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樓下不遠處傳來了一句:
“周姑娘,還請手下留情!”
原來是杜不忘與風娘來了。
周玉鑫看了看樓下不遠處的杜不忘與風娘:
“杜公子原來是你和風兒姑娘來了啊,我還以爲誰呢?”
杜不忘拉着風娘一起施展着輕功直接跳到了周玉鑫面前:
“我也是剛纔聽聞我這兩個妹妹不知好歹闖了這勐氏谷,所以趕來向周姑娘您道歉的,我剛纔也已經見過勐寨主了,它說讓我來帶妹妹出去就行了!”
周玉鑫笑了一下:
“哦,原來這樣,可是你的這兩位妹妹剛纔知道了我們這裡的一些秘密,若這樣就放他們出去恐怕不太好!”
杜不忘走到白蓮花玉靈綺面前後,對着兩人使了個眼神:
“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
白蓮花自然的會意了:
“我今天來這可是什麼都沒看見,我可以發誓我今天若看到其它東西了我必死!”
靈綺也跟着說了句:
“我也是一樣!”
周玉鑫看了看白蓮花與靈綺倆人表情,又看了下杜不忘:
“好吧,希望兩位姑娘記得今天發的誓,我就給杜公子一個面子放了你們吧,畢竟杜公子現在乃是勐氏城的恩人,如果你們日後再闖這勐氏谷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杜不忘對着周玉鑫道了個歉,然後與風娘一起,帶着白蓮花與靈綺匆匆的離開了。
白蓮花與靈綺回到杜不忘住處後,都是慶幸不已的心情。
杜不忘看了看倆人:
“你們真是膽大呢,難道就不怕那周玉鑫對你們下手嗎?”
白蓮花回着:
“你要是在來晚一點,恐怕你就見不到你的令兒了!”
杜不忘看了風娘一眼:
“你們都得感謝風兒呢,若不是風兒不及時通知我,我也知道你們會去那種地方。”
靈綺便說了句:
“杜大哥想必你之前進去也見到山谷中四處種着的毒美人了吧!”
杜不忘點了點頭:
“我當然看到了,不用你們說,畢竟你們發了誓了,我心裡明白就行!”
風娘走過來,看了一眼杜不忘:
“不忘,你打算怎麼辦?”
杜不忘回了句:
“還能怎麼辦,既然知道這勐一刀種毒美人這人害人了,我也不得不管了,我就在這多住幾天想想辦法吧!”
白蓮花走到杜不忘面前指了一下他:
“你說你一個人在這是什麼意思?”
杜不忘看了看風娘:
“我已經跟風兒商量好了,打算明天讓風兒帶你們去趟永昌衛,正好風兒想去見見她哥楊慎,你們陪她一塊去吧!”
白蓮花馬上走過來拉住了杜不忘的手:
“可是我不想離開杜大哥你啊!”
杜不忘在白蓮花耳邊小聲一句:
“令兒你忘了你自己說的一個月陪我一次嗎?我保證下個月一定去找你怎麼樣?”
白蓮花也小聲問了一句:
“那今晚呢?”
杜不忘一笑:
“今晚當然是陪你和靈綺了,我還沒試過你們倆人在一起服侍我的感覺呢!”
白蓮花瞪了杜不忘一眼:
“你流邙!”
風兒這時好奇的問了句:
“不忘你和令兒妹妹在說什麼呢?”
白蓮花馬上對着風娘解釋着:
“我們沒說什麼啊!”
風娘一笑,似乎會意了。
突然這時範子儀走了進來:
“杜大哥,勐寨主有急事找你呢!”
杜不忘便隨範子儀去了。
這時勐一刀正與衆將領們齊聚大殿內,不知道在商議什麼事,一見杜不忘來,勐一刀馬上遞了一封文書給杜不忘。
杜不忘一看這文書乃是沐紹勳所寫,只見裡面寫着:
“勐一刀不尊朝廷調令,私自帶兵侵伐鄰國,此乃重罪,而其數年前更是做下了無數劫掠百姓驚天大案,今已查實,特命勐一刀三日內帶着勐氏城所有贓物,自縛前來昆明城接受御史大人論罪,否則必將重兵討伐於勐氏“。”
勐一刀待杜不忘看完後,說了句:
“這沐紹勳就是看着我們剛剛與高氏一戰元氣大傷,所以故意落井下石的!”
杜不忘便問:
“那勐寨主您打算怎麼辦?”
勐一刀走到大殿上,拍了下桌子:
“我勐一刀是絕不可能如它所願的!”
勐氏衆將領此時也紛紛氣憤不已的說着:
“我們誓死追隨寨主您,要是沐紹勳真的帶兵前來,我們一定打的它回不了大理城!”
勐一刀這時又嘆了口氣:
“可是如今我那勐氏的兵馬不足兩萬了,沐紹勳帳下可有十萬朝廷兵馬,還加上八萬白族兵士,我們如何又能抵抗的了呢?”
杜不忘於是說了句:
“白族兵馬我可以想辦法讓他們不參與此事,但是沐紹勳的十萬兵馬也確實太多了!”
一旁範子儀走向前說了句:
“勐寨主您爲何不考慮一下像莫國主借兵呢?”
勐一刀一陣苦笑:
“我跟莫登瀛剛剛不歡而散,它又如何肯借兵與我呢!”
範子儀馬上說道:
“這可不一定,莫國主因爲與您在征服高氏後分配不均纔有的隔閡,不如您現在馬上派人前去告訴莫國主,您在高氏得到的俘虜和地盤全部送還給莫國主,說不定它就會答應派兵來支援了呢!”
這這個旁邊的勐渠站出來說道:
“我們與高氏一戰,勐氏的百姓和將士都死亡了萬餘人,就這樣把得到的領地和俘虜給了莫登瀛,那我們又怎麼跟勐氏百姓交代呢?”
勐一刀嘆了口氣,走過來拍了拍勐渠肩膀:
“勐渠,你說的我知道,但是此事關乎我們勐氏生死存亡,我們佔領的那高氏三分之一領地算不了什麼,大不了還給莫登瀛吧,只要我們都在,以後有的是機會擴大自己領地的!”
勐說完後,走到了杜不忘面前:
“不知道杜公子您怎麼看待此事?”
杜不忘回着:
“子儀說的不錯,如今確實只有這一種辦法了!”
勐一刀於是對着衆將士宣佈了,所有勐氏人員全部撤離佔領的高氏領地,退回以前的小溪界內,然後又派人周玉鑫去往安南國找莫登瀛求救了。
杜不忘回到住處已經是天黑了,這時靈綺與白蓮花正在自己房間牀上坐着,等着自己呢。
杜不忘問了倆人一句:
“怎麼不見風兒呢?”
白蓮花走到杜不忘身前一笑:
“你莫非是風兒姐姐今晚也來陪你嗎?”
杜不忘回着:
“當然不是了!”
白蓮花於是拉着杜不忘坐到了自己和靈綺中間。
杜不忘見兩人此時都是低着頭很害羞的樣子: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然後又看了看靈綺:
“靈綺你就沒教教你令兒姐姐啊?”
靈綺看了白蓮花一眼:
“這事你讓我怎麼教她嘛?”
杜不忘於是壓倒了靈綺:
“那我先教教你嘛,讓令兒妹妹看着點!”
三人一起快活之事,自然是不必多說了。
兩日後,莫登瀛接受了勐一刀還來的疆土,派着其弟莫光啓帶着五萬精兵過來支援了。
杜不以自然也已寫了一封信給芸羅,讓他們白族士兵不要參與此事戰爭。
而晚些時分,杜不忘出門上茅廁時,突然見到了周玉鑫居然讓人把紫衣道長也押了回來,似乎往勐氏谷裡面帶了進去。
杜不忘便也悄悄的跟了過去。
紫衣果然是被周玉鑫帶到了這勐氏谷中的一處靠山崖的石屋內。
只聽周玉鑫命人把紫衣鎖在石屋內的一石柱上後,便問了一句:
“老傢伙,感覺這個新環境如何?”
紫衣“呵呵”一笑:
“還不錯!”
周玉鑫嫵媚的笑了一下:
“老傢伙,你喜歡就好,以後看來你就不用再離開這裡了!”
紫衣眼睛瞎了,自然看不到逆徒周玉鑫的表情,但是聽聲音似乎也聽的出來一些:
“逆徒,你怎麼現在學會女人的那一套了?”
周玉鑫這時把手伸到紫衣臉上摸了摸:
“老傢伙,你看你都是快踏進棺材的人了,還耍什麼嘴皮子呢,好好消停一下吧!”
紫衣突然一口唾沫吐到了周玉鑫臉上:
“你這逆徒,不得侮辱爲師!”
周玉鑫馬上擦掉了臉上唾沫,生氣的給了紫衣兩巴掌:
“你這不知好歹的傢伙!”
然後轉過身對着身後兩個侍從說着:
“兩日之內不要給這老傢伙吃東西了!”
就氣沖沖的出了石室。
這時杜不忘見到兩個侍從出去後,正準備也進去看看紫衣,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靠近,以爲是周玉鑫發現自己了,轉身就準備用鷹抓功對着來人出手,結果一靠近,發現居然是張松溪偷偷摸摸的走了過來。
杜不忘趕緊把張松溪拉到一旁隱秘處:
“松溪你怎麼來這裡了,你不知道這裡面危險嗎?”
張松溪回着:
“師傅,我是跟着幾個鬼鬼祟祟的漢子進來的,結果迷了路就到了這裡!”
杜不忘又問:
“那你進來被人發現了沒?”
張松溪搖了搖頭:
“我剛纔見到人就一直躲在那些花叢中,沒被人發現過!”
杜不忘看了看石屋:
“好吧,我現在帶你去見見一位故人!”
然後拉着拉着張松溪來到石屋門前,悄悄推開了石門,進門口,馬上又關上了。
紫衣自然聽到了動靜:
“你們是誰?”
杜不忘拉着張松溪走到了紫衣面前:
“紫衣道長,我是杜不忘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紫衣這時臉上似乎露出了喜悅之情:
“原來是杜公子,我聽腳步聲,你旁邊之人似乎不是靈綺姑娘!”
杜不忘看了看張松溪:
“它不是靈綺,是我的一個叫張松溪的徒弟!”
紫衣一笑:
“張松溪這名字,聽着與我們武當祖師張三丰的愛好挺是相似呢!”
張松溪突然走向前看着紫衣道長:
“莫非道長您就是武當前掌門紫衣道長嗎?”
紫衣突然一陣苦笑:
“是的,小兄弟,貧道我也不怕你嘲笑我這個武當前掌門如今居然只是一個階下囚了!”
張松溪伸手替紫衣整理了下頭髮:
“我曾經的師父珠光道長也經常在我面前提起紫衣道長您呢,我出山來就是因爲珠光道長想讓我拜入紫衣道長您的門下,才讓我去往的武當,結果機緣巧合拜入了杜公子的門下了!”
紫衣聽到珠光道長這名字後,突然若有所思:
“你說珠光那傢伙啊,不過我確實曾經欠過它一個人情呢,既然你拜入杜公子門下,也算是我們半個武當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