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笑容殷勤,雙目脈脈含情,“老婆,我雖然不太認同小春說的,姓席的從不說謊這事,可我保證,我就算騙了全世界,都從來不騙你!”
殷氏夫妻倆,說起情話來,能肉麻死人。
衆人見慣不怪。
陸煥西最愛湊熱鬧了,當即忍耐不住,“我們過去看看!”
他才踏出一隻腳,殷離制止他,“煥西,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急什麼?先在這邊看看戲,看夠了再過去!”
席御南的八卦可是千年難得一見,錯過便沒有了,陸煥西此刻是心癢難耐,“隔這麼遠,鬼聽見他們說什麼?”
話音甫落,他便一頓,之後,是一臉後知後覺的奸笑,“嘿嘿,兄弟啊……”
與此同時,殷離抱着嬌妻,衝他得瑟地揚了揚眉。
衆人終於領悟過來,皆露出會心一笑。
席御南的八卦,不是這麼容易看的,真不知死活湊上去近距離旁觀,保不準被錙銖必較的他,日後來個秋後算賬。
可有殷離在,他們可以邊看,邊聽,既能滿足私心,又保持在安全距離裡頭,嗯,不錯!不錯!
他們之間,唯有席念春,傻乎乎的一臉懵懂相。
發生什麼事了?
是不是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
“席少,你來晚了呀!作爲今晚的主人家,你說,你是不是該罰?”
一襲紅色的露肩設計晚禮服裙,傾城佳人,踩着輕盈的步伐,如耀眼的火焰,越過人羣,柔情似水地投入席御南的懷裡。
紅裙剪裁得體,設計大方,簡鍾晴不喜歡繁瑣的穿戴,就是熠熠生輝的鑽石項鍊,也中看不中用。她覺得,她就夠美麗了,那些用價格打造出來的美麗的東西,戴在她身上,只會畫蛇添足。
因此,今晚,她只戴了條月白色的珍珠項鍊,珍珠圓潤,粒粒光滑,散發着淡淡的粉光,襯得纖細的脖子,肌膚柔膩,滑溜如浸泡在牛奶中,光看着,便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摸上兩把。
席御南很自然地攬過簡鍾晴。
深不可測的黑眸綴着淺淺的笑意,他別含深意地,睨睇她一眼,戲演過了,女人。
簡鍾晴回他一枚挑釁表情,怎樣?人家最近走浮誇風!“罰你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小酌怡情,酒喝太多會傷身。”他頓了下,若有所思地提起,“纔多久時間,你就忘記了上一次教訓?”
簡鍾晴皺巴着俏臉,“唔……還不是席少你太壞,人都喝醉了,你還佔人家便宜!”
他勾了勾脣,這才轉過身,銳利的目光定在,站姿稍有僵硬的易盛的身上,脣角弧度,帶着勝者爲王的上揚,“不好意思,易指揮官,臨時有點私人事情處理,讓你久等了。”
簡鍾晴已經識趣地閉上了嘴,整個人乖順地依偎在席御南的懷裡,打趣道:“易先生,席少怠慢你呢,我在他身上從討不了好,你可不能輕饒他哦!”
聞言,易盛又僵了一僵表情。
旁邊,彎彎不安地拉拉他的手,他方勉強地牽了牽脣角,禮貌回笑,“哪裡,席先生貴人事忙,是易某打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