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
婦人嘴角微挑,露出一抹略帶譏諷的微笑,“規矩難道不是人訂的?既然是人訂的,自然就該由人來打破!”
“大膽!”身穿丫環襦裙的男子徒然一聲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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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婦人卻是不怕,探出小手,緩緩撩開蓋在下半身上的錦被,只穿着薄薄一條淺粉色單褲的雙腿渾圓而修長,異常性感,一雙玉足赤裸在空氣中,更是又白又嫩,似是能掐出水來,讓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把玩。
小巧可愛的腿趾上,則塗着紫色的指甲油,
作丫環打扮的男子看着眼前只穿了薄薄一層衣衫的美豔少婦,與那雙美麗可愛的玉足,眼睛有點發直,喉頭則是艱難的滾動,吞嚥了口口水。
美婦人眼角餘光看到男子眼底涌出慾望,心下頗爲滿意,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子,能抵抗的住自己的誘惑。
小時候父親陰沉着臉,教導的話語在耳邊浮現,“男人沒有不好色的,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控制不住下半身,你要記得,漂亮的臉蛋,性感的身體就是你最大的本錢!
如果你再嫵媚風騷一些,稍稍耍點心機手段,就可以讓身邊所有的男人都成爲你手中的玩物與棋子!”
擡起嫩滑的雙手,美婦人取下固定長髮的金簪,一頭金色如波浪般的長髮披散下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則又是在暗中故意挺了挺胸前飽滿的峰巒,那薄薄的一層單衣根本無法束縛住那彈性十足的高峰,撐起兩個圓圓的誘人弧度。
不得不說,這個美婦人很是善於利用自身的優點,一舉一動,不刻意不做作,很自然的就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無邊的嫵媚與風情,勾的身邊的男人血脈噴張。
美婦人見勾引男子的火候差不多了,陡然直視男子的眼睛,冷冰冰的開口道:“你說我大膽?既然你奉上邊的命令前來與我配合合作,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出身!
就算你身後的主人,當年也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你!”男子瞬間漲紅了臉,卻無法反駁。
半晌後才憋出一句,“雖然你出身高貴,但現在不比以往,如果不按規矩辦事,你就不怕我彙報給上邊,上邊會派人來取了你的性命?”
“上邊眼饞景府的諾大家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多年前就開始周密的策劃,現在我好不容易成功入住景府,你認爲上邊會捨得輕易放棄我這顆棋子?”
美婦人聽到男子的威脅,卻是一點也不害怕,捂嘴輕笑,“反而如果我顛倒黑白的往上邊告你一狀,你怕是反倒要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聞言,臉色當場就是變了。
相比較而言,他的地位的確是遠不及美婦人,如果非要捨棄一個,那麼上邊肯定會選擇他而不是美婦人。
“我的身份想必你也能猜的到,上邊絕對相信我的忠心,不會因爲你的幾句挑撥之言,就把我怎麼樣的。”男子說起這話來,的確有那麼點自信,不過話鋒一轉,又是開口道:“不過我們都是在爲上邊做事,實在沒必要鬧出什麼不愉快。”
“嗯。”
美婦人手指捲起一縷金色的頭髮,嘴裡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向男子發難,不是真想要與其翻臉,而是第一次見面要打壓一下對方身上的傲氣。
不然,就目前而言,她的確是比較重要一點。
但單論信任,上邊是絕對相信男子,而防備她的。
不打壓一下男子,她擔心和男子相處的日子裡,男子會利用身份各種刁難。
而現在,男子就算想要大聲喝斥她,也的要先掂量掂量。
“我會盡快取得景老夫人的信任,以便協助上邊下一步行動,不過我希望你能向上邊彙報一下,景老夫人很不簡單,不是那種只懂得在後宅裡勾心鬥角頭髮長,見識短的無知婦人。
在景老夫人面前,我必須小心翼翼,不然很可能會被其看出破綻!”美婦人又道。
男子此次前來是要催促美婦人加緊步伐的,卻沒想到對方先一步開口,說景老夫人不簡單,不能草率行事。
雖然他很不滿,但剛剛被美婦人在氣勢上壓了一頭,他只能悶悶的點頭。
“我走了。”
男子不想繼續留在這裡,轉身便走。
美婦人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淡淡的吩咐,“以後沒事不要隨便來我這裡,雖然你是做丫環打扮,但那張臉實在讓人不敢恭維,萬一被人撞見,泄露了身份,哼!
上邊不會因爲你的忠心就輕饒了你。”
男子一下捏緊了拳頭,但直到踏出門檻也終是沒有說什麼。
此次任務,上邊很重視,而完成這次任務的最關鍵人物便是這個美婦人。
“想要殺掉景江龍?”
男子離開後,美婦人輕撫自己滿頭的金髮,不屑的嘲笑,“如果景江龍真那麼好殺,早死一百遍了!
不過這個景府還真是有趣,仇家遍地,個個都想要殺掉景江龍,讓景府斷了香火傳承,然後再趁機奪取景府的諾大家產。
而景府自身則很神秘,暗中有一股很龐大的勢力。
今晚的行動由你們來策劃,只是給我通了個消息,我也樂的只是旁觀,但早就猜到你們會失敗。
不失敗一次,你們怕是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在我面前低頭。”
這時被美婦人支使去做事的貼身丫環回到小院,走進屋內稟報事宜,美婦人一邊聽着,一邊寬衣解帶,衣衫滑落,白晰如雪一般的完美*暴露在空氣之中,連那丫環看到都是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第二天一大早,江龍就醒轉過來,雖然這具虛弱的身體本能的貪睡,但他仍然讓守在一旁的玉釵幫自己穿衣洗漱。
到不是不想自己動手穿衣,而是玉釵與寶瓶伺候習慣了,而且二女也喜歡給他穿衣,近身伺候,如果他自己來做,反而讓二女誤會是哪裡做的不好,以爲他生氣了。
昨晚下半夜寶瓶守夜,江龍讓玉釵小聲些,別驚醒了寶瓶。
之後吃過早飯,江龍就是帶上玉釵,還有昨晚跟着姚媽媽回來的前鋒,走向了景府的練武場。
前鋒只要和江龍待在一起,就會很興奮。
不停的跑來跑去,找到機會便撲到江龍身上,一頓*。
好在江龍已經有了應對辦法,就是不要去阻擋,因爲根本擋不住,只是用衣袖將自己的臉全部遮蓋住,進行近乎無賴般的防守,這樣一來就不會被前鋒的舌頭舔到臉了。
不一會,二人一狗來到了練武場。
練武場的面積極大,足有五畝方圓,中央擺放着兵器架,上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在兵器架旁邊,則擺放着很多練身的器械。
江龍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石鎖。
前世老院長曾教他形意三式站樁法,形意六合槍,還有就是石鎖功。
石鎖功則需要石鎖來配合習練。
練武場的四周則是很空蕩,可以用來跑步鍛鍊身體。
如果人多,還可以習練排兵佈陣,與各種陣法在行進攻擊中的繁複演變。
“小少爺,那不是秦羽麼?”
玉釵對於練武沒興趣,所以並沒有認真打量練武場,只是四下亂看,就見秦羽此刻正站在練武場的邊緣一角,蹲着馬步。
江龍順着玉釵指向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秦羽。
等走到秦羽身旁,江龍才發現秦羽的衣衫有被早上寒氣打溼,很顯然,秦羽怕是天沒有亮就已經來到了這裡。
真是個練武的好料子!
江龍很是滿意的點了頭,身體素質好,這是先天優勢,但還能這般的苦練,性格堅韌,秦羽這個護衛他要定了!
直到江龍走近,秦羽才後知後覺的聽到腳步聲,見是江龍,連忙收了馬步開口道:“小少爺您來了。”
“嗯,不錯,你以後也要像今天這樣,不可以偷懶,知道麼?”
江龍輕咳一聲,背起手,擺出一幅師傅教訓徒弟的模樣。
秦羽憨笑,猛點頭。
一旁的玉釵則是擡起衣袖,捂嘴抿脣,一雙嫵媚的大眼中,滿是笑意,覺得小少爺這般稚嫩裝老成的模樣,很是滑稽。
第一次當師傅,就被玉釵取笑,江龍不滿的白她一眼。
前鋒這時撲到秦羽的懷中,要*的臉,不過秦羽身高力大,輕易的就把前鋒的大腦袋推到了一邊。
江龍這時把目光投向了前鋒,要不,也給它安排一些訓練吧。
現在的前鋒雖然兇猛,但依靠的只是自身的野獸本能,但如果能像現代的軍犬那般系統的訓練,想來戰力能提高不止一個檔次。
看着站在一邊偷笑的玉釵,江龍決定把訓練前鋒的任務交她。
“什麼?讓我訓練前鋒?”
聞聽到江龍的吩咐,玉釵詫異,自己除了刺繡外,什麼都不懂,而且前鋒這麼兇猛了,還需要再特意訓練?
江龍不好細說,畢竟他頂的是原身的軀體,說的太多太深奧,只會讓人驚詫他是從哪裡學來的。
“左右我和小羽要在這裡鍛鍊身體,它閒着無事。”
這句話出口後,玉釵恍然露出一個我明白了的模樣,同時對前鋒默哀。
江龍起初不懂玉釵爲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直到後來,才曉得玉釵誤會了,以爲自己讓前鋒也加入訓練,是在藉機報復前鋒總是*的臉。
聽到江龍讓準備的東西與各種用途,玉釵更認爲自己想的沒錯了。
裝了土的小布袋,根據前鋒的負重能力,綁一定數量在前鋒的背上。
架起梯子,讓前鋒往上爬。
立起高度不一的障礙物,讓前鋒在跑動間一個一個的跳躍。
挖一定深度的壕溝,讓前鋒跳下去再跳上來。
前鋒這時歪着大腦袋,搞不懂此刻的玉釵看向它的目光,爲什麼滿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