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罹被商軍攻下之後,聖匆匆回了商國,他還帶上了一個人——龍珊。他先回了住處,安頓好龍珊,他便又匆匆趕進皇宮向西玦回報戰情。
“王,伊罹已滅,如今該如何?”
“慕容昭齊隔岸觀火未有一點就伊罹的行動,看來他是想坐收漁人之利。先讓戰士們休養,如今伊罹已到手,極好的地理形勢,就算荊國這時來襲,我們也可一搏。”
“我……”
“說。”這不像平時的他,一點也不果斷。
“王,我有事,望離開一段時間。”
西玦望着聖,如今他有事瞞着自己了?也罷,只要不是與商國相關,其他由他去。
“早日回來。”
“謝王。”聖叩首離開,一段時間他要好好與龍珊相處,讓她忘了她哥哥的死,忘了伊罹的滅亡,忘了一切的痛苦。
西玦此刻不知想起了誰,提筆畫一副丹青,畫中的佳人再美也及不上她的萬分之一。
思緒突然被打斷,門外有人傳話:“王,外面有伊罹人求見。”
“伊罹人?叫什麼?”
“一位自稱是伊罹丞相殷格,還有一位是伊罹大臣馬茂和他的兒子。”
“把他們帶到後花園。”
“是。”
西玦放下手中的筆,冷笑一聲,還敢來?
後花園
殷格他們正在踱步等待着西玦,據說這個王脾氣不怎麼好,以後可得當心着點。
“爹,這個西玦架子也太大了吧?讓我們等了整整一個下午。”馬成濤已經耐不住性子,開始發牢騷。
“閉嘴,萬一讓人聽見就麻煩了。”馬茂訓斥着兒子,心裡也在犯着嘀咕,這西玦怎麼還不來?
“這西玦怕是比龍巖更難伺候。”殷格不免泛起一陣擔心。
“放心,我們爲商國立了大功,商王一定會加封我們的。”
說着說着,就看見西玦出現了,他們三個人一驚,這不是當日綺夢閣的老闆沈陌風嗎?他不是死了嗎?難道見鬼了?
“二位可真是辛苦了。”西玦朝他們輕蔑一笑,透着那麼一股子邪氣。
“你……你不就是當日死了的沈陌風嗎?怎麼當了王?”馬成濤不知死活地問了一句,剛說完就被馬茂掐了一下,不敢再出聲。
“難得你們還記得孤,當日死的是孤的哥哥西蒙。”西玦一臉高傲的表情,看着他們。
“那商王你也一定記得我們幫你辦事的功勞,所以……”馬茂諂媚着相迎,卻被西玦打斷:“你們是來討賞的?”
他們三個連連點頭,西玦便一臉不屑說:“那孤就封你們三個爲商國的軍機大臣,如何?”
“好,好,好。”他們三個馬上答應,西玦卻轉身而去,幽幽留下了一句話:“下輩子吧。”
瞬間一道,劍光閃過,三人人頭落地,他們三人還來不及反應卻都已倒地,目瞪不閉,血濺石地。
西玦回過
頭,看來一眼,不帶任何表情,“若孤收了你們,他日你們也必將出賣商國,如此,也算有個解脫。”
幽幽的月光灑在石地上,地上除了血跡,再無其他。
荊國
我已答應了與昭齊的婚事,那國師讓我好自爲之,也許正是告訴我,昭齊纔是我最好的選擇。
昭齊說他立刻去操辦婚事,婚期初步定在半個月後,我總覺得這樣顯得有些倉促,但他提到了肚中的孩子,我一想也是,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總不好挺着肚子成婚。
我如此三心二意真配做昭齊的妻,荊國的王后嗎?萬一有一天西玦真的出現怎麼辦?萬一有一天西玦知道我肚中的孩子是他的怎麼辦?有太多太多我無法預料到的事,讓我如此忐忑不安。
新婚前幾天
喜娘已經給我送來了嫁衣——縷金百蝶衣,每隻蝴蝶都栩栩如生,襯得這嫁衣更奪目。
所有的首飾都已備好,喜娘突然問起:“凌姑娘,曾經是青樓女子?”
我一怔,被問得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輕聲“嗯”了一聲,她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凌姑娘莫見怪,我只是聽宮中傳姑娘的舊事,傳得沸沸揚揚,特別留意一下。”
“我的舊事?”
“宮中閒言碎語也不算什麼。”說着喜娘把東西全部拿下去,退下了。
我的舊事已被傳得沸沸揚揚?讓我不自覺胸口一悶。
昭齊,他真的不介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