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弘有點傻眼,後來他在手信羣裡和損友們說:“原來,有些事,去做它的原因並不是有把握可以成功,即便可能失敗,只要它是正確的,其實也可以去做。”
沈義誠在後面回覆:“如果不去做,那就肯定做不成,只有去做纔有機會。”
是呀,不做,再正確也沒用。
“正確的事海了去了,你做得過來嗎?”只有在羣裡,江秉弘纔會呈現他的暗黑面。平時從事文宣事業,到哪他都得展現正能量滿滿的形象。
奶爸沈敬東聽到後突然跳了出來:“所以小丫頭的目標還得管理管理。”這丫頭兇殘程度和當年的傅十一有得一拼,如果仍然這麼到處出彩的繼續騙他生女兒。萬一下一個還是個小子怎麼辦?他在家是獨子,沒有兄弟,那也沒有姐妹,前面兩兒子還好,第三個又是兒子的消息出來後,他媳婦都有點不想要了。許家老太婆是學醫的,這個時候還跳出來說什麼生男生女是由爸爸決定的,冤有頭債有主,應該找寶寶爸爸算賬,所以最近許敬東的日子非常難過。
沈敬東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這坑爹的十一。”細想一下,還真是坑爹,害他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裡。
這一切都在四人的手信羣裡發生,所以皎皎並不知道,自己的目標太多,需要被管理。
回到學校,在自己的專用培訓室的小白板上,皎皎就開始板書大叔的第一課,將mid的一個個衍生單詞寫了出來,相較當年大叔給自己講得淺顯不同之處,在於今天的皎皎對詞根來歷有了較深的理解。
有過準備演講時的拍攝及四重奏的拍攝兩段經歷,皎皎對鏡頭已經非常熟悉了。
她找來手機支架,將手機支在白板對面,然後站上白板前開始講關於mid的擴展背單詞。
接下來,皎皎又找了一些單詞陸陸續續的拍了幾段視頻,放在了短視頻APP上,可惜點擊率並不高。
江秉弘找江二哥拉了後臺數據,叫上了江二哥以及短視頻公司的運營總監一起到培訓學校找傅銘遠和俞皎皎一起研究爲什麼會這樣。
江秉弘和江老二到的時候,皎皎還沒放學,在學校上課。趁皎皎不在,江秉弘建議二哥:“要不,後臺給丫頭做些流量吧。最近小丫頭被打擊得,我都不忍心看了。”又不是沒金手指,給小丫頭開一個好了。
運營總監覺得:“這就是改個數據的事兒,非常容易,我現在就讓後臺改。”
“不行。”傅銘遠拒絕。皎皎知道後會更傷心的,“她應該參與公平競爭,她能贏的。”
“可是,短視頻的客羣本來就不是中學生。”運營總監說,“或者,我們做一個學習視頻APP?”
“在非主流客羣中去做好一個特定範圍的內容,這樣逆市而爲,很難成功。”江二哥勸傅銘遠。
“或者,教成人學北島語?”運營總監建議。
江秉弘馬上反對:“讓一個成年人跟一個孩子學習?那怎麼行。”
江二哥也反對:“話題很難一致,代溝問題跨越不了。”他就娶了個小他12歲的老婆,每天都需要解決代溝問題,所以他一直在勸小四快點結婚,別等着再過幾年,年紀大了,只能像自己一樣找個小很多的老婆,每天都要爲莫名的問題吵架。
還沒討論出結果,皎皎就放學回來了,她先舉證自己的視頻是很優秀的:“我給同學們看了,他們都覺得非常棒,很吸引他們,他們也願意跟着視頻來學北島語。特別是普通班的同學都特別喜歡,要求我每拍一個視頻一定要發給他們。”兩隻小食指點在一起,這是皎皎的經典動作,在她不自信或者猶豫不決的時候就會做這個動作。
“可是普通初中生是很少能玩手機的,家長都不怎麼允許他們看短視頻APP。”江二哥強調。
“手機不止是用來玩,它還能用來學習,怎麼可以因爲擔心玩手機而導致用手機學習的機會也失去?劍有雙韌,就該讓我們自己去學習怎麼揚長避短啊。”
江二哥不由坐正身體,一直聽說小丫頭三觀正,但這麼正面領教還是第一次。因爲這些話,一個大人都不一定能說出來。
運營總監相對客觀,他沉聲說:“因噎廢食的事情非常多,如果你面前有十杯水,都是一樣的透明色,你知道其中一杯有毒,你還會喝它們嗎?”
“除非渴到有生命危險,纔會飲鴆止渴吧。”江秉弘補刀。
皎皎有點不服氣:“所以大人們經常玩手機,就覺得手機有毒,只要手機不是學習必須品,那麼就該禁止使用?都不讓人用,怎麼知道我們管不好自己,用不對手機呢?覺得自己不行就認定別人也不行嗎?”
小丫頭的反駁明顯有點蒼白無力了。“如果有毒的水顏色不一樣就好了。”
江二哥受到啓發:“所以短視頻也可以有青少年模式,在那個模式時,他們可以瀏覽對他們有幫助的內容。”
“這樣家長們也不會反對了吧。”皎皎反問
運營總監馬上想到了操作細節:“可以標註一些大V,比如學習V,青少年V等等,增加適合青少年使用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