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羋勝(三)

(當木紅習慣了寫萬字大章後,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也習慣了讀這種萬字大章?)

君子當若蓮,做基也蕩然。——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儘管我們已經決定要接着去找羋勝的藏身之處了,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擺在我們面前。那就是彈子石這地方說起來不算很大,但卻也不小。

假如我們就這樣冒然行動的話,那結果也就只有一個瞎子點燈——白費蠟。

而我們想再從木鬼子嘴中套出一些信息,以便再縮小範圍。但是,木鬼子這時候卻守口如瓶,連一點兒消息都不肯給我們透露。

小樓聽雨站起身來,對我們建議道:“不行了咱們還是先去那兒看看吧?這樣也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聽着小樓聽雨的建議,我不由氣憤地瞪了她一眼。彈子石我又不是沒去過。那兒現在不是像老君洞這樣的地方,都已經略有氣候了。雖不說像解放碑這樣的地方繁華,卻也有自己的商業區。就算過去,也只能去逛商場。

諸葛神棍先沉思了一會兒,才問我們:“你們對彈子石瞭解不?”

我搖搖頭,儘管我去過彈子石,那也是匆匆而過,並不對彈子石有很大的瞭解。就連曹老頭這種生於斯長於斯的傢伙,都對彈子石不是很熟悉。

看到我們對彈子石都不是很瞭解,諸葛神棍又低下頭。看來他是在想着一些問題。看着大家都不是很瞭解彈子石,就算我們今晚過去,看來也是沒什麼收穫的。又看着大夥都很疲憊了,我就給諸葛神棍建議道:“要不,咱們今晚先好好地休息一下,等養足了精神,明天再去彈子石一探究竟?”

諸葛神棍掃視了一邊大夥,最後,他微微一點頭,算是同意了我的建議。

等我將諸葛神棍拉進我的房間,才問諸葛神棍:“你覺得羋勝在彈子石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知道。”諸葛神棍立刻答道。

我先是一愣,又很快明白爲何諸葛神棍會這麼回答。彈子石說是夏啓誕生的地方,這只是根據彈子石名稱的演變而得到的。而夏啓從石頭中跳出來這種出生方式,只是一個神話故事。儘管我們有些地名和歷史有些關聯,而這種關聯到底又有多大,這又誰說得清楚呢。就說塗山鎮吧,還是說大禹娶妻的地方呢。但真實的是不是,這兒又誰知道呢?在這個以金錢至上的國度,只有經濟利益,纔是政府孜孜地追求。

君不見,就連西門慶,都有很多地方在爭奪呢。其背後,“阿堵物”使然也。

明白這些後,我就知道諸葛神棍他是怎麼想的。畢竟,羋勝就在我們的面前,而我們現在卻根本觸摸不到他。現在,即使我認爲羋勝極有可能的彈子石,都是一片迷霧。羋勝,就隱藏在迷霧中,一直在靜靜地看着我們。

極度鬱悶的諸葛神棍,向我牀上一躺,卻將眼睛瞪得大大的。在想着一些什麼。

我將電腦打開,在網上看着一些有關彈子石的記錄。其實,現在網上的消息說是百羅萬象,但很多時候等你真正想用時,纔會發現其實這些消息真能幫助你的並不是很多。

最終,不死心的我將範圍擴大開來,不只是拘泥於彈子石這一塊地方。甚至還搜索了王家沱這些距離彈子石不遠的一些區域。

看着地圖,我隨口問了一句諸葛神棍:“你知道玄壇廟麼?”

正在牀上想着事情的諸葛神棍聽我這麼問,也就像背教科書一樣答了起來:“玄壇廟早就不在了。當年北邱市被開成商埠時,那兒可是北邱市的海關。當年的玄壇廟可熱鬧了,只要是掛着外國船,都必須在玄壇廟驗關,所以玄壇廟又被稱爲‘洋碼頭’。抗戰時,那兒還是民國政府財政部的所在地呢。”

聽完諸葛神棍的回答,我心中稍微有些感慨。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幾乎是百舸爭流的玄壇廟,現在早已不見當年的輝煌。

不過諸葛神棍的話,也讓我心中起了一絲漣漪。我笑着問他:“哪兒是當年民國政府的財政部,你說哪兒會不會還有什麼寶藏留下來?”

諸葛神棍躺在牀上冷笑幾聲,嘲諷我道:“你就只知道錢,你說說,除了錢,你還知道什麼?”

“切。”聽到諸葛神棍的嘲諷,我心中就不老樂意地,“我這兒是符合我們的基本國情的,你知不知道,我們一切以經濟建設爲中心,發展纔是硬道理。我現在的工資,根本達不到我們的平均工資,月工資可是4000多呀。每一想到這兒,我都心生慚愧,爲扯到國家平均工資的蛋而慚愧。”

“那些數字你也信。”諸葛神棍撇撇嘴,冷笑着說,“國家統計局的數字,你也相信。我不知道你是大智若愚還是聰明得像條魚。”

諸葛神棍的話,讓我心生感慨。最近還出了個全國人民九成以上居民都有房子呢,這樣的統計數字,誰信呀?

看我沒說話,諸葛神棍也開始沉默了。繼續去想他的問題。

等我從國家統計局數字的泥淖中掙扎出來,又開始問諸葛神棍:“你對玄壇廟瞭解多少?”

“我剛纔不是說了嘛!”諸葛神棍有點不是很耐煩地答道。

“我曉得。那我問你,你知道玄壇廟供奉的是誰?”我依舊不屈不饒地諸葛神棍。

“趙公明,就是財神爺。”諸葛神棍一臉不耐煩地答道。

看着諸葛神棍一臉的不耐煩,我也就失去了和他繼續談下去的興趣了。轉而一個人在網上閒逛起來。

其實呢,我一開始是想看一些富有分享精神網站的。但由於諸葛神棍在,我還沒有達到和他肝膽相照的地步,所以呢,百無聊賴的我,也就只好在網上隨便地找着一些東西了。

聽着諸葛神棍一副不耐煩的回答,心中有些不爽的我,在網上找着一些關於玄壇廟的資料。忽然,我看到了一條讓我很振奮的消息。

看到這條消息,我忙招呼諸葛神棍:“你過來,你過來。”

正在牀上翻來覆去的諸葛神棍聽到我的招呼,又開始不耐煩起來:“帥子,你不睡覺做啥子?”

“你過來,你過來看!”我指着電腦屏幕對諸葛神棍說道。

諸葛神棍明顯覺得我的話中有一些意思,就從牀上爬了起來。他向電腦屏幕上一看,也不由興奮起來……

在屏幕上,出現的是玄壇廟的歷代主持。而第一代主持就是靈風道長,俗名羋縉。這樣的消息,豈能不讓我們震驚?因爲,這羋姓本就不是一個大姓。

我看着身後臉上帶着紅暈的諸葛神棍,問他道:“你覺得這個羋縉和哪個羋勝之間有沒有聯繫?”

諸葛神棍不置可否,而是在我肩膀上輕輕地打了一拳。接着,他興奮地將我一把抱住,而高興得有點忘形的諸葛神棍還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這讓我心中是極度的噁心。等諸葛神棍一從那狂喜中醒轉過來,他就在屋子中轉悠着說:“管他是不是呢?我們現在就去玄壇廟?”

緊接着,諸葛神棍就立刻從我房間中衝了出來。將大夥叫了出來,將我們剛纔的發現告訴了大夥。

而大夥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由興奮起來。

最後,諸葛神棍立刻下命令道:“咱們現在就出發!”

等我們出來時,才發現天還沒亮。北邱市還沉寂在沉睡中,只有一些賣油條的已經開張了,將一根根熱騰騰的油條賣給那些趕着上早班的或是剛下夜班的人……

當我們來到玄壇廟,東方纔剛剛露出了魚肚白。儘管大夥昨晚並沒有怎麼休息好,卻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困,反而由於興奮而顯得精神抖擻的樣子來。

在晨曦中,從玄壇廟上看着隔江而對的渝中半島,又是另一番景象。這時候的渝中半島,並沒有晚上的燈火輝煌,而更像一個剛睡醒而朦朧的小家碧玉,羞答答的,讓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而玄壇廟由於早已荒廢,在晨光中愈發顯得破爛不堪。也許,它過去曾經輝煌過,但那段輝煌卻早已被塵封在歷史的塵埃中了。

廟門上,掛着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鎖。不是現在這種小巧的鐵鎖,而是過去那種看起來很笨重的那種。但這樣的鐵鎖豈能難住我們?就聽諸葛神棍大喝一聲,將先天神功集中在手掌,對着鐵鎖一掌劈下,那笨重的鐵鎖就應聲而斷。我看着那整齊地宛如刀切的斷口,又明白個練武的好處——那就是今後可以不買刀了,家中想切菜了,你就將功夫集中在手中,然後像水果忍者那樣一頓狂劈。既可以練功,又開始切菜,豈不是一舉兩得?

鐵鎖應聲而落後,諸葛神棍就緩緩地將廟門推開。隨着一聲低沉而緩慢的“吱呀”聲,我們打開了一段沉寂的歷史……

整座玄壇廟並不是很大,我們很快就轉完了。除了由於常年沒有人煙而使得灰塵滿地,並沒有任何收穫。這兒,又讓我們一開始興奮的心涼了下來。

“會不會有夾壁?”我不死心地問着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搖搖頭,廟堂中的所有牆壁都被他們仔細地敲過,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

“那你說會在什麼地方?”看着大夥沮喪的表情,我也開始心灰意懶起來。不管地上是否乾淨,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曹老頭用腳在石板上用力地跺了跺,問我們:“會不會在這兒石板下面?電視上很多東西都會藏在石板下,一將石板掀起,下面就有一個黑乎乎的大洞?”

諸葛神棍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們都仔細觀察過了,石板下都是實的?”

“這兒又不是,那兒又不會?難道你會認爲他在那棵樹上?”說完,我伸手一指庭院那棵大樹。

諸葛神棍看了看那棵大樹,樹很粗,我們要幾個人才能合抱過來。公子珏在邊上點點頭:“也不盡然耳!”

說完,就見公子珏在手上唾了幾口唾沫。他剛一唾唾沫,我就阻攔住了公子珏:“你要做啥子?”

“我想去樹上一看究竟?”公子珏看着那棵大樹,興奮地說。

“你就算了吧。”看着公子珏的手,再想想昨晚他下石壁的那個洋子,這要是他用手在這棵樹上來幾個的話,這棵樹非被他活活糟蹋了不可。這可是一棵至少有幾百年的古樹了,萬一就這樣毀在我們手中,我們豈不是要對不起後人了?

小樓聽雨看我阻止了公子珏,就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她一縱身,身體就緊緊地貼在了樹上,接着,小樓聽雨就像壁虎一樣,順着樹幹就攀爬了上去。

過了沒多久,小樓聽雨就爬了上去。小樓聽雨在上面告訴了個並不利好的消息,樹上什麼都沒發現。

這個消息,在我們的意料之中,畢竟,能將樹掏空的事情,那是地道戰,不會出現在我的日記中。不過,這個消息讓本就有些沮喪的我們更是沮喪起來。難道,今天又是白費功夫……

最後,我不死心地說道:“會不會在樹下?”

曹老頭白了我一眼,才幽幽說道:“你的想象力還豐富也?”

我並沒有理會曹老頭,而是接着說道:“我們想想,我們沒仔細查看的地方,也就是這樹下了?反正我們都來了,何不再死心一次?”

我的建議,雖然聽起來很無厘頭,不過,最終還是被執行了。因爲,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一個希望了。

但是,我們並沒有帶挖掘工具來。這個消息,差點就讓我放棄了剛纔自己的建議。

正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公子珏跳了出來,毛遂自薦道:“吾來一試,何如?”

接着,公子珏將上身的衣服一甩。這時候,第一縷陽光,恰好照到他那健碩的胸肌上……

看來,公子珏平時很注重保養和鍛鍊呀。怪不得他喜歡按摩呢?

公子珏深吸一口氣,將他的功夫全集中在手掌上。就看到他的手掌邊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流動一樣,那應該是空氣在他的浩然正氣的帶動下,在劇烈地流動。

接着,就聽到公子珏嘴中朗聲念起了《擊壤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邊唸叨着,公子珏邊用雙手在地上挖掘着,就跟狗在地上刨土似的。夯實的土,在他的浩然正氣下像一團團鬆散的豆腐樣,被他一塊一塊地挖掘出來……

看得我是心生羨慕。這尼瑪要是不想練功了,去建築公司做個挖掘工作,連挖掘機都省了。

過了沒多久,就見公子珏的身上已經佈滿了汗水。汗水,在他的脊背上集成了一大顆一大顆的,還滾來滾去。不是的,汗水從他的胸口滴落下去,滴到下面的泥土中……

泥土中,不時有那棵樹的樹根,在阻擋着公子珏向下挖掘。不管樹根有多粗,公子珏都是手都不停地,向樹根狠狠切去。那些樹根,就立刻像一根柔軟的米線樣,在公子珏的手中被斬斷。接着,公子珏雙手用力一扯,將一大段樹根從下面扯出,再雙腿向後一蹬,樹根就被他拋到了地上,像極了狗在搗洞。

不過,看着那些被公子珏拋在地面還不停地向外流出白汁的樹根,我心中是五味具雜。爲了我們自己的一點兒利益,卻來毀壞着這顆成百上前年的古樹。原來,我們總是這樣的自私。

忽然,公子珏在下面興奮地喊道:“好了,好了!”

接着,就看到公子珏一屁股坐在那個剛剛被他挖出的坑中。在他的腳下,竟然出現了一塊石板。

一看到這塊石板,諸葛神棍立刻跳了下去,他小心地將泥土從石板上清理出來,就露出幾行小字來。

諸葛神棍看着那幾行小字,忍不住興奮地念了起來:“屍爲氣相,無氣無石。黃鐘大呂,陰陽和闔。”

當我們聽到諸葛神棍唸叨的那幾句,也都興奮起來。這塊石板,和我們在羋勝那邊石板上的字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塊石板下面,很有可能我們要找的東西。

想到這兒,怎不讓人興奮?

諸葛神棍想讓給自己幫忙將石板掀,而公子珏卻在邊上喘着粗氣,並沒有過來幫助諸葛神棍。剛纔的挖掘,讓公子珏可是非了不少的力氣。現在,他正忙着調息着,根本顧不上幫助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看到公子珏頭上大顆的汗珠,就忙令公子珏上來休息。等公子珏一上來,小樓聽雨就跳了下去。

在小樓聽雨和諸葛神棍的共同努力下,將這塊石板費力地掀開。在石板下,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來……

一看到這個洞口,我們都差點歡呼起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我們的努力。終於將觸摸到它了,那根我們夢寐以求的律管。此時此刻,羋勝已經暫時從我們的頭腦中消失了。

諸葛神棍剛要下去,就聽公子珏在上面喊道:“你們先讓我休息下?”

接着,公子珏就將身體擺出各種各樣奇怪的造型,很像自己在練瑜伽,又有點像是瑜伽與廣播體操的結合。等公子珏做完這些,就看到他的臉色和緩了好多,就連那種疲憊都消失了。

精氣煥發的公子珏這才率先提議道:“咱們下去吧?”

諸葛神棍點點頭。我們圍聚在洞口,小心地向下張望着。洞應該很深,因爲電筒的光線都射不到最底處。

這一次,公子珏和諸葛神棍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率先下去,而是將我們帶來的繩子牢牢地系在那棵成百上千年的古樹上。再使勁地拽了拽,一直確信夠結實,這纔開始下去。

洞很深,在黑暗中我根本沒有什麼距離感。只是順着繩子向下一點點地降落。一直等我的雙腿接觸到了土地,這才擡頭向上看去。就只看到洞口處有一點光亮。那洞口,此刻已經成一個小小的圓點了。

也可能是在石巖上的關係,我腳下不但沒有什麼潮溼感,反而覺得下面的地面很硬。不用擔心自己的鞋會陷在下面。

諸葛神棍已經在前面率先走了起來。在路上,他還告誡我們,整個隊伍,爲了節省電筒中的電,只讓隊伍的最前面和最後面亮着電筒。其他的人都將電筒熄滅。

洞口,依舊在向下延伸着。走在路上,都能明顯感覺到是不行地走着下坡路。現在,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在玄壇廟下面多深了。

不過,好消息就是。儘管我們在走着下坡路,但一路上並沒有什麼阻礙。地面上也很乾燥,所以,大夥都走得很快。

等路面一平緩起來,我都能隱隱聽到從前面傳來劇烈的水流聲音。估計,在前面有一條暗河,從聲音上判斷,這條暗河的規模還不小。

再向前走了沒有多遠,那河水的奔騰聲愈發明顯起來。等我們順着路一拐彎,就能明顯感覺出空氣中的那股溼氣。

一從洞口出來,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原本的洞口,雖算不上逼仄,但也並不寬敞,我們只能在裡面魚貫而行。而到了這兒,才覺得一切都豁然起來。

電筒的燈光,根本找不到洞口的上沿,我們無法判斷出這個洞到底有多高。而我們眼前的這條暗河,足足有十米寬。可能是北邱市前幾天下過雨的原因。現在暗河中的水很充沛,在發出巨大的咆哮聲向前奔流着。

我們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到一條如此寬廣的暗河。不過,很快我們就發現我們面臨着一個問題:向哪兒走?是順着這條暗河向下走,還是逆着河水向上。我們並不能確定。

在一番爭執後,我們還是決定先逆着河水向上走。隊伍,又開始在漆黑中開始出現了……

走了沒有多遠,就聽見隊伍最前面的諸葛神棍發出了一聲驚奇:“咦?”接着,隊伍就立刻停了下來。

等隊伍一停下來,就見諸葛神棍電筒的光柱射向暗河的對面。在那條光柱的照射下,對面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閃耀。

“那是啥子?”苗如芸問道。

大夥誰也回答不出來。

“是不是眼睛喲?”曹老頭說道,他的聲音都稍稍帶着顫音。

我仔細想了想,才搖搖頭道:“應該不會?!”

接着,我就將高中學的那套拉馬克的用進廢退原理解釋給曹老頭。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中,物種根本就不需要眼睛了。所以,它們的眼睛多已經退化了。

“我過去看看?”諸葛神棍擦拳磨掌地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原理,是公子珏。他也對暗河對面的那個明亮的東西感興趣。

公子珏的提議諸葛神棍並沒有反對。畢竟,那邊的情況不明。有公子珏這樣的高手在身旁,諸葛神棍也好有一個照應。

燈光下,就見諸葛神棍先深吸幾口氣,將呼吸調整下。而公子珏卻是念起了曹智曹子建的《洛神賦》。我知道,只要公子珏一開始念起這些東西,其實他是在調整自己的呼吸。

等諸葛神棍將呼吸調試均勻了,才朗聲對公子珏說:“要不要來個比試?”

“然!”公子珏點着頭,興奮地答道。

在電筒的光柱中,就看到諸葛神棍的衣服高高隆起,就像一隻膨脹的圓球,直挺挺地衝向了那奔騰的河水。河水,被諸葛神棍的先天神功一逼,向兩旁四散而開……

而公子珏卻顯得瀟灑一些,他的腳步在水面上輕輕一點,就向前面躍了一大步,接着,又是輕輕一點,又是一大步……

在我們電筒的光柱照射下,兩人很快就到了對面。

一到了對面,就聽到諸葛神棍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浩然真氣也不過耳耳!”

看來,這次比試是諸葛神棍勝利了。

接着,就是公子珏的辯解聲:“汝佔先機耳,故吾才落敗矣!”

等兩人到了剛纔的那片光亮處,卻不再說話了。這讓我們很好奇,不知道諸葛神棍和公子珏在那邊發現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諸葛神棍和公子珏又踏水而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帶來了一點兒東西。

那東西,像蛇褪下的皮,卻又異常的堅硬。我摸着這一層硬皮,心中不停地嘀咕着:“這,這到底是什麼?”

“這兒是什麼?”曹老頭不由問起了。

我們均搖頭,誰也說不清。不過,有一點兒我們可以肯定。從這傢伙退下的皮來看。這傢伙肯定小不了。

“這是蛟!”最後,苗如芸仔細看了看這被褪下的皮,肯定地說。

“蛟?”聽到苗如芸的答案,我都疑惑了,“蛟不是神話中才出現的麼?”

“其實,我們的神話也不全是捕風捉影。很多東西,都是有原型的。”苗如芸解釋道,“這蛟,就是一種特殊的蛇。而具體是什麼蛇,我也只是聽說過,但沒見過。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就是少惹這種東西。”

苗如芸這一說,我反應了過來。只顧和他們在一起聊天了,忘記了我這兒還有個龍的直系親屬呢。我忙將小吉叫喚出來。

一出來的小吉,明顯對我不滿。它高聲質問我:“張德帥,你說,我都多久沒出來了?你不知道嘛,混個臉熟很重要的?”

我對小吉先是一臉賠笑,接着才問它:“你知道蛟龍嗎?”

小吉點點頭,才說道:“蛟呢,其實就是我父王當年的一個私生子。其實呢,我父王當年可是個高富帥……”

我仔細想了想,才搖搖頭道:“應該不會?!”

接着,我就將高中學的那套拉馬克的用進廢退原理解釋給曹老頭。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中,物種根本就不需要眼睛了。所以,它們的眼睛多已經退化了。

“我過去看看?”諸葛神棍擦拳磨掌地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原理,是公子珏。他也對暗河對面的那個明亮的東西感興趣。

公子珏的提議諸葛神棍並沒有反對。畢竟,那邊的情況不明。有公子珏這樣的高手在身旁,諸葛神棍也好有一個照應。

燈光下,就見諸葛神棍先深吸幾口氣,將呼吸調整下。而公子珏卻是念起了曹智曹子建的《洛神賦》。我知道,只要公子珏一開始念起這些東西,其實他是在調整自己的呼吸。

等諸葛神棍將呼吸調試均勻了,才朗聲對公子珏說:“要不要來個比試?”

“然!”公子珏點着頭,興奮地答道。

在電筒的光柱中,就看到諸葛神棍的衣服高高隆起,就像一隻膨脹的圓球,直挺挺地衝向了那奔騰的河水。河水,被諸葛神棍的先天神功一逼,向兩旁四散而開……

而公子珏卻顯得瀟灑一些,他的腳步在水面上輕輕一點,就向前面躍了一大步,接着,又是輕輕一點,又是一大步……

在我們電筒的光柱照射下,兩人很快就到了對面。

一到了對面,就聽到諸葛神棍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浩然真氣也不過耳耳!”

看來,這次比試是諸葛神棍勝利了。

接着,就是公子珏的辯解聲:“汝佔先機耳,故吾才落敗矣!”

等兩人到了剛纔的那片光亮處,卻不再說話了。這讓我們很好奇,不知道諸葛神棍和公子珏在那邊發現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諸葛神棍和公子珏又踏水而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帶來了一點兒東西。

那東西,像蛇褪下的皮,卻又異常的堅硬。我摸着這一層硬皮,心中不停地嘀咕着:“這,這到底是什麼?”

“這兒是什麼?”曹老頭不由問起了。

我們均搖頭,誰也說不清。不過,有一點兒我們可以肯定。從這傢伙退下的皮來看。這傢伙肯定小不了。

“這是蛟!”最後,苗如芸仔細看了看這被褪下的皮,肯定地說。

“蛟?”聽到苗如芸的答案,我都疑惑了,“蛟不是神話中才出現的麼?”

“其實,我們的神話也不全是捕風捉影。很多東西,都是有原型的。”苗如芸解釋道,“這蛟,就是一種特殊的蛇。而具體是什麼蛇,我也只是聽說過,但沒見過。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就是少惹這種東西。”

苗如芸這一說,我反應了過來。只顧和他們在一起聊天了,忘記了我這兒還有個龍的直系親屬呢。我忙將小吉叫喚出來。

一出來的小吉,明顯對我不滿。它高聲質問我:“張德帥,你說,我都多久沒出來了?你不知道嘛,混個臉熟很重要的?”

我對小吉先是一臉賠笑,接着才問它:“你知道蛟龍嗎?”

小吉點點頭,才說道:“蛟呢,其實就是我父王當年的一個私生子。其實呢,我父王當年可是個高富帥……”

“行了,行了。”我聽着小吉誇讚着龍王心中就來氣,這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高富帥和矮窮醜,誰不知道你父王當年就是和情種,還沒事了來個跨越物種的愛。幸虧你們是動物,這要是人,早就被動物保護協會告發了。

“行了,行了。”我聽着小吉誇讚着龍王心中就來氣,這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高富帥和矮窮醜,誰不知道你父王當年就是和情種,還沒事了來個跨越物種的愛。幸虧你們是動物,這要是人,早就被動物保護協會告發了。

“你就說蛟是怎麼回事吧?”我焦急地催促着小吉。

“這不是我父王當年包了個二奶嘛?”小吉扭過頭,一臉狠狠地答道。

“你父王也包二奶?”小吉的回答,讓我心中有些吃驚,“傳統的家庭不都是三妻四妾麼?”

而公子珏卻顯得瀟灑一些,他的腳步在水面上輕輕一點,就向前面躍了一大步,接着,又是輕輕一點,又是一大步……

在我們電筒的光柱照射下,兩人很快就到了對面。

一到了對面,就聽到諸葛神棍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浩然真氣也不過耳耳!”

看來,這次比試是諸葛神棍勝利了。

接着,就是公子珏的辯解聲:“汝佔先機耳,故吾才落敗矣!”

等兩人到了剛纔的那片光亮處,卻不再說話了。這讓我們很好奇,不知道諸葛神棍和公子珏在那邊發現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諸葛神棍和公子珏又踏水而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帶來了一點兒東西。

那東西,像蛇褪下的皮,卻又異常的堅硬。我摸着這一層硬皮,心中不停地嘀咕着:“這,這到底是什麼?”

“這兒是什麼?”曹老頭不由問起了。

我們均搖頭,誰也說不清。不過,有一點兒我們可以肯定。從這傢伙退下的皮來看。這傢伙肯定小不了。

“這是蛟!”最後,苗如芸仔細看了看這被褪下的皮,肯定地說。

“蛟?”聽到苗如芸的答案,我都疑惑了,“蛟不是神話中才出現的麼?”

“其實,我們的神話也不全是捕風捉影。很多東西,都是有原型的。”苗如芸解釋道,“這蛟,就是一種特殊的蛇。而具體是什麼蛇,我也只是聽說過,但沒見過。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就是少惹這種東西。”

小吉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當領導的,你不包二奶,你好意思叫領導麼?我是沒成領導,我要是領導了,我也要包個二奶?”

“祝你成功!早日被紀委盯上!”我嘲諷着小吉。這尼瑪,口氣就跟那個傻子官員似的,說自己當大使就要坐頭等艙。“你快說,你的二孃是誰吧?”

“蛇唄。不知道我父王當年怎麼看上這種東西?連條腿都沒有的傢伙。你說說,她那點兒比我額娘好了?”小吉忿忿不平地說。

“你還額娘額娘呢?清宮劇看多了吧?”聽着小吉嘴中冒出的額娘,我心中就更氣了。這尼瑪,你沒事總像清朝穿什麼呀?你們知道不知道,就是你們這些人,穿越得多了,讓那些愛新覺羅氏才分心的。他們一分心,我們就被紅毛打敗了。所以,我們中華民族不能屹立在世界頂端,都是你們這些穿越者造成的。

等小吉一回答完,我就將小吉收了回去。這尼瑪,你一出來就是額娘額孃的,誰受得了。看來,回去我要好好地告訴它什麼是正確的三觀了。

不過,小吉也告訴了我們一件事。那就是蛟這東西雖然是婚姻外生子,但好歹也是龍種。看來,事情有些難辦了。

我看了眼諸葛神棍,在燈光下,諸葛神棍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也不知道他現在心中都在想些什麼。

我們,只有順着暗河繼續向前走。大夥在路上也都不說話,這都給我一種錯覺。我們好像是去送死一樣,現在正奔赴在刑場的路上,前面,就是一個巨大的砍刀。

忽然,諸葛神棍在前面警覺起來。他忙將手一舉,就扭動着腦袋,在仔細地聽着什麼。

過了一會兒,諸葛神棍就立刻喊道:“爬下!”

我剛一俯身,就聽到在頭頂處傳來一陣破空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頭頂飛過一樣。

就在轉瞬間,就聽到最後面的小樓聽雨一聲驚呼。緊接着,這聲驚呼就在我的頭頂響起。

很快,我身上就是一痛。原來是小樓聽雨重重地從上面落了下來,砸在我身上。雖然小樓聽雨身體矮小又瘦弱,但她沒胸呀,沒有胸就沒有一點兒緩衝。這一直接地一砸,將我砸的是頭暈眼花,眼前直冒星星。

等小樓聽雨從我身上站起,就看到她衣服的肩膀處,已經不見了。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掠起了一起,露出一片皮膚來。儘管小樓聽雨是女的,她的皮膚不能用嬌嫩來形容。

驚魂未定的小樓聽雨從我身上一起來,就被嚇得哇哇大哭。她這一哭,可讓我手足無措起來。我不知道這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就是小樓聽雨好歹也算是江湖中人,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去哭呢?

“剛纔你看到了什麼?”諸葛神棍在前面大聲地問,以便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一隻蝙蝠,很大的一隻蝙蝠。”曹老頭立刻答道。

諸葛神棍點點頭。這才讓我們站起來。

等我們好容易讓小樓聽雨不再哭泣了,才問她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當諸葛神棍聽到空氣中傳來微弱的空氣扇動聲,就知道事情有點不妙。他就立刻將預警信息告訴了我們。

雖然我們都俯下身了,但那隻蝙蝠早已經選好了目標。那就是我們身後身體最矮小的小樓聽雨。

等小樓聽雨剛一俯身下去,那隻蝙蝠已經飛到了她的身上。接着,蝙蝠一用力,將小樓聽雨活活地拎了起來,就想返回。

小樓聽雨剛一被蝙蝠拎起來,心中還很慌亂,所以她就發出了一聲驚呼。但在空中的小樓聽雨立刻就鎮定下來,她就將自己的內力集中在指尖,猛地向蝙蝠一射……

正在空中得意洋洋的蝙蝠,被小樓聽雨這一突然襲擊。它就立刻將小樓聽雨一扔,自己飛走了。

而這時候,小樓聽雨恰恰正在我頭上。結果,就是小樓聽雨重重地砸在我身上……

聽完小樓聽雨的經歷,我們心中又開始沉了下去。

這隻蝙蝠能輕易地將小樓聽雨抓起,那它應該有多大呀。而前面,還會有什麼東西在等着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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