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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憐兒和尤五娘一大早就起來了,今天就是憐兒和黃偉傑等人去功德教的日子,爲了儘量低調,洞庭十梟特意選擇在了冷清的大早上。
碼頭,一艘大船停靠在岸邊,岸上站着一羣人,洞庭十梟親自送憐兒一行人登船離開。
與憐兒等人同行的還有魯長河,魯長河已經在君山待了太長的時間,雖然他沒能帶走鍾飛揚的財寶,但有了憐兒等人作爲人質,他此行的目的可謂已經達到了,已經成功迫使洞庭湖臣服。
“魯兄,一切就拜託了。”黃海洋與魯長河寒暄着,臨近開船的時間,他鄭重地衝着魯長河拱了一下手,沉聲說道。
“黃幫主放心,魯某一定將貴公子等人待如上賓。”魯長河的心情顯得非常好,笑着向魯長河拱手回禮。
“諸位,後會有期!”隨後,魯長河又衝着立在黃海洋身後的葉海牛等人拱了拱手,轉身領着手下的人上了船。
“記住,要萬事小心。”洞庭十梟紛紛與各自的子弟告別,黃海洋瞅了一眼登船的魯長河的背影,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下來,沉聲囑咐黃偉傑。
“孩兒明白。”黃偉傑點了點頭,他知道此去路途兇險,不容有絲毫的馬虎。
“鎮山,這次不同以往,黃家老三的腦子好使,憐兒更是冰雪聰明,遇到事情的時候你要多聽他們兩個的,切不可魯莽行事。”與此同時,葉海牛也在交代葉鎮山事情,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孔武有餘而智謀不足,出門在外的不能掌控大局,否則必惹事端。
“爹,我知道。”葉鎮山衝着葉海牛一躬身,沉聲說道,他知道現在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自然不會與黃偉傑爆發衝突。
“師父,李公子就交給你了。”憐兒最放心不下的,當然就是譚縱了,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上船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向尤五娘說道。
“他是師父的客人,師父會好好照顧她的。”尤五娘聞言,微笑着說道,心中禁不住感到一陣黯然,她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了,現在憐兒深陷情網,可譚縱是官府的人,兩人的身份天差地別,走到一起的可能性可謂微乎其微。
“師父,憐兒不在的時候,你多保重。”憐兒聽到尤五孃親口答應,這才放下心來,向尤五娘福了一身後,扭身走向了岸邊的大船。
“憐兒姐姐、壞人姐姐,等等我!”就在憐兒走上大船的甲板時,碼頭上傳來了一個喊聲,她扭過頭一看,只見譚縱一陣風似地從遠處跑來了碼頭,邊跑邊向船上的她和白玉揮着手,後面跟着跑得嬌*喘吁吁的綠竹。
“傻蛋!”望着飛奔而來的譚縱,正站在甲板上與家人的白玉不由得面露驚訝的神色,下意識地望向了憐兒,她還以爲憐兒安排好了一切。
“李公子!”憐兒也是一臉的驚訝,按照往常的情況來看,譚縱一般會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因此她萬萬沒有想到譚縱會在此時出現。
“攔住他!”尤五娘還沒有來得及跟黃海洋說譚縱的事情,黃海洋不明就裡,見狀眉頭微微一皺,衝着站在碼頭上的大漢揮了一下手,立刻有十幾名大漢向譚縱衝了過去,他擔心譚縱的出現會攪亂了憐兒和白玉的心境,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譚縱與憐兒和白玉之間的關係好像充滿了曖昧。
憐兒和白玉見十幾名大漢衝向了譚縱,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關切地望着譚縱,現場的人也紛紛向譚縱投過去了目光。
接下來,眼前的一幕令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面對着那些衝過來的大漢,譚縱徑直迎了上去,衝着那些靠近的大漢揮舞了幾下手臂,那些大漢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紛紛向後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唉唉呀呀地呻吟着,再也爬不起來。
“好大的力氣!”見此情形,黃海洋的雙目不由得閃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他剛纔看得很清楚,那些大漢之所以會飛出去是因爲譚縱在他們的身上推了一把。
黃海洋以前只是聽說譚縱服用了千年雪參後變的力大無窮,心中還有一些不信,認爲有些誇大其辭,不過現在看來確是如此。
魯長河站在船舷旁,皺着眉頭望着譚縱,雙目閃過了一絲寒光,就是這個小子使得魯朗的身體垮了下來,沒想到他這次竟然主動送上門來找死,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護法,此人沒有絲毫的招式可言,完全憑藉着一股蠻力,雖然勇武,但不足爲懼!”這時,一名立在魯長河身旁的精壯中年人湊到了他的耳旁,小聲向他解釋着。
“一個傻子而已!”魯長河聞言一聲冷笑,擡步走回了船艙,他在心中暗自期望譚縱也與憐兒一行人一同前往功德教,那樣的話他就有的是機會找譚縱的麻煩,給魯朗報仇了。
精壯中年人瞅了一眼譚縱後,面無表情地跟在了魯長河的身後,他是魯長河的貼身侍衛,是功德教中的高手,自然就一眼看出了譚縱剛纔只是用了蠻力,而沒有招式。
“大哥,既然李公子想去,那麼就隨他去吧。”黃海洋見譚縱就要衝到碼頭,剛準備揮手,打算再讓人攔截譚縱,不成想這個時候尤五娘開口了,微笑着向他說道,“除了憐兒和白玉外,恐怕君山沒人能安撫得了李公子。”
黃海洋與尤五娘打交道了將近二十年,尤五孃的一顰一笑他都能體驗其中的意思,於是衝着那些攔在譚縱面前的大漢揮了揮手,那些大漢立刻讓開了一條路。
立在一旁的葉海牛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尤五娘,雙目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像黃海洋一樣,他也十分了解尤五娘,雖然尤五娘剛纔的那個藉口合情合理,但這並不符合尤五孃的一貫風格,因爲譚縱是她的客人,而且對洞庭湖十分重要,她不應該讓譚縱去冒險。
“要不是我今天起來撒尿,還不知道你和壞人要走了,想要將我甩了,門兒都沒有!”沿途的人紛紛爲譚縱讓開了一條路,譚縱一溜煙地跑上了船,笑嘻嘻地向憐兒說道,一臉的得意。
“粗俗!”黃偉傑見譚縱當着兩名女子的面說什麼撒尿,心中不由得暗自說道。
“如果想和我們一起去的話,那麼你路上必須要聽話。”憐兒望着得意洋洋的譚縱,心情不由得萬分複雜,她既想讓譚縱跟着她一起去,又擔心譚縱的安全,不過譚縱既然已經上了船,那麼她也只有將譚縱給帶上了。
“好!”譚縱聞言,立刻笑嘻嘻地點着頭,一臉興奮地問,“咱們這是要去哪裡玩兒呀?”
“傻蛋,你剛纔喊我什麼?”還沒等憐兒回答,譚縱只覺得耳朵上一緊,白玉用手捏着他的耳朵,兇巴巴地問道。
“玉兒姐姐!”譚縱聞言,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本正經地望着白玉。
“哼,算你識相。”白玉見狀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鬆開了譚縱的耳朵。
見此情形,周圍的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不由得相互對視了幾眼,從白玉先前的那個親暱的舉動上,看來她和譚縱之間的關係還真的十分曖昧。
白玉很快就覺察到了周圍讓你異樣的眼神,猛然明白了過來,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臉頰刷一下變得緋紅。
“老十,看來你要當爺爺了。”這時,碼頭上,霍山湊到白天行的身旁,笑眯眯地低聲向他說道,碼頭上的人清晰地看見了剛纔的一幕。
“九哥,你就別取笑我了!”白天行與霍山私下裡關係十分要好,他苦笑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找一個傻子當女婿,他真的是不甘心呀。
由於譚縱的到來,憐兒和白玉的心情好了許多,譚縱在船上興致勃勃地四處溜達着,好像是第一次坐這麼大的船。
就在船伕準備收錨啓程的時候,一輛馬車風馳電掣地駛來了碼頭,吸引了現場不少人的注意。
衆目睽睽下,馬車在人羣前方停了下來,隨着車簾的掀開,萬雯從車廂裡鑽了出來。
“雯雯!”萬里雲見狀,心中不由得吃了一驚,今天來送萬長生的時候,萬雯可是以身體不適爲由推脫,在家休息,怎麼現在出現在了這裡。
“爹,我想好了,準備跟二哥一起。”萬雯在萬里雲詫異的眼神中來到了他的面前,向他福了一身後,嬌聲說道。
“去吧。”望着神情堅毅的萬雯,萬里雲在心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衝着萬雯點了點頭,他了解自己的這個女兒,知道萬雯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
而且,萬里雲很清楚,萬雯此次前去,恐怕是爲了黃偉傑,看來一個情字令多少年輕人深陷“泥潭”,無法自拔,明知此次去功德教九死一生,可還是毅然前往。
伴隨着萬雯的登船,大船終於啓程了,載着洞庭十梟的期望,消失在了茫茫的湖面上。
“大哥、二哥,小妹今天中午做東,請來竹林小雅一聚。”離開碼頭的時候,尤五娘微笑着向黃海波和葉海牛說道,準備將譚縱的事情告訴兩人。
黃海波和葉海牛感覺尤五娘有事情要對他們說,於是不動聲色地答應了下來,各自上了馬車離去。
“奇怪,五娘找老大和老二是爲了什麼事情呢?”萬里雲注意到了這一幕,眉頭微微皺着,心中暗自想道。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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