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沉默的愛
番外之——沉默的愛作者有話要說:我們齊將軍的愛啊·好久就想寫他的了,以前還有些感覺,現在寫出來感覺好像又在爲了完成而完成。我叫齊越然,是龍騰一品武將。在世人眼中我是青年俊傑,不到三十戰功赫赫,平步青雲。但只要身在其中才會知道周旋在權力鬥爭的疲憊。
朝廷裡權力分割已經明朗,太子和微子啓。雖然微子啓沒有皇后和宰相的支持,但他擁有比太子無法比擬的才幹和與生俱來的霸氣。我在權衡再三後選擇了後者,只因爲身爲軍人的節氣,寧可誠服在一個強者腳下。
酒色財氣對於我來說已經擁有到了極致,有多少王孫貴胄不希望把自家女子嫁如將軍府,哪怕只是個偏房妾室。
但我對於牀底之事向來淡薄,需要時也就去花樓解決。可能在外人眼中我是眼高於頂,其實只是認爲娶妻只娶心所屬者,如果接進了我齊家,那必是我一生一世疼愛的人。這樣的責任不是隨意可以給一個女子的,我不知道可否等到那樣一個我願意承諾一生的人,畢竟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樣的女子。
接下去桑其邊陲盜取鑰匙的任務,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即使那裡是龍潭虎穴也得闖。我們攔下護送它的神秘釋神族,不知它將被送往那裡,也許知道了我們能找到傳說中的殷離和不滅之花。但我還是低估了釋神族的力量,我手下的一隊精英在守護它的刀下潰亡。還好已經奪取到了要的東西,也不枉那些永遠無法歸根的亡魂。
爲了逃避追逐我特意選擇了最偏僻的山路,遇上她,讓我知道原來愛情來的時候,快得你都不會發覺就深陷其中。
追風在狂馳中揚起了馬蹄,斑駁的陽光下一個弱小的身影捲縮,一條銀環蛇正蜿蜒盤旋着靠近自己的獵物。
深山之中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獨自上路的人,而且還會這樣是無忌憚的睡在山野之中野獸們都會前往的水源邊?防備的認爲他有可能是僞裝的敵人,不動聲色的觀望他能在致命的毒牙下裝多久。
銀環蛇已經攀上他的身,猩紅的信子探索的觸碰着**的皮膚。但那人時乎睡得太死,捲縮在手臂中的頭沒有絲毫動靜。在蛇要鑽進衣服裡的一刻,我拔出軟劍挑離了他的身體,追風會意的踩碎了它。
那個依舊熟睡的人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在閻王殿門轉了一圈,我開始有點好奇這樣的人到底是太傻還是太勇敢。
在追風的口水襲擊下這個人終於在慘叫中醒來,沒想到那樣醜陋的臉會有一雙如此眩目的雙眼。這倒作勢讓我意外。
一襲男裝掩蓋不住女子的身份,光潔的頸項沒有喉結的突出,耳垂的耳洞在微微凌亂的髮絲中不易發現。
她確實很有趣,不同於尋常百姓家女子的嬌羞,也不同於刺客的穩健。就在她自我介紹時勾起我不小的興趣,如果她是敵人又該是怎麼樣的對手,我很期待。
霸道,俗氣,市儈卻很聰明。不到一個時辰我就對她有了初步的認識,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大大咧咧,時乎越來越有趣了。
她有將不完的奇怪笑話,一個女子儘可毫不羞澀的講出一般男子都無法講出的**,在馬上抱着一個陌生男人的腰也順其自然。
很久以後我問過她爲什麼能隨意的抱緊一個男人,而她倒吃驚不小的瞪大眼睛,回到:“白癡啊!你馬上又沒有安全帶,那畜生又跑那麼快,不抓緊一點不是找死就活膩了。”
雖然聽不太懂,但完全符合她的個性。
她可以在追風的口水下服軟,而面對真正的危險時卻異常冷靜。那場爆炸一生難忘,而我竟然那麼輕易的在哪一刻把命運交到她手中,直覺告訴我她有能力面對那一切。
昏迷中她罵着一個名字,不停的罵。而那個人我也認識——韓商久。那個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文武狀元,而我是他的手下敗將。
一個女子這樣罵一個男人,不論是處於恨還是厭惡,至少不能否定她心裡已經有了那個人。能讓這樣一女子放在心裡,也是一種幸運。
她要開妓院,畫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宮圖,跳那種**的舞——作爲一個男人我對女子這樣的行爲是深惡痛絕和厭惡的。心裡期望的是那樣溫婉嫺熟的女子,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完全容忍,更可怕的是我已經把她和未來的伴侶做比較。
但這樣的人始終逃不過微子啓的眼睛,她也沒能逃出他爲她撒下的情網。只是到最後我都無法明白,那樣冷漠的人怎麼就輕易掉進那張網。
不論後來在她身邊的是誰,我都清楚那個人不會是我齊越然。只要能守護在她身邊不論遠近我都甘願了。
墜崖後的她真的完全改變了,不止是容貌上的變化。時乎有另一個靈魂同時擁有了她的身體,這樣的錯覺讓人害怕。我想過她沒有那印會是個美人,只是沒想到會有人如此冰雪之資。
如果微子啓和韓商久與她真是命運的糾纏,宿命中的三個人。那我的感情無關前世,無關宿命,只關乎今生而已。只因今生我們相遇了,我一不小心愛上了而已。
我對她的開始疏遠,只因沒有幾個男人能抱着自己心意的人還能坐懷不亂的吧,至少我不能做到那樣的君子。對於她如朋友般的親近,無疑是對我耐力的考驗和情感的折磨。特別是我真正意識到她從身心都屬於另一個男人時。
只是空海那一夜,體會更是透徹。她倔強的卷睡在火堆旁,身影一如當年我和她相遇。如果那時我能勇敢一點,現在擁有她的人會不會是我呢?不會,我註定只是她生命的過客。
輕輕的擁抱着給予我現在唯一能給她的溫暖,天亮後我只是她的朋友。只是**一旦被擴開就如洪水破閘,理智要我推開她時,我已經眷戀的輾轉在她冰涼的脣上。想要拋開一切放任**,哪怕就此她恨我一生,也不能停止時,血腥在我們口中蔓延開來。這個吻對於她來說只是夢中的美食,對我是引誘背叛和獨佔的毒蛇。
殘忍如她,聰明如她。
她問我如果看清她內在的扭曲還會一如既往的這樣看她嗎?我很想說會,就在她炸死釋神族人哪一刻,我就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個悲天憐人的善人。但我也不否認對她的感情最初建立在那一份好奇與探索,不過感情不是都這樣開始。這個問題深究已經變得沒有意義,因爲她最終想表達的是控制好你自己的心。
我們一直都只是朋友。
三個願望,一個爲了自己,一個給了韓商久,留下一個給了我。
她要我幸福,她的願望我都會實現,其實無需那三個。只是當時我希望用一個鈕釦聯繫着我們,不會就此了無牽掛。
我會快樂的活着,只是快樂能不能等同幸福我就不知道了。心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我會成親也會生子,這樣的人生算是別人眼中的幸福與完美了吧。
念嶼用靈魂交換了殷離的未來,微子啓用生命成全了蘇洛的愛,韓商久用千年的孤獨實現了幾十載的愛情,我齊越然迎進一個明媚的女子,誕下數子應許了我的承諾。
時光流轉,再和她相遇時,我依然會守護在她身邊,無論遠近。只等那一世,她回首,此生眼裡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