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村舍春宵

過得半柱香功夫,白素素、白真真推門進來。楊雪櫻臉一紅,慌忙主開了衛風的懷抱。

衛風問道:“這麼快就行了?”

白素素、白真規也看到了兩人親親熱熱的情景。白真真“咯咯”輕笑一聲,衝着楊雪櫻做了個鬼臉,眨了眨眼睛。楊雪櫻面紅過耳,低下頭去。

白素素臉上帶着一絲笑意,道:“府中共十六個人,都在院中躺着呢。大門我也關得緊緊的,一時半刻的誰也進不來。”

衛風喜道:“好啊。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說着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回來時眉花眼笑,手中拎着那個“乾坤陰陽葫”,大聲讚道:“好啊,這葫蘆還真不錯,什麼都能裝!”

白真真奇道:“衛大哥,吳怨、吳仇不是在葫蘆裡面麼?你又裝了什麼進去?”

衛風道:“你們瞧瞧是什麼。”說着唸了句真言,那寶葫口中金光燦然,接着數十個大金錠滾落到地上,算來竟有數百兩之多。

楊雪櫻驚道:“啊,好多的金子。衛大哥,你從哪弄來的?”

衛風嘿嘿笑道:“我把家中所有的錢財一古腦兒都裝到這葫蘆裡來了,有十多萬兩金銀,還有幾十萬兩的銀票。這些錢財平日都存放在老爹的密室裡,除了老爹和我,再沒人知道了。王管家所管着的也只是我們衛府家產的一小部分罷了。”頓了頓,將“乾坤陰陽葫”掛在腰間,又道:“咱們有了這些錢,以後隨用隨取,一輩子吃穿都不愁了。”

楊雪櫻笑道:“你不是想做神仙麼?成了神仙,還用得着金銀珠寶?”

衛風道:“神仙也要吃喝拉撒的,難道他們不用錢?嗯,我猜神仙也跟咱們凡間一樣,有當官的,有做生意的,也有要飯的。到了天上後,我花錢捐個神仙官兒做做,你們說那有多威風!是不是?哈哈哈!”三女聽他說得有趣,不由莞爾而笑。

衛風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王管家的兩個小妾,說道:“咱們到院子裡去。素素、真真,你們把這兩個小壞女人也一併帶出去,跟那些下人放在一起。”

四人出了屋,來到院中。只見地上果然橫七豎八地躺着十來個府中下人,男女老少俱有,各人眼見王管家的兩個小妾被白氏姐妹提拎了出來,不知是死是活,目光中均流露出恐懼之色。

衛風道:“你們哪個是王管家的親戚或者朋友?是的話,就眨下眼睛。”

那些下人被白素素、白真真制住放到院中,雖不知他們意欲何爲,但情知不會有好事,因此各人心中都想:“這四人想必是跟王管家有仇,我若說跟王管家有關係,他們一定會恨屋及烏,弄不好要殺了我的。乖乖,可千萬不能眨眼!”一個個拼命瞪大了眼睛,不敢眨上一眨。但瞪的時間久了,雙眼發酸,眼淚幾乎都要流了出來,終於還是忍不住眨了幾下,一驚之下,慌忙又努力瞪大。

衛風朝地上啐了一口,道:“***,果然都是王管家的人。老子今天要大開殺戒,一個都不留下!”

那些下人們奮力扭動身子,想要掙扎逃命,但哪裡站得起身來?不由驚恐之極。

楊雪櫻道:“相公,你……你真要殺死他們?他們只是幫着王管家做事,也沒什麼大錯啊。”她生性良善,一聽衛風要殺死眼前這麼多人,不由心中不忍。

其實衛風只是惱恨王管家殺父害己,因此恨屋及烏,這才說出如此狼話來,當真要他下手去殺,他也是不願的,沉聲道:“小櫻,要不是你替他們說情,***,我就把他們統統殺了,扔到荒郊野外去喂野狗!”

他轉過身子,壓低了聲音,對三女道:“城東五里有個小荒廟,你們三個先走,在那裡等着我。我把這裡處理一下就去找你們。”見楊雪櫻張口欲言,知他擔心自己,咧嘴笑道:“不要緊,我現在這個模樣誰也認不出來,就是認出來了,憑着官府裡那些酒囊飯袋,根本抓不住我的。”

白真真也道:“是啊雪櫻妹,衛大哥已經學會了飛行之術,你別看咱們先走的,恐怕還沒到那荒廟,他就已經趕上來了呢。”

楊雪櫻點了點頭,對衛風道:“那你小心點。”三女將宅院大門開了一道縫兒,魚貫走出,疾步行向城東荒廟。

衛風將大門重新掩上,放下了門閂。他不去理會躺在地上的那些下人,返身徑直走到大廳內,目光四顧,眼中盡是留戀之色。看完了大廳,接着又去看其它房間。

由最後一間房內出來時,他嘆氣出聲。喃喃道:“走啦……走啦!”咬了咬牙,狠下心來,跑到後面的廚房內用將一根手臂粗的木柴引着了火,跑出來將宅院內的幾處房間點燃。須知古時房間多是木質結構,加之今日風力不小,火借風勢,不多時宅院內的大多數房屋已是火苗升騰,熊熊燃起。

眼見自小所居的宅院漸漸毀於火海之中,衛風鼻尖一酸,險些落下淚來。耳聽得宅院外面人聲嘈嘈雜雜,亂成一片,知道定是城中百姓們已發現着火,便凝聚心神,念動飛行真訣,身子如箭一般破空而去,直追楊雪櫻三人。

哪消半刻功夫,已到了城東荒廟上空,收了飛身法,緩步進到廟中。

楊雪櫻三女也是剛剛到此,見他隨後進來,均自歡喜,圍到他身旁。白真真道:“衛大哥,你一個人留下幹什麼了?”

衛風道:“我放了把火,把宅院給燒了。”

楊雪櫻驚道:“啊,燒了!那些人呢?他們豈不是也要被……”

衛風道:“他們在院子裡,離火場遠得很,燒不到的。城裡的百姓一見火起,自然會去撲火救人……哼,可真是便宜他們了,忘了一個人打他幾拳泄泄氣!”

白素素微微一笑,說道:“虧得你沒打,不然他們怎麼禁受得了?”又道:“衛大哥,你既然決心修仙,便要多多積德行善,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只須施以懲戒,還是不傷性命爲好。”

衛風道:“這個我知道。要是殺多了人,死了後閻王那裡也要追債的。”

四人坐下說話,商量以後該何去何從。白素素提議到深山中去,說那裡環境清幽,無人攪擾,最適合修仙煉法。

衛風生性喜玩好賭,一聽到“深山”二字,不由眉頭大皺,道:“山裡面什麼都沒有,急也急死人的。不如咱們找一個偏遠點的縣城,然後在城裡買塊地,蓋一座宅院,就跟我們家那樣大的,你們說怎麼樣?”

白素素搖頭道:“人多聲雜,還怎麼能靜下心去修煉?衛大哥,你要想早點修成仙道,就得潛行隱跡、志定意堅。我跟真真現在能夠修成人身,也是吃了千餘年的苦才成功的,如果想更進一步,飛昇成仙,不知還要經歷幾千年的苦修劫難呢。”

衛風暗暗咋舌,道:“幾千年?我的天,那得多久?難道就沒有速成之法?”

白素素道:“當然有了。如果能遇到純陽真人那樣的上仙,多求取些靈藥,多學些修仙法門,便能一日千里,快上許多了。只可惜那些上界仙人,難遇難逢,得要看有沒有仙緣了。”

衛風道:“那麼神仙裡面,姓呂的老道算不算最厲害?”

白素素搖頭道:“不是,比他厲害的有很多。比如太乙天尊、太上老君、靈寶道君,還有東海菩提祖、南海觀世音……這些仙人法力高深,寶物無數,舉手投足之間,便可翻江倒海,天地變色。三界中的凡人異類,鬼怪妖魔,只要是修煉之物,都聽過他們的大名。”

衛風聽得大爲興奮,搓手道:“哈,這就叫‘人外有人,仙外有仙’了。嗯,這可好得很,改天要是碰到了他們,我就多使些銀兩,買他們幾件寶物,讓他們多教些仙法仙術,然後咱們幾個一起學,都早點成仙。”

白真真笑道:“你就是把世間所有的錢都給他們,那也不沒門。他們連看都不會看的。”

衛風哪裡肯信?說道:“你少來騙我,世間還有不喜歡錢的?***,要是誰肯給我一屋子黃金,我就立馬跟他結拜兄弟,我情願稱呼他做大哥。”

楊雪櫻道:“現在先別說這個了,還是商量商量眼下到哪去的好。等有了安居之處後,再來說修仙的事情不遲。”

白素素幽幽道:“算了,再怎麼說衛大哥也是我們的主人,衛大哥說要到哪裡,咱們姐妹便跟到哪裡。就當我剛纔什麼都沒說過。”

衛風看了她幾眼,說道:“什麼煮人炸人的?咱們之間是兄妹關係,不分上下。素素,你這麼一說,倒顯得太見外了。以後再不許你以後這麼說。這樣罷,咱們走着瞧着,覺得哪裡環境好,便在哪瑞安家修煉。如果住得膩了,就再另換地方,行不行?”

白素素微一猶豫,便即點頭。白真真與楊雪櫻自然也不會反對。

四人出了荒廟,也不辨方向,沿着小路向前緩行。傍晚時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村莊裡,衛風拿出一個十兩的金錠,讓一戶村農騰出二間房子住下。那村農夫妻兩人,三個孩子,平素以砍柴種地爲生,辛苦大半年也掙不得多少錢財,這時竟一下子得了十兩金錠,均是歡天喜地。一家人擠在一間小屋中,將那金錠傳來傳去,賞玩不停,竟然興奮的徹夜未眠。

楊雪櫻雖然與衛風已有了合體之實,之間也“老婆”、“相公”的稱呼了,但終究臉嫩,本要與白氏姐妹同住一屋,但白氏姐妹甚是知趣,早早的便進了另一間屋子,將屋門掩上,楊雪櫻過去拍門,她們只當未聞。

衛風暗暗好笑,上前拉住她的小手,低聲道:“好老婆,不要打攪她們休息了,來啊,咱們兩口子回屋睡去。”

楊雪櫻臉一紅,啐道:“呸!誰是你老婆?誰跟你兩口子?”口中雖如此說着,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跟着衛風進了屋。

兩人坐到一張小木牀上,衛風一把將她抱住,在她面頰、額頭、鼻尖親了一陣,又把頭埋到她臉前,用力嗅了嗅,道:“嗯,都好幾天沒洗澡了,你身上還是這麼香!”又道:“本是想在自己家裡跟你親熱親熱的,想不到卻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嘿嘿,小櫻,咱們今晚可得好好補償一下。”

楊雪櫻紅着臉笑道:“你壞死了!整天就想着……想着這種事情……”聞着他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不由心神大動。

衛風將她摟緊了些,輕聲道:“你不想麼?”伸出右手來,探入到她胸前衣內,在那兩個傲然挺立的玉峰上輕輕捏了幾下。

楊雪櫻嬌軀一顫,輕呼一聲,斜身倒入他懷中,杏眼流波,嘆道:“唉,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樣罷。”

衛風吃吃笑道:“我要非禮你了。”輕輕將她放倒在小木牀上,緩緩褪去她身上的衣衫,一個白玉無暇的嬌體橫呈在眼前。

楊雪櫻不知是出於害羞還是緊張之故,身子輕輕顫慄着,兩隻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面頰潮紅,雙目緊閉,便如是一朵嬌豔怒放的花朵在等待着狂風暴雨的侵襲。

衛風右手十指輕觸她的玉體,由頭到腳輕輕劃過,只覺她肌膚光潔凝滑,身子火熱如炭,知道她春心已動,故意說道:“哎喲,你生病啦,身子好燙!快起來,我帶你找大夫看看去。”

楊雪櫻被他摸得渾身酥軟,忽覺出他的手停了下來,不禁有些失落之感,睜開眼來,低聲嬌嗔道:“你……你才生病了呢。嗯,難受……好熱……”

她臉泛桃紅,嬌喘吁吁,身子輕輕扭動着,正是一幅活生生春宮裸女畫,撩撥得衛風慾火升騰,再也難以自恃。他猛然俯下身去,將兩座玉峰頂尖處的粉紅色葡萄含入嘴中,舌尖輕柔的舔啜着,右手翻山越嶺,徑直探向那神秘之處探去。楊雪櫻隨着他手指的活動,不停地呻吟着……

衛風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大事不妙,你那裡……洪水氾濫啦……嘻嘻……”

楊雪櫻又羞又急,雙腿緊緊夾住他的手掌,呻吟道:“你個……嗯……大壞蛋……壞蛋……好壞……”

衛風嘻嘻一笑,迅速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道:“乖乖小美人,我來幫你堵住小泉口,看它還冒水了!”,緩緩向前貼近。

楊雪櫻雖然已非處子之身,又有了充分的準備,但畢竟只是第二次經歷此事,覺得下體微微有些漲痛,皺眉道:“你慢……慢些,輕一點……”

衛風見她如此,便也不敢太過放縱,動了十來下,問道:“還疼不疼?”

楊雪櫻的不適之感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歡愉暢快,嬌羞地搖了搖頭。衛風吁了口氣,這才漸漸放快了速度。

那日衛風喝了銀玉聖狐的“迷仙散”,而楊雪櫻也吃下了白素素的“合歡丸”,兩人同牀合歡,一個爲了緩解淫藥之毒,保住性命,一個迷迷糊糊,身不由己,雖有肉體之歡,卻無精神之樂,不免成爲美中之憾。這次兩人共處一屋,心中無所索絆,都把全副身心投入到歡愛之中。楊雪櫻挺股迎臀,嬌啼婉轉,衛風奮起神威,賣力施爲,一時間魂銷神蕩,春色滿屋。

纏綿良久,直至夜半時分,兩人這才心滿意足,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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