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特種兵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戴着眼鏡的外國士兵,一雙淡藍色的眼睛透過厚厚的鏡片,聚精會神的盯在我胸部的刺青,而且手裡還拿着一個放大鏡,對着我胸脯上的八棺圖照來照去,一邊琢磨我身上的八棺圖,一邊嘖嘖讚歎着。
我見他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樣,忍不住呵斥道:“幹什麼?滾!”
我一聲呵斥,把正在自我陶醉的眼鏡嚇了一跳。他雖然..CoM聽不懂我說什麼,但是我憤怒的表情還是嚇着他了。
他連忙退後幾步,然後嘰裡咕嚕喋喋不休的向我解釋着什麼,一臉誠懇的表情似乎在證明他沒有惡意,但是我怎麼會相信他呢?他們就是一羣強盜啊!
眼鏡見我一臉緊張,就舉着手向後退讓着,嘰裡咕嚕的向我解釋了一陣,雖然他說的很誠懇,但是我一句話也沒聽明白,他見我情緒穩定了下來,就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拿出一支筆對着我胸部的八棺圖臨摹了起來了
不,絕對不可以!八棺圖不僅僅是八大馬車的寶藏,還有我一家人的性命啊,怎麼可以輕易讓洋人抄去呢,想到這裡我就用力掙扎起來。
眼鏡見我一臉痛苦的掙扎着,頓時慌了神,他看起來很善良,似乎不是壞人,以爲繩子綁的太緊,就走過來幫我鬆繩子,他剛把我一隻胳膊上的繩子鬆開,我就乘勢把一隻胳膊掙脫了出來,抓起火盆裡的烙鐵,對着我胸脯的八棺圖燙了上去,我的胸部就像炸開的油鍋,冒出了一股皮焦肉臭的濃煙,我再次昏死了過去。
“救命,救命......蜘蛛,快救我.......”
我正看到緊要關頭,忽然聽到有人大呼救命,是野驢!我大吃一驚,丟下書本抓起開山刀就循聲追去,聲音來自附近的森林。
等我追到森林,野驢的聲音急速向森林深處遠去,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拖着飛跑一樣,聲音叫的極其慘厲,轉眼到了幾千米之外的森林深處。
我心裡一急就跑了起來,沒跑幾步我忽然覺得脊背一陣刺痛,好像有個鉤子鉤住了我的肩胛骨,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荊棘上的刺鉤在我的脊背上,我忍着疼痛一刀劈掉了荊棘。
森林裡沒有路,如果僅僅是樹木和藤蔓倒好辦,稍微劈砍一下就可以擠過去,惱火的是那些不知名的荊棘,有的長得的跟狼牙棒一樣,有的荊棘更誇張,上面的刺還長着倒勾,張牙舞爪的就跟魔鬼的爪子一樣,碰一下就會皮開肉綻,不劈斬這些荊棘寸步難行。
聽着野驢慘叫的聲音離我並不遙遠,按我平時跑步的速度,大概不到十分鐘就可以趕到,但是在這種原始森林裡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枝繁葉茂的又看不清情況,我不知道野驢到底怎麼樣了,乾着急沒辦法,只好耐着性子一邊斬荊披棘,一邊向野驢慘叫的方向趕去。
這樣一來速度就大大慢了下來,我一邊開路,一邊傾聽着野驢那邊的動靜,並且大聲的詢問他怎麼樣了?開始他還不停的喊:“救我!”,後來他的聲音沒有那麼驚恐了,接着似乎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我不由地停下了開山刀,仔細傾聽起來,沒錯,是女人的聲音,而且不至一個,好像有好幾個女人,聲音很低,嘰嘰咕咕的,我聽不懂她們說什麼,這是一種很古怪的語言,並伴隨着嬉笑,野驢好像也沒那麼驚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着,好像很累的樣子,我詢問野驢怎麼樣了,這黑驢居然沒有回答我,只嗯顧嗯啊啊的呻吟着,也說不清他是難受還是怎麼了。
但是仔細聽聲音感覺不像難受的樣子,哼哼唧唧的倒像是很舒服,媽的,這黑驢搞什麼名堂?我仔細對野驢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一片樹葉晃動的很劇烈,而且很有節奏感,但就是看不清楚,我心裡有些狐疑,這野驢在幹啥呢.....估計這貨一時半會死不了,因爲我聽到一羣女人嘻嘻哈哈的聲音。
這種森林深處,如果有人也是一些原始小部落,據說有些女性部落會把冒然闖入的男子強姦了,作爲懲罰入侵者的手段,她們回把男人摁倒在地,輪番的上去強姦.....難道野驢攤上了很多男人日思夜想的“好事”?
我想到這裡忍不住想笑,如果是這樣我急什麼勁啊,大不了野驢被強姦了,但她們畢竟不是野獸,要不了他的命。再說以野驢的公驢操行,說不定美死了,還巴不得被女人強姦呢!
我這麼一想就不那麼急着去救他了,前進的速度也就慢了,砍幾刀才能往前挪兩步,等我趕到野驢的身邊,足足用了半個小時,那些女人一個不見了,她們大概知道有人來了,早就一鬨而散了。
野驢見我趕來了,急忙弓着身子捂住私處,我這才發現這貨赤身露體的一絲不掛。
“野驢,怎麼回事......你衣服呢?”我發現我這話問的有些不懷好意。
野驢支支吾吾的說:“野人.....野蠻人......”
我哈哈大笑:“什麼野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以你公驢的操行大概美死了吧,還不把衣服穿上,難道還想再被野人強姦一次啊!”
野驢說:“我沒鞋子,該死的.....她們把我的鞋子扔了.....”
我四下一看,野驢的衣服鞋子被東扔一件,西扔一件,有件衣服還掛在樹上,在森林裡沒鞋子是寸步難行的,我在周圍找了幾個來回,好不容易把他的衣服鞋子都找回來,讓他穿上。
我橫了他一眼說:“你他媽的沒事跑到森林來幹什麼?”
野驢不好意思的說:“天天吃魚,我都吃煩了,本想進森林試試運氣,打點野味.換下口味,沒想到遇到野人了.....”
我哈哈大笑,但笑完又意識到不對,就對野驢說:“我們得趕緊回去,別讓這羣野人把我們的行營揹包弄走了!”
野驢一聽也緊張了起來,揹包裡裝着睡袋和一些驅蚊蟲的藥物,要是丟了揹包就沒法生存下去,就憑這些蚊子都能把我們吃了。
我們慌忙向營地趕去,大約十幾分鍾纔回到營地,還好,一切如舊,經過這麼一折騰,我肚子餓的咕咕叫,就讓野驢去釣魚,準備弄吃的。
我準備去拖些柴火,把火生起來,誰知道剛一扭頭,就把我駭了一跳,一羣美洲獅從遠處的森林裡向我們撲了過來!
“快跑,獅子!”我喊了一聲轉身就跑,因爲我們沒有武器,面對強大的獅羣,除了跑沒有其他的選擇。
野驢本來準備生火烤魚,一聽說獅子來了,撂下柴火就跑,反而噌的一下跑到了我的前面,我一看黑人還真他媽能跑,於是咬牙追了上去,生怕被獅子咬了屁股。
野驢見我很快反超了他,心裡大爲着急,他沒想到我這個亞洲人挺能跑,於是就拼命的追了上來,就這樣你追我趕,兩人簡直就像到了衝刺階段的田徑運動員,把逃命的本能發揮到了極致。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我們這麼做是徒勞的,因爲我聽到後面獅羣奔跑的聲音響成一片,我知道這羣獅子已經追的很近了,隱隱聽到了獅羣“呵呵”的喘氣聲,看來這羣美洲獅也跑的累了。
劇烈的奔跑使我的心裡砰砰亂跳,一顆心都快跳出胸膛來了,但還是在咬着牙齒拼命的往前跑,因爲我心裡明白,今天遭遇的是可不是一兩頭獅子,而是不計其數的龐大獅羣,面對這樣的獅羣,那是斷無生還的餘地,唯一的機會就是跑。
我看了一眼野驢,我們兩人幾乎平行着往前跑,我已經累的血奔心了,再往前跑一步就有可能把心臟跑出來了,獅羣“呵呵”的喘息聲已經到了我的耳根邊,我知道怎麼跑也不是這這羣獅子的對手,想想着千百隻獅子衝我奔騰而來,頓時心膽俱裂,完了,這次要被亂獅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