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小麗過去這件事情,都是她私下跟芳芳姐聯繫的,旁人沒有提起過。
陳漢娜怎麼知道?而且此刻,貿然提起,是不是小麗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的?
誰知道陳漢娜卻突然嗓音高了兩個調子,酸不溜秋地說,“你出息了啊?自個兒爭氣不單止,不忘提攜曾經在手下做事的人!那女孩我見過,要說模樣,其實也就那樣,漂亮說不上,但清秀有餘,不過女人嘛,都是三分天生,七分打扮的,再加上芳芳姐有心調|教,現在,從頭到腳,脫胎換骨,跟變了一個樣似的,嘖嘖,你最近有沒有見過她啊?”
簡鍾晴搖頭。
她將人解僱之後,就根本沒打算再去見小麗。
不過小麗出乎她意料的爭氣,離開良緣的兩個月後就一次過將錢還到她賬戶上了。
簡鍾晴聽着陳漢娜這話的意思,她以前見過小麗?
“你認識她?”
“不認識,她第一天來投靠芳芳姐的時候,我恰好在,多嘴問了下而已。”
原來是這樣,簡鍾晴一言不發。
她的冷淡並沒有影響到陳漢娜賣|弄消息,“你的人可厲害了,聽說啊,學習很努力,進步也忒大,比起當年你跟我不逞多讓,本來一大羣人瞧不上她,這纔過去多久,便人前人後的開始有人拍馬屁喚她姐了!我剛纔聯繫芳芳姐,芳芳姐還讓我給你說一句,多謝你介紹過去的人了。”
簡鍾晴微彎脣,就介紹小麗過去的這件事,還有小麗這個人,她不願多說什麼,路是人走出來的,走好走偏都是自己的選擇,不得怨天尤人,小麗的將來,看她自個兒的造化吧。
陳漢娜又說,“不過這人有了本事,就容易不安分,也不知道以後學會了芳芳姐的本事,會做出什麼?要是個感恩的,於我們就算幫不上忙,至少無害,要是個白眼狼,唉——芳芳姐得多失望啊。”說到這裡,她頓住,變得欲言又止。
這不符合陳漢娜的性格,簡鍾晴睨着她,“有事直說吧,我聽着。”
“那個歡歡,你沒忘了吧?”
怎麼可能忘記?
想起那夜自己被席御南折騰個精疲力盡,半死不活。簡鍾晴眼睛閃過一抹狠光,她就是找不到人,若是找到人,肯定得好好招呼一頓!
陳漢娜告訴她,“其實,歡歡就是芳芳姐帶出來的,沒出道之前,多的是人看好她,好幾個人在芳芳姐面前,拿她跟你比較。”
她們這些人,很多都是求芳芳姐教學的人,看在錢的份上,芳芳姐收了不少學生,但不是所有人都歸在她門下,她智慧從學生當中挑選兩三個有潛質的親自去教,對歡歡這個能得到芳芳姐手把手去教的學生,很多人心裡揣着一千萬個妒忌又不好明說。
開始還只是拿兩人相提並論下,漸漸的,多了些存心離間或者潑冷水的,說話就難聽了,先說歡歡怎樣不如簡鍾晴,又說人家簡鍾晴,那是交|際花界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