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先推進度!”
張虎恩現在比熱鍋上的螞蟻還着急,他不知道這裡的時間軸和真實電影的時間軸或者現實的時間軸是依據什麼比例換算的,不過不管哪種比例換算,呆在這裡的時間越長,他越容易變腦殘是板上釘釘的鐵律,看着蓋奇一臉震驚的模樣,他已經懶得掩飾什麼秘密了,從蓋奇的袋子裡拿出武器朝門外走。
“是的,少校先生,我記得你被我一槍轟掉腦袋時候的表情,比便秘好不了多少,需要我現在就給你再來一發,讓你接着進行第五次複述嗎?”
“上帝啊,終於讓我找到鑰匙了,顏克魯斯先生,你一定要好好利用你的能力,說不定你就是我們逃出去的希望。”
“閉嘴,跟我衝!”
張虎恩和蓋奇裹挾着兩個懵懵懂懂的男主角衝出了餐廳,他手上的念力毫不掩飾地將喪屍狗扔成了消失在天空中的小星星,四頭狼人的包圍很快被他們突破,四人朝着街道的盡頭一路跑去,再衝開了一批行屍走肉的合圍後,他們沿着出鎮的康莊大道一路小跑起來。
“偵探先生,你確定是這條路嗎?”
“少校,我知道的不比你多,你死了就會重啓,我連三角頭都沒弄過去,你指望我知道多少?”
“是是是,我只是太激動了,一想到你和我是一類人,我就難以掩飾自己的激動心情!”
“好吧,看來我們走錯方向了。”
來到公路的盡頭,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橫貫在他們的面前,就像一把直通天際的長刀將公路硬生生裁斷,從公路下發露出的鋼筋混凝土和樹根外露的深層土壤來看,這一切都顯得是那麼地不正常和詭異。
“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路。”
“不用看了,咱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一羣無邊無際的喪屍透過霧濛濛的公路朝他們奔跑而來,衝在前面的是十幾條喪屍狗,後面還有幾個若隱若現的三角頭,看到這一幕,張虎恩直接掏出手槍對準了蓋奇的腦門,蓋奇看的一頭冷汗,擺手說:
“我覺得咱們還有辦法。。。。。。”
“砰!”
張虎恩從自己所趴的桌子上跳了起來,對於重來這種事情,他現在越來越習慣了,道姆和馬蒂還在那裡重複自己說了幾遍的臺詞,蓋奇就一腳將門踹開,一臉怒容地走到張虎恩面前,將揹包朝桌子上一摔,喝道:
“你有沒有搞錯,當時那種情況,我認爲我們還有。。。。。。”
“行了,只是浪費時間而已,既然走錯了路,我們就該用最省時的方法去找其他的路。”
“我纔是關鍵人物,你不要搞錯了!”
“知道知道,少校,嘿,你,道姆是吧,你珍藏的懷錶還在煉獄嗎?你,馬蒂,一種12~15%的墨西哥dama,好吧,出發,gogogo!”
“我說,我好想纔是那個發號施令的人。”
“好吧,你繼續發號施令,我先去探路!”
張虎恩一頭鑽出餐廳,左手一揮,三隻還在巷口裡遊蕩的喪屍犬被念力揪出來扔到了空中,雙手朝着四面一抓,藏在建築物和街角的四隻狼人被瞬間捏爆了腦袋,看着張虎恩大發神威,大殺四方,蓋奇又覺得希望回到了他的身上。
“這邊!”
張虎恩一掌拍過去,震飛了七八隻堵路的喪屍,一頭鑽進了街角的一棟建築物裡,三十秒後,一陣劇烈的搖動從地面上傳來,張虎恩手裡拿着槍從學校裡跑出來,後面跟着一條比卡車還要粗大的花紋巨蟒,正張着血盆大口一下子咬斷了張虎恩身後的電線杆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砰!”
張虎恩的子彈準確地彪進了蓋奇的腦門裡。
“我抗議!”
蓋奇把武器抓在手裡,對準了張虎恩的腦袋,他非常憤怒,憤怒地頭皮都在發紅,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能夠把自己當道具來用。
“想不想脫離這個地獄?”
“想。”
“那就盡好你的職責,一次一次地死去吧。”
“FUCK!那你呢?”
“我的職責就是一次又一次地確保你死在我的前頭。”
“至少給我一個反應的時間啊。”
“反應什麼,讓你躲子彈?我不想浪費一丁點兒的時間在這種慷慨赴義的無聊精神上。”
張虎恩拿起武器,又走出了屋子,在走過表情各異的道姆和馬蒂身旁時,他回頭對正準備進行第六次解釋的蓋奇說:
“別跟他們耗了,以我的能力,再加上你的能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最合適的路徑脫離。”
“他們是同伴,是出生入死的同伴!”
“那你就別再讓他們一次次去送死了好嗎?”
“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蓋奇衝張虎恩點了點頭,與其帶着兩個累贅拖延時間,張虎恩所說的效率至上論,暫時還是可以接受的。於是他們拋棄了道姆和馬蒂這兩個會浪費3分鐘左右的桎梏,開始在這座名叫寂靜嶺的小鎮裡探索。
三分鐘後,被一羣**食人魔堵在一家商店的張虎恩衝蓋奇開了一槍,發現他還沒有死,又衝他腦門開了兩槍。
“我說,下次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你知道腦袋中槍的滋味可不好受!”
“好吧!”
五分半鐘後,他們在醫院遭遇了兩百多隻面目全非的護士,張虎恩放棄了使用手槍,要念力捏爆了蓋奇的腦殼。
“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瘋掉的!”
“你怎麼這麼麻煩,不是不讓我用槍嗎,那我只能用超能力捏爆你的腦袋才最保險了。”
“。。。。。。你還是用槍吧,那種顱壓突然升高的感覺太難受了。”
“好吧!”
十分七秒後,張虎恩揹着斷了一條腿的蓋奇來到了白色教堂,看着白色教堂的大鐵門哐噹一聲關掉,念力在對抗一羣瘋狂腫瘤的過程中耗盡了,看着緊閉的白色教堂大門,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傳說中的關鍵點的蓋奇不死心地衝張虎恩說:
“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別開玩笑了,既然知道了攻略路線,就要保持全盛的狀態來迎接新的挑戰!”
“砰!”
張虎恩再一次在自己所趴的桌子上跳起來,看着不知道吸了多少煙的道姆和馬蒂,一把拉開餐館的房門,卻發現蓋奇揹着一個揹包鬼鬼祟祟地朝街角跑去,那邊正是白色教堂的方向。
“嘿,站住!”
張虎恩的大喊沒有讓蓋奇停留下來,他跑得更快了,背影就像一個歡脫的小姑娘。
“雜碎!”
張虎恩朝他追去,兩個搞不清楚情況的男主角也跟了出來,看見張虎恩朝那邊跑,他們也朝那邊跑,還在張虎恩的身後呼喊:
“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張虎恩回頭露出一臉的嗤笑,整個人漂浮了起來,看着他像神祗一般逐漸飛到空中,三條喪屍狗一下將兩個倒黴的主角撲倒,開始分食今天的早餐。
“噗啦!”
張虎恩躲過屋頂噴射過來的舌頭,這種不知道出自哪部電影的人型吐舌怪是整個城鎮中唯一具有遠程攻擊的怪物,他們的身體裡好像除了舌頭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一張嘴就能噴出長達幾十米遠的舌頭,害得張虎恩不得不在空中左支右拙地躲避。
高空中烏雲從來不曾散去,烏雲中的雷電和火焰讓他不敢高飛,只能在無數的舌頭鏈間閃躲,並朝着白色教堂飛去。在半空中,看着地面上的蓋奇揹着揹包精準地躲過怪物們的突襲,朝着教堂逃去,張虎恩躲過那些舌頭怪的攻擊,看着從天際飛來的一羣黑壓壓的變異烏鴉,一下子落在了爬上階梯的蓋奇少校身旁。
“你。。。。。。原來你還會飛。”
“是的,少校先生,如果你準備再玩兒一次,我不介意讓你死得更加難受一點。”
“羅斯,快跑!”
“快來,我們走!”
一個身穿藍色警服的高個子金色短髮女警在一個蓬頭垢面的棕發小女孩的帶領下來到了教堂前的石階上,她們的身後跟着一個淺黃色頭髮的女子,她的表情呆滯,胸前掛着一個翻蓋手機。
一大片的烏鴉在天空中盤旋,教堂的鐘聲一聲比一聲巨大,她們有些吃驚地看着站在臺階上的張虎恩和蓋奇,一個穿着白衣,一個穿着軍裝,怎麼看都和這個佈滿魔鬼的小鎮格格不入。
“嘿,你不是說這裡只有擁有了自由意識的人才能。。。。。。”
“她們,也許。。。。。。也許是這裡的原住民。”
“羅斯,快,我們走!”
女警伸手去拉羅斯,對於她來說,在地獄中見到幾個正常人(或者說不正常的人)沒有什麼奇怪的。羅斯癡傻地盯着教堂頂上的標誌,喃喃說:
“我見過這個。”
“快看,原住民們,數量龐大。”
這一次的重生,他們兩沒有走多少彎路,躲過了按照時間點突然出現的怪物,結果反而比這幫原住民們提前來到了教堂門口,一羣衣着破爛,面無表情的原住民從白色的煙塵中出現,穿過教堂前林立的墓碑,朝着教堂的大門飛奔而去。
“嘿嘿,你們有沒有見過。。。。。。”
驚慌失措的羅斯開始拉扯那些路人的衣袖,他們只顧得逃命,根本就不願意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與這個外來人的搭訕上,女警一拉羅斯的手臂說:
“我們走,快走!”
“西比爾!”
“快,跟上!”
教堂的門緩緩打開了,一道白光照射在門口的張虎恩腦後,他回過頭去,看見奔逃的人們已經蜂擁而入,一個穿的和乞丐差不多的老乞婆從他身前走過,一邊走一邊用嘶啞的嗓子喊着:
“你們不是在逃避災難,你們只是在逃避內心的恐懼!”
女警西比爾被老乞婆一把抓住,她衝她喊道:
“不要和他們同流合污,他們只是一羣被詛咒的人。”
“我們得進去。”
“不!他們只是一羣披着羊皮的狼,自取滅亡,還要拖你陪葬。”
張虎恩走到兩個拉扯着的人身旁,看清楚老乞婆的面目,蒼白而爬滿死亡的顏色在她的臉上,雙目中的瞳孔雖然盯着人卻沒多少神采。
“胡說八道!”
一塊石頭砸在老乞婆的臉上,帶領西比爾和羅斯來到教堂的女孩兒衝老乞婆吼道,老乞婆被石頭砸的坐在臺階上,羅斯喊了一聲“住手”,蹲下去扶起她,問:
“求求你,我見過你的女兒阿蕾莎,你知道她在哪裡,對嗎?”
“我想,我們應該進去了,偵探先生。”
蓋奇看着逐漸變黑的天色,不出意外的話,那些怪物馬上就該到了。張虎恩盯着還在那裡糾纏不休的幾個原住民,制止了他的提議。
“我想我們該幫幫這些可憐的傢伙。”
“羅斯------劇情生物(垃圾場原住民)
狀態:強壯(BUFF:主角光環,被弱化的不死身,關鍵性角色)
攻殺難度:較易
攻殺獎勵:承接劇情*找回莎倫
攻殺效果:原劇情混亂,阿蕾莎暴走,世界二元論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