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特種兵
我很遺憾的告訴麪包,我不能走,因爲這裡有我的夢想,我需要改變命運。文-人-書-屋
麪包瞪大了眼睛:“這裡有你的夢想?醒醒吧,孩子,這裡只有利用和被利用,你將會被他們培養成毫無人性的殺人機器,難道你的夢想就是殺人當炮灰?”
我知道麪包的話有道理,但是我仍然固執的搖了搖頭,因爲我除了年輕,什麼資本都也沒有,離開這裡我不知道我能幹什麼。
“麪包”很不理解的走了,他有一個漂亮的妻子和幸福的家庭,他是最不應該來當傭兵的,因爲他本來就不屬於這裡的人。
但是我跟他不一樣,我除了父母幾乎了無牽掛,而且我是一個處於叛逆期的年輕人,那種沒錢的日子讓我受夠了,我不想跟自己的父母那樣,窩窩囊囊的一輩子,我把這裡當成了實現夢想的地方,因爲我別無選擇。
我在新兵營裡的名氣漸漸大了起來,都知道有個中國人很能打,“天使”也對我格外照顧,隔三差五的請我到高級餐廳吃飯,但是吃完之後,就會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裡單獨訓練,在這裡我學到了很多格鬥課上學不到的東西,這些招式狠毒實用,他要求出手精確,一招制敵。
這些招式是沒法訓練的,因爲一出手對手不死即殘,只有在對敵搏殺的實戰中才有心得,他把這些心得全部灌輸給了我。
說實話實話,“天使”的格鬥經驗極其豐富,他要不是瘸了一條腿,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許這些都是他在戰場上拿名換來的經驗,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賣力的教我,似乎想一夜之間把我培訓成格鬥高手。
後來才知道,這傢伙不但是酒鬼,而且還是個賭鬼,有點晚上他把我從宿舍裡叫了出去,宿舍外面停着幾輛吉普車,幾位士官已經坐在了車上,他帶我上了另一輛吉普車,大約一個小時後,進入了一個較爲偏僻的農場。
這是一所兵團不常用的訓練營,我們剛停下車,另一隊吉普車也到了,我不知道他們是那個連隊的,除了幾位士官之外,還有一位高大剽悍的士兵。
下車後有位士官對他耳語了幾句,這個士兵就惡狠狠地看着我,我掃了他一眼,目測這貨具有南美棕色人種和黑人混血的特徵,從肌肉類型來看,他的爆發力相當驚人,大約一米九幾的個頭,兩百磅以上的體重,站在那裡就像一頭野獸。
“天使”伏在我耳邊說:“蜘蛛,你必須打敗他,生死勿論,否則你會被他打死!我也會賠很多錢!”
我明白了,這些士官在賭博,讓我跟這頭“野獸”打架,他們在我們身上押注,在賭我跟那頭“野獸”的命,如果我們某一人被對方打死了,也只能算“訓練”中意外傷亡。
我們被帶進了一間封閉的房子,門口有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站崗,進門之後鐵門就自動鎖上了。
我知道已經沒有退路,擡頭一看二樓的涼臺上已經站滿了士官,他們手裡端着咖啡,興致勃勃的看着我們。
沒有裁判,沒有拳套,沒有護具,因爲這不是比賽,而是一場生死之戰。
上場之後,野獸很變態的歪了歪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我只聽到咯咯啪啪一陣響,就知道這傢伙是練家子。他虎視眈眈的看着我,我們就圍着對方繞圈子,被士官們帶到這裡的必然是能打的兵,有些人在入伍前就是格鬥高手,所以誰也不幹輕視對方,因爲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誰也不敢輕易出手。
我緊緊盯着野獸的眼睛,絲毫不敢防鬆,他的眼睛像餓狼一樣貪婪兇狠,圍着我轉了兩圈之後,忽然目光中殺氣暴增,只見他眼珠一閃,一記重拳如毒蛇出洞,直奔我的咽喉而來。
我沒想到他這麼狠,出手就想要我的命,我急忙一閃身,他的拳頭夾帶着一股勁風從我脖子邊掃了過了去,火辣辣的一
陣劇痛。
野獸一拳打空人已經到了我的身後,順勢第二動作就是斷頭鎖,他的胳膊剛圈着我的脖子,還沒來得及發力,我急忙一低頭猛一發力,野獸就像一個大麻袋一樣,不由自主地從我的頭上摔了出去。嘭的一聲摔到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我並沒有撲上去跟他打地面戰,因爲像他這種體格和爆發力,跟他在地面上纏鬥是很危險的,野獸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聲暴喝,人已經騰空飛了起來,我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陣疾風從我耳邊擦過。
野獸一腳踢空,我已經閃了野獸的背後,絕對再不能給他任何機會了,看這傢伙絕對是格鬥高手,久戰下去必然對我不利,乘他立足不穩,我一個雙拳抱砸,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肩胛脊柱部位,他一聲沒吭就躺下了,再也沒有爬起來。
野獸被擡了出去,從打鬥開始,我僅僅只用了十六秒就把對方ko了,很多士官都沒看過癮,紛紛搖頭說沒意思,但這就是現實,沒有花裡胡哨的打鬥,如果我打不倒他,那麼倒下去的就是我。後來聽說野獸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醒過來。
“天使”很高興,他帶我帶到餐廳大吃一頓,並且給了我三百英鎊,我知道這是我在擂臺上賺的錢,而他賺的比我更多。
從此以後“天使”經常帶我去賭拳,他隔三差五的帶我去打一場,而每次我都能獲得三百英鎊的酬勞,這個收入比我當傭兵的工資高多了,在那段時間裡,我成了一個十足的角鬥士,頻繁的在角鬥場上跟各色人種搏殺,其中有以色列的格鬥高手,也有巴西的柔術高手,還有泰拳高手。
每次都是險象環生,打了一個多月我居然沒有敗績,不是我有多麼厲害,而是我知道不能失敗,也失敗不起,因爲這不是比賽,失敗就意味着死亡和殘廢。
新兵訓練的最後一個月,我們被送到亞馬遜的訓練基地,進行野外生存訓練。
我們除了全部的單兵裝備之外,每人身上還攜帶一枚衛星定位裝置,以便長導演部隨時可以掌握隊員的動態,然後兩人一組,由直升機投送到亞馬遜雨林深處,爲期兩個月的生存訓練。
如果在訓練期間,導演部如果接受不到某位士兵的衛星信號,或者信號長期不活動,則判定爲死亡,長官們就會劃掉該士兵的名號,不用尋找,爲自然淘汰。
兩人一組是因爲亞馬遜深處環境複雜惡劣,各種猛獸很多,一個人難以生存,我跟一個名叫“野驢”的黑人分到了一組。
直升機懸停在亞馬遜深處的一片水窪地的上空,我跟“野驢”從繩梯上出溜了下來,直升機上的長官一臉壞笑的衝我們揮了揮手,大聲喊道:“PlayStation(遊戲機)們,祝你們度過一個快樂的假期!”
因爲新兵在他們眼裡都是軟蛋的代名詞,通常被他們當成活玩具,遊戲機。
直升機把我們放下後,在空中打了個旋就飛走了,野驢跳着腳罵了幾句“法克魷!”
這裡是雨林深處的一片水窪沼澤地,渾濁的泥潭裡橫七豎八的倒臥着一些枯朽的樹幹。
這種地方通常是鱷魚的棲息地,這狗日的教官太壞了,真是個龜兒子,把我們當成食物投下來喂鱷魚,真他媽太缺德了!
我跟“野驢”並不熟悉,就對他做了個手勢,讓他在前面探路,我在後面殿後,因爲這片水窪地太危險了,那些渾濁的泥潭裡,也許正露着一隻貪婪的眼睛,隨時都有可能遭到鱷魚的襲擊。
我和“野驢”小心翼翼的打算穿越這片水窪地,雖然正值中午,頭頂還上頂着太陽,我心裡卻鎖的緊緊的,一眼望去到處都是渾濁的水域,橫七豎八的樹杆擾亂着我們的視線,感覺各種危險隱藏在暗處,爲了避免陷進沼澤,只能用木棍探索着前進,但是我總覺得有一雙詭異的眼睛在盯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