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特種兵
我知道怪獸的眼睛不好使,急忙一躬身拉着露茜躲換了個位置,怪獸撲到我跟前不遠的地方,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向哪裡攻擊......就在那裡暴吼如雷,揮舞着雙爪亂抓一起,一抓下去石壁開裂,飛沙走石,氣勢驚人。
我用沙漠之鷹瞄準了它血糊刺啦的腦袋,“嘭”的又開了一槍,一槍打完之後我拉起露茜向洞內跑去,誰知道剛跑幾步就聽到一聲嘶吼,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抓到我的背心,只聽到嘶啦一聲響,我的揹包已經被怪獸抓的稀爛,我只覺得被一股大力一推,我和露西頓時受不住腳。雙雙跌倒在地。
怪獸也受不住勢,帶着一股狂風從我們的頭頂上一撲而過,我抱住露茜乘機滾到了一邊,怪獸沒有撲住我,就轉過了身體,轉着腦袋四處尋找目標。
我看這樣不行,大家都被怪獸困在這裡難以脫身,我對不遠的野驢打了個手語,意思是我們同事向怪物開槍,取得了默契之後,我先拿出了普通手槍,對野驢做了一個手勢,我們兩人形成一個夾角,同時對着怪獸的腦地開了槍,隨着砰砰砰一陣子彈的連射,怪物不停的擺着腦袋,血糊糊的已經變了形。
我把七發子彈完之後,迅速換槍用沙漠之鷹又瞄着怪物的腦袋放了一槍,打完之後我一把扯起露茜,大喊一聲:“走!”
我扯着露茜拼命的向巖洞的深處跑去,其他人也稀里嘩啦的跟了過來,只聽到怪獸子在後面吼聲震天的,我們慌不擇路,七拐八拐的,一路向洞內深處跑去。
無論我們跑到哪裡,都能聽到怪獸的吼聲在山洞裡轟鳴,總感覺怪獸離我們很近,其實是山洞傳音的效果。
我們心慌慌的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塊巨石攔住了去路。
劉大舌頭喘着粗氣說:“完了完了,這下是自尋死路,無路可去了.....”
聽着怪獸的吼聲越來越近,想退回去是不可能了,我用手電筒照了下巨石,發現巨石下面有點縫隙,可惜大家都沒有工兵鏟,正想下手去扒,忽然麻爺搶了過來,他掏出五龍探地爪,就在石縫下面用力扒拉起來。
五龍探地爪是老穿山甲的爪子做的,我沒想到麻爺的這個爪子這麼厲害,幾分鐘就刨出了一個盆子大小的洞,麻爺低下頭試了試說:“差不多了,頭能過去人就能過去。”說着第一個就要鑽過去。
我連忙拉住他說:“麻爺,我肩膀太寬,麻煩你再扒兩下。”麻爺看了我肩膀一眼,又拿着爪子扒了幾下,說:“可以了。”說完自己出溜一下鑽了過去。
麻爺鑽過去之後,我急忙推了露茜一把,讓她先鑽過去,露茜比較苗條,取了揹包,一下就鑽了過去。
我見劉大舌頭急着要過去,就一把扯過老周說:“周教授,該你了!”這次我是不會讓劉大舌頭佔便宜的,奶奶的,自私就把你放到後面。老周急忙低下一頭爬了過去。
老周爬過去就輪到我了,我毫不客氣的一頭鑽了過去,把劉大舌頭留在了最後。
我鑽了過來,劉大頭也跟着一頭鑽了進來,可是這貨剛爬到一半就不來了,卡在那裡了。
這時怪獸的聲音已經來到了附近,巨石都被它的吼聲振的嗡嗡只抖,麻爺見情況不好,急忙拖着劉大舌頭的胳膊就往裡拖。劉大舌頭卻哎呦哎呦的慘叫着:“不行不行,我肚子太大......”
麻爺說,你等下,我幫你把洞口擴大一點,說着拿起五龍探地爪就扒起來。
麻爺大約扒了一分多鐘,忽聽外面嘶啦一聲響,接着劉大舌頭一聲慘叫,猛的一擡頭,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我們急忙把劉大舌頭拉了進來,發現劉大舌頭的褲子已經被抓的稀爛,屁股上還帶着幾條血痕。
我還沒來得及查看劉大舌頭的傷勢,巨石下面就伸進來了一直毛茸茸的爪子,我急忙抽出手槍,對着毛茸茸的爪子就是一陣亂槍,打得怪獸嗷叫一聲,將爪子抽了回去,留下了一地的血污。
“快,把下面的洞堵起來!”我大喊道。
大家一聽,七手八腳的搬來幾塊石頭,堵死了巨石下面的小洞。
我見大家堵死了石頭下面的小洞,就喊道:“快,快走!”
大家急忙向前跑去,我看劉大舌頭昏迷不醒,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一咬牙將他抗在肩上,跟着大家向外面跑去。
山洞深處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線,大家順着光線跑了一陣,發現光線越來越強,大家心裡一陣高興,原來這個山洞是直通山外的,大約跑了半個小時之後,大家才從半山腰的天眼洞窟裡艱難的爬了出來。
大家出來後看到青山綠水,一片祥和,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我們決定先下山,回到車上再說。
劉大舌頭在路上醒過來一次,但是很快又暈了過去,露茜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發現傷口有些感染了,他本來前面受了槍傷,在水裡一陣折騰,已經發炎了,怪獸抓了屁股的地方也開始腫了起來,看樣子情況不妙。
我只好和野驢輪換着把劉大舌頭背下了山,經過一天一夜的奔波,我們纔回到營地,幸虧車裡還有救急藥物,露茜^@#饗&* ShU.把馬上給劉大舌頭打了一針抗生素,小狗還不知道他哥哥已經遇難,他這段時間和麪包一起學會了釣魚,當天晚上給我們釣了很多鴿子魚,熬了一鍋鮮美的魚湯,我們個個飢腸轆轆,這幾天大家的身體都處於消耗狀態,也需要補充營養了,當天晚上美美的吃了一頓。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威廉和小陰陽他們也回來了,他們比我們回來的時候還要狼狽,個個烏喪黑臉的衣不遮體,跟叫花子一樣。見了我們話也懶得說,上車補充了一些食物和水,威廉就讓大家開車趕快離開這裡。
我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沒人敢問,我們的車在這裡已經滯留了好幾天,確實也不適合留在這裡了,再停在這裡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
小狗沒見到他哥哥大狗,就意識到情況不對,一臉緊張的追問大家:“我哥呢?咋沒看見他沒回來?”
可是誰也沒有回答他,威廉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美金,塞進了小狗的口袋裡,拍了拍他的肩膀,徑直上了車。
我們剛到了蘭州,劉大舌頭醒了過來,我們打算把送進蘭州醫院,沒想到他堅決拒絕,一直堅持要到廣州再說,我們在蘭州吃了飯,又花了三四天時間,纔回到了廣州。
一到廣州,劉大舌頭就住進了他熟悉的一家醫院,據說這家院長跟他是鐵哥們,所以他一進去就給他安排了一個特護病房。
我們住進了劉大舌頭的私人別墅,威廉和小陰陽和蠍子則住進了劉大舌頭的酒店。
老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下的車,到廣州的時候就沒見着他人影,我一直對老周的身份感到好奇,總覺他是迷一樣的人物,第二天我就跟劉大舌頭和威廉商量,我打算回家一趟,劉大舌頭至少要住半個月的院,這段時間我們是沒事可做的,回國這麼久了,不回家一趟也不合情理。
威廉給了我一部衛星電話,以便隨時召喚,我坐上車,經過幾天的車馬勞頓,回到了闊別五年的牛攆村。
五年後的牛攆村變化不大,有幾家蓋了新磚房,最大的變化是三輪車車多了起來,從鎮上到村裡,有好幾趟三輪車,因爲這種車顛簸的厲害,大家都叫它“蹦蹦車”,人坐在上面,心臟都能蹦出來。
我做是一輛唯一的一輛中巴車,也是我們村裡人賣的,開車的小夥子很氣,他比我高兩屆,不過早就輟學了,沒想到他居然開起了中巴車。
雖然五年沒見過面,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我,客氣的招呼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路上跟我攀談起來。
對他來說,我是忽然失蹤的人,現在忽然出現在他面前,他感到很好奇,當初我出國繼承大伯的遺產,除了父母沒外人知道。
我們雖然在一個村,他住在村東鬥,我住在村西頭,平時並沒什麼交集,他說我變化很大,問我在哪裡發財?我出於禮貌,我只好敷衍他,這幾年在外面打工,掙的錢少不好意思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你開着中巴車。
他嘿嘿一笑說:“這不是我的能耐,全沾我三爺的福氣!”後來纔在他的敘述中,我才知道,他三爺是國民黨老兵,最近從臺灣回來看他們,見他們家很窮,就幫他買了一輛中巴車,才跑起了運輸。
回到家後,我媽見了我先是愣了一下,我連忙喊道:“媽,我回來了!”
我媽看着我健壯的身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小兵.....真的是小兵嗎_@#!&* sHU.?”
我笑着說:“媽,是我,我長大了!”
我媽興奮衝的屋裡喊道:“老張,快看,你兒子回來了!”
我爹出來了,氣色很好,手裡還拿着一本風水術,看樣子正在研究風水呢。他上上下下盯着我打量了幾個來回,然後沉着臉說:“回去,進屋裡說話。”
我看我爹的神態有些嚴肅,心想這哪是腦子有問題的人,這分明是正常人啊!
進了屋以後,我剛放下包,我爹就指着我罵開了:“你個龜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這幾年爲啥不回家?你大伯給你的東西呢,給我拿出來!”
我連忙把出去見到的大伯的情景和這幾年的遭遇細細給我爹說了一遍,沒想到說完之後,我爹盯着我足足看了幾十秒種,我被他看得發慌,就說:“爹,你知道當年的那個老周嗎?我看到他了!”
沒想到我爹忽然把手裡的風水書啪的一下扔在了桌子上:“鬼話,老周兩年前就死了,你見到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