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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梅姨在那裡發呆的時候,憐兒和白玉已經給譚縱蓋好了被子,起身站了起來。
“對了,你們怎麼從上面滑下來一點兒事兒也沒有,我當時可是被摔慘了了,整整半個月渾身都無比痠痛。”梅姨回過神來,不動聲色地瞅了一眼譚縱後,笑着向憐兒和白玉說道,既然尤五娘用心良苦,那麼她準備幫尤五娘一把,以推進憐兒和譚縱之間的感情。
那個滑道的出口距離地面有三米多高,雖然地面上墊有乾草,但是如果摔下來的話,還是十分疼痛,梅姨就難受了好幾天才緩過勁兒來。
而憐兒和白玉竟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一副行動自若的樣子,那麼在梅姨看來這就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兩人並不是直接摔在了草堆上,而是譚縱在她們身下當了肉墊。
梅姨很清楚,如果不是譚縱在中間做了什麼的話,憐兒和白玉是不可能這麼湊巧,同時壓在他的身上的,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說譚縱是在無意中保護了她們。
“這個下……是李公子摔在了下面,我們壓在了他的身上。”白玉聞言,剛要開口稱呼譚縱是下流的傢伙,猛然覺得不妥,於是改口稱呼他爲李公子,語氣中有着幾分幸災樂禍。
“你們兩個都壓在了他的身上?”聽聞此言,梅姨故作一副驚訝的模樣,向白玉和憐兒說道。
“他……他當時抱着我們,所以摔下來的時候我們正好壓住了他。”憐兒和白玉聞言,臉上不由得一紅,想起了譚縱將手按在她們胸部上的事情,猶豫了一下,憐兒面帶紅暈地向梅姨說道。
“原來是這樣。”梅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似無意地笑着說道,“幸虧是你們將他壓在了下面,如果他將你們壓在下面的話,那可就苦了你們。”
“活該!”聽聞此言,憐兒和白玉心中不由得暗自說了一句,如果譚縱不是想着揩油的話,如何會被她們兩個同時壓住?
“你們可真幸運,是背部着地,我當時別提有多狼狽了,是面朝下摔下去的,吃了一嘴的稻草不說,還將手臂差點給弄骨折了。”梅姨擡頭看了一眼滑道的出口,笑着看向了憐兒和白玉,“小杏和另外幾個女孩也是面朝下摔了下來,有一個女孩的牙齒都磕掉了兩顆。”
“面朝下?”憐兒和白玉聞言,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滑道的出口,經由梅姨這麼一提醒,兩人這才猛然想起來,好像在她們滑出滑道的時候,譚縱的身體在空中轉了一下,這使得譚縱出處於了她們的下方,進而在落地的時候成爲了兩人的肉墊。
如果譚縱不在空中轉了那麼一下的話,兩人可就要成爲了譚縱的肉墊了,可他爲什麼要在空中轉動一下身子呢?難道這是一個巧合?
對於譚縱在空中轉身的舉動,憐兒和白玉是百思不得其解,正當兩人胡亂猜測着的時候,梅姨笑着在一旁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鐘幫主的那些財寶。”
憐兒和白玉聞言,衝着梅姨點了一下頭,隨着她離開了,將譚縱在空中轉身的事情暫且擱下。
存放鍾家三代人劫掠來財寶的地方是三個天然的石窟,當憐兒和白玉走進石窟後,不由得被密密麻麻地擺放在裡面的金銀珠寶和玉器字畫驚呆了,這些財寶們胡亂堆放在一起,將三個石窟堆得滿滿當當,價值已經超過了百萬兩之巨。
“它們對洞庭湖來說,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梅姨從一個首飾盒裡拿起一串珍珠項鍊,擡頭看向了憐兒和白玉,幽幽地說道。
憐兒和白玉聞言頓時回過神來,隨後陷入了沉默中,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麼一大筆財富擺在面前,任由誰都會動心的,一旦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話,肯定會引來多方勢力爭奪,那麼洞庭湖屆時就真的要風雨飄搖了。
與此同時,吊橋對面的山頭上聚滿了人,包括黃海波和葉海牛在內,君山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細數到齊,一個個神情嚴肅,尤其是白天行,臉色鐵青,如果那個姓李的膽敢動白玉一根汗毛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此人。
一些大漢正在緊急地搭建吊橋,可是要想從兩個相距五六十米的山頭上建起一個吊橋談何容易,他們唯有砍來了竹竿,將竹竿捆在一起伸到對面去。
畢竟兩個山頭之間的距離太長,爲了能使得竹竿順利地到達對岸,大漢們要現在這邊的山頭上搭建一個高臺,用繩子拴住那些滾在一起的竹竿的頂端,先形成一個吊橋,緩緩地將那些竹竿放下去,等有人過去後再在對面重新將吊橋的橋樁豎起來,進而搭建一個完整的吊橋,在君山來說可謂是一個大工程。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洞庭湖近些天來時常下雨,臨近中午,天空中竟然下起了小雨,雨勢越來越大,而此時高臺才搭建了一半。
“幫主,現在雨太大了,是不是先避避雨,等雨小點兒了再動工。”負責搭建高臺的是黃海波的一個手下,終於,當天空中的小雨逐漸變成了大雨後,他見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黃海波等人無動於衷,依舊站在那裡望着對面的山頭,於是再也按捺不住,走上前沉聲向黃海波說道,要知道兩個山頭之間距離地面有五六百米高,雨天溼滑,再這麼下去的話遲早要出人命的。
“別說下雨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給我繼續幹。”黃海波聞言,面色陰沉地向那名手下說道。
現在在山對面的三個人對於洞庭湖可以說是至關重要,憐兒不用說,是尤五孃的獨生女兒,白玉更是白天行的掌上明珠,至於譚縱,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他的身份,不過很顯然他的來頭非常大,這三個人如果有一個出了事情,那麼都會對洞庭湖的局勢產生重大的影響,這絕對不會是黃海波所希望看見的。
“大哥,讓兄弟們停下來吧。”這時,立在黃海波身旁的白天行面無表情地開口了。
現在距離譚縱將憐兒和白玉帶到對面已經大半天了,白天行的心情逐漸變得平靜了下來,有這麼長的時間,如果譚縱真的要對憐兒和白玉做些什麼的話,恐怕早已經做完了,既然如此,他何必要讓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再去冒險呢?
“大哥,雨太大了,先讓兄弟們停下來吧。”葉海牛聞言,也開口勸黃海波,眼神顯得無比複雜。
如果對面的山上只有譚縱和白玉,葉海牛懶得理會這種閒事,只會在一旁看好戲,不過對面還有憐兒,他不得不慎重對待,因爲憐兒不僅是尤五孃的女兒,更是自己最欣賞的兒子――葉鎮山從小喜歡的女人,他不可能置身事外,因此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與黃海波一樣着急。
既然白天行能想到這大半天時間裡譚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那麼葉海牛自然也能想到,因此現在只能祈望憐兒和白玉沒有受到譚縱的侵犯。
不僅葉海牛,黃海波同樣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作爲洞庭湖水幫的幫主,事關着尤五娘和白天行的女兒,他總不能下令停止搭建高臺,這樣做的話會招人嫉恨的。
“唉!”既然葉海牛也開口了,黃海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衝着那名負責搭建高臺的手下襬了一下手,示意他讓那些大漢停工,下山避雨。
此時此刻,黃海波的心中想的是如何向尤五娘交待,憐兒可謂是尤五孃的命*根子,如果就這樣讓譚縱給糟蹋了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女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可是比男人都要可怕的!
“爲什麼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正當黃海波準備領着衆人離開的時候,一個吼聲從一旁的雨幕中傳來,他扭頭望去,只見葉鎮山伸手揪住那名負責搭建高臺的那名手下的衣領,凶神惡煞地問道。
“鎮山!”見此情形,葉海牛衝着葉鎮山喊了一聲,“是我讓他們停下來的,現在雨大路滑,再幹下去的話要出事的。”
“爹,不能停呀,憐兒和白玉還在對面,那個姓李的現在就是一個瘋子,可是什麼都能對她們倆做出來的。”葉鎮山一聽就急了,鬆開了那名負責搭建高臺的那名手下的衣領,快步走上前,高聲衝着葉海牛說道。
“你吼什麼吼!”葉海牛見葉鎮山雙目赤紅,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樣,於是臉色一沉,衝着他說道,“難道救你關心憐兒和玉兒,我和你大伯、十叔他們哪個不比你着急!”
“爹,你們不救的憐兒和白玉的話,我自己救。”葉鎮山聞言,脖子一擰,擡步就向那個高臺走去,衝着周圍的大漢高聲吼道,“是我葉鎮山兄弟的就留下來搭建高臺,救出憐兒小姐和白玉小姐。”
“來人,將他給我帶下去。”葉海牛見葉鎮山此時已經由於憐兒而亂了心神,知道他現在誰的話也聽不進了,於是衝着站在身後的幾個大漢伸手一指葉鎮山,沉聲說道。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那幾名大漢是葉海牛的貼身侍從,聞言立刻一擁而上,架起葉鎮山就往山下走,葉鎮山拼命掙扎着,口中高喊着,“爹,我要救憐兒和白玉,我要救憐兒和白玉……”
等葉鎮山被架離後,黃海波望了一眼對面的山頭,神情落寞地領着葉海牛和白天行等人下了山。
這場大雨下到晚上**點的時候就停了,由於山上地面溼滑,再加上視線不佳,黃海波左右衡量了一番,終於打消了讓手下人晚上趕工的念頭,如果因爲趕工的話再死傷幾個人的話,那麼就太不划算。
幸運的是,第二天是一個晴天,一大早黃海波就出了門,不成想他剛走出院門,就看見一輛馬車火急火燎地駛了過來。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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