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譚縱冥思苦想着幕後黑手的時候,忽然感覺懷裡的喬雨扭動了一下身子,於是低頭一看,只見她的臉上漲得通紅,神情頗爲古怪?
“你怎麼了?”見此情形,譚縱不由得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喬雨咬了一下嘴脣,衝着譚縱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王八蛋,竟然想到這麼噁心的整人方法,如果我要抓到他的話,也非要讓他嚐嚐這種滋味不可,先將他扒光了衣服吊到城門樓上供萬人瞻仰,然後再騎木驢遊街,對了,還有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通通在他身上過一遍,讓他生不如死……”望着面前的喬雨,譚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現在的尷尬處境,只覺得心頭燃起一團怒火,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能想出這種陰損主意的人簡直太他媽可惡了。?
與此同時,京城裡的一個宮殿內,一個正在喝『藥』的人影禁不住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喬雨愕然地望着喋喋不休的譚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譚縱開口抱怨,感覺眼前的譚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就像是一個……一個充滿了怨念的怨男。?
譚縱罵了幾句就停了下來,隨着修羅幽香散『藥』『性』的消退,他的各項生理感官逐漸恢復了正常,感覺渴得要命,喉嚨裡像是着火似的,一說話就火辣辣的痛,於是伸出舌頭『舔』了太『舔』乾燥的嘴脣。?
於此同時,他的肚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一陣飢惡感鋪天蓋地地襲來。?
直到這個時候,譚縱他才意識到自己飢腸轆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
尤其令譚縱感到鬱悶的是,他發現膀胱漲得要命,裡面好像儲存了大量的『尿』『液』,憋得十分難受,大有噴薄而出的態勢,於是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後挪了挪,強忍着不去想它。?
下一刻,譚縱就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自己憋了一泡『尿』的話,那麼與自己同時中了修羅幽魂散的喬雨豈不是也……?
想到這裡,譚縱頗爲詫異地望向了喬雨,他這個時候終於明白喬雨剛纔爲什麼要扭動身體,原來她也是憋了『尿』,現在正在強行忍耐着。?
“大哥,我的臉上有什麼嗎?”喬雨見譚縱怪異地望着自己,於是狐疑地問道。?
“那個……大哥有些『尿』急,想解決一下。”譚縱聞言,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
聽聞此言,喬雨先是一怔,隨後反應了過來,譚縱的那句“咱們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不僅說的譚縱,而且也暗示自己不要顧及太多,於是羞得立刻低下了頭,臉上嬌潤欲滴。?
“你放心,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譚縱見狀,知道喬雨是在不好意思,於是好心地勸導着喬雨,他現在憋得實在是難受,隨時都有可能『尿』出來。?
“快來,那對『奸』夫『淫』『婦』在這裡。”譚縱的話音剛落,耳旁就傳來了一個喊聲,他扭頭一看,一羣鄉民嘩啦啦地從樹林裡走了過來。?
謝天謝地,終於有人來了,望見那羣鄉民,譚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後他的雙目就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因爲剛纔鄉民說了“『奸』夫『淫』『婦』”,恐怕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各位鄉親,我們被『奸』人所害,還望施以援手,日後必有重謝。”喬雨見狀,連忙衝着那些鄉民喊道。?
“大家快看,果然是用紅『色』錦被包裹着,他們兩人果然就是那對『亂』*倫的『奸』夫『淫』『婦』。”這時,一名五大三粗的壯漢身手一指譚縱和喬雨,高聲向身後的鄉民喊道。?
“『亂』*倫,『奸』夫『淫』『婦』?”喬雨聞言,頓時怔在了那裡,不清楚壯漢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們被人陷害了。”譚縱湊到喬雨耳旁,小聲說道,很顯然這是暗算他們的傢伙搞得鬼。?
“多麼漂亮的女娃,非要背夫偷叔,簡直是作孽呀,白白浪費了一張臉蛋。”鄉民們圍了上來,男男女女一大羣,看稀奇似地望着譚縱和喬雨,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盯着喬雨看了一會兒,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
“他們是我先發現的,這賞銀歸我了。”中年女人的話音剛落,先前發話的壯漢一個健步來到譚縱和喬雨面前,轉身向周圍的鄉民說道。?
“二石頭,這對『奸』夫『淫』『婦』明明是我家狗娃先看見的,你憑啥說是你的。”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皮膚黝黑的男子不樂意了,走上前衝着壯漢說道。?
“大牛,他們倆現在就在我身後,不是我先發現的是誰先發現的?”被稱爲二石頭的壯漢雙手一抱胸,冷冷地盯着那名皮膚黝黑的男子。?
人羣中走出來十幾名男子,手裡拎着棍棒等物,不動聲『色』地站在了二石頭的身後。?
“別人怕你,我大牛可不怕你,你想獨吞了那五十兩銀子,簡直門兒都沒有。”見此情形,大牛冷笑一聲,不甘示弱地與二石頭對視着。?
大牛的話音剛落,人羣裡也走出十幾名拎着棍棒的男子,站在了大牛的身後,與二石頭等人對峙起來,現場的氣氛逐漸充滿了火『藥』味兒。?
“諸位,在下想知道,你們如何認爲我們有『奸』情而不是受到『奸』人陷害?”望着劍拔弩張的局面,譚縱咳嗽了一聲,開口問道。?
“小白臉,實話告訴你,是你大哥讓我將你們這對兒狗男女送去縣衙問罪的。”二石頭聞言,扭頭看向了譚縱,一臉的鄙夷,“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竟然趁着大哥出門做生意,勾引自己的大嫂,簡直禽獸不如。”?
“二石頭,那位爺啥時候讓你送他們去縣衙,明明說的是誰送他們去縣衙得五十兩銀子的報仇。”大牛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是我先發現的,理應由我送。”二石頭看向大牛,高聲說道。?
“呸,你的臉皮還真厚,明明是我家狗娃先看見的。”大牛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大聲說道。?
“是我們先發現的。”?
“放屁,是我們先發現的纔對。”?
“你們還要不要臉了,竟然想硬搶!”?
“你們纔不要臉,說人是你們的。”?
隨後,二石頭和大牛身後的人打起了嘴仗,臉紅脖子粗地在那裡爭吵了起來。?
“大哥,現在怎麼辦?”喬雨此時也明白了過來,有些焦急地問道。?
很顯然,眼前的一幕是算計譚縱的那個人出的毒計,先是用五十兩銀子來誘『惑』這些鄉民將她和譚縱送到縣衙,然後在縣衙趁着縣太爺審理兩人這起“『亂』*倫情案”的時候爆出譚縱的身份,這樣的話譚縱必將成爲京城裡官員的笑柄,名譽掃地。?
“靜觀其變。”譚縱擡頭看了天空,不動聲『色』地說道。?
天空中現在烏雲密佈,看來不久後一定會有一場大雨,這樣一來的話那些鄉民應該無法將他們送去縣衙,而是先安置在村裡,這樣一來的話他和喬雨就有機會離開了。?
正當二石頭和大牛身後的人吵得不可開交的,轟隆一聲,天空中響起了一聲雷鳴,一場大雨即將到來。?
“大牛,既然咱們都發現了這對狗男女,那麼見者有份,平分了那五十兩銀子怎麼樣?”二石頭擡頭看了看天空中滾動着的烏雲,又瞅了瞅橫眉立目的大牛等人,知道再這麼對峙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決定往後退一步,沉聲說道。?
“好,就依你所言。”大牛清楚,有二石頭在,他不可能將譚縱和喬雨帶走,見二石頭的這個提議還算公平,於是點了點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好,這個女的讓我們帶回村,男的你們帶回村,回村後將他們關在村長家裡,咱們各自派人看着,等雨停了一同送往縣衙。”二石頭見大牛同意,於是繼續說道。?
大牛聞言點了點頭,示意按照二石頭所說的去做,二石頭隨即向身旁的一個圓臉青年擺了一下頭,圓臉青年就領着幾個人,一臉曖昧地向喬雨走去。?
“小娘子,我來給你鬆綁。”來到喬雨的身前後,圓臉青年『色』『迷』『迷』地將手伸向了喬雨的雪白的胸脯上,準備趁機佔便宜。?
“你敢!”喬雨見狀,柳眉一豎,衝着圓臉青年怒目而視。?
“小娘子還挺兇的,夠味兒,老子喜歡。”圓臉青年的嘴角掛着『淫』笑,大咧咧地向喬雨的胸脯『摸』去,嘴裡嘻嘻哈哈地說道,“老子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白的胸。”?
見此情形,跟在圓臉青年身後的幾個青年不由得鬨笑起來,饒有興致地望着眼前的這一幕。?
“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會保證你們全家都會死的很慘。”眼見圓臉青年的魔爪就要捱到喬雨的胸口,譚縱忽然開口,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你他媽嚇唬我!”圓臉青年聞言怔了一下,隨後不由得惱羞成怒,衝着譚縱舉起了拳頭,想要給他一點兒教訓。?
譚縱也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盯着圓臉青年,目光犀利,使得圓臉青年不由得一陣心悸,高舉的拳頭遲遲未能落下,額頭上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汗珠。?
“老五,回來。”二石頭髮現譚縱不像是個善茬,於是衝着騎虎難下的圓臉青年喊了一聲,讓幾名中年女人過去,去解捆在譚縱和喬雨身上的繩子,圓臉青年等人都退了回來。?
圓臉青年感覺自己顏面掃地,站在二石頭的身旁惡狠狠地瞪着譚縱,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幾個中年女人一邊解繩子,一邊笑嘻嘻地伸手在面容俊朗、身材強健的譚縱身上『摸』來『摸』去,肆無忌憚地揩着他的油,令譚縱感到一陣惡寒,但又毫無辦法,只能任由她們爲所欲爲。?
解開了捆在被子上的繩子後,譚縱從裡面光着身子出來,雙手捂着下體,頗爲尷尬地站在那裡,而喬雨則緊緊地裹着被子,防止春光外泄。?
啪一聲,還沒等譚縱反應過來,一名中年女子在他的『臀』部拍了一把,笑着走開了,引得周圍的鄉民們一陣鬨笑。?
“走吧!”大牛走上前,將一件打着補丁的短襯衫扔向了譚縱,示意他將其裹在腰部,然後揮了一下手,高聲說道。?
“等一下!”幾名青年立刻上前,想要押着譚縱離開,譚縱將短襯衫繫到腰上後,衝着大牛喊道。?
“你想幹什麼?”大牛聞言,沒有不由得微微一皺。?
“我要撒『尿』。”譚縱盯着大牛,一本正經地說道。?
“撒『尿』!”大牛聞言怔了一下,隨後衝着那幾名青年揮了揮手,“帶他到樹後面撒『尿』。”?
譚縱並沒有動,而是看向了裹着被子立在那裡的喬雨,喬雨見狀,臉上不由得刷一下就紅了。?
“幾位嫂子,你們帶她下去。”二石頭明白了過來,向那幾名中年女人說道,幾名中年女人隨即將喬雨帶到了一旁的僻靜之處。?
在大樹後面酣暢淋漓地釋放了體內存留的廢『液』後,譚縱不由得感到一陣沒來由的舒爽,抖了抖屁股,在幾名青年的看押下來到了大牛的面前。?
片刻之後,喬雨也在那幾名中年女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如果不是修羅幽魂散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消失,使得她渾身痠軟的話,眼前的這些鄉民早就被她打倒了。?
在鄉民們的簇擁下,譚縱和喬雨沿着山路前行,翻過了一個山頭後,一個位于山腳下的村莊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就在人們沿着山腰往下走的時候,伴隨着一聲低沉的雷鳴,一場大雨下了起來,將衆人淋成了落湯雞。?
進入了村莊後,譚縱和喬雨被帶到村南一戶紅磚綠瓦的院落,看樣子是個富裕人家,關進了一間堆放雜物的廂房裡。?
譚縱的手腳被捆住,而喬雨則只是裹着溼漉漉的被子坐在那裡,或許因爲她是一個女人,所以並沒有被捆住,這就在無形中給了譚縱和喬雨一個逃離這裡的機會。?
四個大漢拎着棍棒,虎視眈眈地守在房間裡,其中兩個是大牛的人,另外兩個是二石頭的人,負責看押譚縱和喬雨。?
“將衣服換上吧,要不晚上會着涼的。”就在譚縱和喬雨進入廂房後不久,一名十五六歲、模樣標緻的大眼睛少女手裡拿着一套女裝,走進來遞給了裹着溼被子的喬雨,嬌聲說道。?
守在門口的四名大漢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饒有興致地望着喬雨,想看她換衣服。?
“去去去,有什麼好看的。”大眼睛少女見狀,隨即將那四名大漢轟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知道喬雨要換衣服,譚縱連忙背過了身去,等喬雨換好了衣服後定睛一看,不由得笑了起來,穿上了大眼睛少女帶來的粗布藍裙後,喬雨成了一名俊俏的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