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南順着她的話,告訴她,“席願以前有兩個名字。
“哦?”簡鍾晴動了動。
席御南明顯不想在別人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她背景有點複雜,這事不好說,以後再解釋你聽。”
簡鍾晴便長長的哦的一聲,表示失望,很快又繼續說下去,“說起來,不知道算不算緣分,以前我跟易盛好幾次翹課,好像每一次都會看見她。”
纔開了個頭,便驟然打住。
簡鍾晴瞪圓了眼睛,“呀!你別抓我這麼緊呀,不就是提一下易盛的名字,這醋有什麼好吃的!我拍過拖,可我的第一次是給的你,你的呢?我還沒問你,在我之前,你以前交過多少個女朋友呢!還有,跟我一起的時候,你還跟多少個女人睡過?!我都沒跟你計較過呢!席御南你——啊!疼!你、你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你!哼,你再不鬆手我不說了啊……”
“其實我對席願的印象也不是特別深刻,不過,當時貌似挺多無聊人拿我們兩個作比較的,學校再大,總會遇到,遇到之後,在所難免就會多留意幾眼,然後——就沒然後了。”
她跟席願原本就沒有交集,也沒有可比性,那一羣無聊的男生,總愛拿她倆誰更有資格做學校的校花來說事。
什麼校花不校花的,簡鍾晴從不稀罕。
那時候,她滿心眼只想着和易盛一起,怎樣才能逃得開那個罪惡深淵般的家。
“其實我上次在你母親留給你的那套房子裡,翻相冊的時候,看見了她跟小春的合照,我當時,挺驚訝的,席願跟我的過去算是有過關聯的人,可以你跟她的關係,你竟然沒有詢問過我,所以,我很自然就會覺得你肯定又要在我背後耍陰謀……就是進席家之前,我對你還是很不信任的,尤其你白天的時候,又擺了我一道,雖然事後你的解釋,我接受了,但是你的做法,我依舊很難認同。”
簡鍾晴一口氣說了很多,當中內容有讓席御南意外的,也有席御南料想之中的,當她又二度扯到今日的事情的時候,便打住不往下面說下去了。
席御南不自在地敲了她一記腦袋,在她怨恨的呼痛聲中,許下承諾,“不要老翻舊賬,我說了會改。”
知道這發號司令慣了的男人在掩飾他的不好意思,簡鍾晴努着小嘴,得寸進尺地要求道,“那麻煩順道把你動不動就動手打女人的習慣一併改掉!”
席御南皺着眉詢問,“我這就算是對你動手了?”
“我不知道你怎樣定義動手的含義,不過,我痛了,是事實。”
他眼中閃過豔麗的瑰色。“不弄疼你,你任我怎樣動都成?”
這話明顯有歧義,尤其由席御南放蕩不羈的語調說出來,簡鍾晴甚至聽見了裡頭傳達的某種顏色。
她不悅地眯了眯眼,“姓席的,你到底還要不要聽我說話啊?”
這女人算不算是要挾他?席御南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