人,在爲滿清奏響了死亡的音樂。
腥風血雨。這一夜的腥風血雨。
越來越多的百戰軍將士開進京城,已經對這些暴動者完成了徹底包圍之勢。無情的槍聲不斷摧毀着暴動者的信心,這一夜他們將永遠不會忘記。
沒有什麼英法的支持,此時此刻,英國人和法國人正在那裡悠閒地品嚐着美酒。聽着窗外這激烈而又動人的音樂。
所有的人都拋棄了這些暴動者,所有的人
至於被載敦抱着極大希望的紫禁城裡,更是一點動靜也都沒有,那些太監們的遭遇,甚至還不如外面的這些暴動者。他們的武器還沒有來得及分,就已經被謝逸所指揮的百戰軍團團包圍起來。
那些太監們垂頭喪氣的蹲在那裡,天知道他們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
“走啊。王爺,不成了,實在不成了,咱們的人都塊死光死絕了啊,這次叛軍是存心要把咱們給斬草除根了啊!”
庫爾泰勒的聲音讓載敦醒了過來:“走,走,先撤回王府去,再想辦法,都跟着我撤回王府去啊!”
跌跌撞撞的衝到了王府面前,可是不管如何努力在外面敲打,裡面就是沒人開門。過了好久,王府院牆之上忽然火光大作,阿福出現在了院牆之上。
“阿福。快,快,把門打開”。
可是載敦一迭聲的催促卻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阿福站在那裡嘆息着說道:
“王爺,我不會給你開門的”。
“什麼。你說什麼?。載敦勃然大怒,厲聲說道。
阿福的手一揮,幾個斤小手下人一齊張弓搭箭對準了外面的人:
“王爺。你自己想要尋死,可不能讓那麼多人一起陪着你死那,這大清國難道您還真的指望就靠着你們這些人就能復國嗎?我不會陪着你們一起死的。”
載敦完全怔在了那裡,做夢也都想不到一個跟了自己那麼久的奴才,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那麼無情的背叛自己。
“王爺。借你腦袋一用!,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響起一聲暴喝,未等載敦回過頭來,背心已經一涼,一把寶劍深深插入了載敦的後心,而庫爾泰勒的聲音也從背後傳
:
“王爺。我想不想死那,真的沒有辦法。要不取下你腦袋,只怕那些叛軍不會放過我的,爲了咱們大家夥兒,您就委屈些罷。”
說着。庫爾泰勒又把目光投到了一邊膽戰心驚心喪若死的華豐身上。
這夜。京城腥風血雨,這夜,沒有具體記錄究竟多少暴動者死亡,但是整整一煙的腥風血雨,每一個經歷過這個夜晚的人永遠也都無法忘記
斯的笑容看起來讓人非常蘭的不舒服!,“衆此人丹法兌面…看到,他們還在幻想着能夠恢復他們的帝國,但這只不過已經是一種紅想而已好吧,我承認我的想法有些卑鄙,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先生,現在我們已經徹底拋棄滿人的國家了,而把注意力轉移到軍政府,儘可能的修復和軍政府之間已經破裂的關係。”
“是的,我們和軍政府之間的戰爭結束了,上帝,那個該死的西斯讓讓我們處在瞭如此被動的局面下,我已經向國內出請求,免除這斤,豬鑼的一切職務,趁早滾回法國,繼續當他的花花公子去罷”。
說到西斯讓的時候,布爾布隆還是無法抑制住滿臉憤怒:
“一個蠢豬做出的蠢事,往往要靠我們付出巨大的努力才能彌補。軍政府已經取得了整個中國的統治權,而我們不可能大舉遠征中國,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爲了我們的利益,適當的向中國人低頭的時候了,這雖然對於我們的尊嚴有所損失,但爲了長久利益考慮,我認爲,這是完全值得的!”
普魯斯完全贊同布爾布隆的意見小是的,現在是應該在適當時候對中國人低頭,以爲英法在中國長久利益考慮的時候了。
滿人的這場異想天開的政變是絕對不會成功的,這點毫無疑義,軍政府應該早就做好準備了,等待那些人的,只可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
。
而現在專家要做的,就是及時的派人把這一情況通報給軍政府,雖然他們並不希罕這樣情報,但這麼做卻可以向軍政府傳遞一個消息:
英法正在對軍政府表達着某種善意
“京城情況現在怎麼樣了?”張震淡淡問了一句。
馬敏中垂着雙手說道:“大帥。那些滿人都在肅親王華豐家裡集合,我們的探子告訴我們,後天午夜時分,他們就會動叛亂,和宮裡的太監裡應外合,恢復他們的滿清江山!”
“德壽和恆格這兩個人,這次還是立功了張震微微笑着,忽然回頭對吳公公說道:“吳公公,你有沒有參與進去那?”
吳公公嚇的“撲通”一聲跪到在了地上:“大帥,冤枉,冤枉啊,我一心跟着大帥,從來也都沒有起過歹心,況且吳專再愚鈍也知道這滿清早已亡了,吳專何苦爲了一個毫無希望的朝廷而冒殺頭的危險
!”
“起來,起來,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何必嚇成這個樣子”。張震笑着親手攙扶起了吳公公,忽然嘆息了聲:
“是啊,連你也都能夠看的出來,這滿清已經亡了,再也不可能有機會復國了,可那些人那,被我讓德壽和恆格這麼一激,一個一個忙不迭的跳了出來,上趕着要把自己的腦袋網刀口上送那,不過這樣也好,可以一勞永逸了!”
馬敏中等大帥說完,接口說道:“大帥,宮裡宮外已經安頓好了,謝逸將軍親自坐鎮宮內,宮中有大帥衛隊兩千餘人,足夠應付一切突狀況車毅帶人埋伏宮外,隨時準備動手,同時,等到明日夜間,我們將實行全城宵禁,然後趁着夜色把城外的將士運送進城內,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兩個時辰之內就能平叛成功”。
“你們去辦罷,不要再來問我應該怎麼做了張震的神情看起來有些落寞,懶懶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腥風血雨,這次在京師之內又是腥風血雨,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該把精力集中到國內建設上
。
這個時候的大帥覺得有些累了,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戎馬征戰了那麼多年,一天也都沒有歇過,自己和太平軍打過,和清軍打過,和洋夷打過最危險的時候,自己幾乎成了俘虜。
什麼時候才能夠好好的休息。再也不用操那麼多的心了
宵禁令的實行,讓整個京師夜晚都籠罩在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那些準備暴亂的滿人,也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約定時間的前一天,這些滿人之冉的聯繫被徹底的斷絕了。
每斤,人的心裡都有些惶恐不安。這樣的暴動究竟能不能夠成功?誰也無法給出答案,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算再錯,也得繼續走下
。
載敦穿上了祖上留下來的盔甲,拔出了那把曾經隨着祖上南猛的戰的寶島,忽然驚訝的現,這把當年寒光閃閃的寶島居然已經生鏽了。
是啊,都這麼多年沒有用過了,再鋒利的寶刀也會生鏽,就好像自己的大清國一般。
本想讓下人拿過磨刀石來。可是想了一想,載敦自己過去拿來了磨刀石,完全不顧王爺身份磨起了這把久已不用的寶刀。
阿福站在了一旁,並沒有想幫王爺的意思。王爺這一輩子,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可這次也許是王爺最後一次自己磨刀了,就讓王爺自己去做罷。
“阿福,行麼時辰了?”
“王爺,已經戌時了,飯菜準備好了,請王爺多少用一些罷。”
“好,好,吃飯,咱們一起吃飯去
載敦站了起來,腰有些痠痛。老了,畢竟老了不中用了,才做了那麼一些事情,居然已經腰痠背痛起來了。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麼:“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