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太后的壽宴已經落幕,房弈送着去了慈寧宮,陪着說了些話就帶着小石頭回府了。
“少爺,今晚那個煙花當真是好看極了,怎麼還會有字出來的。”小石頭趕着馬問道。
“只是在裡面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而已。”房弈淡淡說道。
“對了少爺,過幾日幾個軍營要開始比武了。”
“我知道了,明日去軍營看看訓練的怎麼樣了。”
“是,少爺。”
回到府裡已經很晚了,房弈簡單整理了一下就休息了,明日一大早還要去軍營。
說到軍營,已經很久沒去了,從回到長安就一直在忙於學堂,壽宴這些事情。
一大早,小石頭還沒有進來喊,房弈就已經起牀了,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吃了早飯就帶着小石頭去了郊外的軍營。
這個軍營當然還是房弈花大價錢從系統買的,對外統稱建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當然裡面的訓練儀器還是改變了,房弈花了些福幣升了級。
坐着馬車,沒過一會就到了軍營,門口的士兵筆直地站着,按照慣例,查完了房弈的令牌,就進去了。
在訓練場不遠處,房弈就看見密密麻麻的人羣站在那手裡拿着武器訓練。
“胡山,訓練的進度怎麼樣了?”房弈走進訓練營,到了胡山的身旁。
“已經快完成了,將軍你設定的時間剛剛好。”胡山看見房弈略有些驚訝。
“你繼續訓練,過幾日就是軍營大比,別丟我的臉。”
“是的將軍。”
房弈巡視了半個時辰,整個訓練場都轉了個遍,資質稍好的也多,但是頂好的,也沒瞧出來幾個。
“都沒有跟顧一他們一樣有天賦的了。”說完,還嘆了一口氣,甚是覺得可惜。
身後的小石頭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跟在房弈身後。
“走吧!去郊外我們的農田,看看有沒有弄好了。”
前不久,房弈就把暖棚設計交給了福安,讓他多找些人,加急完工。
“是,少爺。”
小石頭屁顛屁顛的跑去牽馬了,軍營距離農田也不遠,所以沒過一會就到了。
“少爺,您怎麼來了?”福安正在盯着工人做工,遠遠的就看見了房弈的這頂馬車。
房弈慢慢下車,“看看你們暖棚製作的怎麼樣了。”
“馬上就竣工了,土地也都開墾出來了。”這是,一旁走過一個糙老漢,福安直接叫住,“老陳,過來一下。”
那個叫老陳的糙漢子,放下扛在肩頭的鋤頭,立馬就過來了。
“這是我們家少爺,這個暖棚就是他設計的。”福安的語氣中莫名帶着一些驕傲。
“少爺好,我是負責這裡種田的老漢。”老陳一臉憨厚的笑容,讓房弈覺得沒有選錯人。
房弈微微點頭,“等會我讓福安把種子拿過來,上面有些怎麼種植,種子的名字,你們好好幹,往後日子一定會好的。”
這句話無疑是給一個農民的保證,畢竟糧食是最重要的,銀子也是一個家庭的根本。
“我們一定會好好幹的。”說完,老陳就繼續去幹活了。
老陳走後,房弈對一旁的福安說道,“等會你去我書房,角落的麻袋全是種子,拿過來,給老陳播種。”
“現在就播種嗎?”福安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哪有人大冬天就播種的,這不是霍霍種子嗎?
“對,我的暖棚可以讓種子在冬天生長,你不必擔心,這些日子,你就緊盯這一塊就好了。這些個種子播下去基本一兩月就長出來了,等這一波蔬菜長出來,你就不用在這了,就讓老陳負責這裡。”
“是的少爺。”對於房弈的話,福安是不會說不的,畢竟在他眼裡少爺讓做這些肯定是有道理的。
交代了一些事宜,房弈就帶着小石頭離開了。他感覺這幾年大唐將會厄運連連,會有很多的大麻煩。
雖然沒什麼憑證,但是房弈覺得他的第六感不會錯。
回到府裡,房弈一個人在書房練字,看書,生活好不愜意。
“少爺,明日就過年了,老爺讓您回去。”小石頭進來稟報。
“我知道了,那些菜送到我爹那裡去,就說是一些蔬菜,冬天嚐個新鮮。”
小石頭轉頭,果然看見了好幾袋子的新鮮蔬菜,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說什麼,“是的少爺。”
過年很快就到了,長安街的夜晚燈火通明,很多人在街上買東西,畢竟距離吃年飯還有一段時間。
過年的這天,房弈的大嫂許氏剛從孃家回來,聽說是去住了一段時間,因爲懷孕了,所以盧夫人也沒說什麼。
“大嫂,這肚子,快生了吧!”房弈看着剛進門肚子很大的許氏,笑着。
許氏溫柔的撫摸着肚子,柔聲道,“是呀!可是預產期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生,我現在心裡也懸着。”
“沒事大嫂,我在邊境的村落經常幫婦女生產,不會讓你有事的。”
聽到這話,許氏微微一愣,畢竟古代男女授受不親。
房弈見此,微微解釋了一下,“我們大唐的婦女產子,很多的人會死在產房,長安亦是如此,邊境的死在產房的婦女更是數不勝數。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沒有什麼比性命還重要的,而且重要的也有產婆看着,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原來如此,聽聞二弟在邊境的時候救了不少產房的婦女。”
這誇的房弈都不好意思了,“也沒有多少,後來收了個女徒弟,接下來的生產都是她來的,現在她還在邊境。”
許氏聽聞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只見她撫摸肚子的手一緊,細膩的綢緞都被捏皺了,面露痛苦之色。
一旁的丫鬟感受到了主子的情況,立刻扶住,“夫人,您怎麼了。”
房弈見狀,立刻上前,也很是着急,“嫂嫂,這是怎麼了,是要生了嗎?”
“不行了,羊水破了,快生了。”
這一刻房弈也管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直接抱起許氏就去內屋,“準備熱水,消毒的剪刀,紗布之類的,再去把產婆喊過來,快點。”
丟下這句話,房弈就沒影了。
到了房間,房弈把被子蓋子許氏的身上。
牀上的許氏,還虛弱的說道,“二弟,你出去吧!男子不要進入這,晦氣的。”
這句話讓房弈惱火了,生孩子怎麼晦氣了。
“嫂嫂你在說什麼呢?生孩子怎麼晦氣了,這是迎接新生命的時刻,你不用管其他,我肯定不會讓嫂嫂有事,先休息一下吧!等會要沒力氣了。”
“好吧!”許氏沒辦法,只好認命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