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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

“唉——”心下輕嘆一聲,夜湛依卻也是再也無法強橫的拒絕,幾番猶豫,仍是輕閉了一雙美目,心中微微有點顫抖着仰起精緻的小臉,面上砣紅一片,宛若一片桃花。

北冥烈風嘴角勾起一抹筆意,心中涌起巨大的驚喜!他的湛依似乎回來了!

北冥烈風難掩心中的狂喜,一雙大手輕撫住夜湛依的雙肩,不期然感受到對方在那一輕觸間的顫慄,也如電流般擊中自已,大腦有片刻的放空!苦笑一下,只是這樣程度的接觸,身體已經有些經不起誘惑的樣子,看來這五年,自已對這個小女人的思念有多麼緊。

北冥烈風輕趨上前,撫上夜湛依的纖腰,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想起:“不要緊張,有我。”一句安慰的話語,卻讓後者身體更加緊繃了。

苦笑,看來,這五年來,生澀的不僅僅是自已,還有懷中這個要人命的小女人,真是該死的小妖精,可是眼前,這個妖精卻在他眼前綻放着純情,如蝶般輕顫的羽睫,如同初涉情關的少女,可是身體又成長得那麼誘人,完美得把清純與媚惑揉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有的氣質,讓他難以自拔。

北冥烈風低吼一聲:“湛依,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精!”情動之時,正要覆上那一片紅脣,突然餘光掃過那面略有些殘破的銅鏡,一星寒光掠過!

“小心!”低吼一聲,北冥烈風抱起夜湛依就地一個滾,堪堪讓暴露在攻擊範圍之中的夜湛依避開那一棱暗器!而自已卻一聲悶哼,重重受了暗襲,虎軀一震,劇痛襲來,差點就暈在夜湛依懷中!

夜湛依美目睜開,眼中一片寒霜,一息之音,已經內力運轉,帶着北冥烈風在地上又滾了幾圈,避開後面的暗襲,一揮之間,藥粉迷散,已聽到屋外有人慘叫,看來是中了夜湛依的招。

夜湛依低頭急呼:“北冥烈風,你死了沒?”卻見後者的臉色越發慘白,根本無力回答,只緊咬牙關隱忍。

“該死!”夜湛依怒吼一聲,眼看着北冥烈風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而小屋內寸芒之地,沒有多少餘地可以閃避,而敵在暗,己在明,敵人有多少,是些什麼人?一無所知,夜湛依無心戀戰,一心只想帶北冥烈風先行離開,又射出幾枚毒氣彈,可恨的是所帶的不多,已無法再支撐,如果拋棄北冥烈風,一個人跑,以她現在的功力,定是沒有問題,可是,她怎麼捨得棄北冥烈風,獨自逃生?

“湛依,你走,不用管我。”北冥烈風的神志已經有些不清楚,但然是強撐着不要現在就暈過去,真是見鬼,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爲別的負累!

“閉嘴!”夜湛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小心把他掩到身後,又出手解決了兩個,一、二、三、四……已經解決了四個,可是該死的這些黑衣人越來越多!起先她以爲這些人是司馬野派來對付北冥烈風的,可是現在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那些黑衣人的目標不是北冥烈風,是自已!

夜湛依思忖間,又有兩個黑衣人不怕死的衝上來,被她解決掉了,看來留在這裡並不是明智的選擇,看着已經支持不住,軟倒在地的北冥烈風,夜湛依銀牙一咬,或許只有自已離開,才能給他留下一線生機!他是北王,應該有暗衛相隨,就算現在不在,等自已把黑衣人引開,他也應可獲救!

沒有再猶豫,夜湛依的身形如箭一樣飛離而去:“你們這些雜碎,想要我的命,就看你們有沒有命來拿!”冷聲之下又殺了兩個,到了屋外,鳳眸略掃,一邊手上不停,一邊數着敵人的數目。

心下微涼,23個,除了已經被自已解決掉的,還有23個,而且個個是死士,並沒有因爲自已的出手兇悍而有所退縮,反而如盲蠅般前仆後繼,越戰越勇!看來今天出手的人,目的很明確,對於自已是不死不休!

冷笑一下,夜湛依的美眸已滲出濃濃的殺意。

19個,又做掉了4個,可是後面的人仍是圍成一張密實的網,讓夜湛依如困獸相鬥,卻無法掙脫。

“住手,否則殺了他。”一道如破漏的鐘一樣的聲音響起,黑衣人擒了北冥烈風,匕首正壓在他修長的頸上,只要稍一用力,就滲出一道血痕。

“放開他!”夜湛依失聲叫到,想要衝過去,卻被4、5個黑衣人攔在身前。

“嘖嘖,要想放了他?也行,你先放下手中的劍。”這個黑衣人似是領頭的,他一個眼色,其他人自動擺出陣形,牢牢的困住夜湛依,也防了她逃走的退路。

“好。”沒有一絲猶豫,夜湛依丟掉手中的軟劍,長身而立在院中,“你們要的不過是我的命,一命換一命,你們放開他,何況這是天朝,他可是堂堂北王,若是他傷了半分,相信你們也走不出這帝都!”

“嘿嘿,小姑娘不用嚇唬我們,我們既然敢動手,自是知道他是誰,不過你倒是放心,我們只是要你的命,他的命,主子倒是要留着。”黑衣人冷笑了兩下,丟過一顆藥丸,“服下!”

夜湛依一把接住,沒有考慮就嚥了下去,黑衣人眼中也露出幾分欽佩:“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膽識,只是可惜了,我們是敵對雙方,如果你是我們這方的,倒是個人材,但是你是敵對方的,就不能留你了!”黑衣人眼中透出幾分陰冷,心道,眼前這個女人不可久留,不說她殺人的狠絕,武功的高強,光是這一分膽色,尋常男子也不如,作爲敵人,是危險的!如果不是主子發話,只是讓她服下毒藥,定要讓她當場血濺五步,永絕後患!

藥丸入口,夜湛依已試出是五毒散,五日內讓人腹痛難忍,最終腸穿肚爛而死,沒想出是哪位這麼恨自已,下這樣狠戾的毒藥,只是他沒有料道的是夜湛依早已百毒不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