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雯一驚,急忙轉回身,見到那無賴正揹負雙手,嘴角帶着邪笑望着自己,便知道上了他的當。心中一狠,腳下錯步,持着匕首衝了過來。
遠航身旁兩大護衛在此,自是毫不懼怕。啊金見杜雯衝來,側身一閃,一腳踢了過來。杜雯也知道自己無法接近遠航,心中已有必死的想法。見啊金踢來也不躲閃,反而迎着上前使匕首直刺啊金胸口。
啊金見對手使出同歸於盡的打法,只得身體向後仰去。將腿轉換方向,踢向了杜雯的手腕。
見一招奏效,杜雯虛晃一下,收回手腕不顧啊金,直奔遠航而來。刀紫在遠航身後手疾眼快,一把將他拉向後面,同時一腳飛出,速度快的出奇。杜雯來不及反應,被刀紫一腳踢中手腕,匕首脫手而飛,自己也痛的後退一步,捂住手腕處。
遠航被刀紫一拉,踉踉蹌蹌的向後退去,若不是伸出雙手扶住門邊,險些被他丟到帳外去。站穩腳步,見杜雯已被控制住,指着她喊道:“把她綁起來。”
杜雯捂住手腕飛起一腳又向刀紫踢來,刀紫側身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扯,杜雯失去重心向後倒去。啊金從後面上來托住她的身體,雙手反扣將她按在了地上。
遠航拿着早已準備好的繩索走了過來,一臉邪笑,說道:“嘿嘿,哈哈。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杜雯擡起頭瞪着他,厲聲罵道:“無賴。”
“哎呀,還敢出口不遜。”遠航將繩索丟給啊金,雙手環抱胸前,低頭望着杜雯,催促說道:“綁上,綁上。”
啊金將她雙手反綁上,又取來根繩索將雙腳也牢牢地捆住,杜雯像個糉子似的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好了,你們去休息吧,我來詢問她。”遠航見杜雯已經被捆得結實,確定不會對自己造成傷害了,便揮手讓他二人退下。
刀紫與啊金對望一眼,兩人走出帳外。
“怕了吧?”遠航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到她身前蹲了下去。說道:“若論心計我還沒怕過誰,你那點計量又怎會瞞得過我。”
“呸!”杜雯手腳被綁,轉頭向遠航吐了一口口水。距離過近直接吐在了他的臉上。遠航伸手抹了一下,輕笑說道:“好香。”杜雯險些被氣的暈過去。
起身走到牀鋪邊,遠航隨手抓起牀布用匕首割下一段,轉身回到她身邊捏住她下顎,將牀布團成一團塞了進去。
“嗚,嗚。”杜雯用力晃着腦袋,將眼睛瞪的老大盯着遠航,心中似有不甘,只是已無法說話了。
再次蹲在她身前,遠航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想來你沒有忘記白日裡我說過的話,很可惜,你又落入我的手裡了。”
杜雯驚嚇的臉色微變,嗚嗚的發出聲音連連晃着腦袋。
遠航沒有理會她,拿着匕首便去挑她的兵服,杜雯見狀向後一仰躺在地上翻滾起來。
四下打量一圈,遠航轉身走出帳外,將門口站崗兵士手中的長槍拿了過來,又將杜雯戳在地上的那隻一起拿進了帳中。
回到帳中,遠航將她扶起,用長槍在她背後穿過,用力將長槍向地下插了進去。又用另一隻長槍在她兩個腳踝處插了進去,這樣便將她固定住,不但手腳動不了,連翻身都做不到了。
累得氣喘吁吁,蹲在杜雯面前喘着粗氣。
“這回你動不得了吧。”遠航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臉蛋,杜雯還在努力地甩頭躲閃着。
遠航拿起匕首,伸到她領口處輕輕一挑,第一個鎖釦便被挑開,露出雪白的脖頸。杜雯不停地晃動着身子,眼中充滿了恐懼。
“讓你殺我,讓你殺我。”遠航一面念着,一面不停地挑着,幾下功夫,兵服已經散開,露出了裡面紫色的褻衣。胸前被白布緊緊地纏着,倒看不出是否豐滿。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遠航此時已經死了好幾次了。杜雯雖然羞的眼淚直在眼圈中打轉,卻還是死死地盯着遠航,眼中似有數把寒刀射了過來。可惜的是,對面這個無賴根本不去看。
將兵服剝開,遠航並沒有住手,拿起匕首一層一層的又開始挑起她胸前的白布來。杜雯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無聲地流了下來。
將白布全部挑開,遠航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面目。杜雯的雙胸居然這樣挺拔,雖然以前爲她換藥時也曾見過,只是那時是躺在牀上,如今卻是坐着,視覺效果自然不一樣。隔着褻衣,遠航也知這是一對傲人的胸器。感嘆她身材苗條的跟婉約相仿,玉峰居然與青荷有一比。
杜雯死的心都有了,只是現在想死都不能,只好閉上雙眼,任由淚水連成線落下來。
遠航嚥了下口水,將杜雯傷口處的布拿了下來,看到基本癒合了。將自己帶在身邊的藥瓶拿了出來,選一塊乾淨的布將藥倒上,敷在她傷口處,開始爲她包紮起來。
杜雯閉着眼睛等待自己奇恥大辱的那一刻,卻沒有感到褻衣滑落。睜開眼睛一看,他正在爲自己包紮,半信半疑地望着遠航。
“看什麼看,再看扒下你的褻衣。”遠航見她睜開了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杜雯被他嚇的趕緊閉上了眼睛,緊緊地閉着,生怕不小心睜開了,自己的褻衣也像兵服一樣,離開自己的身體。
遠航見她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大膽地踮了踮腳,從上方向褻衣裡望去。
山峰驕傲怒挺着,峽谷也是深的見不到底。雖然見不到峰頂,那兩團白白的柔軟還是讓遠航有了反應。唉!不是自己的還是省省心吧,這娘們在身邊,沒準哪天一個不順心就要了我小命了。
收回邪念,遠航小心的給她包紮着,說道:“剛纔你的感受如何?”
杜雯聽後又起怒火,這個無賴只以戲耍自己爲樂嗎?還未多想,遠航又說道:“那日你哥哥便是這樣,欺辱一個弱小女子,你可想過她的感受。”
杜雯心底一顫,杜山與那女子的場面浮現眼前。
“我救下那女子,也曾勸說過杜山,誰知他卻要殺我,我纔不得已殺了他。現在說來我也沒有後悔,免得其她少女再被禍害。”遠航將傷口包紮好,對着帳外喊道:“去取一套兵服來,要窄小一些,清潔的。”
門外兵士應了聲跑了去,遠航轉到她身後用匕首將杜雯身上繩索割開,對她說道:“想來你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娘們。。。啊不,姑娘。”遠航順嘴說出來,倒說的杜雯小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對我有恨,我知道。但我是個明事理的人,我理解你心中失去親人的苦楚,故而才一次次的不與你計較。可是你知道嗎?你哥哥凌辱那少女後,還會殺了她。如果我也那樣,直接殺掉你豈不省事。”遠航此話倒是由心而發,只是略微突顯了自己一點。
杜雯聽後沉聲不語,自己哥哥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自己卻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只想殺死他爲哥哥報仇。現在想想,自己究竟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只顧得坐在地上沉思,卻忘記了一個無恥之徒已經在自己身後站起身來,探頭向下望着,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大人,兵服取來了。”兵士站在帳外稟告着。
杜雯被喊聲驚醒,急忙捂着胸口將身子轉向一旁。
“噢,你別進來。”遠航應了一聲,走出帳外。啊金與刀紫都在帳外守着,見到遠航出來,刀紫倒尷尬的低下頭去。啊金上前一步,悄聲說道:“大人,你把她辦了?”
遠航一愣,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嬉笑說道:“辦什麼辦,你家大人要辦,能這麼快嗎?”
“啊。。。”啊金詫然地望着。遠航接過兵服,伸出手指比劃他們倆,笑道:“你們思想太邪惡。”說完鑽回帳中,心道:我也想辦啊,不是沒那本事嘛。留下刀紫他們兩人在帳外傻愣着,暗道你說話也不算數啊,你說要將她就地正法的。
遠航拿着兵服走到杜雯身邊,遞給她說道:“換上吧,今夜你便休息在這裡,放心,很安全,不會有人來打擾你了。”
杜雯一手緊緊捂着衣口,轉過身接過兵服,擡頭看了他一眼,又急忙將身體轉回去,幽聲問道:“我數次要殺你,你不怨恨我嗎?”
“怨恨啊,那又如何,你是個小女子,我是大丈夫。”遠航挺直身子,啪啪地拍着自己胸膛說道。
杜雯忽然間想笑,這樣貪生怕死之人還自稱是大丈夫。悄聲說道:“我要換衣衫了。”
“你換啊,我又不是沒看過。”遠航又恢復了本性,開始逗趣起來。
“你。。。”杜雯轉過身,剛想再次開口罵他,卻見他兩眼直盯自己胸前,急忙又轉了回來。恨恨說道:“你就是個無賴,若再不走,拼了性命我也要殺了你。”話音未落,遠航擡腿便跑。真動起手來,即使自己不死,挨頓打也是難免的。
杜雯回頭見他慌亂跑出去的樣子,撲哧一聲居然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