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狂爲他這麼一問,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她用手戳了戳他的手,不滿的說道,“你下次能不能顧着你,總是爲了別人受傷,害得別人都很愧疚,這樣子,你是痛並快樂着!而我卻要一直活在愧疚之中,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皇甫絕聽到她的這個理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貌似救他是出於的思想,現下來說他都控制不了他,反正就一個念頭,絕不能讓她出事,“若我不救你誰來救你?”
“我不想別人救我而受傷,尤其是你!如果你受傷的話,我會更加難過,心疼,如果受傷的話你會難過心疼,所以我寧願你難過心疼也不願意難過心疼。”
世界上最離譜的事情就是愛的人眼睜睜的看着他受傷,其實她覺得如果受傷的話,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
可是當看到他受傷的時候,心裡真的很難受,更多的是心疼,她雖然是個女人有的時候也需要別人保護,但是她絕對不是弱者,還沒有何時都需要男人來保護的地步。
皇甫絕自然是不會再次讓歐陽清狂受傷的,每次都是來不及救她,如今好不容易有英雄救美的機會。
他又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又不是他一人受傷,那東方鈺此時此刻肯定也傷的不輕。
“清狂,我沒事。”
皇甫絕絕對不是爲了讓歐陽清狂放心,而他說的是事實,除了傷口有點痛以外,他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再加上及時的救治,所以才真的都是皮外傷,再說了加上妖紅的醫術,死人也應該能夠救回來的吧!
歐陽清狂雖然知道他說的意思,也知道他的傷真的沒什麼大礙,但是由於他就的緣故,她便每天在他的身邊照顧他,除非等到他痊癒,要不然一步也不離開。
這樣的歐陽清狂自然讓皇甫絕覺得很滿意,尤其是某人做壞事的時候,歐陽清狂心疼的從來不拒絕,搞得他什麼事情都做了。
在皇甫絕受傷的期間,不知道把歐陽清狂吃了多少次,可惜某人還是覺得太虧欠他了,所以纔不願跟他計較。
妖紅覺得歐陽清狂有點太瘋狂了,因爲每天她都和皇甫絕在一起,從未離開過,而他生病的時候她卻從未想過他。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區別,可是卻爲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爲了能夠見到歐陽清狂,他總是以治療皇甫絕爲藉口來見到歐陽清狂。
“妖紅,絕的傷勢如何?快要好了嗎?”
每次妖紅來歐陽清狂都會問這一句,這麼多天以來,她被皇甫絕要了那麼多次,感覺他的傷應該早就好了。
要不然怎麼可以那樣子,可是每次妖紅說他的傷勢還需要調養的時候,她不由得覺的好像照顧皇甫絕把他的傷勢照顧的越來越嚴重了。
妖紅站起來走到歐陽清狂的身邊,一臉無奈的看着她,心裡更多的是苦澀,但依舊笑着說道,“你們事情少做點,他傷口才會好起來。”
被妖紅這樣一說,歐陽清狂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轉頭看向假裝一臉無辜的皇甫絕,不由得覺得有些懊惱,“妖紅,若你有事你就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跟皇上好好的聊一聊。”
真的,這一刻歐陽清狂真的生氣了。
這個傢伙居然爲了這一己私慾居然不好好愛惜的身體,而且好像一切罪名都是她的,真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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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紅本就知道歐陽清狂所謂的性格,知道此時此刻她絕對是在生氣,畢竟她一直希望皇甫絕身體好起來,可惜她照顧了這麼久。
某人的身體居然一點好起來的意思也沒有,只能讓她不着急,不生氣。
看着他們兩個如此的你儂我儂,就算是生氣估計也沒有多少去可以生,妖紅?真的很羨慕皇甫絕,但是爲了給他們兩個騰出空間,他只好搖了頭直接離去。
等妖紅離開之後,歐陽清狂超快速的走到了皇甫絕的身邊,手狠狠地捏着皇甫絕的胳膊,恨不得把皇甫絕給捏死。
畢竟歐陽清狂還是一個女孩子家,力氣再大皇甫絕也只是感覺到有一點點的痛,他不由得皺了皺眉,一臉委屈的看着歐陽清狂,“清狂,你這是何意?”
“少給我裝模作樣,你的傷口這麼就沒癒合都是你的原因,居然還讓我擔心那麼久……”
說着說着歐陽清狂的眼淚就這樣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她從來沒有過這麼害怕的時候,那時候求生的意念所承受的苦都沒有沒讓流下一滴淚。
可是現下看到他這種總是心疼的無法呼吸,恨不得此時此刻受傷的是她。
皇甫絕從來沒有見過歐陽清狂哭過,也不由得有點慌張起來,連忙站起來用手爲她擦拭着眼淚,哪怕傷口被影響到他也不曾皺眉。
“你這是幹什麼?趕緊坐下,看你的傷口,差點裂開了。”
歐陽清狂不滿的看着皇甫絕,伸出她的手把皇甫絕的手放了下來,然後不管皇甫絕什麼樣的臉色便霸道的扶着皇甫絕做回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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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絕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看到歐陽清狂爲了流下眼淚,心裡有甜蜜確是更多的心疼。
這樣的歐陽清狂他從來也沒有見過,他知道之前的確有點過了,但是他絕對沒有想要傷害過歐陽清狂的一點心思。
所以爲了讓歐陽清狂的心情好一點,他只好輕輕的向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歐陽清狂隨意的用手擦乾了的眼淚,對着皇甫絕的歉意的臉,她一下子站了起來,被她這樣笑的慕名奇妙。
皇甫絕自然是一臉疑惑的看着他,難道跟他道歉真的有多可笑嗎?
其實真的不是他有多麼的可笑,而是歐陽清狂很少時候能夠看到皇甫絕這樣的臉,每次不是冷冷的就是帶着一點溫柔,這樣的表情根本是不會在他的臉上出現的,所以她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看到皇甫絕疑惑的眼神,她假裝沒事的說道,“我沒事,絕,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和你睡了,等你傷勢好了以後我們在一起睡。”
皇甫絕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樣,不可置信的看着歐陽清狂,嘴還張得大大的,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很快的否決道,“不行,清狂,我可以答應你讓傷勢早點好起來,但是你絕對不能和我分開睡。”
這就是典型的霸道,都怪妖紅,好好的看病提什麼不該提的事情,下次要是讓抓到他的把柄的時候,一定也要讓他好看。
只可惜皇甫絕想要抓到妖紅的把柄基本上是難上加難,因爲妖紅基本上沒有什麼把柄可以讓他抓住的。
經過某人的威脅,歐陽清狂終於答應了跟他睡在一起,只不過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做,要不然就不跟他睡在一起。
在這方面皇甫絕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妖紅多少次,不該說的亂說話,看來他還是對不是有一點點敵意的,再加上歐陽清狂那非常倔強的性格。
他只好無奈答應,總不能讓清狂一個人睡一個地方吧,他可不放心。
沒過幾天,皇甫絕身體漸漸的好了起來,傷口也開始結疤,一切都沒有問題!
?他的傷徹底好了以後,歐陽清狂覺得這一次失敗絕對是因爲在這個軍裡面絕對有某人的奸細,?所以他們必須把這奸細找出來。
要不然到了下一次他們依舊會被別人出賣。
皇甫絕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因爲受傷的事情,把這件事情給耽誤了,當然了,參與這件事情的還有妖紅。
看到他們兩個爲這個而煩惱,他不由得把所有的懷疑都放在了紅霞的身上。
“我覺得這種事情只有紅霞能夠做到,因爲在這個軍營裡面只有她一個人是東方鈺那得人,也許她是因爲假裝喜歡我而來靠近我們,讓我們對她沒有任何的戒心,然後她可以直接的對東方鈺報情況。”
其實真的不是他有多麼的可笑,而是歐陽清狂很少時候能夠看到皇甫絕這樣的臉,每次不是冷冷的就是帶着一點溫柔。
這樣的表情根本是不會在他的臉上出現的,所以她自然是不會錯過的,看到皇甫絕疑惑的眼神,她假裝沒事的說道,“我沒事,絕,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和你睡了,等你傷勢好了以後我們在一起睡。”
皇甫絕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樣,不可置信的看着歐陽清狂,嘴還張得大大的,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很快的否決道,“不行,清狂,我可以答應你讓傷勢早點好起來,但是你絕對不能和我分開睡。”
這就是典型的霸道,都怪妖紅,好好的看病提什麼不該提的事情,下次要是讓抓到他的把柄的時候,一定也要讓他好看。
只可惜皇甫絕想要抓到妖紅的把柄基本上是難上加難,因爲妖紅基本上沒有什麼把柄可以讓他抓住的。
經過某人的威脅,歐陽清狂終於答應了跟他睡在一起,只不過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做,要不然就不跟他睡在一起。
在這方面皇甫絕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妖紅多少次,不該說的亂說話,看來他還是對不是有一點點敵意的,再加上歐陽清狂那非常倔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