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杜不忘與朱琦離開衙門後,趁夜就來到了城中一處破廟中,在破廟的一處佛像下終於找到了付小二所說的那塊龜鈕金印。
只見金印上面寫着“大理傳國玉璽”幾個大字,杜不忘此時一想,這大理傳國玉璽不是一直在五毒教中密藏的嗎?怎麼會到了這裡?
想到這,杜不忘不禁覺得此時甚是蹊蹺,可惜仙兒又不在此,無法問她,便拿着金印與朱琦一起先回了客棧。
這時靈綺早已在房間等着自己,自然少不了與靈綺纏綿一番了。
待二天,付小二把乞丐畫像畫了出來後,杜不忘帶着兩女,四處打聽起這個乞丐的下落來,順便也查探起了被盜的幾家富戶。
最後杜不忘一個潛入其中一個唐姓府第時,突然發現這府中的唐夫人和幾個丫鬟一起進一處偏房時,表情似乎有些詭異,馬上偷偷跟了過去,往窗外一看,只見這房中擺着大大小小無數只箱子。
只聽那唐夫人對着幾個丫鬟說着:
“這都是你們老爺這幾年的心血,你們趕緊再檢查一下吧,明晚知府大人就會派人來把這些東西拉走了!”
只聽其中一個丫鬟問着:
“夫人,難道老爺真的甘心把這些寶物全部送給知府大人嗎?”
唐夫人於是說道:
“這你就別做多問了,老爺自有老爺打算,你們好好檢查一下吧!”
丫鬟們把箱子紛紛打開了,杜不忘看到後愣住了,只見這些箱子裡面全是金玉珠寶和古玩字畫那些值錢東西。
看到這,杜不忘不禁明白了,原來是知府聯合了這唐家一起作案,趁機又陷害勒索外來的客商,以此發橫財,沒想到這臨安知府李金居然如此的膽大包天。
杜不忘悄悄離開了唐府,然後與靈綺、朱琦一起回到客棧商議起了此事。
只聽朱琦說着:
“此事我看還是趕緊上報朝廷吧,讓朝廷好好懲治這個臨安知府李金!”
靈綺也說了句:
“但是我們還得抓到他證據啊!”
杜不忘便說道:
“你們說的都對,但是這雲南府天高皇帝遠,朝廷根本就沒辦法管的了,幾乎就是沐紹勳的天下,想必這個李金定然也巴結沐紹勳了,不然它肯定也沒這個膽量的!”
朱琦馬上又問:
“那杜大哥,我們該怎麼辦爲好?”
杜不忘緩了下,說着:
“我們來這本來只是想去找勐一刀的,既然遇到了這種事,看來找勐一刀之事得緩緩了,我想去找一個人!”
朱琦便問:
“你要去找誰?”
杜不忘說道:
“一位叫芸羅的故友,她是雲南這裡白族首領,應該能幫我們!”
朱琦又問:
“要我們陪你去嗎?”
靈綺看了看杜不忘表情,然後拉着朱琦說道:
“我看還是讓杜大哥自己去吧,我們在這等他回來就行!”
然後在朱琦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朱琦才斷了跟着杜不忘同去的念頭。
於是倆人送杜不忘出客棧後,杜不忘一路向東北,往芸羅父親白勝進駐軍地方而去。
到了芸羅父親駐兵處見到白勝進後,杜不忘首先就詢問了芸羅消息,結果白勝進告訴杜不忘:
“芸羅已經在數年前出家了!”
當杜不忘在一座庵堂見到芸羅時,這時芸羅正在敲打着木魚,見杜不忘來了,表情師傅淡定的說了句:
“沒想到杜公子多年不見,居然還會想到來見我芸羅呢!”
杜不忘只得回了句:
“我怎麼能忘了和芸羅你當初的那段情誼呢!”
芸羅於是把杜不忘邀到了隔壁一房舍中,進屋後就緊緊摟住了杜不忘。
杜不忘便也順勢親吻住了芸羅,芸羅一番迴應,倆人不一會就如干材烈火般了,一番雲雨過後,杜不才發現芸羅是帶髮修行的,便把芸羅摟在懷中問着:
“芸羅,你爲何要出家呢?”
芸羅回着:
“我還不是爲了不想被沐紹勳打擾,不得已才這樣的!”
杜不忘摸了摸芸羅長髮,說了句:
“這些年可是苦了你了!”
芸羅回着:
“我不苦,我這不是又等回你了嗎?杜郎!”
杜不忘於是說了句:
“芸羅你以後要不跟我走吧,不要在這庵堂之內受苦了!”
芸羅望着杜不忘眼神,摸了摸杜不忘臉蛋,說着:
“我在這庵堂覺得日子過得挺好的,每天相伴青燈古佛,念念經,時間過的也快!”
杜不忘嘆了口氣,說着:
“時間確實過的太快了,我現在都已經三十了!”
芸羅一笑,說着:
“我不都三十一了嗎?”
芸羅便又翻身壓到了杜不忘身上,說了句:
“杜郎,我們就好好珍惜現在在一起的時間吧!”
杜不忘回着:
“好!”
然後手在芸羅身上游走了起來,說着:
“芸羅,還是你有女人味!”
芸羅回了句:
“你不也是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嗎?”
然後在杜不忘耳邊小聲說了句:
“我現在越來越感覺跟你在一起這樣很是開心了!”
杜不忘笑着回了句:
“好啊,那今晚看我怎麼讓你更加快樂!”
翻身就把芸羅壓到了牀上。
倆人自然又是數番大戰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芸羅爲杜不忘熬了碗粥送過來了,然後親自喂杜不忘喝起了粥。
杜不忘躺在牀上便問芸羅:
“昨晚還好嗎?”
芸羅此時倒是有些害羞的說着:
“你都知道還問人家幹嘛呢!”
不一會,喂杜不忘喝完了粥後,芸羅突然變了話題,說了句:
“杜郎,你來找我一定是有事吧?”
杜不忘回着:
“是的,我在臨安府遇到些麻煩事!”
便把自己在臨安府遇到的事和帶靈綺去找煙毒解藥之事都和芸羅說了。
芸羅聽完後,說着:
“勐一刀我認識,這人有點心狠手辣不過倒是挺講義氣的,而你說那知府李金好像以前是沐紹勳手下的一名文書先生,很得沐紹勳信任,我聽你這麼一說,看來定然是沐紹勳指使它去替自己斂財的!”
杜不忘馬上問了句:
“芸羅,你說那我該如何是好?”
芸羅嘆了口氣,說着:
“看來我得離開這庵堂去幫幫你了,不過你一定找到李金勾結大盜偷取那些寶貝的確鑿證據,我才能幫的了你!”
杜不忘馬上說了句:
“好,那我現在就回去準備證據來,隨時通知你!”
芸羅此時關心的問了句:
“你昨晚那麼累,現在就不用多休息下再走嗎?”
杜不忘回着:
“因爲我現在要急着趕回去,先知道那知府把金玉珠寶那些運到什麼地方了,我才能心安!”
芸羅說了句:
“好吧,我就知道你會急着要走的,外面我已經爲你備好了上好的馬匹,你現在策馬趕回去應該來得及!”
於是杜不忘告別了芸羅,騎着快馬往臨安府飛奔而去了。
剛好在天黑前趕回了臨安城,隨便吃了兩口乾糧,回客棧和朱琦、靈綺打了個招呼,就換了身黑衣,又潛入了唐府,今日也正好是知府李金約了唐府來取這些寶物的晚上。
這時唐府後面處已經停了好幾輛牛車,杜不忘這時野終於看到了知府劉金的身影,乃是一個身材矮小,鬍鬚已經發白的小老頭。
而唐府的主人唐都義,沒想到卻是一個滿臉是長鬚,穿着似山野之人的大漢。
杜不忘這時突然在人羣中看到了付小二畫中的那名乞丐,原來他是唐都義身邊一個隨從。
只聽那畫中隨從對着唐都義似乎在竊竊私語說着什麼,杜不忘一細聽,原來這隨從在問唐都義爲什麼讓自己把大理國皇帝金印給一個外來商人之事。
只聽唐都義回着:
“我讓你這麼做也是知府大人意思,畢竟這麼久了,抓了一堆嫌犯,沒查出過一件被盜物品下落,不免讓百姓生疑,反正那金印對我們沒用,而且還能讓百姓知道那金印乃是被盜品,被那個倒賣商人偷偷藏起來不是更好啊!”
隨從馬上說了句:
“那我們懂了!”
隨從又問:
“老爺,那金印又是何家被盜的?”
唐都義說着:
“是城西一家姓段的人家,聽說他們是以前大理段氏後人吧!”
杜不忘聽到這,不禁也疑惑起來了,他們所說的姓段的人家,要真是姓段的後人,那爲何沒聽過仙兒來找過他們呢,而這金印明明就是很多年前藏在五毒教!
不一會衆人便把這些箱子一一否擡入了外面牛車之上,結果把這幾輛牛車全部都塞滿了。
杜不忘悄悄跟着這牛車和知府李金等人一起走着走着 就來到了城外一處山崖下。
只見知府李金等人在此命人把牛車上金玉珠寶那些全部卸了下來,打開全部箱子,分作了兩份,其實一份往北運去了,看來是送給沐紹勳了。
而另一份卻是移開了這山崖下一塊巨石,裡面露出了一個石洞,然後這些人把箱子和裡面東西紛紛都擡入了石洞中,不一會出來後,就把巨石又移回去,堵住了洞口。
這時只聽知府李金對着唐都義說了句:
“放心這些東西本官不會私吞的,你只需回去通知你的主人就行了!”
然後又說道:
“過幾天我會處決一批嫌犯,算作替死鬼,下個月你告訴你主人,繼續行事就行了!”
唐都義馬上說道:
“我一定會通知我家主人的,大人您好好回去歇息吧!”
知府於是帶着所有人,拉着牛車就離開了,只剩下了唐都義和他那個畫像上的隨從。
只聽唐都義對着這隨從說道:
“勐七,現在我命你趁夜趕回去勐家寨通知主人此事,然後提醒主人最近風頭有點今晚,儘量不要出來犯事了!”
原來這扮乞丐賣金印給付小二的隨從名字叫勐七,而唐都義其實只是一名管家而已。
勐七馬上回了句:
“唐管家,好的,我現在就去騎馬,趕回去通知主人!”
然後快步往林間小路走去了,杜不忘馬上也跟着這勐七去了。
不一會,這勐七進了一偏僻的院子中,然後從裡面牽了一頭馬出來,騎上後就往南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