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帳外響起李成的喊報聲。
“進來!”李業詡應着微擡起頭,挑着眼看着掀開的帳簾處。
一名矮個的親衛跟在李成後面進了李業詡的帳內。
“少爺,夫人來了,”李成走近,略略地歪歪嘴對李業詡施一禮輕聲地說道。
“嗯,你出去吧,”李業詡怒瞪了一眼臉‘色’有些古怪的李成,沉聲道,“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
李成嚇得面‘色’一變,忙應聲出了去。剛剛還在對李業詡在夜裡將未過‘門’的曼蘇叫進帳來,有些八卦心思的李成,被李業詡滿含怒意的目光瞪了下,差點被嚇出汗來。
李業詡無論做什麼,對他們這些親衛來說,都是絕對不能打聽和‘亂’說的,親們的使命就是保證李業詡安全,並嚴格保守秘密,紀律同特戰隊一般嚴格。就譬如李業詡在靈州酒後‘亂’‘性’之事,每名知道情況的親衛都守口如瓶,相互間誰都不敢議論,更不要說對其他人說。
看着李成走出帳去,在外面嚴令守衛的人員做好防備,李業詡也‘露’出了一些笑容,站起身,走了過去,對着有些無措的曼蘇溫柔地說道:“曼蘇,來,坐這邊!”
說着也不顧曼蘇異樣的表情,拉着她的手就走了過去,曼蘇也順從地跟在李業詡後面,任李業詡牽着手。
明日就要分手了,曼蘇將北去,再待下次相見,要很多時候,順利的話也要在下半年,若不順利的話,那有可能時間更長,李業詡所以想着,在自己的帳中,與曼蘇單獨呆一些時候。
雖然李世民已經許婚了,在靈州與曼蘇也有了那瘋狂的一夜,李業詡對曼蘇的感覺卻還是沒有應該有的那份親近,只是下意識地,把曼蘇當作自己將來的妻子。趁這個難得的夜晚,多些親暱,培養一下感情,是李業詡時下想做的。
“明日一早我們就要分別了,待下次你再到長安來,我們就可以成婚了,”李業詡拉着曼蘇坐在睡榻上,看着與往日在草原上風風火火樣子判若兩人,一副嬌羞樣的曼蘇說道,“我已經有信傳至北州,回到了安北,自會有人來幫你做一些事兒…”
“大將軍,想着明日這一去,曼蘇心裡真不是滋味,待回到了安北,我會催父親將一切事情都‘操’辦好,就可以南下了,”曼蘇說着,清澈的眼神定定一看着李業詡,“只是希望進府後,那些姐姐們,能喜歡曼蘇…”
“會的,你放心,她們都會是你的好姐妹,”李業詡回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環着曼蘇的肩膀,看着頭頂的帳篷說道,“以後啊,我們相處都會是在府中,不會再是這樣的營帳了,想去年在漠北時候,你還三天兩頭往我的大帳中跑…”
“曼蘇就是想多看大將軍幾眼嗎!”曼蘇趁勢靠在李業詡懷裡,聲音有些嬌羞地說道,“只是你都不願多看人家兩眼…”雖然是如此說,與李業詡已經有過肌膚相親,但此時的曼蘇仍然一副緊張的樣子,身子也有些僵硬。
“所以今日我讓你再來我帳中,就當彌補一下吧!”李業詡‘色’心大動,很自然地將曼蘇的身子抱了起來,讓曼蘇躺在自己的懷裡,頭仰着,兩人面與面相對。
曼蘇僵硬的身子有些放軟了,只是有些受不了李業詡的目光,眼神有些躲閃,“大將軍,一會有人進來…”
“這裡沒有人敢進來的,”李業詡笑笑着,撫着曼蘇那一頭淡黃‘色’微卷的長髮說道,“你都要嫁入李府了,還如此稱呼我?”
“我都不知道姐姐們是如此稱呼大將軍的,”曼蘇再聽到李業詡說起這個,一下子擡起了頭,看着李業詡道,“今日也沒空問師父,您告訴我吧…”
“那你就如夫人們一般,喚我郎君吧,”李業詡微微地嘆了口氣,這姑娘家這點事兒都不清楚,還要自己說出來,感覺就少了一些味兒。
“嗯,那我就喚你一聲郎君吧!”曼蘇喜滋滋地說道,“郎君…”
“哎…”李業詡應了聲,看着懷裡別有一番風情的美人兒,在燈光的映照下,皮膚白晰的曼蘇臉上泛着一些異樣的光澤,一雙比尋常漢家‘女’子大一些的眼睛也似有霧氣瀰漫着,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很是‘誘’人。
“大將軍,哦,郎君…我們歸去,還將過靈州嗎?”曼蘇也似瞧出李業詡的心思,微紅着臉低聲地問道。
“是的,還是從靈州還!”李業詡看着垂下眼簾的曼蘇,微微地有些尷尬,“那日酒後所作之事都不記得了,沒好好地疼你…”
“曼蘇永遠不會忘記靈州的那一夜的,自那時起,曼蘇生死都是大將軍的‘女’人了,不論您是否娶我!”曼蘇說着,雙手抱着李業詡,將頭緊緊地靠在李業詡懷裡,“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跟隨大將軍…郎君了,那一夜,也是曼蘇最幸福的時候…”
曼蘇叫習慣了大將軍,一下子還改不過口來,讓李業詡聽着有些彆扭,不過想着當日這個身材高挑豐滿的異族‘女’子,被自己強行侵佔了,自己卻不記得當日的情景,連味道如何也不知曉,心中甚是遺憾。
“曼蘇,晚上你就在我帳中,不要回去了…”李業詡低下頭,在曼蘇耳邊輕聲地說道。
“啊!”曼蘇感覺到了癢,輕嘆一聲,剛剛有些發紅的臉一下子變得更好,頭拼命地往李業詡懷裡鑽。
李業詡心裡甚是得意,想必曼蘇一定如漢家‘女’子一樣,以這樣害羞的舉動來表示自己的願意。
卻沒想到曼蘇卻低着聲音道:“曼蘇今日就是想來陪…郎君的…”
異族‘女’子果然與漢家‘女’子不一般,少了一些矜持,敢於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說出來,讓李業詡‘色’心大動。
曼蘇雖然如此說,但卻還是閉着眼睛,身子在微微地發抖着,抱着李業詡的手也更加的緊了。
李業詡趁勢身子一歪,與曼蘇一道倒在了行軍榻上,側着身,看着睫‘毛’在不停抖動的曼蘇。
被李業詡撲倒在‘牀’的上曼蘇整個人有些發暈了,也正等着李業詡的進一步侵略,只是等待了好一會,不見李業詡有進一步的動作,不由的睜開了眼睛,想看看李業詡在做什麼。
卻一下子看到李業詡在離她臉一點距離的地方,含笑看着她,曼蘇又被嚇得閉上了眼睛,剛剛有些恢復了臉‘色’又變紅了。曼蘇自己也不知道,爲何在與李業詡相處時,會臉紅,以往這些年,即使看到光屁股的族人,也沒有臉紅害羞過。
正在曼蘇不知所措間,李業詡的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頰,又逮着她的小耳垂撫‘摸’着,讓曼蘇癢得不自禁地伸手來抓李業詡的手。只是手還沒抓到李業詡的手前,頰上感覺到一片溫熱,有些溼溼的感覺,接着那片溫熱遊移到自己的‘脣’間。
曼蘇清晰地記得,當日在靈州時,李業詡也是如此親‘吻’自己的,當日自己笨拙地不知道如何迴應,今日還是如此,在李業詡頂開她的‘脣’和牙時,曼蘇只是傻傻地微張着嘴巴,任李業詡使壞。不斷的酥麻感從‘脣’間襲來,讓曼蘇有些眩暈,想抓李業詡的手也無力地放了下來。
李業詡在親‘吻’了一通後,曼蘇才終於有所悟一樣,有了一些迴應,與李業詡‘脣’舌‘交’纏起來,李業詡的手,很熟練地撫‘摸’着曼蘇的身子,從腰,再轉向腹,沒有停留,即奔向那頂在自己‘胸’前的高聳‘胸’部。
“額!”曼蘇的嘴離開李業詡,輕嘆了聲,擡擡手,但還是放下了,捨不得那醉人的感覺,嘴又下意識地與李業詡‘交’纏在一起。
李業詡的手已經解開了曼蘇的襟擺,在曼蘇半推半就中,伸到裡面去,盡情地撫玩着那一對傲人的‘玉’峰起來。身材高挑結實的曼蘇,各地方的尺寸也不一般,李業詡的大手,也不能全部覆蓋這對堅‘挺’的山峰,李業詡也只得不斷地變換角度,想將其全部掌握,卻終於還是失敗,只得放棄這個打算,轉爾**着最頂端的那兩顆果實般的‘花’蕾。
在李業詡幾管齊下的**中,‘春’心大動的曼蘇已經癱成一團柔軟,任李業詡解去那一身厚實的冬衣。
在不斷的撫‘摸’中,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拋到一邊。
雖然還是帶着寒意的‘春’日,天氣還有些冷意,但‘激’情四溢的兩人,絲毫沒感覺到冷。
在李業詡的**下,曼蘇的身子已經徹底放鬆,任李業詡擺‘弄’,李業詡的手也一刻沒閒着,不斷地在山峰平原間馳騁,然後轉身向下,往那片已經有溪水流淌的山峽谷地‘挺’進。
李業詡的手掠過稍顯稀疏的芳草地,終於抵達粘滑的谷縫。潺潺的流水,似溫泉般滿是暖意,李業詡盡情的探索着。
隨着李業詡的動作,曼蘇身子不斷地扭動着,兩條光滑有力的‘腿’也下意識地往李業詡的胯間移去。
時機成熟,該是發動總攻的時候,李業詡提槍上馬,分開曼蘇的雙‘腿’,慢慢地往峽谷深處‘挺’進。
“啊!”隨着李業詡的進入,曼蘇忍不住發出叫出了聲,兩隻手更是緊緊地抱着李業詡的身子,下意識地擡起自己的‘臀’部,迎接李業詡的入侵。
行軍榻雖然不是那麼舒適,但攻擊的手段還是相似,在不斷的進與退間,還有曼蘇壓抑的呻‘吟’聲中,一切都那麼自然地進行着…
帳中滿是‘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