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音寺雖然不錯,不過在下最喜醇酒美人,對和尚並無好感,請跟王佛兒住持拜上,就說木族花帥很佩服他調教弟子的本事。”
這中年武將說完這話,立刻悠然自若的離開。王佛兒聽的心裡一顫,知道這位纔是這次拿下南天門關鎮守的最大障礙。
“竟然連木族花帥,也注意到了大雷音寺。若非是我親自出馬,只怕這南天門關鎮守,我們大雷音寺今年是拿不走了。寺中八大首座,也只有靈山,或者佛馱什兩位長老,纔有可能跟此人一聘。”
雖然那中年武將,把自身真氣隱藏極好,但是王佛兒從剛纔交手過的一招,加上此人的表現,抽絲剝繭的推算下來,自然得出了叫人駭異的結論。這人至少是十大妖將那個等級,修爲應該在二三品之間,如果不是剛纔使出一招“劍訣”,讓對方感覺到了,難以收拾的下自己,只怕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他所收服的武將,有些是同伴相攜而來,見到王佛兒威風八面,拿下了所有對手,立刻上來給自己的同鄉,或者同門進言,詢問是否可以加入大雷音寺門下。
王佛兒約略問過幾句,才知道中土神州武風甚熾,大乾王朝還好些,文化昌盛,自然謀生之法較多。而西狄,差不多人人喜武,這武將的供應,是供過於求。
那些修爲只有八九品的,甚或不入品的武將,又沒有別的手段,都是窮時去搶,富裕些纔講究仁義,兼職做山賊的不少。其中大多數人,武功連當初鳳雛收下的幾個寨主都不如。
不過,大雷音寺現在人口缺地厲害,王佛兒雖然不怎麼瞧得起這些沒用的武將,卻也不想錯過,便大度開懷,盡數收納了下來。
這個時候,那倒黴的禮儀官才又醒轉過來,但是此刻王佛兒已經再無對手。他十分不情願的宣佈了王佛兒獲得了南天門關鎮守職位,封地南天門關。並且把早就預備預備好印綬,扔給了王佛兒立刻一拂衣袖離開。
玉梨王朝皇權旁落,這位禮儀官,身爲天朝欽差,卻也奈何不得王佛兒這個無名武將,心中也是憋屈的很了。
王佛兒用雷霆手段,短短几個時辰,就結束爭鬥,收了三十餘名手下。別的比武場,卻沒有這麼輕鬆,看到旁邊幾座擂臺,都是有人在捉對撕殺。王佛兒大感興趣,立刻帶了部下,四處尋找感興趣的比武,去看熱鬧。
姜公望跟樂獅駝,兩大高手一左一右護衛,倒也讓王佛兒感到煞是威風。能夠接他一招不倒的十來人,都有第五品的修爲,加上這兩人,王佛兒的陣容也算得鼎盛。
他們連續路過了數座擂臺,上面比武地人都沒有引起王佛兒的興趣。但是在天武六號比武場,王佛兒卻興致勃勃的住腳了。這座擂臺比武的,正是剛纔的那個駕馭了十六匹猛獸戰車的延風月。
剛纔那戰車上,美女太多,王佛兒沒有看清哪個纔是正主,這會比武了自然只有延風月纔有資格上臺。他比較了臺上跟一名粗豪的豬頭妖族大漢比武的女子,又看看停靠在擂臺旁,那座巨型戰車上的女戰士,頓時搖搖頭,心裡暗自嘆氣:“原來這延風月是這些女子中,姿色最差地一個,她的那些手下,似乎個個都比她好看些。不過論起身材,倒是這位愛模仿女武神藏夜玲的女子,生的最棒。”
延風月亦是杌胥族人,杌胥族是西狄妖族中相貌最兩極分化地種族,男子極仇,十分孔武,女子極美,妖嬈萬分。延風月在杌胥族中,也只算得中人之資,但是身材卻比任何大乾王朝的人族子民更高,兩條長腿,是王佛兒兩世爲人中,平生見過的最修長,最爲誘人的美腿。
而且,那近乎盈盈一握的小腰,柔韌之極,好多次那豬頭族地大漢,都用強橫手段要把她逼下場地,都給延風月用幾乎不可能的角度避讓了開去。這女子似乎全身都沒有了骨頭,任何一個關節都可以扭曲,武功路數詭異之極。
姜文禮見王佛兒看的出神,便湊過來說道:“杌胥族是伸手煌嘟後裔,因此武功路子向來剛猛,不過延風月資質不夠,學不到杌胥族的各種武技,就去拜了帝迦族的一位武學大宗師爲師,學到了這天蛇寸手。她學的還沒到家,不然這豬頭族的武將,是撐不過百招的。”
王佛兒連連點頭,對姜文禮的解說,十分滿意。本來他知識很中意姜公望的造型,有希望打造新一代武將之星,對另外兩位姜將軍,也不怎麼在意。現在卻覺得,有了這麼個萬事通在身邊,好處多多。
“這延風月的武功這麼低劣,這次爭奪分封的比武,我看她沒什麼希望了。不過這女子怎麼沒點自知之明,不多修煉幾年武功,才前來白月城參加盛典?”
聽到王佛兒問起,姜文禮尷尬一笑,說道:“延風月雖然武功不算很高,但是她父親卻很得人望,跟幾名妖將,都有些交情。本身又是杌胥族曦帥的弟弟,因此她取得最後優勝的把握甚大!”
王佛兒哦了一聲沒有追問,他缺不知,這盛典上,很有幾場擂臺,是早就給人放下話來,他們這些流浪武將,是不敢去報名爭奪的。大雷音寺沒有這個實力,王佛兒也就想不到這些細微曲折。
臺上那豬頭妖族武將,已經變得左支右絀起來。王佛兒眼光銳利,自然看得出來,這豬頭武將是在佯敗,頓時對這個擂臺沒有了興趣,轉頭問道:“文禮可知女武神藏夜玲的比武場在多少號?我們去看個熱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