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若是有何需要,燕姬姐妹亦可奉陪!”
看到燕姬美目顧盼,宛若春水,王佛兒不由得心裡一蕩,差點就想把這美人直接抱了上牀,胡天胡地,做些雅俗共賞之事。不過他終是拉不下面子開口,只是心中想道:“這種事情,半夜了悄悄的做,這個時候光天化日之後,未免有些不妥。”
因此只能尷尬一笑說:“你還是把黃怯雪,方鈴紅,藏青薇,龍雲吉那些美女全部都叫過來吧,你們也要留下!”
燕姬捂嘴微微笑道:“原來住持是胃口甚大,怕我們姐妹不能夠滿足,燕姬知道了。”言罷,轉身聘婷而去,弄得王佛兒十分狼狽。
“我胃口再大,需要二十八那麼多麼?”
不旋踵,燕姬等人帶了黃怯雪,方鈴紅這些火猿大將贈送的美女回來。王佛兒神色變得森寒無匹,冷冷說道:“本座最近想要訓練一批殺手,可續找不到合適人來,也只好勉爲其難的拿你們培訓一下。若是有沒法完成訓練的,我也沒興趣白白養了,將會將之下嫁本寺的將領。”
聽了王佛兒這話,別人倒還罷了,黃怯雪,方鈴紅頓時現出驚慌之色。她們乃是已經嫁了人婦人,若是給王佛兒強行送給手下,那還不如去自殺算了。
而龍雲吉,藏青薇這些還沒出嫁地女孩子。心情卻是複雜的多。在她們而言,日後若能嫁個好人家,比給王佛兒當什麼殺手更有前途。不過大雷音寺中,人人都到她們是住持的禁臠,誰敢冒大不違的,來娶自己?
也只有燕姬等人才是並無所謂。她們根本不能離開藏嬌壺太遠。學不學刺殺手段,都是一樣。只是曉得王佛兒不是要做那種事情,未免都有些失望。
王佛兒翻出那捲刺客秘錄,便將木刺夷一門的教法,詳細傳授給了這些女子。
木刺夷教修行的路徑,跟中土也說不上相反,只是全無干系。但是有些地方,跟中土地武學法術,也算共通。因此王佛兒就算不用修習,也能使用的出來部分刺客手段。
這木刺夷教的教法。分成三大體系,一個體系就是植物系,以植物爲武器,精善各種毒物的使用。一個體系就是以動物爲武器,精善驅遣野獸。蟲豸,而且還能變化獸類,在三系中戰鬥力最強。只是他們的變化獸類,跟王佛兒的十變魔佛陀乃是本身神通不一樣。而是以拘禁兇獸的魂魄,植入自己體內。然後在戰鬥的時候,跟兇獸的魂魄合一。所能變化的,也只是半人半獸。體力比普通狀態,增加數倍而已。
還有一系,就是以幻術,詛咒殺人,起秘法頗爲奇異,能夠直接以精神力攻擊對手,雖然這木刺夷教中,並沒有中土這類天劫高手,最高段地修行法門。也只相當於中土的第一品武者。但是這精神法門,卻能在戰鬥的時候,讓對手幻覺叢生,從而無法判斷對手的出招,因此敗下陣來。
這精神一系的奇門功法,倒是有些類似燕家地劍訣,但是其中博大精深之處,卻連劍訣的半點皮毛都比不上。但是陰狠毒辣之處,卻發揮的淋漓盡致。而且修行起來,也不似劍訣那麼艱難,幾乎是人人可練之術。
王佛兒教這些美人的時候,便將三個法門一起傳授,想要等她們都修煉了一陣子,看看說合適那一系的功法,這才讓其專精。
龍雲吉本來就暗自偷偷練武,總要有一日能夠擺脫這種服侍人地生活。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又沒有更高明的心法可練,進境自然緩慢無比。王佛兒這次偶發異想,要訓練美女刺客,倒是以龍雲吉的心情最是開心。
“我一定要努力苦練,這樣纔有出人頭地,擺脫困境地機會!”抱了這樣的心思,龍雲吉把王佛兒的每一句話都聽的仔細無比。
把三大系的基本法門傳授,王佛兒便任其練習,拍拍屁股自行去睡覺了。
如此又過數日,王佛兒還等不回來淚傾城,就按耐不住,動身前往東海去了。他雖然答應過星雪,但是此番前去,並非是準備出海,自然也就沒做知會。
而且,王佛兒爲了趕路痛快,是以離鸞神變飛行。他可不想自己背了人,傻乎乎的象只呆頭鳥。上次背了太古蒼龍,已經夠他晦氣。
以神鳥離鸞的速度,雖然東海距離大雷音寺有十餘萬里之遙,也不過一日夜之間,就見到了大海。不過四十七島乃是不會走路,那隻駝了冰火眩光城的龍鰲,可是能日遊數千裡的。王佛兒到了上次龍鰲停泊之處,發現那頭大龜,早就不見蹤影,無可奈何下,振翼狂飛,在東海上空,漫無目標地尋找起來。
雖然王佛兒能夠化身太古神鳥,但東海之大,幅員遼闊的難以想象,他在東海尋了兩日,也沒有找到龍鰲跟武聖艦隊的影子。
“糟糕,當初怎麼忘記了問,聯繫龍鰲的法子?難不成當初武聖回宮,也是向我這樣碰運起的胡亂尋找?”
王佛兒覺得不妥,收了離鸞變,準備到最近的一處島嶼詢問。爲了準備出海,王佛兒倒是看過不少的海圖,這座島嶼方位,應該是四十七島中的明肌島。傳說島上出產一種藥草,名爲接骨草。煉製的千年斷續膏,能夠把斷掉的手足都接上,十分奇妙。
只是這接骨草出產極少,別處又栽種不活。這千年斷續膏十分珍貴,中土上從無流傳,乃是千金萬金都難以買到地東西。
他才一落到島上。立刻就有兩名黃衣男子,手裡拎了一種極長的撓鉤,厲聲斷喝道:“何方狂徒,竟然變化了鳥獸,偷入我明肌島?”
王佛兒十分大氣的喝道:“把你們島主叫出來見我,就是四十七島新主。王佛兒來了!”
“王佛兒?”
見這兩名黃衣人似有不信,王佛兒也懶得答話,擡步就向島上走去。這兩名黃衣人頓時怒道:“要求見我們島主,明辨身份,你還不立在原地等候,竟然敢擅自闖島,真是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我象是麼?”
那兩名黃衣人各自一挺撓鉤,向前刺出,手法變化,竟然也有第九品的功力。
王佛兒哪有心思把這類小丑放在心上。他本來吹了兩天海風,就有些惱火,見到這兩人不知死活,竟然跟他動手,王佛兒雙手齊出。竟然無視這兩人的撓鉤狠刺,一把就擒下了這兩名黃衣人的胸口重穴。隨手拋在了地上。
這明肌島上,人口頗多,遠處有人看到王佛兒跟這兩名黃衣人動手,立刻驚呼起來。還沒等王佛兒走到島上,島民聚居之地,就有百餘名黃衣人各持武器。衝了出來。
這些人見到王佛兒也不答話,立刻就上來動手,王佛兒怒極反笑,心中暗道:“這明肌島地島主,看來是做慣了土霸王,竟然這麼沒有規矩,我報上了名字,竟然也毫無用處。”
他運起十方凍魔道,一招冰封千里使出。立刻把這百餘名黃衣人,一起凍在了地上。
這下明肌島上,立刻變得混亂無比,終於有人去報給島主知道。等王佛兒來到島上,最大,最宏偉的建築,明肌島的島主落靈迦,已經氣急敗壞的衝了出來。
見到王佛兒,這落靈迦總算還記得當初他的樣貌,不由得大驚道:“原來是王佛兒住持,不知您來我明肌島何事?”
本來還想,見到落靈迦之後,分辨清楚剛纔跟這些黃衣人動手的前因後果。聽到這一句王佛兒住持,讓王佛兒臉色極不好看。
他冷冷說道:“我是前來,滅敢叛我武聖宮的明肌島滿門!”
聽到王佛兒這一句話,落靈迦頓時滿頭冒汗,他本來還想追問,王佛兒爲何要對他島上子民下手。但是現在也不敢問了。
雖然心裡並不服氣,也不願意承認這少年爲武聖的繼承人,四十七島的新主。但是落靈迦可記得,當初在武聖宮,王佛兒一招碧焰陰雷刀橫刀數十名島主,統帥,武功強橫的可怕。
“明肌島不敢有違武聖宮地命令,落靈迦迎接宮主大人,小的疏忽,剛纔迎接來遲,還望宮主恕罪。”
落靈迦翻身伏到,島上其他人也頓時不敢大聲吭氣。武聖白蒼衁威震東海,聽說是武聖宮的新主,這些人頓時心裡寒意大起。
王佛兒見落靈迦有些肥胖的身軀,跪倒的如此靈活,也不由得暗讚一聲,這島主見風使舵地本事,果然不錯。剛纔他出口就沒把王佛兒當作主人,若是給王佛兒追查起來,真要滅他明肌島上下人口,落靈迦也無可奈何。但是他閉口不提此事,表示臣服,王佛兒自然也不好追問究竟。
畢竟他是要收服四十七島,而不是殺光四十七島。
“我回去中土辦些事情,跟龍鰲,還有武聖的艦隊失散,想要來問你一聲,怎樣才能找到他們?”
落靈迦暗自擦擦額頭的汗水,大聲說道:“龍鰲遨遊四海,只有一個路線。我這裡有份海圖,標註了龍鰲何時會在何處出現。現在正是夏季,龍鰲應該在黃霞島附近。武聖的艦隊,大多數時候,都跟龍鰲一起,宮主大人若是現在趕去,定可跟他們會和。不知用否小的出一艘快船?”
王佛兒搖頭說道:“船是不必了,不過宮主這名字,我不喜歡,以後亦喚我做武聖大人好了。”
落靈迦答應一聲,偷眼觀瞧,卻見王佛兒一聲長嘯,身上紅光飛起,化成一頭赤紅大鳥,向黃霞島方向飛起,而王佛兒有意在變化三爪金烏之後,距離地面稍近了一些。一道火線,就那麼在明肌島上狠狠切開,一直延伸到了海面上,由於大量海水被汽化,露出了一條深紅色地海溝,讓落靈迦心裡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我以後再也不要惹這位新武聖大人,武聖宮由誰掌握,關我屁事,他們狗咬狗,又不會多收我一分稅金,又不會干涉我在明肌島逍遙自在。”
從地上爬起來,落靈迦看着王佛兒遠去的方向,心裡也說不上是鬆了口氣,還是應該提心吊膽。他地一些手下,見到島主這樣,不由得出聲提醒道:“島主我們不是已經宣誓,服從十四公子了麼?怎麼還要臣服這個小子?”
落靈迦嘴角肥肉一陣抽動,突然開口大罵道:“臣服老十四,他能給我什麼好處?我要是剛纔猶豫半點,就要給這個窮兇極惡的小子,滅我明肌島滿門。你有膽子追上去跟他說,已經投靠了別人。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罵的還不解氣,伸手狠狠抽了這沒有眼光的手下數十個耳光,順腿就是一腳踢倒。看不出來,落靈迦這島主雖然當的養尊處優,但是一身功夫可沒落下半點,居然也有第四品的修爲。若是遇到了王佛兒這樣的荒神位強者,放眼東海,也算得上一號人物了。
王佛兒又不是真的神仙,自然不知落靈迦在背後說些什麼,他雖然感到這位島主地態度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往深處去想。
“最多三個時辰,我就能感到黃霞島,到時跟龍鰲還有艦隊會和,立刻去東敖族的領地,簽訂了盟約之後,我就要想法設法去找傾城回來。不能耽誤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