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草坪上翻滾的一人一狗,傅銘遠咬牙比劃着粉藍信封的樣子,指指窗外的丫頭:“她才14歲!14歲!就收小信封了,是不是太早熟了?”
看着白菜被豬拱了後氣急敗壞的老父親,江秉弘在手信羣裡發:“突然想結婚了,也想要個小丫頭,怎麼辦。”
產檢確定這胎又是男孩的許敬東在羣裡扔了一個炸彈。
傅銘遠在羣裡扔了一個炸彈。
沈義誠在羣裡拍了拍傅銘遠:“你想炸的粉藍信紙男孩可不在羣裡。”
江秉弘在羣裡拍了拍傅銘遠說:“這麼好的皎皎,我都想要一個,更何況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男孩。”
沈義誠在羣裡拍了拍江秉弘:“秉子,你好像和十一在一個屋子裡。”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提醒十一的,求生欲強烈的江秉弘馬上開解傅銘遠:“也許是別的信,男生不一定會用粉藍信封。”江秉弘勸慰老父親,“反正我那時候不懂粉藍信封。”
“你14歲還在軍營賴着不走,身邊全是公的,你知道個屁粉藍信封。”傅銘遠咬牙切齒。知道那封粉藍信是誰寫的,他想把那小子抽筋剝皮。
“別說9中,整個漓市,上國臺一套的也只有丫頭一個。紅遍西大陸音樂圈的東方精靈也只有丫頭一個。有人愛慕不是正常嗎?說明咱丫頭優秀。”
“那個周軍還沒處置呢,又來了個粉藍信封,這哪看得過來。”傅銘遠有種想把皎皎帶回家鎖上的衝動。
坐正身體,端正八卦心態,江秉弘興奮的問:“周軍又是什麼?”
“她小學同學。”
江秉弘更興奮了:“青梅竹馬呀!”
傅銘遠一個衝刺,撲上去把江秉弘按在了地上就準備一頓胖揍。
“大叔!”驚叫聲打斷了傅銘遠的動作。皎皎和大古牧一起衝了過來,古牧還努力的往趴在地上的江秉弘身下擠,也想趴進去。
皎皎格格格地笑了起來:“大叔這麼大了,還打架呀。”
傅銘遠起身拍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我們只是複習複習身手,很久沒練過了,擔心有點生疏。”
江秉弘艱難的和古牧邊搏鬥邊站起來,把古牧的大嘴巴推開。
皎皎朝古牧招手:“小古董,過來。”
“剛剛我和江叔叔討論了一下,他認識你們校長,可以幫你和校長說,讓你也走讀。”
“謝謝小江叔叔。”皎皎甜甜的笑。她纔不信呢,張曉菲要走讀,大叔去和學校一說就通過了,爲什麼自己要走讀還得江叔叔出面呀,大叔自己明明能搞定的。
午飯後,江秉弘組織了一個小遊戲,他拿出一沓粉藍色的A4紙大小的紙張說:“我們來摺紙鶴吧。”
大男人摺紙鶴?
傅銘遠有點不忍直視江秉弘的智商了,這明顯是被江叔給治傷了呀。
皎皎對着江秉弘皎潔的笑着:“紙鶴?這麼粉嘟嘟的藍色,小江叔叔是有女朋友了嗎?是要摺紙鶴送給女朋友?”
傅銘遠沒好氣的說:“對,你小江叔叔有女朋友了。”
皎皎舉着粉藍的紙張說:“這麼老土的辦法都能追到女孩子呀。”
“摺紙鶴很老土嗎?”江秉弘表示不服,他這輩子可沒親自準備東西送給女人過,哪知道送什麼東西女人喜歡呀,不是隨便買個名牌包包或者名牌首飾就可以了麼。
“不但摺紙鶴老土,這粉藍色也不配小江叔叔你呀。”皎皎嚴重鄙視江秉弘,深度懷疑他是不是將人追到手了,“這麼孃的顏色,小江叔叔怎麼可以用,你到底是不是真追到手了呀,什麼女人會看中娘娘腔呀。”
江秉弘想吐血,“現在那些明星,哪個不是小白臉娘娘腔,不是一堆小女孩子喜歡嗎?”
皺眉:“小女生當然喜歡奶油小男生啊,可是小江叔叔已經是老男人了。”
“老男人!”江秉弘眼睛快瞪出來了,他從沒想到,可愛的皎皎居然有這麼氣人的時候。
“所以皎皎喜歡送粉藍紙的奶油小男生?”傅銘遠聲音明顯低沉了下來,他緊張的盯着皎皎。
皎皎還在低頭和小古董玩着搶奪粉藍紙張的遊戲;“皎皎纔不喜歡小白臉,娘裡娘氣的,粉藍紙就該女生用,纔對。”
警鈴大作,合着不是有男生在追皎皎,是皎皎喜歡了某個小男生,要去追!
皎皎繼續說:“我們普通三班如果有同學考上精英班了。班委都會準備給考上的同學準備一張全班同學簽名的紀念卡,我們都知道就是女生用粉藍色,男生大紅色來着。所以,小江叔叔,我用粉藍可以,你就不要用啦。”
所以,粉藍信封裡的是普通三班的簽名紀念卡,紀念大家在一起讀書的時光?
有點烏龍呀。江秉弘看看傅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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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確認了粉藍信封是一個烏龍事件,但是過後沈義誠在羣裡提到:“還是要注意的,丫頭已經大了,這次是烏龍,下次呢?現在小孩子早熟早戀的可不少。”
沈義誠是四人中間最早做爸爸的人,雖然沒結婚,但外頭女人可不少,不過他從來不認,也不管那些私生子女罷了。但畢竟枕頭邊的女人會經常唸叨,聽多了也有了些經驗。
經沈義誠這麼提醒,傅銘遠深感重要性,將這個放在了重要義題,他先找一些教育心理學專家諮詢諮詢,再規劃好怎麼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