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出了門,馬上就被毒王攔住了,在毒女跟過來勸說下,毒王才放了牛哥離開。
牛哥一路奔到了賭坊內,便開始向之前那莊家索要貂皮短衣,可是那莊家回了句:
“你那貂皮短衣,我們老闆十分喜歡,已經拿走了,是不可能還給你的了,你走吧!”
然後命一幫賭坊打手把牛哥打了一頓,趕出了賭坊。
剛好這時外面飄起來大雪,牛哥便一瘸一拐的往山頭自己家裡方向去了。
而在牛哥身影消失後沒多久,毒王、毒女和白蓮花三人出現在了賭坊外面。
這時只見剛纔那賭坊莊家弓着身子走到了毒女面前:
“老闆娘,小的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去辦了!”
毒女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這時白蓮花便問了問毒女:
“原來這一切都是妹妹你在試探牛哥啊?”
毒女回着:
“是的,跟一個人過一輩子,你不好好試試他是怎麼樣的人,又如何能與他過一輩子呢?”
毒王還是很氣憤的說道:
“女兒,這樣男人不要也罷,大不了以後爹在跟你物色一個好的!”
毒女回問了毒王一句:
“爹,您之前又比他好的到哪去了?”
毒王激動的指了指女兒毒女:
“你……你……你怎麼把這事扯你爹身上了?”
一旁白蓮花便說道:
“我妹妹現在是越來越善解人意了,知道什麼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了!”
毒王不解的看着白蓮花:
“白姑娘,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白蓮花輕輕一笑:
“難道毒王叔叔,您之前不也是犯過無數錯,現在悔改了的嗎?”
杜不忘嘆了口氣:
“唉……以前我確實犯過大錯,比這牛哥犯的錯可能還大了幾百倍!”
毒女開口了:
“就是了,爹你都能悔改,我相信牛哥也行的!”
白蓮花拉了拉毒女:
“走吧,我們跟過去看看結果吧!”
然後倆姐妹先行就走了,留下毒王在後面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真是不懂你們這些人,唉!”
然後馬上跟了上去。
牛哥回到家後,沒想到這時碰到了自己爹孃正好也回到了家中。
牛哥便問其父:
“爹,您怎麼突然間回來了?您不是跟娘一塊出去遊玩了嗎?”
牛父很是生氣的指了指牛哥:
“你這個臭小子,趁我們出門,搞了一大堆破事出來,還有臉問我們爲什麼回來?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牛母這時也過來指着牛哥罵了起來:
“我沒想到你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一個人,跟你媳婦去鎮上住了幾天後,居然就變成一個賭鬼、浪子,真是枉費了我與你爹這些年對你的養育之恩,更是辜負了你媳婦對你的期望,你不配做我們的兒子!”
說完,兩夫妻一起直接把牛哥拖到屋外,關上了大門。
牛哥此時跪在地上,無比懊悔了起來,然後過了一陣,又開始伏地痛哭起來了。
直到天黑十分,整理好屋內物件的牛母,從大門門縫看了一眼還伏在冰天雪地的兒子牛哥時,然後有些心疼的對着一旁牛父說道:
“老頭子,我們要不讓它進來吧,這樣他在外面會被凍死的,畢竟他可是我們從小一帕屎一排尿帶大的親生骨肉啊!”
牛父咬着牙回了一句:
“不行,他做了那麼多錯事,我們不能包庇他,不然這樣就原諒他了的話,我們怎麼跟媳婦交代?”
牛母又說道:
“可是……可是……!”
突然被外面一句:
“爹、娘,你們讓他進去吧!”
打斷了。
這時牛母激動了起來,馬上對着一旁牛父說道:
“老頭子,你看……你看,這……這……這不是媳婦的聲音嗎?她……她原諒我們兒子!”
牛父也是一陣興奮:
“媳婦既然原諒了,那……那……那還不趕緊……趕緊把兒子扶進了、扶進來啊!”
倆老夫妻便馬上打開門,一起把牛哥從雪地上扶進了屋內。
這時的牛哥居然已經被凍的不省人事了。
牛母趕緊去燒了壺熱茶來給兒子牛哥喝了一口,牛哥才慢慢醒來,不過這時卻滿臉通紅了起來。
牛父馬上摸了摸牛哥額頭:
“兒子……兒子,發……發燒了!額頭燙的厲害!”
牛母這時着急的問着:
“老頭子,那……那……那現在怎麼辦?”
兩老一時舉足失措了。
只聽這時牛哥口中微弱的聲音傳來了:
“爹……娘,是孩兒不孝,孩兒有錯,孩兒不該貪上賭癮,孩兒不該背棄媳婦毒女戀上其它女人,都是孩兒的錯,這是孩兒的報應來了……!”
這時一個穿着厚厚的錦袍女子推門走進來了,然後快步走到牛哥身邊,摟着牛哥說道:
“牛哥,我毒女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你不要這樣,你一定要挺住,挺住!”
然後趕緊往外面喊了一聲:
“爹,你還在外面幹什麼?你過來救救你的女婿牛哥吧!”
這時外面雪地上,毒王正與白蓮花站在一起,望着屋子方向。
見毒王聽到毒女叫聲後,並沒有反應,白蓮花於是勸說了一句:
“毒王叔叔,爲什麼妹妹都求您進去相救牛哥了,您爲什麼不進去呢?”
毒王回着:
“我剛纔看過了,牛哥現在已經命在旦夕了,恐怕就算我進去相救,也是於事無補了!”
白蓮花又問:
“那依您這樣說,那牛哥是沒救了?”
毒王回着:
“是的,不過有一個人能救他,不過現在就算去找那個人時間也不夠了?”
白蓮花馬上問着:
“毒王叔叔,您說的這人是誰?”
這時突然從山坡上有句聲音傳了過來:
“令兒……令兒……令兒,你在哪?你在哪呢?”
白蓮花一聽這聲音自然熟悉了,馬上興奮的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杜大哥來找我了,我先去見他!”
毒王一笑:
“看來是天不亡牛哥啊!”
不一會,毒女扶着一手拄着柺杖的杜不忘走了過來。
這時毒王問了問面色還有些憔悴的杜不忘:
“杜公子,你怎麼這麼晚一個人來這裡了?”
杜不忘看了眼毒王打了個招呼:
“毒王前輩好!”
然後又回着:
“我醒了沒見到令兒,就有點擔心它,而這麼晚你們還沒回去,我也在家也躺不住了,聽說你們來找毒女妹妹了,所以我一個人偷偷過來了,想看看你們!”
毒王拉了拉杜不忘:
“那正好,現在隨我進去救一個人吧!”
白蓮花這時吃驚的望着毒王:
“您說的那人就是杜大哥?”
毒王點了點頭:
“是的,你杜大哥體內赤火神蛇血正是救牛哥的良藥!”
白蓮花很是擔心的問着:
“可是杜大哥身體這麼弱,還要用他血,他不會有危險吧?”
毒王回着:
“沒事的,你杜大哥身體虛是因爲剛剛服了大補藥,他現在身體氣血旺着呢!”
杜不忘也對着白蓮花說了句:
“救人一命是應該的,而且這還是我的妹夫呢,毒王前輩都說了沒事的,令兒你就別擔心了!”
說着說着,倆人摻扶着杜不忘進了屋內,然後取了杜不忘手腕上的血,直接給牛哥喝了下去。
沒想到牛哥不一會,居然身體就恢復了正常,而且還能自行站了起來。
於是牛哥和毒女便一起感謝起了杜不忘,杜不忘剛剛放血時,自然也聽到白蓮花在一旁敘說了毒女和牛哥之事,便也回了倆人一句:
“我沒事,只有你們夫妻倆以後能一輩子實實在在的在一起好好過一輩子,我們大家都會欣慰了。”
牛哥愧疚的看了妻子毒女一眼:
“娘子,我牛哥今天在這裡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會進賭坊那些地方了,再也不會在做對不起娘子你的事了。”
毒女也回了一句:
“夫君,這也怪不得你,畢竟是個人都很難受的了那些俗世的誘惑,我也不該不信任你,不該引誘你去鎮上生活,這都怪我!”
牛哥抱住了毒女:
“娘子,那我們以後都好好在這山中生活吧,再也不出去了!”
毒女點了點頭:
“但是生活用品,採辦還得出去啊!”
牛哥回着:
“那今後要買什麼,我就帶娘子您一塊去!”
毒女點了點頭:
“那我們以後就夫唱婦隨,再也不要分開!”
杜不忘幾人見毒女和牛哥這般合好後,便也不再留下,偷偷的與牛父和牛父告辭後,就離開了牛哥家,回毒王那去了。
沒想到剛到毒王家裡,風娘居然也醒了,正扶在門檻處等着杜不忘回來。
這時杜不忘趕緊一個人拄着柺杖走了過來,與風娘摟抱在了一起:
“風娘,你身體這麼虛弱,爲什麼不好好休息,在這幹什麼呢?而且外面這麼冷。”
嵩土道長走了過來,嘆了口氣:
“爲時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看淡啊!”
楊成道人也跟了出來說了句:
“是啊,世間這些情啊愛的,真不是我們這些出家人能懂得了的。”
說的直接讓風娘和杜不忘都尷尬的放開了對方。
杜不忘便轉移尷尬,對楊成道人和嵩土道長一起說道:
“怎麼兩位道長,今日這麼有閒情雅緻呢?”
嵩土道長一笑:
“我們只是有感而發、有感而發而已。”
杜不忘又問:
“怎麼不見了二包兄弟呢?”
楊成道人道人猶豫了一下:
“二……二……二包兄弟嘛,它……它,我們還真不知道它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