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不知道,不過我知道。
依舊是那一身露了不少肉在外面的烏目珠佔走過來,她挨着江夏坐下,一邊拿着江夏面前桌上烤好的牛肉吃着,一邊說道:“那些都不是好人,你去找他們幹嘛?要不你就留在我們高山維維爾族算了,我們給你找族內最漂亮的姑娘嫁給你。”
江夏微微一笑,他伸手右手對烏目珠佔道:“烏目你看,手指頭是又長又短的,這就好像人一樣,也是有好有壞的。
那一支是我們大明的騎兵,來澤福延爾草原是因爲有要事,幹壞事的是那支騎兵裡的一部分人,並不是說那支騎兵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壞人,只是幹壞事的那一部分人是壞人而已。”
“那你找到他們了就要離開,以後再也不來我們部族了嗎?”烏目珠佔看着江夏問道。
很明顯,她臉上掛着濃濃的不捨。
江夏將目光投向正圍着火堆歡快地跳着舞的衆人,出了蘇媚娘和雪如沁沒有去玩兒以外,其餘像朱厚照、冷雨他們都去了。
包括江彬、蕭殺這些平日裡看上去冷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模樣的人也在跟着一起玩兒。
興許是受到那種純粹,歡快的氛圍影響,朱厚照他們玩兒的很開心。
江夏心中偶得感觸,嘆息一聲道:“如果有機會,我也真的很想像你們部族一樣,每天都過得開心快樂,簡單無憂。”
江夏扭頭看向烏目珠佔,神情認真:“我答應你,以後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烏目珠佔笑了笑,看上去很漂亮。
她道:“那支騎兵還在這澤福延爾草原上,前幾天聽說是往南方走了。”
“南方?”江夏聽後點了點頭,只要知道那支騎兵的下落就好。
江夏沉默了一下,心裡其實是在考慮要不要連夜去找那支騎兵。現如今韃靼大軍正在宣府四鎮肆掠,晚一刻鐘攻入沙井,宣府四鎮的百姓就會多遭一份難,所以江夏心裡很急。
烏目珠佔似乎看出來江夏心中所想了,對他說道:“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在我們部族裡休息吧,等到天亮了我再帶你們去找那支漢人騎兵。在澤福延爾草原上,有我烏目珠佔帶路,你找人會快很多。”
江夏一聽烏目珠佔願意給他們帶路,當即興奮地點了下頭。“那明天就麻煩你了,謝謝。”
烏目珠佔微微一笑,伸手拉着江夏的手道:“走,我們去跳舞吧。”
江夏任由烏目珠佔拉着手走到火堆旁邊,跟着這些高山維維爾族人跳着舞。這一刻,江夏感覺朝堂的爾虞我詐,家國的戰火爭鬥似乎都與自己無關。這樣的感覺......挺好。
篝火、烤肉、羊奶酒和青稞茶。這一場簡單,但是卻富有歡樂氛圍的聚會一直持續到深夜。
最後散去,衆人各自回到各自的蒙古包裡的歇息。
江夏他們經由烏目珠佔安排,進入到不同的蒙古包休息。那些蒙古包都是高山維維爾族人臨時給他們騰出來的,被褥也剛剛纔換的乾淨的。
江夏有些奇怪的是,別人都是兩個人睡一個蒙古包,而他偏偏是一個人睡一個蒙古包。
不過恰好他也很討厭和男人同睡一張牀,所以這樣自己單獨一個蒙古包也正合他意。
進了蒙古包睡下,江夏腦子裡將接下來要做的事重新規劃了一遍。
朱厚照離開京師的時間也不短了,以往在宣府還能發出聖旨左右朝堂的事,現在甚至都已經離開了大明疆域,所以眼下的事必須速戰速決,早點兒解決完以後送朱厚照回京師。
想着想着,江夏感覺睡意慢慢襲來。
就在他閉着眼睛準備安然入睡的時候,突然他那敏銳的聽力捕捉到自己蒙古包外有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江夏也慢慢戒備起來。
然後蒙古包的獸皮簾子被人掀開,一個人影鑽進蒙古包裡面。
早在那人掀開簾子的那一刻江夏就已經藉着微弱的月光辨認出來了,來人竟然是烏目珠佔......她娘。
江夏趕緊坐起身來,取出身上的火摺子吹燃。
藉着火摺子的火光,蒙古包裡面的環境總算是能夠看清楚一些了。江夏驚訝無比,應該烏目珠佔她娘似乎就用一牀手工縫製的毛毯裹着自己,然後其它的什麼都沒穿。
江夏忍不住問道:“伯......伯母,您這麼晚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烏目珠佔她娘走到江夏面前跪下,臉上掛着微微的笑意說道:“根據高山維維爾族的習俗,如果是尊貴的客人來族裡做客,主人要讓妻子陪客人一起入睡以示尊敬。”
一邊說着,烏目珠佔她娘一邊脫下了裹着自己身體的毛毯。
她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
江夏愣在原地,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這女人身材還挺好的。不過緊接着江夏回過神來,他趕緊拿起毛毯將烏目珠佔她孃的身體遮掩住,一臉慌張地說道:“伯母,你也是漢人,你知道我們漢人......不習慣這種風俗的。”
烏目珠佔她娘笑了笑,說道:“我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入鄉隨俗嗎?”
“我們漢人還有一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欺。’”江夏道。
烏目珠佔她娘看了江夏一會兒,最後笑了笑道:“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不強求了,我先出去了。”
“好好好。”江夏連連點頭。
目送烏目珠佔她娘出蒙古包以後,江夏這才鬆了口氣。
坐在牀鋪上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人再來,江夏鬆了口氣,吹熄火摺子繼續入睡。
剛剛睡下沒多久,又是在睡意剛剛襲來的時候。
江夏又聽見了腳步聲。
“不是吧,還來?”江夏翻身而起。
蒙古包的簾子再次被人掀開,江夏道:“伯母,我說過了,我不用......”
“烏......烏目珠佔?”
穿着獸皮短裙,獸皮胸圍的烏目珠佔走進蒙古包內。她面對着江夏的方向說道:“我娘說你不要她陪睡,所以就叫我過來了。”
烏目珠佔越說聲音越低,明顯十分羞澀和緊張。
面對着烏目珠佔和麪對着烏目珠佔她娘,這完全是兩種感覺。江夏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喏喏地說道:“你們高山維維爾族還......還真客氣哈。”
烏目珠佔走到江夏面前,江夏再次將木摺子吹燃。
在那跳動的小小火苗下,烏目珠佔將手伸到自己背後,解開了自己的獸皮裹胸。
也許是平常被那裹胸束縛的太緊,所以這一下鬆開,那一對胸器就好像兩隻歡快的肥兔一般跳了出來。
江夏這下再也淡定不下來了,這......這他娘也太折磨人了吧。
這風俗誰定的啊,怎麼就這麼的......好啊?
烏目珠佔脫掉裹胸後手沒停,伸手又解開了自己的獸皮短裙。
她將那獸皮短裙脫下來以後,已經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的江夏腦子裡想的居然是......原地她裙子下面穿了東西的。
烏目珠佔一言不發地掀開江夏的被子鑽進他的被窩裡面,然後伸手抱着江夏的腰,江夏頭緊緊地埋在江夏的胸口處。
江夏能夠感受到,懷中這姑娘正緊張地微微顫抖着。
過了好一會兒江夏才艱難地張口說道:“額......烏目,我們漢人對這樣的習俗......不是很習慣的。對於我們漢人來說,女子一生只能和一個男人睡覺的。”
“烏目珠佔沒有和別的男人睡過覺。”烏目珠佔擡起頭來對江夏說道:“烏目珠佔和你睡過覺以後,不會再和別的男人睡覺了。”
“額......對於我們漢人來說,女子只能和自己的丈夫睡覺的,不能和其他男人睡覺。”
“烏目珠佔願意讓你當我的丈夫。”烏目珠佔說道。
“可是我們要成親不是一句話就可以的,得三媒六聘,三書六禮,八擡大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身上有東西頂着我了。”烏目珠佔聲音微弱地說道。
江夏心中不斷髮出陣陣狼叫聲,他呼吸急促地對烏目珠佔說道:“丫頭,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兒的,可不要怪我......”
江夏翻身將烏目珠佔壓在身下,他伸出手按着烏目珠佔的胸。
烏目珠佔瞪着眼睛看着江夏,那緊張純淨的眼神江夏能以他過人的視力看得十分清楚。
江夏最終嘆息一聲,輕輕趴在烏目珠佔的身上,手握着她的酥胸,柔聲道:“算了,今天我就放過你一次。若是有緣,我們還能再遇的話,我一定不會再放過你了。”
說完,江夏也沒管烏目珠佔究竟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俯下腦袋在她的嘴脣上柔柔地吻了一記,然後翻身下去,將烏目珠佔抱在懷中,心中默默唸着:“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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