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謊,本宮沒有做這些。”呂梓冉大聲狡辯道,而後指着顧梓菡道,“本宮知道了,一定是她,是顧梓菡這個賤人買通了這賤婢誣陷本宮。你們不要受她蠱惑。”
此刻軒轅尤站出來道:“兒臣可證明張姑姑所言不假。”
軒轅痕看向軒轅尤,眼裡露了幾分讚許。
呂梓冉一聽頓時大聲道:“你個養不熟的野種,要不是本宮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何以能成皇子,何以能享用這衣食無憂的生活。你竟敢幫着外人害本宮,本宮若是死了,你亦活不了。”
軒轅尤面色慘白。
呂馳亦是驚得一時無法回神。
朝臣門議論開來,他們沒想到二皇子既然會不是皇上的兒子。
這個惠嬪當是膽兒大妄爲。
軒轅痕揮了揮手,一名御林軍上前將軒轅尤帶了下去。
軒轅痕側頭看向身旁的太后清冷的聲音道:“證據確鑿,惠嬪卻矢口否認所做之事,太后如何看?”
太后心裡猛地一驚,如今局勢已定。他們和呂梓冉合謀之事,軒轅痕定然知曉,然他卻當着衆大人問她究竟他是何意思?
太后不語,軒轅痕寒厲的目光看向太后,用只有議事臺上三人可聽見的聲音道:“看來太后亦是被這惠嬪給弄糊塗了,不過不要緊,朕手中還有可幫太后分辨之人。”
太后微鄂,隨着軒轅痕的目光看向大殿門口。
門口七爺軒轅昊站在那,身後跟着兩名御林軍。
太后心猛地一揪,老七不是已經在她安排中離開吳越了嗎,怎會出現在此。
太后慌亂地看着軒轅痕,瞳孔微撐,是他將老七給押回來的。
“太后心裡可有定奪?”軒轅痕揚聲道。
太后讓自個冷靜,如今他未定自個的罪卻佯裝問她,可見他還不願殺她。
太后擡頭看向呂梓冉道:“從總總證據來看都是惠嬪所安排的,哀家糊塗信了她之言險些陷吳越江山於佞賊之手。”
呂梓冉面色慘白,看向太后欲威脅太后保自個,否則便道出太后與他國之人勾結之事。
然嘴剛開便被一旁御林軍給捂住。
軒轅痕環視了衆大臣一眼道:“惠嬪以下犯上爲亂朝堂,將其暫且打入冷宮,待日後定奪。”
呂梓冉瞳孔撐大。
軒轅痕看向呂馳,冷聲道:“呂馳不問真相,肆意調動軍隊入京,威脅朝臣罪該當誅。但朕念其對社稷之功勞,死罪可免然活罪難逃。奪其封位便未庶民,流放漠北終身不得回京。”
呂馳踉蹌幾步,而後跪地痛心疾首道:“些皇上不殺之恩。”
顧梓菡看向身旁的軒轅痕,他當真不殺呂馳,爲何?
而仿若知道她的疑問一般,他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投以一抹讓她不由頭皮發麻的笑。
軒轅痕看着呂馳道:“你不用謝朕,要謝就謝你有一個好姐姐。”
就在衆人和呂馳爲這突來的一句話敢到不解時,軒轅痕對着衆人道:“此番惠嬪作亂,朕被困危難之中險些喪命,幸得顧家小姐顧梓菡幫襯才得以逃脫,破惠嬪陰謀。如此大功,朕與吳越江山不渴望。是以朕宣佈特令封顧家小姐顧梓菡爲後,下月十五舉行冊封大典。”
顧梓菡瞳孔猛地撐大,看向身旁的軒轅痕。她便知他帶她一同來此有所目的,卻不知他會如此做。
而呂梓冉聽後瞳孔瞪大,“嗚嗚——”地搖着頭欲掙脫御林軍的禁錮。
衆大臣切切私語,不明這顧梓菡究竟是何人,又是哪家個顧家的大小姐。
此時,軒轅痕起身欲拉顧梓菡的手,卻被顧梓菡避開。
他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若你還想保呂馳的命,便配合朕。”
她眉頭緊蹙,呂馳雖然糊塗,但是娘唯一的兒子,是顧家所剩無幾的血脈,她不得不保。
她妥協地仍他拉着她的手站起身。
衆大臣看過去。
軒轅痕執起顧梓菡的手,上前一步看着衆大臣道:“此乃吳越昔日戰神顧太師之外孫女,從小被送給高人養與深山之中。顧太君歿後,她聞訊而回。無意間聽聞惠嬪與呂馳要做之事,奈何二人不聽其勸,於是暗中給朕傳遞消息。更爲了救朕險些喪命。作爲回報已經對她的承諾,朕立她爲後,赦免呂馳死罪。”
“皇上重承諾,已經知恩而保乃我吳越大幸之事。”大理寺卿此刻出列大聲道。
衆大臣見狀跟着附和。
顧梓菡看着大理寺卿,又看着身旁的他眉頭緊蹙,原來一切他早就做好了安排。
“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衆大臣朝拜。
呂梓冉眼裡盡是不甘,看着與軒轅痕並肩而站的顧梓菡,眼裡除了恨別無其它。
軒轅痕寢宮內——
顧梓菡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藍天白雲。
夏季悄然而來。
呂馳率兵如京,雖然未動干戈,然要將軍隊安然退出京城和安置昔日屬於呂馳手下的軍隊亦是一件極其傷頭之事。
是以,軒轅痕和衆要臣此刻正在御書房商議此事。
而她,如今的身份是顧梓菡不再是蕭妃,所以回不了永和宮,軒轅痕讓人將她暫且到了他寢宮之中。
“娘娘,皇上讓人帶了兩人來見娘娘。”一名宮女進屋稟報道。
顧梓菡眉頭微蹙,“是何人?”
“娘娘見了便知。”宮女道。
須臾,顧梓菡走到正殿內的寶座上坐下,兩名宮女打扮的女子被帶了進來。
顧梓菡微鄂,她沒想到會是二月,而另一個應當是十二。
顧梓菡揮了揮手,宮女退了下去。
十二上前看着顧梓菡目瞪口呆道:“宮主原來你長這摸樣啊,真是的,明明美得讓人流口水,幹嘛要帶一個冷冰冰的面具啊!”
顧梓菡看了二月一眼,“你告訴她呢?”
二月點頭,“我們被呂梓冉給抓去,關在同一間屋子裡,這丫頭哭着說活不成了,臨死前就一件事未了,非逼得我告訴她你的身份。我被逼得無法,只好說了”
顧梓菡眉頭微蹙,她能想象得到二月的無奈。
十二走上前,看着顧梓菡道:“宮主,俺發現一件事。”
“什麼事?”顧梓菡清冷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