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不過讓我感到無比鬱悶的是,原本打算在出發前出去好好玩一趟的事,在天佑跟子蒙說了酒店有所服務全程免費之後就徹底改變了。
封龍原本還想堅持一下,不過後來他就徹底迷上了酒店的高配置網吧,結果這三個混蛋一天幾乎都是待在酒店過,就在剛纔這三混蛋又去樓下餐廳狠狠的搓了一頓。
早上一頓晚上一頓,這三個傢伙吃的幾乎餐所有廳裡的服務員都認識了他們,我嫌丟臉就沒跟他們混一起,隨便對付了兩口就先一步去河邊找蔣深了。
其實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趁着他們還在吃飯我便打算先一步來探探情況,不過可能是我背運蔣深居然也不在船上,整條漁船隻留下一盞掛在船頭的白燈和一個抽着旱菸的老頭坐在那裡。
我上前一問才知道蔣深是帶着他那些船員去聚餐了,因爲這段時間是淡季,他們幾乎沒什麼生意,我這一單生意送上門他們難得開葷。
我中午的時候也把一半的錢提前給了蔣深,他就趁着這機會帶着他的船員也去搓了一頓,說是順便在置辦一些吃的東西,畢竟這趟來回就要半個月,他們回來的時候我是不管的。
但我們去的幾天幾乎也是在船上過的,中午的時候我就多給了蔣深三千塊錢讓他多準備一些食物,畢竟就天佑子蒙這些個吃貨,整天光是讓他們吃魚估計這三個傢伙也不願意,我問清楚情況後沒辦法只好再次回酒店。
這一回來卻發現這三個傢伙竟然不在房間,一下才知道這三混蛋居然去泡溫泉了,一想到一會還要趕着上船我心中就怒氣橫生,找了一個服務員便讓她帶着我去了溫泉水機那層樓。
這家酒店一共有十層服務,從第十層開始到二十層每層都是不同的服務,只有最上面的三層是酒店房間,其實就這三層也已經足夠住人的了,剩下的七層其中就有一層是這溫泉水會的會所。
我那個不靠譜的學長說是開酒店,不過其實卻是混合經營,就我知道的溫泉水會樓下的那層是健身房和瑜伽房跟舞蹈教練室,剩下的幾層我就不瞭解了因爲我沒去過。
我只是單純的來住宿也懶得去管那些,不過現在一進這層溫泉水會的大廳,頓時我就被它金碧輝煌的裝修給震到了,只見出現在我前面的是一個弧形的大廳。
大廳中間掛着一個古香古色,卻又不失現代裝修特色的巨大水晶吊燈,整個大廳地面就是用玉白色的大理石打造的,老實說這地面比我家的鏡子還要乾淨。
我低着頭都能看到我清晰的面孔,如果現在有一個穿着超短裙的妹子走過的話,我想這都不用偷拍了直接低頭看就行。
走進大廳兩邊各站着一排長相秀麗的迎賓小姐,每個都幾乎有我這麼高,這就不得不讓我無語了,我可是快一米八的身材啊,這些妹子居然能跟我比肩,雖然穿着高跟鞋,但這些姿色足以證明這家溫泉會所的富麗堂皇了。
我被那個服務員帶到大廳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後,她就自顧的去找溫泉會所的經理了,因爲我是我學長交代過特別要招待的客人,所以那個帶我上來的服務員也不敢隨便讓迎賓帶我進去。
只得自己去找經理來處理,看着那個女服務員的背影我心中就是一陣無奈,我這學長什麼都不好,不過有一點跟他爲人大相庭徑,就是特見不得自己人吃虧,吃虧這種事情他自己人坑自己不算,他就喜歡做檔子事。
我有一半的壞毛病都是從他身上學的,不過一旦他富裕就特別照顧自己人,現在他的特別照顧讓我在這兒酒店很多時候都感覺畏手畏腳的。
不爲別的就是這家酒店所有的人上到經理級別的管理人員,下到一個服務員都對我很客氣甚至有些畏懼,也不知道是我那不靠譜的學長特地交代過的還是怎麼樣。
就像現在原本只需讓一個迎賓諮客帶我進去找到天佑這三個混蛋出來就完事了,現在非要搞得很重視硬是要去請什麼經理,我心中暗歎無奈的同時也非常的鬱悶。
不過想來想去可能是三年前我替我那不靠譜的學長定了,這棟酒店大樓的風水宅基後,讓他對我看法有所改變了吧。
說起這事也是真是碰巧,09年那時候我畢業,我學長是08年畢業的我們同一所學校出來的人,後來在10年我們聚到了一起,做的是房地產銷售。
當年的我雖然已經有了一身風水本事,但爺爺跟我說我不過二十四歲本命年,就不讓我多接觸風水玄學,平時偶爾自己看看山勢風水就行,所以我把這些東西藏的很深,甚至在學校幾乎跟我同吃同住的學長也不知道我會這些。
不過他也藏的很深我同樣不知道他還有個千萬富豪的老爸,那年我們一起做房地產,原本也做的挺不錯,日子過得挺瀟灑,不過可惜好景不長,我們只瀟灑了七個多月。
後來限購令一出全國房產受到打壓,我們廣西雖然不算大省,但作爲省府的南寧自然逃不過限購令的魔爪,就這樣我跟我學長在這泥潭裡掙扎了半年。
實在混不下去了,他便開始從新思考他以後的路,之後就是我學長去了北京發展我則去了廣州,不過沒到半年他就從北京回來了。
當時我記得他還給過我一個電話,說是有空讓去他老家坐坐也就北海,說是開遊艇帶我出海玩,當年我還沒在意,心想這不靠譜的傢伙哪來的遊艇。
後來又過了半年我從廣州回來,又接到了他的電話,讓我去找他一趟順便聚一聚好好玩幾天,這回我實在耐不住他的磨,剛從廣州回首府就直接轉站去了北海。
這一去才知道這不靠譜的傢伙居然身家千萬不止,他老爹是當地一家大旅遊公司的老闆,光是在北海海上出租的私人遊艇就不止十輛,大型的過海遊船更是有兩艘。
當時嚇的我說話都不利索了,更要命的是他老爹還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可以說以後的家產都歸我學長繼承,我記得當年我有半個月時間每每看到水,都想起他那一排停在海邊的私人遊艇的畫面。
別說我土鱉老實講當時我是真的被那個迎接場面給嚇到了,後來我學長說他不想一輩子都活在父輩的光環下,這纔有了他爲什麼身價千萬還跟我出去拼死拼活的原因。
再後來他就跟他老爹拿了一千多萬又冒着風險跟銀行貸了一些款,這纔開了這麼一家酒店,只不過這其中還有一些插曲,這插曲也導致了他把我當另一類看,當年他打算開酒店的時候就叫過我,打算讓我做他酒店的管理經理
不過我知道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以前我們是吃喝打諢的哥們,可一擔去他手下做事就是另外一個場面了,而且一擔關係弄得不好就很容易使得我們這些年的關係破裂。
所以我並不打算去他那邊工作,後來他在選開酒店地址的時候遇上了麻煩,正巧那年我前任跟我在鬧分手,之後就是我前任不顧我們幾年的感情,爲了一個能跟偶像同一個城市的夢想就屁顛屁顛的出國了。
這也導致了我心灰意冷,當時我正好在首府閒逛,我學長現在這棟酒店大樓,當年因爲一些不正常的因數導致大樓剛建起來沒多久就事故頻頻。
先是在起地基的時候一個開挖掘機人工不小心把挖掘機開到對面的邕江裡,然後接着又在建造大樓的地基層下面,發現了好幾具沒完全腐爛的屍體。
這事一出那家開發這個房地產的公司害怕傳出去,當晚就連夜趕工調來十幾輛水泥罐裝車,想連夜把地基給填好,可是當晚又死了兩個工人。
後來警察來調查後給出的結論是因爲違規開夜工,工地又因爲燈光視線不好,兩個工人失足掉入地基層,上面的水泥罐裝車沒注意觀察直接就把兩個工人給活埋了。
之後雖然有警察證實那些傳說都是謠言,但那家房產開發商還是被判陪了一人兩百萬,但好在因爲給的錢到位大樓沒過多久又開始動工了,這事情原本沒這麼邪乎,可就在大樓快封頂大吉的時候又有一個工人從大樓上面掉下來。
這好巧不巧的是那個掉下來的工人,正好就是落在當時那兩個被水泥活埋的那個地基坑位置,這一下子工地裡面所有的工人都躁動了,人人都在傳是工地裡有冤魂和死鬼在找替身。
會一個接着又一個找下去,如果還在工地裡面幹下去的話,指不定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這傳言一流出工地哪裡還能待人,一個個工頭都帶着自己的工人去找開發商要工錢結算說是不幹了。
當時就有市民在傳這棟是一棟鬼樓,最後開發商因爲這個事也無奈的停工了,這一停就三年大樓一直都是那副裹着工程安全網的狀態毅力在哪裡,晚上的時候整棟大樓鬼氣森森的。
甚至導致邊上的邕江廣場都少了很多人,至此邕江廣場邊上的恐怖鬼樓就開始傳開,在這兒幾年了沒少被那些作死的探秘一族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