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玉柔聲說道:“辰兒,不要再笑了,以後你可得好好學學下棋。”
誰知獨孤辰愣是沒有半點反應,捂着肚子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楚憐玉板起了臉,冷聲說道:“辰兒,你若是繼續笑下去,我可要生氣了。”
囚身心更是不明白獨孤辰到底想幹什麼,只是他手中拿着刀,囚身心怕誤傷,就小心翼翼的從獨孤辰手裡將刀拿了過來。
然而獨孤辰還是止不住大笑,就好似泄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楚憐玉抓着獨孤辰的胳膊,佯裝怒意的說道:“辰兒,我說了,不許再笑了!”
獨孤辰還在哈哈大笑,只是笑着笑着,竟然笑出了眼淚。
他臉色已變,看起來十分痛苦,可依舊止不住笑意。
囚身心頓覺不妙,她連忙俯下身點了獨孤辰身上的笑穴。
然而,獨孤辰還是沒有因此停下來。
楚憐玉有些慌了,“辰兒到底這麼了?”
囚身心道:“辰兒突然大笑不止,若是停不下來,輕則受傷,重則喪命啊!”
楚憐玉手忙腳亂的試圖將獨孤辰從地上扶起來,她對春花秋月叫道:“快去請御醫!”
囚身心似乎想到了什麼法子,“等一下!我有辦法。”
話音剛落,囚身心一掌拍在獨孤辰的脖子上,獨孤辰兩眼一直,倒了下去。
楚憐玉連忙將獨孤辰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其他什麼外傷,這才放心了不少。
由於獨孤辰一直未曾醒來,楚憐玉不放心,便放獨孤辰在棲鳳宮裡暫且住下。
獨孤辰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楚憐玉和囚身心徹夜未眠,輪流照看。
獨孤辰翻身下牀,驚動了楚憐玉,囚身心也緊隨着驚醒。
獨孤辰一臉疑惑的看向二人,“我怎麼了?”
看到獨孤辰安然醒來,楚憐玉長鬚了一口氣,感天謝地,“你終於醒了!辰兒,你可嚇死我了。”
獨孤辰疑惑了,“我怎麼了?”
囚身心答道:“昨日你和我們說話,聊着聊着突然大笑不止,可嚇壞了我們。”
獨孤辰嘴角一咧,楚憐玉立馬阻止,“別,別笑。”
她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笑本來是一件好事,但停不下來,可就壞了大事。
獨孤辰涌過午膳之後就回去了,楚憐玉也沒留他,只是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
獨孤辰並沒有立馬離宮,而是去了養心殿。
然而獨孤辰未能順利進入養心殿,嬌娘派人將他攔了下來。
於是獨孤辰再次折回棲鳳宮。
楚憐玉疑問道:“辰兒,你不是出宮去了嗎?”
獨孤辰一臉嚴肅的問道:“姐姐,你可知皇兄的養心殿裡住着何人?”
“你去了養心殿?”楚憐玉有些着急,她並不希望獨孤辰和嬌娘有什麼糾葛。
囚身心聞言,走了過來,柳眉一挑,問道:“你也見到了那個女人?”
獨孤辰連連搖頭,“不,我沒有見到,李公公不讓我進去。說是淑妃的吩咐。”
楚憐玉道:“淑妃是南疆的女兒,半個月前進宮,近日來,皇上千般寵愛,你在王府未曾聽過也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