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杜不忘帶着衆人到了一安全地方後,便開始遣散衆女離開。
這時卻發現離開的人居然不到一百個,有近兩百女子都還跟在杜不忘幾人身後不願離開。
杜不忘問了其中一個叫周娥的女子:
“你們爲什麼不願意離開?”
周娥回着:
“因爲家人都知道我們被那八個畜牲抓到這來了,就算我們回去也會被家人嫌棄趕出來的,而且還可能又會被那八個畜牲抓回來!”
杜不忘指了指那些離開的人身影,又問:
“爲什麼她們那些人都走了呢?”
周娥這時突然哭了起來,說着:
“因爲她們那些走的人幾乎都是有丈夫和孩子或是與家人關係好的,他們回去至少有個依靠。”
杜不忘於是說了句:
“可是你們這麼多人跟着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你們啊,我也沒辦法養活你們!”
這是仙兒突然走過來說了句:
“杜大哥,我倒是有個辦法安置這些姐妹,不知道這些姐妹們願不願意!”
周娥這時帶着衆女一起跪在了仙兒面前,說道:
“只要姑娘您願意給我們一個安生之所,我們不管去做什麼我們都願意!”
杜不忘看着仙兒說了句:
“你不會是想把他們都帶回五毒教安置吧?”
仙兒說道:
“是的,五毒教現在所有弟子加起來都不過百人了,如果她們真願意去我們五毒教,我可以教她們種茶、養桑、甚至釀酒,維持生計應該是沒問題的!”
這時周娥等人馬上說了句:
“好啊,我們從小願望就是想過這樣日子!”
仙兒讓衆人起來後,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杜不忘於是問了仙兒一句:
“你真決定好了?”
仙兒說道:
“是的,以後有這麼多姐妹陪我了,我也不會孤單了,正好我先趕回五毒教準備一下,等你和靈綺經過,好安置你們啊!”
羅夕也欣喜的說了句:
“那我也要去你們五毒教!”
杜不忘對着羅夕說道:
“那最好了,我正在擔心不知道該如何安置你呢!”
羅夕說着:
“杜大哥,我不用你擔心的,那你回去了,記得跟我爺爺問個好啊!”
杜不忘好奇的問着:
“你怎麼知道我認識你爺爺的?”
羅夕笑着回了句:
“因爲是仙兒姐姐告訴我的,況且剛纔爺爺救我後,我偷看過你們兩人表情明顯就是認識嘛,故意想騙我的!”
杜不忘也一笑說道:
“這可不怪我,是你爺爺讓我裝不認識它的!”
杜不忘看了看天色,說道:
“那好吧,你們早些趕路吧,這樣天黑前或許能趕回五毒教!”
然後分別與仙兒和羅夕擁抱了一下,就目送她們離開了。
再衆人走後沒多久,突然有個身穿斗篷、頭戴斗笠的人對着杜不忘叫了一聲:
“小子,哪裡跑!”
然後一掌朝杜不忘打了過來,杜不忘趕緊解了一掌,然後被震退了好幾步。
這人便大笑一聲,然後揭開頭上斗笠,對着杜不忘說道:
“杜公子,你內功果然不錯啊!”
杜不忘拍了拍身前,緩了一下,對着來人說道:
“邵大叔,你這是想打死我啊?”
邵元英回了句:
“我剛纔可是提醒了你的,其實我一直都悄悄的跟着你們呢!”
杜不忘馬上跑到邵元英面前說了句:
“原來邵大叔您一直在我們身邊啊,可是爲什麼剛纔我在白峰山被人圍攻你不幫忙呢?”
邵元英苦笑了下,說道:
“因爲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杜不忘便說道:
“我懂!”
然後倆人便回邵元英所住河邊屋子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那個被救的人就醒了,然後就吵着要離開,把還在睡覺的杜不忘都吵醒了。
杜不忘於是穿好衣服出來,這靈綺正在一旁無奈的站着,而那男子躺在牀上把碗都摔倒了地上。
杜不忘問了靈綺一句:
“他怎麼了,怎麼不見邵大叔呢?”
靈綺回着:
“他聽說你昨晚救了他妻子,他着急的想要回去見他妻兒呢,連我剛纔喂他喝粥的碗它都摔了!”
杜不忘於是走到這人面前問了句:
“兄弟,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男子說道:
“我叫諸胥!”
然後馬上兩手作揖感謝起了杜不忘。
杜不忘於是說道:
“可是你身體沒恢復,怎麼能去見你妻兒呢?”
諸胥回着:
“可是我心裡全是他們啊,連吃飯都吃不下了!”
杜不忘便說道: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去幫你把你妻兒接來吧!”
諸胥馬上欣喜的回着:
“我家就在不遠處一個光禿禿全是石頭,沒有任何樹木的山腳下!”
杜不忘於是對着靈綺說道:
“那你好好照顧它吧,我去了!”
靈綺點了點頭,說着:
“杜大哥,我知道,你放心去吧!”
杜不忘於是沿着之前救那男子的地方,返回去四處打量了一番,終於發現不遠處果然有坐光禿禿的石頭山。
不一會,到了石頭山下的一處房屋中後,這時突然聽見屋中傳來了一些男女之聲,杜不忘便好奇的從窗外偷偷往裡面看去。
只見裡面這時一年輕女子正不着一物坐在一同樣不着一物的一個漢子身上,倆人此時正在做那些不堪之事。
只聽那男子問了這女子一句:
“春嬌,我們在你們家中這樣,就不怕你男人回來看到了嗎?”
春嬌回着:
“王哥,我都不擔心,你怕什麼?我看這家中擺設他應該已經幾天沒回來了,說不定都死在那些魔頭手上了呢!”
王哥說了句:
“它要是死了最好了,那我們以後不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嗎?”
春嬌說着:
“當然了,可惜我無辜的兒子死在那些魔頭手上了!”
王哥這時說了句:
“沒事,春嬌不用難過,我們再生一個不就行了啊!”
春嬌回着:
“是啊,王哥跟你在一起可比跟那個沒用的褚胥在一起快活多了!”
王哥於是問:
“那你說我比它哪裡好了?”
春嬌此時滿是享受的感覺,說着:
“王哥,您自己不會看人家現在表情嘛!”
杜不忘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離開了。
走到半路上,杜不忘不禁猶豫了起來,此事到底該不該告訴褚胥呢?可是告訴了褚胥,它不得氣死啊?不僅兒子死了,連妻子一回家還跟別人偷情起來了。
這時突然身邊傳來了一句聲音:
“杜公子,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事情!”
杜不忘轉身一看,是邵元英來了,便說了句:
“大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邵元英一笑說道:
“就杜公子你能看春嬌與王哥的事,不允許我這老傢伙看了嗎?”
杜不忘不禁驚了一下,然後手指着邵元英說道:
“原來大叔您剛纔……!”
邵元英馬上扒下了杜不忘的手,說了句:
“剛纔我可沒看,完只是聽到聲音了而已!”
杜不忘此時也笑了起了,說道:
“大叔您居然也這樣!”
邵元英馬上回了句:
“你笑什麼?我哪樣了?”
杜不忘於是轉開話題說着:
“大叔,那您說我們該不該把此事告訴褚胥?”
邵元英說了句:
“其實我早就知道春嬌與那王哥有不軌之事了,只是不方便說給諸胥聽而已,畢竟都是住在不遠的地方,也算半個鄰居了!”
杜不忘這時突然說了句:
“原來大叔您早就是認識褚胥的啊?”
邵元英回着:
“是的,本來我打算去救那褚胥的,結果你們先一步救了它,所我都想省省心了,結果你們太沒用了,結果差點把他救成死人了,還好我來的及時!”
杜不忘馬上說道:
“那你下雨說我弄爛您斗篷都是您故意在演戲之事了?”
邵元英回着:
“當然不是了!”
然後問了句:
“我倒是差點忘了斗篷之事了,你什麼時候賠我個新的?”
杜不忘回着:
“您確定是要新的,不要您夫人給您做的那件了?”
邵元英又是一笑,說道:
“我當然要新的了,我夫人生前哪會做斗篷這種東西啊,這些都是我買來的!”
杜不忘於是說道:
“原來這樣啊,那我明天早上就去附近州縣幫你買!”
邵元英便說着:
“好,那你一定得記得啊,我明天就等着穿新斗篷釣魚了!”
兩個邊說邊走,不一會就到了木屋外不遠處。
這時杜不忘又問了句:
“那此時我還是告訴諸胥吧,大叔您覺得如何?”
邵元英說道:
“當然得告訴它真相了,不過這事你憑口說它肯定不會信的,還會怪你離間他們夫妻感情,除非你讓它親眼看到。”
杜不忘回着:
“我當然懂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便要去附近集鎮給邵元英買斗篷,靈綺因爲數日在屋中沒出門,不免有些煩悶,正好趁諸胥身體恢復了不少,便與杜不忘一起騎着馬來到了附近集鎮。
沒想到這集鎮上居然人羣熙攘,什麼都有賣的,杜不忘便找到賣斗篷和斗笠的地方,給邵元英買了一套後,正好見到鎮上有一酒樓,杜不忘於是對着靈綺說道:
“我們去吃點好東西吧?”
靈綺點了點頭,倆人栓好馬匹後,便進入了酒樓中,沒想到這來往人羣甚多,可是酒樓生意卻十分蕭條,整個酒樓除了自己這桌就只有角落處一張桌子有兩個書生打扮的人在吃酒菜了。
杜不忘叫了酒菜後,便趁機問了小二一句:
“爲何你們這酒樓沒什麼客人呢?”
小二這時小聲在杜不忘耳邊說了句:
“我們以前生意也挺好的,可是沒想到鎮上不知道從哪來了幾個潑皮無賴在我們酒樓不遠處又開了一家酒樓,價格要的極高,還逼着我們也把價格提起來了,所以慢慢的我們這裡也沒生意!”
杜不忘於是又問:
“怎麼還有這樣的不法之徒,難道官府不管它們嗎?”
小二說道:
“客官您經過我們這裡應該也知道我們這裡乃是與廣西交界之地,屬於兩不管地帶,哪有什麼官府呢!”
靈綺便問了小二一句:
“那我們這桌飯菜得多少銀子?”
小二回着:
“五兩銀子!”
靈綺不禁又問了句:
“我們這才點了兩個肉和幾個素菜兩壺酒,就要五兩銀子?”
小二馬上小聲說道:
“這位夫人,我們也是不得已的,我們其實賺的錢與以前差不多,這些多餘錢都得交給那幾個潑皮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