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不忘打退四嵩後,便叫回嵩土與婉兒一起回來,開始安葬起了嵩琴。
這時嵩土依然在嵩琴墳前痛哭着,看來嵩土生前一定是深愛着嵩琴了。
杜不忘這時便把寶藏鑰匙遞給正在難過的嵩土,說道:
“鑰匙還你吧!”
這時嵩土推開了杜不忘的手中鑰匙,說了一句:
“我得到這寶藏鑰匙就是希望有一天得到寶藏後與我的小師妹在一起過上好日子,現在小師妹不在了,我要這寶藏鑰匙也沒意義了,就當多謝你們對我的救命之恩,送給你們吧!”
這時婉兒便過來搶過過杜不忘手中寶藏鑰匙說道:
“人家嵩土大哥都送你了,你不收下,那我替你收了!”
杜不忘只得瞪了婉兒一眼,也不好與他爭執。
杜不忘便又問了一句嵩土:
“不知嵩土大哥打算以後去往何處?”
嵩土回了句:
“我打算先躲起來一段時間,正好好好練習功夫,等有時機在出來找那四人報仇!”
杜不忘便說了句: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行告辭了!”
然後又對婉兒說了句:
“婉兒別鬧了,趕緊把嵩土大哥的鑰匙還給他吧!”
婉兒這時把鑰匙遞迴給了嵩土,嵩土推脫了幾下後,還是接住了。
正好這時已到了中午,陳旺後來了,見杜不忘與婉兒,便問了句:
“你們讓我找的好苦啊,還要不要去爬泰山了!”
杜不忘回了句:
“要的,要的,我們先走吧!”
讓幾人開始回客棧拿好行李,往泰山去了。
路上婉兒見陳旺後精神有些不振,便問了句:
“陳公子,你這狀態能爬的了泰山嗎?你看我們幾乎整晚沒睡,都比你精神好!”
陳旺後回了句:
“沒事,你別小看我了!”
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先跑到泰山登山處等杜不忘與婉兒了。
待杜不忘與婉兒到達登山處時,陳旺後正氣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石凳上。
而陳旺後對面此時卻坐了一個身穿官服的青年男子與一貌美女子。
杜不忘仔細一看,這不正是李復興嗎?便趕緊上來打招呼,李復興也發現杜不忘了,也起身來拍了拍杜不忘肩膀。
陳旺後自也認識李復興,但是剛纔沒注意到,於是三人馬上坐到一起敘起舊來。
只聽陳旺後突然說了句,今日有兩位老友相伴真是開心,只可惜少了酒。
李復興回了句:
“說起酒,我倒忘了!”
陳旺後便對着不遠處一僕人叫了句:
“劉叔,把酒拉過來!”
不一會這劉叔不知從哪拉了滿滿一車酒過來。
杜不忘便問李復興:
“李兄開酒館了嗎,怎麼有這麼多酒呢?”
李復興回了句:
“你們不知道明日日是泰山祭祀之日嗎,我是代陛下來泰山祭祀的!”
杜不忘便問了李復興一句:
“李兄如今官居何職呢?”
李復興回着:
“禮部左侍郎!”
杜不忘這時又說了句:
“沒想到李兄與陳兄如今都是身居朝廷大員之職啊,令小弟我真是自愧不如呢!”
這時李復興又說了句:
“杜兄你就別取笑我們了,我們都是靠家世混來的官位,不像杜兄你一貧苦百姓出手,居然官至大將軍,還封王,雖然如今一時不順,日後相信杜兄一定更爲驚人的!”
幾人不禁開始彼此奉承起來了。
一旁婉兒也甚覺閒悶,便找與剛剛與李復興在一起女子聊了起來。
才知道這女子乃是一舞妓出身,名叫曲菱如今被李復興納爲小妾了,正隨他來這泰山代皇帝祭祀呢。
幾人聊着聊着不禁想起了以前,這時李復興說了一句:
“真是懷念當初我、皇帝陛下、還有杜兄三人一起在蘇杭遊玩的日子啊!”
杜不忘也回了句:
“確實懷念,只可惜如今陛下是不可能與我們再這樣相聚了!”
李復興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想當年我們三人一起出入妓院是何等逍遙風流呢!”
杜不忘這時提醒李復興一句:
“你的女人還在旁邊,不怕他知道後生氣嗎?”
李復興回了句:
“我是什麼樣人他當然知道了,就怕你身邊那姑娘生氣吧!”
杜不忘回了句:
“彼此彼此,況且我當然可不像你跟皇帝陛下那樣風流呢!”
一旁陳旺後便說了句:
“你們下次要不要在帶我去玩玩呢,我可……!”
陳旺後說道這時,突然見到旁邊有個公子哥打扮人士走來,嚇到了。
只見這人走了過來,對着場邊幾人說了句:
“你們剛纔是在說本公子壞話嗎?”
杜不忘與李復興看到此人,皆震驚了,這人便坐到旁邊一空座上,對着幾人說道:
“我現在是微服出巡,與你們還是當初的兄弟,你們也不用拘禮,叫我本名就好!”
這時杜不忘說了句:
“二弟你怎麼會來這泰山的?”
原來所來這人正是皇帝朱厚熜。
朱厚熜回了句:
“還過一個多月是我孃的五十壽辰,我娘正好選這一天回安陸州祭拜我爹,我也正好借我娘壽辰回去給我爹祭拜一番!”
這時李復興也問了句:
“朱兄你這次難道走的水路嗎?那蔣太后他老人家呢?”
朱厚熜回了句:
“我娘較我之前兩日已提前去往安陸了,我微服在後,所以才順路來泰山看看,隨同我出行的侍衛早已被我命往濟南等候我了!”
李復興又問了句:
“陛下既然來了爲何不親自祭祀泰山,而讓臣代祭呢?”
朱厚熜回着:
“皇明祖訓,我大明天子日後不得親自祭祀泰山,所以我怎能忘記祖訓呢!”
陳旺後這時說道:
“我好像也記得太祖皇帝有這規定!”
朱厚熜笑了笑,對着李復興說了句:
“李兄,你看看,人家一個副都御史都比你懂禮,我看你這禮部左侍郎是不是該換換了!”
李復興趕緊說了句:
“我也是一時忘了而已,朱兄你就別抓我這記性不好的毛病了!”
這時婉兒與一旁曲菱似乎也注意到了皇帝朱厚熜,倆人自然沒見過皇帝樣子,但是看他表情、神態和一旁杜不忘幾人對他眼光,不禁也發現這人非一般人。
這時婉兒有些好奇,便過來悄悄指了一下朱厚熜,對着杜不忘問了句:
“他是誰啊?”
杜不忘回着:
“婉兒你還是別問了吧,我只能告訴你,是我們都惹不起的!”
這時婉兒倒有些不服氣了,便走到朱厚熜面前,看着朱厚熜正拿着一玉扇正扇着風,便伸手過去,想要搶,結果沒搶到。
杜不忘趕緊對着婉兒說了句:
“不可無禮!”
婉兒沒有理會,便準備拔劍,這時朱厚熜笑了笑說道:
“大哥,你不用管,我倒好久沒動動手腳了!”
然後拿着扇子與婉兒打了起來,一陣交手後,婉兒漸漸發現這人武功高過自己,但是自己哪能服輸呢,不知不覺開始步步露出殺機了,朱厚熜見此也使出全力應付起來,幾招過後,朱厚熜便又佔回了上風,直接把婉兒打退了。
婉兒自然不服準備再上前與朱厚熜打鬥,被杜不忘從後面抱住了,杜不忘這時只得在婉兒耳邊小聲說了句:
“你前面那人是當今天子嘉靖皇帝,婉兒這是瘋了嗎?”
婉兒聽完,直接愣住了,這時杜不忘便上前向朱厚熜謝罪,朱厚熜笑了笑,回了句:
“沒事,反正二弟我也好久沒這麼痛苦的與人打鬥了,婉兒姑娘武功也確實可以啊!”
婉兒這時反應過來了,趕緊也過來給皇帝朱厚熜謝罪,朱厚熜依然是笑了笑,並沒怪罪意思。
本來幾人準備登泰山,沒想到碰到李復興,又碰到皇帝朱厚熜,只得放棄了登山打算。
這時只聽朱厚熜對幾人說道:
“我看幾位也甚是無聊,不如我們一起去趟濟南府吧,聽說濟南府中的大明湖畔風景甚爲好看!”
李復興便馬上問了句:
“朱兄不是讓我來祭祀泰山嗎?”
朱厚熜拍了拍李復興肩膀說了句:
“李兄,你怎麼這麼糊塗了,我讓你祭祀泰山後面還有說過別的話嗎?”
李復興這時想了想,說道:
“好像還有一句,順便查探一番泰山東嶽廟的碎銀收入!”
朱厚熜這時大笑了一聲,說道:
“李兄你記性也不差呢,我看你當初挺聰明的悟性也高,怎麼如此變得如此愚鈍了呢,是不是身旁佳人太多,把你弄糊塗了。”
李復興趕緊回了句:
“都怪我,以後我一定遠離女人!
然後對着一旁曲菱說了句:
“曲菱,你先自己一個人回長沙府吧,我還要要事要辦!”
曲菱這時說了句:
“夫君,你讓我一個人怎麼回長沙府,難道不擔心我路上出事嗎?”
李復興便不再理曲菱。
婉兒曲菱哭了起來,便對她說了句:
“既然他不要曲菱姐姐你了,那我送姐姐你回去,反正這些男人也都不是好東西,剛好我去完蘇州就要回荊州呢,也是順路!”
杜不忘便走過來問了婉兒一句:
“你真要走嗎?”
婉兒回着:
“當然了!”
然後又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你要是到了蘇州想找我就去我府上便是,不過等你到了蘇州之後,我肯定都已回荊州了!”
說完,拉着曲菱就走了。
杜不忘也看出婉兒此時還有些生氣,便想回去勸阻,結果被朱厚熜與李復興過來拉住了,這時李復興說了句:
“我們大男人去玩,女人確實跟着不方便,讓他們去吧,正好做個伴!”
杜不忘看了一眼朱厚熜,直接他也點了下頭。
陳旺後這時過來說了句:
“朱兄這時有意讓女人離開的吧!”
李復興這時突然拍了下腦袋說道:
“我倒是忘了,大明湖畔可是有美女佳人在等着我們呢!”
朱厚熜這時對着李復興說了句:
“那不叫等,叫找好嗎,我在宮中是呆膩了,天天都是等我的那些女人,甚覺得枯燥,我如今出來也想主動去找找女人玩玩呢!”
陳旺後這時也開心的說着:
“那我們就來個四公子入大明湖畔吧!”
李復興回了句:
“應該是四公子入大明湖畔尋美嬌娘!”
幾人說說笑笑的就往濟南城大明湖畔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