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蓮盈被哥哥逗笑了,“好吧!金牌,給你。”一巴掌拍在了顧稼樹手上,顧稼樹直樂呵,但一想到要說的事情伐,又萎了。
“盈盈,不是我不說,其實我是怕你知道擔心。之前,你爸過來時,你們……你爸都氣得差點兒高血壓了。”
“我爸高血壓是他的問題,我又不是高血壓。再說了,我爸又沒有真的高血壓,只是氣急攻心。行了,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猜,是不是外公外婆他們知道了?要我春節回帝都過年啊?”
顧稼樹還在猶豫糾結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啊,盈盈,你,你都知道了?!你這是,未卜先知嗎?”
任蓮盈擺擺手,“得了,我可以免你泄密之罪。”心說就丫這傻樣兒,三兩句就被套出話來了,還用卜卦這不是侮辱人家算命先生嘛!
顧稼樹方纔鬆了口氣,但又擔心道,“你真的決定,回去了?”因爲去年沒回去時,讓他幫忙打掩護,可是動用了性命相要挾,他可不想被嚇第二次了。
“其實他們之前給我打過電話,雖然沒直接說,我想那意思很明顯了。知都知道了,再遮遮掩掩的也沒什麼意思。”
“啊,他們都給你打過電話了?!你怎麼不早說,害人家糾結了好幾天,頭髮都快掉光了。”
任蓮盈鄙視地掃一眼男子頭上,一片蔥蔥郁郁油光水亮的卷卷發。
顧稼樹立即正色,“好,我立馬讓我媽秘書去訂機票,最好的頭等艙。”
任蓮盈沒有再說話。
顧稼樹打完電話,回頭又緊張,“盈盈,你別怕啊。有我和我爸媽在前面幫你頂着,到時候奶奶要不高興,哥替你領家法。”
任蓮盈脣一歪,“切,就你。外公要是吼一嗓子,你別往我身後躲。到時候,我有博雅哥幫我擋着,就行了。”
從小到大犯錯後被抓現行的排序是這樣的:顧博雅第一,任蓮盈第二,顧稼樹第三。
顧稼樹不滿,咬下脣,“盈盈,你忒不可愛了。人家明明天天來陪你,你竟然這麼狠心。”
任蓮盈直惡,“行了行了,你別噁心我了。要讓外人看到你這樣兒,還真以爲我們兩搞**呢!真是的,這種無稽之談,他們怎麼搗鼓出來的啊?”
任蓮盈撐着額頭,想到顧寶荷平日的作派,眉頭皺了起來。
她又振作起來,“行了,咱不說那些。現在我情況恢復得很好,雖然不能走動,不過在牀上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這在她過去生病一年多也常有的事兒。
“所以,我要開始學習、工作了!”
顧稼樹一聽急了,就要勸,可惜卻沒有姑娘的態度堅決果斷。
“你給我準備一套分析儀器,新的電腦。嗯,最好準備個能專門做備份的,免得再發生今天這樣的情況。”
現在煩人的撕逼有人處理,她必須把自己的精力花在刀刃兒上。
一來,分析之前那個害她差點死掉的麻醉劑的成份來源;二來,屠崢離開時留下了那個晶體,她也非常好奇其成份組成,想要試試分析看。最重要的就是攸關自己生命和健康的大事——好好研究一下蓮露的效用。
……
城南,別墅中。
“成啦!哈哈,我以爲是什麼了不起的高手呢!原來,也就是個耍把式的。”馬哥將鍵盤一推,起身開了瓶啤酒,咕咚一口喝完。
陳少洗了澡出來,只圍了一條毛巾,邊擦頭,邊問,“怎麼樣?對方認聳了吧?”
馬哥一抹嘴,笑道,“可不,老子扔了一個T的病毒過去,估計,哈哈,只要用的不是專業的電腦,肯定爆機!”
陳少高興得將擦頭巾一甩,上前拍拍馬哥的肩頭,一番讚美,“對了,讓你再開帖了黑那肥婆,弄好了沒?”
“那當然,都弄好了。敢刪老子的帖,老子就拿上倍的數據和水軍抽死丫的。陳少,多虧你那句”做賊心虛“,之前那帖子被黑之後,好多圍觀羣衆義憤填膺。瞧,這些可是真實IP,我全頂在帖子上。咱就不信,他們敢一個個的IP都給黑了,到時候引起衆怒,就是假的也給他們自己整成真的了。”
陳少非常高興,“很好,馬哥。你瞧,警察來了嗎?屁事兒沒有,是不?顯然他們也是個黑的,咱們黑吃黑,拼的就是實力。好了,你繼續玩兒,回頭那張卡你可以隨便刷,也出去找找樂子,別老悶屋裡。”
馬哥直道謝,心裡可樂開了花兒,看陳少要走,就問去哪兒。
陳少揮揮手,穿上外套,“本少爺的樂子,都在外面,真妞兒才耐看耐操!怎麼樣,要不要哥兒幫你介紹幾個正點的。”
馬哥立即應聲,屁巔巔地跟上出了門。
兩人離開時,電腦並沒有關,原本一片屏寶的畫面,突然一閃,跳回了視窗平臺,一個窗口彈出來時,屏幕上的攝像頭也微微閃了一下。
話說陳少帶着馬哥去了一家高檔夜總會,玩了一會兒,陳少出了包廂,打了個電話出去。
“我想見你。”
那方似乎是拒絕了,陳少的表情沉了沉,又好聲說,“是關於帖子的事情,之前我的人突然被攻擊了,對方還發出了警告。所以……咱們見面談談對策,成不?”
不知對方又說了什麼,陳少的口氣又軟了三分,“寶荷,我只是想見見你,難道也不行嗎?”
……
那時候,顧寶荷和周衝剛好回到學校。
周衝仍有些擔心,問,“你爸,孫叔叔,真有辦法?可是網上帖子已經……”
顧寶荷挽着周衝的手臂,邊走邊笑,就像快樂的小鳥兒,覺得現在的一切都心想事成,無甚擔憂。聞言,只是輕輕一笑,“安啦!阿衝,我爸答應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的。而且,你現在看看論壇上的帖子?”
周衝一愣,掏出手機看了起來,立即激動地叫了起來,神色間不乏幾分興災樂禍。
顧寶荷幾分得意,“哼,他們敢發帖子爆我們的短。我們爲啥不能以其人之道還致其身?我爸也說了,咱倆金童玉女天仙配,在一起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兒,都沒啥看頭了。反而是任蓮盈那個……奇葩形象,同時劈腿兩個極品美男,才叫真正的大新聞。”
周衝直點頭,壓在他胸口一天一夜的大石終於被搬走了。
顧寶荷又說,“其實這事兒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當時沒有對我們搜身取證,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們在實驗室亂搞。校長和教務主任不可能只聽古老師一面之辭,他即沒親眼看到,光憑2條內衣就定罪未免可笑。平時好多人會將幾件衣服扔在工作間,人之常情。”
“對對對,寶貝,你說的太對了。”周衝高興地一把抱住顧寶荷就原地打了幾圈兒,再重重地吻上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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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寶荷高興地撒嬌嚷嚷,周衝來了性質又抱着人就往學校外走,邊走邊說要去好好慶祝一番。
正在這時,顧寶荷來了電話。
“阿衝,你先水下帖子,我接個電話啊!”
周衝不疑有他,又掏出手機打起了字,邊打邊想着,任蓮盈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些新組員好管閒事兒,偷雞不成舍把米吧!
顧寶荷很快打完電話回來,便找藉口和周衝分開,回了宿舍。正好碰到一羣女生在八卦那帖子的事情,馬、蘇二人立即將顧寶荷拉着詢問。
顧寶荷一臉懵懂地說,“你們在說什麼呢?我不知道啊!”
馬佳佳曖昧地拿手肘撞了撞顧寶荷說,“老實說,你們那晚不會真在實驗室幽會,就給人逮着了吧?”
顧寶荷這下變了臉,嚴肅道,“別胡說。那晚電閘壞了,我和周衝在想辦法修理。電閘是修好了,但我媽給我的相墜掉了,那很重要的。我讓阿衝幫我找,誰知道刑麗那些人突然跑來狂敲我們的實驗室大門兒。哦,這個週末,我已經帶周衝見過我父母了,這兩天我們一起在碧城玩了玩,晚上住的是酒店,你們可別亂說,我爸要求可嚴格了,婚前絕不能發生關係的。”
頓時惹得一衆女生咯咯直笑,調侃了幾句,立馬又將注意力轉回了論壇上。
顧寶荷看了帖子,一臉憂色,“哎,這帖子應該都是假的吧?你們之前也去過醫院,還相信這個?這肯定是誣衊啦!快別看了,明天上學我得去學校微機室說說,趕緊把這帖子刪除掉,這對同學可是誣衊呢!”
馬佳佳就叫了起來,“寶荷,你也太聖母了吧!你說這帖子是胡說八道的,我們願意相信,因爲你是寶荷,可不是因爲那主角是任蓮盈。但是之前刑麗那幫人還在網上發帖子誣衊你和周衝在實驗室裡打野戰,還說老師都看到了,明天要上報校辦呢!”
顧寶荷一臉愕然,“什麼?有人黑我們?不會吧?”
蘇玉立即找出帖子,道,“你看,這不就是嘛!你還替任蓮盈說什麼話,她和刑麗他們根本就是一夥兒的。現在被黑,那根本就是老天長眼,報應不爽嘛!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呀?”
衆女生竟然異口同聲說是。
顧寶荷仍是一臉惶恐,“大家別這樣啊,都是同學,這是何必呢!這裡面,肯定有誤會,我想……”
正說着,突然一聲怒喝從外面衝了進來,原來是住在下一層的刑麗,開口就罵,“顧寶荷,你說,網上那個誣衊蓮盈的帖子,是不是你發的?你這個小人,你有什麼就直接對着咱們來,這事兒和蓮盈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這麼做,無不無恥啊!那根本都是誣賴!”
顧寶荷小臉一僵,委屈地眼底開始閃淚花,顫聲說自己也不知道。
刑麗氣得要上前,就被其他女生攔住了。馬、蘇二人護着顧寶荷,就跟刑麗脣槍舌戰起來。
這時候,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新消息,大家快看。奇葩帖的發帖原始時間,早了爆料帖半天時間呢!刑麗,你們是不是看到有人爆料蓮盈的醜事,覺得不爽,才故意找寶荷和周衝的黴頭,誣陷他倆,好趁機反撲呢?”
“你胡說!我們明明是最先發帖的,誰知道顧寶荷使了什麼齷齪手段!”刑麗一下氣傻眼兒了,慌忙看手機。
顧寶荷哭道,“刑麗,你太過份了。我這兩天一直跟我父母在一起,阿衝也一起。我們根本不知道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能那麼說。我和蓮盈只是有些誤會,我們還是朋友的,我……行了,大家別吵了,明天我就去校機房讓他們把帖子刪除掉。”
刑麗看着那時間,喃喃着“不可能啊”,沒理顧寶荷說什麼,轉身就跑掉了。
衆圍觀女生齊齊拍手叫好,彷彿打贏了一場大勝仗。
顧寶荷低頭拭着淚,眼底卻閃過一抹十足的冷笑。
……
刑麗回寢室看了又看論壇,不敢置信,“不對啊,怎麼可能比咱們先發。當時我們根本沒看到這個帖的好不好!”
王曉燕扶扶眼鏡,說,“小麗,你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個叫”黑客“的東西。顧寶荷那麼奸詐的人,會想不到辦法嗎?之前那個帖子突然被刪除掉,這個帖子纔沒三個小時就冒出來了,要是沒有技術力量在背後支撐,傻瓜才相信她是無辜的。”
刑麗氣得關上電話,“可咱們本來是好意幫蓮盈整治那兩姦夫淫婦的,現在卻被人反咬一口,幫了蓮盈倒忙!啊啊啊,氣死我了。明天我怎麼跟蓮盈交待啊?”
王曉燕拍拍好友,“行了,只怪我軍太輕敵,美帝實在太狡猾。蓮盈不會怪你的,咱們先好好睡一覺,明天找蓮盈想法子去。”
……
當晚。
顧寶荷溜出學校,剛到約定的街邊花園,左右張望時,突然陰影裡伸出一雙手將她緊緊一抱,捂着嘴帶進了花灌之後。
“誰……唔,陳東你……唔!”
“寶荷!”
黑暗裡,男子的眼精亮逼人,軟玉溫香入懷裡抑不住久候多時的激動,捧着女子的頭就重重地吻了下來,脣舌交纏,氣息糜亂,吻得激烈又不容一絲空隙,緊摟的大手更用力探進了女子衣襟,惹得女子驚慌掙扎,最後聽得一聲低呼,男子舔着脣角的血漬,鬆開了女子。
“陳東東,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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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開始重頭戲啦!
蓮盈回帝都老家前,打這最後一場漂亮的大勝仗,就可以高高興興過年啦!
虐渣第一**,滾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