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絕色 327.打斷你的腿! 書旗
蕭絕怎麼會老老實實呆在淨房裡給她捉回王府?
洗完澡換了衣服,直接從窗戶裡跳出去,繼續找地方喝酒去了。oo
穆王妃.起初還以爲他是因爲太髒了所以要洗得仔細些,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終於覺得不對,找了個小廝進去一瞧,人早就走了!
穆王妃.傻了眼,找了僕役一個個問,卻是誰也不知道他的行蹤,等到天黑也沒見到人,實在沒有辦法,一路哭得唏哩嘩啦地回了王府。
哭了一天,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沒法跟蕭乾解釋啊!便想方設法地躲着他,不跟他打照面腴。
蕭乾是什麼人?還能給她糊弄了去?
直接把人堵住:“眼睛怎麼啦?絞”
其實不用想,除了那個小兔崽子,也沒人敢給她氣受!
穆王妃.吱吱唔唔:“沒什麼事,就是有些頭疼……”
蕭乾眼睛一瞪:“都把你氣哭了,還護着他呢?”
“不關絕兒的事!”穆王妃.一驚,本能地否認,話出才知道又上了當。
蕭乾冷笑着,三言兩語就把前因後果盤問了個清清楚楚,當即大發雷霆:“去,給我把那不爭氣的兔崽子逮來!”
蕭昆唯唯諾諾地派了人去找。
可臨安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着實不小,蕭絕又存心不打算回家,隨便往個犄角旮旯裡一鑽,哪裡找得着?
好容易等到天亮,還是魅影把醉得半死的他送回了王府。
穆王妃.擔了一晚的心,這時總算一顆心落了地,大聲吩咐丫環們又是燉湯,又是送水,忙得團團轉。
蕭乾怒道:“就他這慫樣,也配好湯好水地伺候?來人!給本王潑!潑醒了爲止!”
“我看你們誰敢?”穆王妃.怒了,擋在蕭絕身前。
衆人噤若寒蟬,不敢動彈。
“把她拉開!”蕭乾怒喝一聲:“看你把人慣成什麼樣!再不管教,都要變成廢物點心了!”
上來兩個婆子,好說歹說把穆王妃.架開。
蕭昆手腳快,端起廳堂的冰盆,“譁”地淋下去。
蕭絕一個機靈,從地上一躍而起:“阿切!”
“快,拿毛巾來!”穆王妃.心疼得不得了。
“孽畜!”蕭乾轉身,推着輪椅進了屋:“還不給老子滾進來!”
蕭絕甩了甩頭上的水珠,轉身就走,根本不理他。
“唰!”蕭乾手裡捧着的暖手爐飛了過來,擦着他耳朵落到地上,啪地摔成碎片:“站住!再跑,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
“絕兒~”穆王妃.快走幾步,拽了他的衣角:“你就當是看孃的份上,聽話,嗯?”
“放手!”蕭絕怒道。
穆王妃.眼淚汪汪地看着他,不說話。
“哎!”蕭絕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推還不能推,一跺腳:“怕了你了!”
穆王妃.鬆了口氣,露出笑靨:“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聽孃的話。”
蕭絕進了屋,雙手環胸往牆上一靠,不耐煩地道:“又怎麼啦?”
蕭乾劈頭就是罵:“就憑你這孬樣,也好意思當神機營的統領,掌管上萬精銳!”
“你當我願意管這爛攤子?”蕭絕冷笑:“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死乞白賴地把我騙進去做苦力!”
蕭乾瞪着眼睛,怒道:“沒用的東西!一口一個媳婦的叫着,鞍前馬後地伺候着,結果給人三言兩語一胡弄,就嚇得尿褲子啦?出去可別說是老蕭家的種,老子可丟不起這個人!”
蕭絕被戳中痛處,一蹦三尺高:“你知道個屁!”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蕭乾一拍輪椅,高聲怒罵:“無言那老禿驢的話,你也信?他就是個頂着‘得道高僧’的幌子,欺騙無知婦儒的老無賴.!想當年,他還不是信誓旦旦,拍着胸脯勸老子退婚,說老子跟你娘八字犯衝,娶了她不止老蕭家絕後,還有滅門之虞?要不是老子英明,這會子你這兔崽子還不知道窩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發黴等投胎呢!”
穆王妃.大吃一驚,嚷道:“還有這種事?怎麼我聽說的剛好相反呢?說咱倆的八字是天賜,絕配?”
蕭乾嘴一撇:“老子揍了那老禿驢一頓,他立馬老實了!”
穆王妃.倒吸一口涼氣:“真的?”
蕭絕忍不住想笑,可想起杜蘅,那嘴角的弧度再也翹不起來,化爲無聲的嘆息。
若只是單純的八字不合,該有多好?
他倒也想把那老禿驢揍一頓解決問題,他也以爲在婚姻問題上,他可以遇佛弒佛,遇神誅神!
可是,如果擋在面前的那個人是阿蘅呢?
他怎麼殺?!
“嘖嘖嘖!”蕭乾搖頭冷笑:“就這點出息,還想娶媳婦!我看,你還是打一輩子光棍的好!娶回來也是白給你糟踏!”
穆王妃.眼睛一亮:“這麼
tang說,王爺.是不反對了?”
蕭乾怒道:“誰說我同意了?我不過是瞧他這慫樣不順眼!遇到事情,不想着解決,光去灌黃湯,淹死在裡頭也不值得同情!”
“我瞧着那蘅那孩子也不錯,”穆王妃.猶豫了一下,道:“王爺.的身子也多虧了有她調理,硬是比往年硬朗了許多。只是,這妨克子女這條,確實有點不大妥當……”
偷偷覷一眼蕭絕鐵青的臉,忙改口:“不過,就算她真不能生也不算什麼,可以以納妾嘛……”
蕭乾一聽“納妾”就氣不打一處來,喝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少出這些個餿主意!”
當年要不是她堅持,家裡會多出兩個禍胎?
結果孩子沒生出來,倒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
幸好絕兒找了回來,不然依她軟懦又沒主見的性子,自個兩腿一伸,她立馬就會被人生.吃了去!
穆王妃.一臉心虛:“好嘛,我也就是以防萬一,這麼隨口一說。到時候,納不納妾,還不是得絕兒做主!我做孃的,又不能真管到兒子房裡去!”
蕭乾心煩意亂:“你管好自個就不錯,少在這添亂!”
“兒子不是我的嗎?我不能疼也不能管,說一句都不行嗎?”穆王妃.說着,眼眶又開始.泛紅。
蕭乾只覺頭疼,按着額頭:“還不送王妃.回屋歇着?”
眼角瞥到蕭絕溜出去,忙喝道:“你去哪?”
“找阿蘅!”蕭絕頭也不回,生風。
蕭乾有句話說對了,喝酒是絕對.解決不了問題的,就算醉死了也沒人同情!
嫁過人又如何,是皇后.又怎樣?那是上輩子的事,與他無關!
這輩子既然是他先遇上了,又看對了眼,說明他倆有緣份!
誰要敢跟他搶,就得拿出本事來!
再說了,誰敢保證老禿驢就沒有算錯的時候?
真有這本事,早該成仙.了,還當什麼破主持!
“回來,”穆王妃.聽到,急得不得了:“你好歹把衣服換一下再去啊。”
“又不是娘們,哪有這麼嬌貴?”蕭乾不滿:“想當年,老子北上抵禦北越,領着五千輕騎在冰天雪地裡潛伏……”
“西西,我們.走。”穆王妃.調頭就走,一點面子也不留。
他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年輕那會不知道愛惜身體,至於弄得子嗣艱難,讓她一輩子揹着這麼重的包袱嗎?
楊柳院裡,聶宇平正恭敬地彙報着這兩日的進展:“經過兩天的造勢,已經有人按捺不動了,聽說早朝的時候,有御史當庭彈劾了燕王。稱他借平疫之名,行報復之實,射殺數十人於城門,手段兇殘,令人髮指!”
“誰?”杜蘅問。
“左僉都御史,李澤軒。”聶宇平低聲道。
杜蘅笑而不語。
李澤軒其人,她還是很瞭解的。
其人十分古板方正,旗幟鮮明地擁戴嫡長繼承製度,認爲這纔是維繫大統的唯一正確的方法。
任何妄圖顛覆嫡長制度之人,都屬於圖謀不軌,居心叵測。
前世,他沒少跟南宮宸做對,爲此南宮宸很是傷透了腦筋。
看來,她用對了方法。
“接下來,”聶宇平小聲問:“咱們是不是該拜訪一下李澤軒,給他鼓點勁,再加把火?”
“是要見。”杜蘅微微一笑:“不過,不是登門拜訪,而是……”
說到這,她停下來,做了個手勢,笑道:“怎麼說,就不用我教了吧?”
聶宇平心領神會,忍笑離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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