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哥哥,你爲什麼哭了呀?”
昨天晚上,沈安安睡着了,男人說要帶着歡歡他們回家,安心一聽,非常愉快的答應了,因爲她覺的小哥哥和小哥哥的爸爸都是好好的人喔。
“哥哥沒哭,安心,以後我就是你哥哥,要是有誰欺負了你,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歡歡拍着胸脯對着安心說到,安心聽了,眯着眼睛崇拜的看着哥哥:“真的嗎?你會一直保護安心嗎?嗯,還要保護安心的姐姐,因爲姐姐晚上的時候就老是哭呢!安心也不知道是誰欺負了姐姐,哥哥你可不可以也保護姐姐呀?”
聽到兩個孩子的話,一夜未睡的蔣易寒閉着眼睛也笑了,看了看自己懷裡睡得正沉的小貓兒,對着兩個孩子招了招手。
安心看了看小哥哥,有看了看小哥哥的爸爸,小哥哥向她點了點頭,因爲昨天晚上小哥哥的爸爸青安心小鬼吃東西來着,又揹着姐姐上的樓,所以在安心小鬼的眼裡,小哥哥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比喜歡姐姐的那個大哥哥還要好。
安心邁着小貓步走到蔣易寒的身邊,蔣易寒將安心抱了起來,這個一動,懷裡的沈安安就醒了過來,看到安心睜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就要從蔣易寒的懷裡出來。
“別動,你們倆我還抱得動。”蔣易寒將沈安安往自己的懷裡又摁了摁,然後將安心也抱了起來。一晚上沒睡的蔣易寒臉上有了些胡茬,蹭在安心臉上的時候,刺得安心呵呵的笑。
“心心,不但有哥哥保護你們,爸爸一會保護你和媽媽的。好不好?”
安心忽閃着大眼睛,聽到蔣易寒這樣說,大眼睛眨呀眨:“可是安心的姐姐怎麼辦?”
“姐姐呀?”蔣易寒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比看了眼懷裡的沈安安,安安很不好意思的將腦袋低了下去,蔣易寒見她這樣,故意用手在背後抓了抓她。
“爸爸只管心心的媽媽,不管心心的姐姐。”
“那你是我的親爸爸嗎?”安心有點小激動的問,以前的時候她問姐姐自己是哪裡來的,姐姐總是告訴她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安心纔不相信呢,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是總是在電視上去西天取經的猴子,安心纔不是猴子呢!
姐姐不高興的時候又說自己是垃圾箱裡撿來的,總之安心又不是傻瓜,纔不相信姐姐說的那些鬼話。
可是安心真的好像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吆!
“當然啦,我是你的爸爸,唯一的爸爸,還有那個小哥哥是你的哥哥,只是安安一個人的哥哥吆!”
安心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歡歡,又看了眼抱着自己的蔣易寒,眼神又滴溜溜的轉向了安靜依,忽然拍着手樂了起來:“太好啦!安心有爸爸嘍,安心還有哥哥嘍!”
“可是,媽媽在哪裡呀?”
拍完手的安心又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兩個大人。
“沈安心,你怎麼那麼多問題!”沈安安被蔣易寒笑的臉都紅了,真是一個討厭的男人,從男人的懷裡跳了下來,穿着睡衣徑直向臥室走去。經過歡歡身邊的時候,被歡歡拉住了衣角,沈安安剛想抱抱自己這個已經長大了,英俊了許多的兒子,結果歡歡不知道想到什麼,生氣的又撒開了沈安安的衣角。
沈安安站在那裡,有些委屈的看了看抱着沈安心的蔣易寒,見蔣易寒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氣呼呼的進了自己的臥室。
她哪裡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自從她走了的那天起,除非必要,根本沒有搭理過他們任何人。
“歡歡,過來。”
看到歡歡看着安靜依關上的臥室門發呆,蔣易寒招呼歡歡過去,結果歡歡只是看了看他,直接坐到旁邊的小凳子上去了。一個人託着小下巴發起呆來。
蔣易寒看着兒子,好像要哭了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沈安安關着的臥室。
“爸爸,哥哥怎麼了?”沈安心趴在蔣易寒的懷裡,看着自己的親哥哥坐在小椅子上,好像在抹眼淚,小聲的問自己的親爸爸。
她現在好開心,以後她就有爸爸也有哥哥了,唯一的一點不完美就是沒有媽媽,只有個總是說她花癡討厭的姐姐,要是有個媽媽,安心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子了。
“哥哥是太激動了,沒事的。男子漢大丈夫,纔不會哭鼻子呢!”
蔣易寒和沈安心的對話雖然都在壓低聲音,但是房間就這麼大,歡歡自然都聽到了,氣呼呼的看了眼蔣易寒,站起身來,走到沈安安的臥室,敲了敲門。
沈安安過了一會兒纔開門,露出一條小縫。見站着的是歡歡,看了一眼沙發上抱着安心不鬆手的蔣易寒,趕緊將歡歡讓了進去。
一進麼,沈安安抱住就蹲下身抱住了歡歡,看着歡歡長大了也比小時候瘦了許多的小臉,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爸爸對你好不好?還有外公外婆他們好不好?”
歡歡抱着媽媽,也抽噎了起來,將小腦袋放在了沈安安的肩膀上。
“媽咪,你好狠心,你離開的時候都不帶着歡歡,把歡歡自己扔在那裡,歡歡好恨你!”
沈安安一聽兒子說的話,心裡也是一片酸澀。婚禮之前她一直想帶着歡歡離開來着,只不過她也沒用想到婚禮的時候,某個男人會來搶婚,當時歡歡又被安媽拉着手,她能怎麼辦?
更重要的是,歡歡呆在沈建明他們的身邊,起碼在生活上始終是寬裕的,要是跟着自己的話,那就是流離失所,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辦法保證的。
每一個午夜醒來的時候,看着睡在自己身邊安心,天知道她有多麼想念歡歡這個小東西。
“歡歡,媽咪好想你的。你不要在怪媽咪了!”
抱着歡歡哭了好一會兒,沈安安將歡歡放在牀上,又拿出自己偶爾給歡歡買的小衣服,歡歡看着媽咪從衣櫃裡給自己拿出來的衣服,雖然有的比較小,自己根本穿不上,
雖然有的顏色大紅大綠的,自己根本不喜歡,但是知道這些年,媽咪真的沒用忘記過自己,歡歡就開心了許多,一直陰沉的都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上也有了笑容。
“媽咪,爸爸也好想你的,好多阿姨都喜歡爸爸,可是爸爸都不搭理他們。而且爸爸對歡歡也很好的。”
“歡歡,咱們不說他好不好?”
知道歡歡打小就喜歡蔣易寒,安靜依很是無語,不知道蔣易寒怎麼又這麼大的魅力,真的是老少通吃了。
“歡歡知道媽咪不喜歡爸爸,可是爲什麼媽咪連歡歡也不要了。”歡歡一撇嘴,眼淚就要往外掉了,只是眼淚在眼睛裡打了打轉,還是沒有落下來,卻把沈安安心疼死了。
“歡歡,媽咪不是不喜歡你了,那你以後跟在媽咪身邊好不好?不跟爸爸在一起?”
“不要,歡歡要和爸爸媽咪在一起!”
沈安安有些無奈,得,又繞回去了,這個兒子怎麼對他那親爹那麼捨不得!
蔣易寒抱着安心貼在門上,安心用小手捂着嘴,對着蔣易寒做噤聲的姿勢,她以爲蔣易寒是在抱着她玩遊戲,雖然胡茬紮在臉上有點小癢癢的,但是安心真的好喜歡這個長得很好看的爸爸。
才兩歲多的安心哪裡知道爸爸是在抱着她聽媽媽的牆角,只等着裡面的哥哥或者媽媽哭起來,就衝進去救火。只不過在外面聽了有一回了,蔣易寒看起來有點失望,對着安心聳了聳肩。
安心捂着小嘴就笑了起來。沈安安打開門,看到的就是蔣易寒正蹲在地上,安心小鬼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心心寶貝呀,爸爸帶着你玩遊戲好不好?”
見沈安安只是眼睛紅了紅,身後還跟着個同樣眼睛紅紅,像個小兔子的歡歡小東西。蔣易寒看了看懷裡張着大眼睛看着哥哥的安心,在安心的臉上親了一下,將安心放下地。
安心顛顛的跑到了歡歡的身邊,安慰起歡歡來。
沈安安將做好的早飯端出來的時候,父子三人已經非常要好的在一起看電視了,羨慕嫉妒恨的看了一眼,將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過來吃飯啦!”
桌子不大,一下子坐了四個人顯得有些侷促,沈安安也難免有些尷尬,她又不知道會有今天這局面,自然不會買什麼大的桌子了。
但是小有小的好處,四個人圍坐的很近,近到沈安心窩在蔣易寒的懷裡。沈安安看着蔣易寒那麼高的個子,窩在自己坐着都覺得有些憋屈的小凳子上,吃飯吃的很香的樣子,眼睛裡有點酸酸的。
眼睛酸酸的沈安安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小凳子會不會不堪蔣易寒的重力,完成自己的使命。以前蔣易寒把自己的那張小牀給弄壞了的事件在沈安安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小貓兒,吃完飯,你收拾收拾,我們回去住吧!”
其實小牀塌了的事件不止是在沈安安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同樣給蔣易寒留下了深刻的記憶,所以昨天晚上蔣易寒寧肯打地鋪也不肯厚着臉皮睡在小貓兒的牀上,雖然他其實特比特比想。
要是在別墅裡的那張大牀上,他早就把眼前的這個越發嬌媚的小女人拆吃入腹了。
“爲什麼要回去?”
沈安安端着米飯,看着蔣易寒,好像在說,你很莫名其妙的樣子。
“既然我找到你了,你當然要跟着我回去,難不成還要在這裡呆一輩子?”
“我覺得這裡挺好的,呆一輩子好像也不錯!”
沈安安好像真的在思考蔣易寒要呆一輩子的提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蔣易寒真恨不得抓過她的小屁股來,狠狠的打一頓,真的是太不聽話了!
蔣易寒第一次說回去,以沈安安的拒絕而告終。
歡歡還要上學,蔣氏集團裡雖然少了蔣易寒不會怎麼樣,但是畢竟還要許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所以吃過飯的蔣易寒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洗碗筷的沈安安一眼,和自己的寶貝女兒沈安心親了親,依依不捨的帶着歡歡離開了。
人剛走出門去,屋裡的沈安安連碗也顧不得了,直接殺到了門邊,都要擡手將門打開的時候,又停住了,一回頭,看到沈安心笑的曖昧的看着自己。
“爸爸讓我給你說,他還會帶着哥哥胡來的。”
沈安安聽了,心纔算放了下來,紅着臉看了一眼沈安心:“沈安心,你幹嘛笑的那麼花癡的樣子?”
“安心哪裡笑的花癡了?姐姐,你是我媽媽嗎?”安心歪着小腦袋看着自己的這個姐姐,沈安安被安心這麼頗有深度的問題一問,剛想要點頭,結果沈安安說:“算了,你還是坐我姐姐吧!”
“爲什麼呀?我做你的媽媽不好嗎?”沈安安聽到沈安心繼續讓自己做姐姐的決定有點傷心,看着沈沈安心眼睛轉的飛快的打量着自己,好像在想什麼餿主意,把自己那顆剛剛受傷,碎成一片片的小心臟又趕緊縫合了起來:“安心,爲什麼要我繼續做你的姐姐呀?”
“那我問你,我叫你姐姐,哥哥叫你媽咪,那哥哥叫我什麼?”沈安心掰着手指,好像真的在思考這個顯然她要佔歡歡便宜的關係!
安靜依無語望天,她的這個女兒未免也古靈精怪了吧?
“安心,你真是太讓姐姐失望了!”沈安安唸叨了幾句,跑到窗口的位置往下看,可惜就耽擱了這麼一忽兒功夫,那父子倆已經離開了。沈安安頓時覺得悵然若失。
孫雪藝發現自從昨天她走了之後都沒有走的父子來過之後,今天沈安安坐在那裡只剩下發呆了。原本店裡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當然,沈安心是童工,根本不算。自己不僅要做服務生,現在似乎連算賬什麼的都要看着了。
“老闆娘,客人買單!找我十塊錢!”孫雪藝將錢遞了過去,沈安安擡了擡頭,結果從櫃檯裡面拿了二十元出來,遞給自己又去想心事了。
孫學藝看着老闆娘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睛裡幾乎都要噴出火來!“老闆娘,找我一百塊!”
非常氣憤的孫雪藝又喊了一句,沈安安“嗯”了一聲,真的從櫃檯裡面拿了一百元出來,將嶄新的毛爺爺遞了過來。
孫雪藝哭笑不得,看着沈安安神遊天外的樣子,搖了搖頭,將找給自己的錢應該找給客人
的那一部分給客人拿了過去!
“老闆娘,你今天是不是發財了呀?”吃中午飯的時候,學藝姑娘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沈安安愣了愣,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學藝你也知道,我這裡每天來的人很少的。哪裡又可能發財麼!”
“喔,這樣子啊!”
“對了學藝,我好想夢見過你給我要了一百塊錢哎,後來找了找我放好的錢裡面好想真的少了一百,好神奇哈,對不對?”沈安安像開玩笑一般說起了這件好想很好玩的事情。
學藝姑娘盯着安靜依處處開滿的桃花的臉,半響之後吐出一句話:“老闆娘,那不是做夢,是真的。”見沈安安要發火,學藝趕緊接着解釋道:“你認爲你給我的工錢那麼少,我哪裡有機會請你和安心吃肯德基全家桶?”
學藝姑娘的血淚史啊!在學藝姑娘的心裡,沈安安絕對是唱着醜惡嘴臉的,無下限剝削工人勞動力,榨取工人剩餘價值的資本家。
當然,她這張貌美如花的臉上可沒有寫出來。
沈安安正遞給安心一個雞腿,她就說嘛,太陽打西邊出來啦?果然是花的自己的錢,嗚嗚,她一個女人,掙錢容易嗎?就這樣被人給敲詐走了!
“算了,剩下的那些錢你收着吧,就當是你過光棍節還要上班的工資!”
學藝姑娘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臉上樂開了花,聽到後面的半句話,又像是撒了氣的皮球,一下子頹了。
“老闆娘,你這麼摳門,看誰以後會要你!”學藝姑娘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惡狠狠的對着沈安安說。
話剛說完,一個送快遞的敲了敲門。看到正在抱着全家桶吃的三個人問:“請問,你們誰是安靜依小姐?”
“對不起,我們這裡誰也不是!”
學藝姑娘瞄了一眼,當機立斷的回答了。快遞員看了看手中拿着的地址,確實是這兒沒錯呀!
“那個,我是,怎麼了?”
沈安安在學藝姑娘看賊一樣的眼光中,弱弱的回答道。
“喔,這裡有她的鮮花的快遞!”見有人是安靜依,快遞員抿着嘴笑了,轉身去車子上把快遞的花拿了過來。
一大束鮮紅的玫瑰,鮮豔欲滴,上面幾乎都能滴出水來。
“姐姐,姐姐,給我給安心看看嘛!”安心在下面夠着沈安安的胳膊,只不過太矮了,沒有夠到。撅着小嘴巴,眼睛裡都有淚花了。
“麻煩說一下你的手機號,在這裡籤一下名。”
沈安安一一照做了,快遞員送完快遞轉身走了。
“孫雪藝,來,看看你老闆我收到的花兒,是玫瑰吆!”沈安安從玫瑰裡拿了一朵出來,小心的將刺兒去了,然後遞給了看着玫瑰都快看出眼淚來的安心小鬼。
安心小鬼手裡一拿到玫瑰,開心的笑了起來。沈安安在安心的臉上親了親,抱着玫瑰特別得意的向着學藝姑娘走了過去。
“學藝呀,玫瑰的花語是什麼來着呀?我記得你以前對這些頗有研究的吆,快說給我聽聽。”沈安安故意拿着玫瑰在學藝姑娘身邊走呀走,還問呀問。
“老闆娘,你真的好惡趣味!哼!”學藝姑娘一生氣,扔下手中收拾的東西,跑到距離沈安安足夠院的地方去了。
沈安安得意的唱着小歌兒,找了一個不大的花瓶,將玫瑰都放了下去,這次不是漫不經心,心不在焉了,而是非常興致勃勃,得意洋洋的看起了玫瑰。
蔣易寒帶着歡歡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進門的時候,看到沈安安很是專注的看着櫃檯上的玫瑰。連他們來了都沒有注意到。
蔣易寒清了清嗓子,喚醒了沉醉在玫瑰中的某人。
“呀,歡歡來了呀!”沈安安對蔣易寒這個大活人,還是個大男人視而不見,對着歡歡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小貓兒,這花兒真不錯哈!”對於眼前的玫瑰,蔣易寒看着沈安安的眼光裡帶着責備,帶着嘲諷,還帶着點兒沈安安揣摩不出來的東西!
“真是好奇怪哎,送花的明明是你自己好不好?一束花的醋都吃,簡直是莫名其妙麼!”沈安安在心裡腹誹着。
“歡歡,把這些花扔了去。”見安靜依似乎是很寶貝這些花,蔣易寒有些生氣,從花瓶裡一把將玫瑰拿了出來,遞給了歡歡,指了指門外面的垃圾箱。
歡歡看着這個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花的爹,又看了看自己氣呼呼的娘,拉着妹妹的手就要走。偏偏安心好像也喜歡這些花兒,伸着小手將花抱在了懷裡。
“心心寶貝乖,將這些花兒扔了去!”蔣易寒無視沈安安殺人一樣的目光,誘哄着自己的寶貝女兒。
要是讓他知道哪個王八蛋跟給他老婆送花,他非得找出那個王八蛋來,大卸八塊不可!
“蔣易寒,你幹什麼?那是我的花兒!”
“那是別的男人送你的話,只能扔掉,你要是想要,我連花園都送給你!”
“你,你簡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爲什麼,聽到不是蔣易寒送的花,安靜依的心裡的失望都不是一點點,而是很多,怪怨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一下子趴到櫃檯上哭起來了。
把小貓兒弄哭了,蔣易寒又有點束手無策了。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安慰小貓兒蔣易寒只能接聽手機,給自己找點事做。
你看不是我不安慰你,是我有電話來了。
“老大,怎麼樣,小依依高興吧?我就知道,女人嘛,幾朵花就能收服啦!”小北在那邊得意洋洋的向老大傳授着經驗,只不過這邊蔣易寒的臉幾乎都陰沉的可以掐出水來了!
“小北,你這就給我去南非,立刻馬上!”蔣易寒看了眼捂着腦袋哭的傷心的小貓兒,對着電話咆哮了起來。
小北聽了,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對着旁邊的小南說:“爲什麼我明明是做好事,老大還要這樣對人家?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小南認真的看了會兒小北,看的小北都發毛的時候才說:“嗯,就是因爲你做了不該做的好事!老大的女人你都敢送花,送花也就送了,你竟然沒有提前告訴老大,不是找死就是嫌命太長了。你安心的羣吧。我會替你照顧夢夢的!”
小北這下是真的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