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飄然何處

昭齊的傷一直未好,而他已得到消息近日之內商國大軍將進軍落燕關,到時候破了落燕關便可直逼伊罹城下,我一聽慌了,與他說我想去伊罹,我的兩個好朋友都在那,萬一都出事,那我真不知該如何了。

“你不能去,此去兇險萬分,我不能讓你冒險。”昭齊口氣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早就派出了精銳部隊,放心,不會有事。況且你去也於事無補。”

反正說什麼他就是不會讓我去,這幾日他處理政事就讓我在一旁,生怕我偷偷溜掉,這次西玦派出的是戰離和聖,這次伊罹凶多吉少,我究竟能怎麼辦?

伊罹

聖這幾日把龍珊安頓在一個自己暫住的屋子內,這幾日要出兵了,自己也顧不上她了。

推開門,龍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放我走,上次我以爲你就是一個小毛賊,沒想到你是刺客。”

“後悔上次幫我了?”聖一挑眉,看着龍珊。

“沒有,只是我要離開這裡,現在哥哥和左西一定在找我。”想着左西跟他打鬥的時候還受了傷,龍珊一陣擔心。

“左西?他是你什麼人?”想到那個男人,聖心裡一陣不舒服,她的心上人?

“不關你的事,我要離開這裡。”龍珊撅起了嘴,一臉不爽的看着聖。

“你告訴我,我馬上帶你離開,讓你回宮。”

“真的?”龍珊滿心歡喜,終於能走了,“他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果然是想象的那種關係,這小子活不過一個月。至於龍珊,先放她回去吧,自己要回軍營,也不能一直照顧她,萬一出了事,也不是自己想的。

龍珊看聖久久沒有迴應,便再次開口:“好了,我說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好,走。”聖摟住龍珊,迅速離開了那間屋子。

宮內

這幾天宮裡算是翻了天,龍巖派了許多人尋找着龍珊,左西也帶了一對人馬宮裡宮外拼命地找。

左西差不多已經有兩天沒閤眼了,一直找着龍珊,他怕她出事。他也恨自己,當初怎麼沒好好對她。

左西拖着疲憊的身子,來到了龍騰宮,上面的龍巖怒視着左西,“龍珊到底是怎麼被人擄走的?”

“那時我跟她在羽珊宮說話,說着她就跑了出去,正好遇上了那個刺客,他擄了龍珊,我就對上他,與他打鬥了起來。只是被他打到敗了。”

龍巖心裡仔細端詳,那個刺客會是西玦派來的嗎?那擄走龍珊應該就是爲了來威脅自己,想滅了伊罹?

“那也就是說,是你讓龍珊被擄?”龍巖面容冷峻,讓左西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

“來人,把他拉下去關進大牢。”龍巖一向就覺得這個左西有些不把自己跟龍珊放在眼裡,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王……”

“哥哥,哥哥……”龍珊正好從外面跑進來,看見左西也在,還跪在地上,立馬扶起他,“左西,你沒事吧?你的傷好了嗎?”

左西看見龍珊竟然回來了,心裡歡喜萬分,“公主你回來了?你是這怎麼逃出來的?”

“他放我回來的,我現在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龍珊又轉向龍巖,“哥哥,我回來了,你怎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誰惹你生氣了?”

龍巖看見龍珊也是歡喜萬分,只是外表依舊裝作內心沒有波動,朝左西說:“雖然龍珊回來了,但你始終都是有罪,來人,拉下去。”

龍珊看見自己的哥哥要治左西的罪,護住左西說:“哥哥,他怎麼了?你幹嗎要抓他?”

“龍珊你讓開,現在的該回去好好休息。這幾天你受驚了,讓侍女給你泡杯定神茶。”

“哥哥,左西爲了救我,受傷了,你就先放過他。”龍珊依舊攔着左西面前,看來她是愛慘他了。

龍巖沉默了一會,這左西是鐵了心要爲左斯報仇,其實正好落燕關需要有人領軍駐守,只是他要與龍珊成婚,這時間趕不上。

究竟該怎麼辦自己也沒有想好。

“你們先下去吧,這次我先放過左西。”龍巖冷峻的眼神掃了一眼左西。

“謝謝哥哥。”龍珊喜上眉梢,左西跪下叩拜後跟龍珊一起退下。

龍珊回來了,她什麼時候會回來呢?她還在恨自己嗎?

小影這邊,戰離是對她萬般好,小影則是打探着他們的消息,領兵多少,用何戰術。

戰離是沒有防着小影,畢竟她是一個女子,況且她現在在自己的軍營中是不可能有什麼威脅的。

戰事一觸即發,小影不知是不是左西來守落燕關,她得趕緊搞清楚情況,然後想辦法把敵情告訴伊罹的主帥。

羽珊宮

龍珊平安回來,左西似乎有許多話要對她說,這些日子爲她奔波,一直找她,他應該是想明白了。

“龍珊……”左西坐下看着龍珊,頓時說不出話了。

“呃?怎麼了?”龍珊也看着左西,瞬間四眼相對,這感覺……

“我……我……”平常說話爽快的左西這時有點猶豫,結結巴巴地開口:“龍珊,我……我喜歡你,我也會娶你,只是……只是我希望等我出戰爲我哥哥報仇回來,再娶你可以嗎?我左西保證你會是我一生最愛的妻子。”

龍珊先是一怔,他是說什麼?他說他喜歡自己?他說她會是他最愛的妻子?自己沒聽錯吧?他不是騙自己的?他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左西看着龍珊久久回答,慌了一下,“你不同意還是你不喜歡我了,不想嫁給我了?”

龍珊回過神,“沒有,我……我只是……只是驚訝,你會這麼跟我說,我……我……”

左西一把把龍珊摟進懷裡,“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可能是這次失去你,讓我頓時心裡慌亂我才明白對你感情,一開始我只是想救出我哥哥,沒有想那麼多,只想利用了你,而後來的心動,我也沒有在意,我也想爲哥哥報仇,而忽略了你的感受,對不起。一切都是我對不起你。”

龍珊一懵,這一段不算煽情的情話,讓她十分吃驚,眼前這個男人是左西嗎?爲什麼他變得不一樣了?

難道自己的暫時離開是好事,讓他明白了?

“左西,你……你不是開玩笑的?沒有騙我?”龍珊一臉不信,這個男人前後也差太多了吧?前幾日還說反悔不願娶自己,怎麼現在想通了,想跟自己長相廝守了?

“我沒有騙你,我以後也不會騙你。讓我爲我哥哥報仇,之後我一定守諾跟你在一起,請相信我。”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龍珊措手

不及,她臉上欣喜的表情表明她現在是沉溺於幸福的小女人。

“好,我去跟哥哥說,讓他派你出征報了左斯的仇。”龍珊就是一根筋,說什麼是什麼。

“你現在需要休息,你還是先休息一會吧,有事明天再說。”左西松開了龍珊,看着她說。

“嗯。”龍珊戀戀不捨地離開左西的懷抱,點了點頭。

左西摸了摸龍珊的頭,笑了一笑,安心地離開了。

而聖一直在羽珊宮的屋頂透過一片瓦洞用冷冽的眼神看着裡面的一切,剛纔相擁的兩個人讓他的眼神更加冷冽,這個男人,他會毀了他的。

龍珊,是他的。

阻擋他者,死。

第二日

龍珊匆匆跑去見了龍巖,龍巖正在龍騰宮批閱奏摺。

“哥哥,哥哥……”龍珊跑了進來,一直跑到了龍巖跟前。

龍巖皺了皺眉,這個丫頭又要幹什麼,“你想要幹什麼?”

“哥哥,你就派左西出徵吧,讓他爲他哥哥報仇,也爲伊罹打贏這場仗。”龍珊的態度改變讓龍巖心裡一慮,難不成左西跟她說了些什麼?

“你怎麼改變主意了?”

“哥哥你別管那麼多了,就派左西出徵,我相信他一定會凱旋而來。”

龍巖沉默了一會,龍珊是鐵了心想讓左西出徵,其實左西是個不錯的人選,現在前線形勢危機,也只有派出左西了,正好龍珊也同意,這樣的話……

“你先下去吧,孤會考慮考慮的。”

“好吧。”龍珊看了一眼龍巖,下去了。

既然龍珊都這麼說了,那不如直接順水推舟,派左西出徵,這樣說不定能挽救伊罹,也只剩這一線生機了。

“來人,傳左西。”

不一會兒,左西帶到,猜想這龍巖找他會是什麼事?

“王。”

“來了啊,你跟龍珊說了什麼?”龍巖站起,來到左西面前。

“草民,草民只對公主說想出徵爲哥哥報仇。”左西想着這王究竟是同意了還是拒絕了?

“既然這樣,孤就如你所願,讓你帶兵出征,駐守落燕關,望你不要辜負孤跟龍珊的期望。”龍巖已下了命令。

左西沒想到龍巖這樣爽快地答應了,又可以帶兵出征,一下子受寵若驚。

“謝王。”

左西拱手叩拜謝恩。

兩日後,左西就帶兵出征了,龍珊站在高臺上看着穿着鎧甲的他,那麼的英姿颯爽,那麼讓她着迷,很快他就會回來,會回來娶她了。

龍巖親自送行,左西是榮幸萬分,叩拜別離以後,望了望在高臺上的龍珊,風吹動她的長裙,吹起她的長髮,好美。他,一定會回來娶她的,一定會的。

在商軍營中

戰離得知消息,左斯的弟弟左西將帶兵出征來守落燕關,小影偷偷躲在帳外,隱隱約約也聽到一些內容。

真是左西來駐守落燕關,這樣一來,就能爲左斯報仇了。

“既然是左斯的弟弟,那就讓我送他一程,讓他下去跟他哥哥團聚。”

“將軍,不可輕敵,左西雖沒什麼經驗,可是武功不差,還是想好戰術。”

“戰術?等我想想吧。”

小影暗暗地退了下去,要是被發現可就糟了。還是先回去,再想好辦法出去通知左西。

戰離遣下了所有人,出了帳篷,來到小影的帳篷,幸好小影及時回了帳篷,不然事情就糟糕了。

“怎麼,無聊了嗎?”戰離看見小影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

小影白了一眼戰離,沒有理會他。

戰離看小影不理他,便一步步靠近,坐到她身旁,一把摟住她,“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雖然我喜歡你,可是逼得我用強的。”

“你……你敢……”小影怒視着戰離,只是她也是真害怕戰離用強的,這樣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有什麼不敢?整個軍營都是歸我管,我對你用強的,誰敢說半句話?”說着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威脅她。

看着小影一臉緊張,戰離一笑,鬆開她,“瞧你嚇得那樣,就算我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也不是那種敗類。好了,既然你不想我靠近,那我就暫且離開。”

說着戰離離開了帳篷,小影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他不是那種人。

幾日後左西已到達了落燕關,小影這日打暈了一個士兵,脫了他的衣服,偷偷換上了,說來小影膽子也真是大,這要是出了事,真可能性命不保。

衣服是換好了,只是怎麼出去呢?冒冒然出去一定會被注意,然後被抓住,究竟要怎麼去報信呢?

這時小影就看見幾個要出軍營的人,他們腳步匆匆,像是有急事,他們要去幹什麼?

小影溜了過去,笑意對着他們,“嗨,兄弟,幹什麼去?”

那些人看着小影,敷衍地回了一句:“出去探查敵情。”

“敵情?可不可以帶上我?我也想出去探查敵情。”

那些人卻笑了起來,“就憑你?細胳膊細腿的,你還是回去吧。”

“別看我細胳膊細腿,要不我們打打看?”小影突然挑釁地看着他們,這羣臭男人真會看不起人。

“打打看?要是把你打死,我可沒辦法向戰將軍交待。”

“打死?那你就試試看。”

那個士兵看着小影,似乎是想跟她打鬥一番,撩起了衣服,露出胳膊,“要是打死你,我可不管。”

這個臭男人口氣倒不小,可惡,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小影可沒有那麼多廢話,直接上,一個迴旋踢,把他踢到在地,那男人就直接破口大罵,“該死的,搞偷襲。”又開始起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小影朝後一個撤步,看準那個男人的出手,撲得一拳,正打在他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

那人踉蹌地往後倒了幾步,“你……”頓時也說不出話了,估計已經眼冒金星了。

“怎麼樣,還打不打?”小影輕笑一聲,看着那個男人。

那人連連搖頭,“不打了,不打了。”

“那就走吧。”小影一笑,準備跟着他們撤離。

其他的人看熱鬧倒看得開心,都挺佩服小影的,連連稱讚,那個被打的人使勁搖了搖頭,只是還是站不住。

小影朝他說:“你還是別去了,我替你的活兒了,你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吧。”

那人眉頭一皺,停住了腳步。

落燕關

左西正在與衆人商量着過幾天要出兵打仗的事情,聽說商兵求見。

商兵求見?不會有詐吧?

“讓他進來。”

左西放下手中的地形圖,看着來人,小影踏進伊罹軍營,頓時心安,擡頭看見了左西,更是放心了。

“小影?怎麼是你?我還以爲你跟我哥哥一起出事了呢。”左西見到小影萬分激動,讓所有人都下去了。

“左西,見到你真好,我是特地來告訴你戰離的佈局和商軍的人數。”小影坐下,跟左西說了起來,“戰離有些輕敵,其實你只要用些計謀,應該可以把他打敗,只是商國又派來一個神秘的人,叫聖,說是來幫助戰離滅了伊罹的,這個人你要小心。”

“我知道了,對了,當時你是怎麼逃脫被殺的處境?而你又怎麼會在商國的軍營中,還有當初我哥哥到底是怎麼被戰離殺死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左斯被殺,其實主要是在於伊罹出了奸細,當時左斯率隊出征,本來處於上風,只是不知爲什麼他的計謀被看穿了,想回城,只是城門緊閉,沒有人開門,城內的士兵們也已停止了攻擊,已經束手就擒的投降了。”

“奸細?難道是馬茂?當初是他回了伊罹說我哥哥被戰離殺死,還十分惋惜的樣子,我還以爲他盡力救哥哥,原來是他這個奸賊。”

“應該就是他,據說這次他跟戰離也有聯繫,只是我不知道內容。你這次一定要殺了戰離,凱旋迴朝,然後揭穿馬茂的真面目。”小影越說越激動,氣得只咬牙。

“放心,我一定會殺了所有害我哥哥的人,這次你安全回來,就先在這休息吧,過幾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還要回商國軍營,我一定要親手毀了戰離。”

左西震驚,“你還要回去?萬一出了事呢?我怎麼跟地下的哥哥交待,不行,你不能走。”

“左西,爲了你哥哥,你就聽我的吧,我只想爲你哥哥報仇而已,我有我的打算。”

左西想了一會,拗不過小影,便說:“那好,那你有事就派人過來傳個信,我會派個人過去保護你。”

“不用了。我該走了,不然戰離要起疑心了。”

“你自己當心。”

作戰前夜

戰離跟將士們在暢飲,“將士們,明日兩軍大戰,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衆將士歡呼。

戰離兩眼望着遠方,“落燕關,我取定了!”戰罹將酒杯仍在地上,清脆的一聲聲響。

落燕關內

左西從夢中驚醒,“哥,哥!”左西滿頭大汗,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氣,“我一定會報仇的!”

看來他們都要拿下這場戰役,只是究竟鹿死誰手,那要看明朝了。

明亮的號角聲劃破天際,伴着旭陽響徹整個落燕關,落燕關前黑壓壓的一片軍隊,戰離在最前面,看着銅牆鐵壁的落燕關,躊躇滿志。

城門緊閉,左西在城頭看着下面的戰離,握緊的手指將指甲插進肉裡,鮮血慢慢滲出來。進攻的號角終於吹響了,戰離的軍隊像猛獸一樣撲向落燕關,巨石從城裡不斷拋出,雲梯不斷地搭建,從上面不斷有人滾下來,也會有人不停地上去,廝殺聲遍及荒野各個角落,吹亂了流離的異鄉冤魂。鮮血遍地,橫屍滿地,戰離的軍隊損失了大半,落燕關卻依舊紋絲未動。

“開城門!”左西一聲怒吼,將士們都驚訝地望着他,是他們聽錯了嗎?“現在不取戰離人頭更待何時?”左系呵斥道:“快開城門!”

“開城門..........”一聲令下城門緩緩地打開了,左西帶領着自己的親衛隊,殺向戰離的軍隊,“殺了戰離,保我伊罹!”每個人都熱血沸騰。

忽然各路潰敗的軍隊又聚攏過來,將左西的兵完全困在了裡面,左西慌了,馬兒在原地不住地打轉,“弓箭手準備,放!”滿天的箭雨從四面八方射來,左西完全沒有想對策的時間,畢竟沒有打仗的經驗,頓時有些慌了手腳,將士一一中箭而亡,左西胡亂擋着箭雨。

“左西抓住繩子,”不知從那裡出來一根繩套將左西套住拉出了包圍圈,“小影,你怎麼上戰場了?”左西腦子完全一片空白了。

戰罹的軍隊又一次圍了過來,“冷小影,你竟然到這裡了?”戰離的聲音即使在這樣的戰場上依舊是那麼的清晰。

小影面向戰離冷冽的眼神就像箭一樣,直直地射向戰離。

小影對着身邊的左西說,“我這就給你哥哥報仇去,記住,好好活下去。”說着騎上馬,直奔向戰離。

“小影,別,別做傻事!”馬背上的左西有些惶恐地看着小影,怕她出事。

聖在其後拔出劍,要刺向左西的心臟,左西有所警覺,只是還是被刺中了背,鮮血噴涌不止。

左西回過頭看見原來是聖,“原來是你,你就是商國的派來的刺客,今日我就殺了你。”

“殺我?也得你有本事。”

左西不顧傷口,咬緊牙關,執劍揮去,只是聖的反應極快,迅速的躲開,輕蔑一笑,“左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着聖持劍輕輕劃去,直接刺中了左西的心臟。

“左西……”小影回頭看見左西中劍,悲痛的呼喊,左西眼神放空,從馬上跌下倒在地上。鮮血從聖的劍上慢慢地滑下來滴在地上。“左西!!!”悲痛的呼喊在整個天空盤旋。

小影忍着淚,迎風直向戰離而去,戰離就是有一個輕敵的毛病,看見小影這個弱女子持劍而來,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看見左西死了,輕輕一笑。

“戰離,受死吧!”小影奮力刺出一劍,只是被戰離躲過了,“冷小影,看來你真是爪子鋒利的貓。”

有士兵射箭射中了小影的馬,馬一聲慘叫,小影瞬間跌下馬。

戰離看見小影滿臉都是塵土,於心不忍,想扶一把,小影趁其不備,一劍刺中,只是未及要害,戰離也跌下了馬。

士兵們看見將軍受傷,立刻朝小影射去了萬箭,小影中了一箭倒下,又一箭,又一箭,瞬間已經中了四五箭。

“小影!”戰離上前去抱住了小影,“小影……呃……”

小影掏出了懷裡的匕首,刺中了戰離,小影滿口鮮血的說:“呵呵……終於爲左斯報仇了,終於……我終於能見到你了,等我……左斯……”

小影就這樣閉上了雙眼,而戰離看着懷裡的心上人,冰冷的匕首依舊在他身體裡,他,他也已經承受不來。

閉上了雙眼,匕首染着鮮血,紅得異樣耀眼。

風捲雲沙,殘破的戰旗戰旗還插在地上,遙望遠方,是滾滾的黃沙,捲動天空的雲,不盡的戰爭,像蔭翳一樣會之不去。落燕關門外塵土飛揚,屍體遍野,城門緊閉,了無生氣,就像一座死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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