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杜不忘幾人聊的正開心時,卻又一羣扎着白巾的僧人走到了客棧中。
幾個白巾僧人便叫了酒肉,就開始大吃起來。
杜不忘與風娘還有一旁婉兒和離兒見此都甚是好奇,畢竟僧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客棧大酒吃肉實在罕見。
杜不忘便讓小二過來加茶水,趁機小聲在他耳邊問了下:
“小二,你可知道這幾個白巾僧人什麼來頭嗎?”
小二便也小聲回着:
“這你都不知道啊,他們這樣裝扮就是曾經的白蓮教,不過這些人現在已經改名爲了彌勒教,聽說彌勒教自創立後,一直不溫不火,但就是五毒教佔領各大派,突然撤離之後,彌勒教就開始發展起來了,如今已是北方第一大教了!”
杜不忘便回着:
“原來這樣啊,我一直生活在南方,對北方事還真不甚瞭解了。”
這時一旁風娘便說道:
“那現在武林局勢不就是白蓮教統領北方,而南方卻還是混亂不堪了!”
杜不忘回着:
“應該是吧,不過五毒教現在都好久沒傳來消息了,說不定仙兒早就勸服他爹罷兵了!”
風娘回着:
“可能吧!”
這時只聽這旁邊一個爲首的彌勒長者對其它幾人說道:
“我們這次來荊州任務是傳教的,你們不得惹事,必須讓百姓們知道我們彌勒教是一心爲民的,知道嗎?”
其它幾人便一起說道:
“遵命!”
杜不忘幾人自是聽到了旁邊彌勒教長者之言,婉兒便小聲對杜不忘與風娘說道:
“這世道難得有一心爲民的教派,不如我們也去參加彌勒教吧!”
杜不忘便回着:
“這可不一定,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呢!”
風娘這時說道:
“反正我們最近也沒什麼事,不如待會跟着他們去看看吧!”
杜不忘點了點頭,然後又問:
“婉兒你天天出來外面家裡人不擔心嗎?”
婉兒回着:
“我家裡就一個爹而已,不如待會看完彌勒教後,你們去我家做客如何?”
一旁風娘便回着:
“好啊!”
然後幾人等着這羣彌勒教徒吃完後,便偷偷跟着他們一路向西,沒想到他們又是來了關公廟中。
這時關公廟中搭了一個高臺,高臺之上有一大蒲團鋪就,蒲團有三個彌勒教僧人盤膝而坐。
而一剛纔來的幾僧人便走到臺下守衛起來。
只聽高臺上中間那位僧人對着圍觀羣衆說道:
“我們是信奉彌勒佛的彌勒教衆,如今來這荊州城是想宣揚彌勒佛法,彌勒佛乃是釋迦牟尼繼任者……”
杜不忘聽到這,便問問一旁風娘與婉兒還有離兒三人:
“你們信佛嗎?”
婉兒便搶着回了句:
“我與離兒都是信佛的!”
風娘搖了搖頭。
只聽這時臺上中間那位僧人又說道:
“我們彌勒教如今教主乃是李福達***,***乃是彌勒佛親傳弟子……”
杜不忘便笑了笑,對一旁風娘說道:
“李福達這名字倒不像真正大師啊,我們不如不看了,走吧!”
杜不忘與風娘走了,卻見慕容婉兒與離兒沒跟來,準備再去叫,這時風娘攔住杜不忘,說道:
“人家倆主僕都是信佛的,如今正聽得津津有味呢,我們就別去打擾他們了吧,畢竟佛教也是一種信仰!”
杜不忘回着:
“好吧,那我們自己出去逛!”
然後這時卻遇上了一個尼姑從對面走了過去,杜不忘看着甚是眼熟,卻忘記了是誰,便馬上拉着風娘跟了上去。
倆人跟着這尼姑一路往北,來到了一個叫'清苑庵'的佛堂後,尼姑進去後就關上了門。
杜不忘趕緊敲門,過了半會纔有一個小尼姑過來開門。
這小尼姑便問:
“不知這位公子和小姐找誰呢?”
杜不忘便問:
“不知剛剛進去那位師傅哪去了呢?”
小尼姑回了句:
“剛剛進來那是我三戒師姐!”
杜不忘又問:
“那我們可不可以見見他呢?”
小尼姑回着:
“好吧,幾位施主等等!”
然後進庵去了,不一會就回來了,然後說道:
“公子與小姐,你們裡面請!”
然後倆人來到了庵中佛堂前。
這時剛纔尼姑便轉過身來,杜不忘見到後,沒等這尼姑說話,便想抱過去,結果被你尼姑擋開了,尼姑便對杜不忘說道:
“施主佛堂之地,您請自重!”
杜不忘這時纔想起自己戴着面具,便馬上揭開面具對尼姑說道:
“三兒,你不記得我了嗎?”
原來這尼姑居然是蘇三。
這時蘇三也一看是杜不忘,驚了一下,然後又鎮定的說道:
“既然杜施主還活着,那就是佛主保佑了,還請施主自重,本尼現在法號'三戒'!”
杜不忘愣了下,然後便問:
“三戒師傅我們可否聊聊?”
三戒便點了點頭。
這時三戒便示意杜不忘跟她去隔壁偏房,杜不忘便趁機對一旁風娘說道:
“這就是蘇三,我以前與你提過,沒想到成現在這樣了,我去陪她聊聊,你在這等等我!”
然後跟了過去。
待杜不忘進來後,三戒便關好門,然後對着杜不忘說道:
“你一定是想知道我這幾年來經歷吧?”
杜不忘回着:
“是啊,沒想到轉眼都七年了。”
三戒便開始講了起來。
原來蘇三當年對杜不忘是有感情的,無奈朱厚熜覺得蘇三與杜不忘這樣在一起會毀了杜不忘前程,也於自己不利。
便讓蘇三與朱執在一起,拉攏朱執,也使得杜不忘自己能醒悟,好好去參加殿試,拿個好名次,爲自己登基以後效力。
然事與願違,朱厚熜登基以後,朝政卻全由楊延和把控,杜不忘被楊延和派至龍場,朱執也被派往景州,所以朱厚熜覺得蘇三沒有了利用價值,也放棄了她。
蘇三隻得跟着朱執來了景州,朱執便娶了一妻,便也慢慢冷落了蘇三,蘇三隻得離開了景州。
沒多久又進了杭州妓院,這時蘇三由於年歲已長,曾經經歷也過多,自是不如妓院內年輕女子,後來只得離開妓院而出家入了這庵堂了。
杜不忘便嘆了口氣,說着:
“三戒師傅,你受苦了!”
三戒回着:
“人生本就如此,何必言苦!”
然後又接着說道:
“杜施主,既然沒有其他,那我們出去吧!”
杜不忘便衝過來,抱了抱三戒,說道:
“希望你日後在庵堂能無憂無慮過一輩子吧!”
三戒過了一會便推開杜不忘,說道:
“我會的,我們出去吧,那位姑娘等你肯定等的急了!”
然後杜不忘出來後便陪着風娘離開了。
風娘便問了杜不忘與蘇三的曾經,杜不忘便也告訴了風娘。
風娘聽完不禁說道:
“看來蘇三才是你第一個女人啊!”
杜不忘回着:
“我第一個女人應該是劉淑珍吧!”
風娘笑了笑,說道:
“劉淑珍只是你睡過的第一個女人吧,我看這蘇三你對她的感情可比劉淑珍的強多了。”
杜不忘便笑了笑說道:
“你說劉淑珍,我倒還真想去看看她了!”
風娘回着:
“你真無恥,人家都結婚了,你居然還想去睡別**子嗎?”
杜不忘笑了笑,說道:
“既然風娘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
風娘回着:
“我可沒說不讓你去見劉淑珍,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杜不忘說道:
“那好,那我現在就去找劉淑珍!”
然後便跑了起來,風娘自是跟着,結果倆人跑回了客棧,此時已近天黑。
倆人也懶得吃飯,便各自早早回房歇息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與風娘也沒有去與慕容婉兒和離兒作別,就直接騎馬往杜不忘老家漢水之畔而去。
到半路時風娘卻收到了一消息,才知楊延和病重了,便趕緊與杜不忘分別後,就往蜀地新都縣去了。
杜不忘只得一人回來漢水老家,祭拜了下父母,懷念下從前,就起身往蘇州而去了。
而到了蘇州府中後,才發現府中只有兩個女子,一個是自己甚是想念的惠子,而一個卻是傷了自己的媚嬌也就是大內晴子。
而這時席思琪卻不在了,原來席思琪甚是想念他爹席書,見杜不忘許久未回來,也就讓唐嫣和小逸陪着她去京城找席書了。
惠子見到杜不忘自是興奮,便與杜不忘擁抱了許久才分開。
晴子自是過來道歉,然後便想離開,結果被杜不忘拉住了。
只聽杜不忘說着:
“既然你回去也沒什麼用了,就在這陪我和惠子不好嗎?”
然後惠子也一番勸說,晴子便留了下來。
沒想到晚上睡覺時,惠子卻把晴子拉到了杜不忘房間,然後說道:
“你們既然誤會都消除了,那就好好聊聊吧!”
然後關上門自己出去了。
這時杜不忘便過來問着晴子說道:
“晴子說真的,你對我說有感情的吧?”
晴子回着:
“有,可是我欺騙過你,你真的會原諒我嗎?”
杜不忘說道:
“其實我對你也有感情,當時是我太生氣了纔會那樣的!”
倆人不經意又到了一起,倆人感覺此時又回到了當初在一起時的模樣。
杜不忘便說道:
“我們之間就不多說了,好嗎?”
晴子點了點頭。
杜不忘便吻住了晴子,晴子也是一陣迴應。
倆人不經意間衣服也都褪去了,然後倒在了牀上。
待一陣風雨過後,杜不忘便又問晴子:
“你以後不準說離開,好嗎?”
晴子回着:
“不會了,我以後要好好與惠子姐姐還有席姐姐一起陪着你!”
杜不忘便笑着問道:
“真的嗎?”
晴子回着:
“不是真的,難道還有假嗎?”
杜不便說道:
“那我就得試試是真假了!”
然後一個翻身,壓住晴子又親吻起來。
晴子便推開杜不忘,說道:
“你真壞,別這樣了,注意身體!”
杜不忘回着:
“不是有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晴子笑了笑,說道:
“難道你不陪惠子姐姐了嗎?”
杜不忘說道:
“我是想陪惠子啊,是她把你推來的,明日在陪她吧!”
然後又親吻住了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