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事發 燃文
懲罰?杜紅箋想起那天趙普警告的話語,頓時有些好笑,難不成,那老鼠當真是有問題的了?
見杜紅箋不說話,杜於珊的面容中帶上了一股子的得意,她看着杜紅箋,只輕聲道,”我倒是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來人,帶進來!”
簾子一掀,已經有下人拿着老鼠籠子進來了,那原本蓋在籠子裡活蹦亂跳的東西,此時也是沒了生機,杜紅箋用手碰了碰那倉鼠,入手一片冰涼,而且,那屍體還很硬,想來,說已經死了很久的了。
瞥見杜紅箋困惑的目光,杜於珊冷笑道,”怎麼,現在在這裡和我裝糊塗,你不覺得你裝的太過了嗎,這寶貝鼠是怎麼死的,你難不成還不知道嗎,或者說,是你根本不願意承認。”
“五小姐,我們家小姐門都沒出,你可不要冤枉我們家小姐,我們小姐清清白白的,你是她的五姐姐,你爲何總是欺負她,本是一家姊妹,難道,就不能好好的相處嗎?”
杜於珊瞪了風吟一眼,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主子說話的時候,下人不要多嘴的道理,你若再胡說八道,我立馬隨便給你找個人家,把你配了出去,省的你在我面前嘰嘰喳喳,嚷的我心煩意亂。”
風吟縮了縮脖子,杜紅箋目光微眯,這個時代的女子,婚姻便是她的全部,若是嫁給了一個一窮二白,吃喝嫖賭樣樣來的男人,那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了,此番,風吟害怕,也是清理當中的事情。
杜紅箋面容帶笑。目光靜靜的看着杜於珊,話語確是對風吟說的,”放心吧。風吟,我五姐與你開玩笑呢。你是我房中的人,她如何有資格來介入你的親事,繼而,你的模樣這麼的俊俏,也不該是隨便許配一家便是可以的,若是我五姐隨意的許配了你,我倒是要懷疑我五姐的眼光了。風吟,別害怕,有我在,是沒有人敢隨便許了你的。”
杜紅箋這話說完。風吟整個心神都是放鬆了,她微微垂頭,低聲喚道,”小姐。”
杜於珊越發冷笑,”呵。好一個主僕情深,七妹,她不過是一個丫頭罷了,我想,我這個做姐姐的。在你這裡隨便要上一個丫頭,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倒是你,眼下都要自身難保了,還想着幫你丫頭開脫,未免太過天真。”
杜紅箋看着她,順着她的意思想了想,又似是經過了細細的一番思考之後,終於是開口道,”是嗎,我現在暫時還不知道五姐姐所謂的自身難保,還有,我也從未將風吟當成過下人,我向來都是將她當作是我的姐妹,還有,風吟說的話語也並沒有什麼錯誤。難道不是嗎,五姐。”
“呵呵”杜紅箋笑了笑,臉色更是越發的難看了,”是嗎,你覺得她說的沒有錯,那有一點,她便是說錯了,你不可以四處亂走,可是,她倒是可以的,所以你的嫌疑依舊是無法洗清的。”
杜紅箋瞳孔一縮,心裡產生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可,如何聽,杜於珊這些個話語中都帶着深意的,她剛剛纔懷疑過風吟,故而,面對杜於珊調撥,她選擇強硬的收斂住了目光,絕不看將目光投向風吟。
“我不知道五姐說的是什麼,既然五姐不是來與我聊心事的,那我便不遠送了,我還要到祖父那裡去一趟,想來也是沒有多的功夫陪五姐耽擱的。”杜紅箋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了,她在下逐客令。
杜於珊面容一陣僵硬,繼而,她又是笑道,”七妹,不急,你的事兒還沒處理完,怎的就記着去祖父那處了,你放心吧,你若是被父親懲罰了,去不了祖父那處了,你還有我,我會幫着你去的,你就等着我把。”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杜紅箋欲走,杜於珊神在杜紅箋面前的手確是讓杜紅箋頓住了腳步,不爲別的,就爲杜於珊手裡的那小包東西,雖不由不知道是什麼,可上面寫着的滅鼠藥頓時提醒了杜紅箋,杜紅箋微微睜眼,看向杜於珊,有些好笑的道,”五姐,你不會覺得這藥是我下的吧,好笑,真是好笑了,我倒是不知道自己還下過這樣的藥!”
“你大可以隨便的狡辯,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不知道,你丫頭或許是知道的。”
杜於珊的目光飄向了一旁的風吟,目光帶着一股詭異的笑意。杜紅箋看的一怔,傻傻的扭頭看向風吟,竟瞧得她不斷的搖頭,眼裡閃過一絲慌忙,是的,是慌忙,杜紅箋看的清清楚楚。
若她當真的沒有做過,這眼裡又爲何會有這慌忙之色,可先前纔是懷疑過風吟,她現在應該,也是必須要相信風吟的,風吟畢竟是她身邊的人,不同於杜於珊,只一個心思的想要要來害她。
“你這麼不說話了,是害怕了,也對,你若是還不知道害怕,那也真是奇怪了。”杜於珊開口,目光看着風吟,說的話倒是對着杜紅箋說的。
杜紅箋收回目光,看着杜於珊,笑道,”五姐何必冤枉我的人,你不知道她的性子,我倒是知道她的性子,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藥是她的,五姐可以自由拿着藥去指責是別人的,我也是可以的,只是,五姐難道覺得,這樣的指責會有一點點的力度敢,還是,五姐覺得,這世間本就是黑白一體,這黑的也能五姐說成是白的,白的也能讓五姐說成是黑的。”
杜於珊微微勾起嘴角,好笑的看着杜紅箋,道,”多說無益,不如,你問問你身後之人,她親口告訴你,總比我一樣一樣的拿出證據來,證據是她的不是,纔好,你說呢,七妹。”
杜紅箋看也不看風吟,只勾起嘴角,道,”我的人,我相信,倒是七姐,你這些個證據應該是串通了不少人幫你掩護的吧,仔細想想也對,這府邸裡的人,哪個不是看着你的臉色過活的。”
“你。”杜於珊面色一冷,嘴角帶上了一股子冷笑,哼道,”來人,傳李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