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一個眼神,便有保全上前,一左一右看守着,被宰了一脖子血的某無名小卒只能面紅耳赤,乾着急。
所以說,嘴賤是要付出低價的。
他得罪誰不好,偏得罪楊少,按照楊少的辦事作風,這次算小懲大誡網開一面了,兩個主角都一前一後走了,身邊本來津津有味看熱鬧的人,此時或幸災樂禍,或事不關己地,瞥過某個“幸運得到楊方青睞”的人,很有默契地忽視他,重新聚在一起該玩的玩,該鬧的鬧。
……
相對於鹽城這座喧鬧的不夜之城,意大利某區裡頭。
正是冰雪凝霜的季節,數日的冰天雪地的日子,令人冷得打從骨子底裡覺得寒冷,在靜謐僻深的雪山間,坐落着一座巍峨雄偉的歐式城堡,相傳,這是意大利一貴族爲了囚禁心愛的女人所建立的花園別墅,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屹立不倒,並且,自從那位貴族公子爲了心愛的女人殉情以後,城堡變成了鬼屋,除了愛探險的人士,一直沒人涉足,直到中世紀的某一天,一支奇怪又極有能耐的隊伍住了進去,並且,從此佔地爲王。
那支隊伍,沒人料想得到,在經歷過無數次浩蕩以後,他們居然成爲今日赫赫有名,令人聞風喪膽的紅門。
正是凌晨時分,天還沒有亮全,倒是地上慘白慘白的大片雪海,將半邊天映襯得白熾發光,庭院的參天古樹,樹葉早已經落盡了,光禿禿的樹丫,被沉甸甸的雪壓着,比平時矮了一截,一羣黑不溜秋的烏鴉,如同站哨的士兵,整理站在上面,四周圍牆上的不知名爬牆類植物卻詭異地蔓延旺盛,石凳邊,一穿着單薄相貌的銀髮男人,伸展着修長的雙腿,趴睡在桌上,隨着淺淺的呼吸,濃密的眼睫毛微微顫動着,看樣子,睡得很深。
霍地,不遠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銀髮男子輕輕蹙了下眉頭,有轉醒的跡象。
旁邊大樹樹幹後,走出來一個頎長的身影,那製造出來的聲音幾乎爲零,但還是驚動到了銀髮男子,他睜開眼,先是被打攪到了地對來人撇了撇脣。
“sun又去折騰她了?”
來人染着一頭囂張惹目的紅頭髮,一臉放蕩不羈,“可不是,易指揮官剛帶她回來,就直接丟到那死人窟窿裡,還一天三頓親自去料理着,哎,你說她這樣還不早點死,賴着做什麼?”
“你不知道她喜歡sun?”
“那不是十幾年前的事情麼?”
銀髮男子但笑不語。
紅髮男子望過來一眼,驀地表情愉悅,“你的意思是,她到如今,還在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銀髮男子不屑的語氣,“這不明擺着嘛!”
“她私下協助sun的心頭肉逃走,如今還想sun原諒她?嘖嘖,到底是不是跟我們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怎麼還這麼天真!她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也不想想,當初她頂多就是sun的暖,牀。”
現在十年過去了,仰慕sun的女人多不勝數,一個背叛過sun的,並且因爲車禍,改變過容顏的女人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