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看好戲上

毒妃狠絕色 重陽看好戲(上)

毒妃狠絕色,重陽看好戲(上)

這一整天,杜誠都魂不守舍,腦袋裡盤旋着三千匹雪緞和三十幾萬兩銀子,一時覺得慶幸,一時又覺得惋惜。1

許氏實在忍不住了,便問:“老爺,何事心煩?”

這些年夫妻二人相依爲命,杜誠養成了事無鉅細,跟許氏商量的習慣,因此並未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末了道:“三千匹實在太多了些,就算價格壓低些,一天賣二匹,也得幾年纔出得清存貨。加之積壓貨款實在巨大,因此未敢答應。”

若不是有大房的幾十萬兩銀子做後盾,這事根本想都不敢想!到底是貪心了些!

許氏不知厲害,嗔道:“老爺怎地如此死腦筋?京城雪緞賣得脫銷,老爺有三千匹雪緞,留一些自家零賣,剩下的批發售予其他的綢緞鋪子就是。一轉手就賺十幾二十萬兩,千載難逢的機會,竟然往外推!棼”

杜誠苦笑:“你以爲我沒想過?只是這批貨價格如此之低,必是來路不正。突然賣出大批雪緞,給官府知道,不僅賺不到錢,還得吃官司!”

“還是老爺想得周到。”許氏給他一分析唬得夠嗆:“既是來路不正,這銀子不賺也罷。爲幾紋錢,把身家性命搭上了,反倒不值。”

杜誠不做聲搓。

常言道,富貴險中求,他規規矩矩地做了二十年生意,也只勉強混了個殷實之境,富裕都談不上,跟鐘鳴鼎食更是搭不上邊。

反觀杜謙,與他一母同胞,卻是錦衣玉食,奴僕成羣。

杜謙雖未說什麼,但他如今替大房打理庶務是不爭的事實。

兩兄弟聚到一起,杜謙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絲優越感,總會令他自慚形穢。有種管家對主子的錯覺。

如果抓住這次機會,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從此在杜謙面前說話也能硬氣幾分,旁人亦不敢輕易說他依附大房,豈不美哉?

便是幾個兒女的身價亦跟着水漲船高,議親時可以挑選的對象,也能提高些層次。

“早點休息,平昌侯府遞了貼子,邀咱們闔府重陽過府小宴,品蟹賞菊,共度佳節。”許氏很自然地跟他談起瑣事,感嘆:“沒想到,託大伯的福,咱們這輩子也有進侯府開眼界的時候。愛夾答列”

杜誠一愣:“也邀了我們?”

許氏笑:“兩家是姻親,明知咱們投奔了大伯,斷沒有撇開咱們二房,單請大房的理。”

杜誠正色道:“夏家是勳貴之家,規矩禮儀定是極大的。你好好拘束仲兒,芙兒和蓉兒,尤其是蓉兒,萬不可口無遮攔,任性妄爲!自個失了體面事小,連累得蘅姐在夫家擡不起頭,罪過就大了。”

許氏有些不以爲然,嘴裡卻道:“這哪用老爺說,早就交待下去了。再說了,妾身瞧着小侯爺平易近人,並不是高不可攀。”

“小侯爺性子溫和,不代表侯府其他人個個好說話。”杜誠再三叮囑:“總之,小心謹慎些沒有錯。”

許氏不勝其煩,索性熄了燈睡覺。

楊柳院裡,杜蘅穿着家常的衫子,淡聲問:“我要的東西,都買了?”

紫蘇鋪好了牀,幫杜蘅把身上披着的外裳脫了,順手擱在牀頭架子上,這才道:“我正要跟小姐說呢,謝掌櫃的託人傳了信來,東西都買好了,正在日夜趕工,估計要到十八號左右才能完工。他還說,若小姐要得急,就安排人加班加點。”

“不着急,”杜蘅躺在迎枕上,微眯着眼睛:“月底前完工就成。”

紫蘇好奇:“你買這許多白夏布做甚?”

杜蘅微微一笑:“到時就知道了。”

紫蘇噘了嘴:“小姐真不夠意思,跟我還賣關子?”

“這樣,纔會有驚喜不是?”

“得,我不問,只等着看好戲就是。”紫蘇鼓着頰。

“那位,”杜蘅伸指朝紅蓼院指了指:“最近可消停?”

“老太太禁了她的足,”紫蘇輕蔑地道:“她出不了門,整日裡不是在屋子裡摔東打西,就是拿大薊小薊兩個出氣。可憐這兩個人身上青紅紫綠,沒有一塊好皮。”

“且由得她去鬧,秋後的螞蚱,也蹦達不了幾天了。”杜蘅淡淡道。

紫蘇想着明天的大戲,忍不住兩眼放光:“嘿嘿,我已經等不及天亮了~”

杜蘅失笑:“你小心些,別露了餡。”

“不能,”紫蘇笑道:“放心吧,明天奴婢的嘴巴只管吃飯,不該說的一句也不會說。”

第二日梳洗畢,用過早飯後去瑞草堂,剛進院子,就聽得陣陣銀鈴似的笑聲從裡屋傳出來。

杜蘅腳下一頓,與紫蘇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紫蘇頗爲不屑:“做出這樣的醜事,竟還敢拋頭露面,真真是不知羞!”

喜兒遠遠見杜蘅來了,忙替她打起簾子,道:“老太太,大二小姐來了。”

杜家大房二房各自序齒,因此有了二位二小姐,爲了區分,便喚杜蘅爲大二小姐,杜芙爲小二小姐。

裡面笑聲一頓,齊齊扭頭往外看來。

杜蘅進了門,見老太太坐在炕上,杜葒膩在她懷裡;杜荇雖未挨着老太太,卻也是緊挨着炕沿坐着。倒是杜苓,一個人遠遠地坐在角落,眼睛望着窗外,神思遊離,不知想些什麼?

“祖母早~”杜蘅給老太太請了安。

老太太臉上神色略有些不安,目光自她臉上一掠而過,並不與她對視。

夏府請杜府闔府赴宴,若是找籍口單把杜荇留下,別人倒不怕,許氏卻是個極精明的,恐會惹起猜疑,反而不美。

老太太思來想去,只能硬着頭皮把杜荇帶上。

打定了主意到時找人暗中盯緊了,絕不給她鬧事的機會。

只是,夏府是蘅姐的夫家,荇姐做下這種寡廉鮮恥之事,還要帶去參加夏府家宴,卻有些對不住蘅姐。

杜蘅也未在意,笑着跟其他人打招呼:“大姐,三兒,四兒,你們來得真早~”

“咱們又不需賣弄風***,不必刻意打扮,自然來得早些。”杜荇一雙眼睛,毒蛇似地盯着她。

她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杜蘅的身上。只見她着一件折枝白玉蘭斜襟長衫,滾着二指寬的粉色亮緞,一條軟銀輕羅百合裙,梳着彎月髻,簪了一枝五彩累絲嵌紅寶石的雙鳳點翠金步搖,既簡潔明麗,又不失高雅大方。

其實杜蘅這一身並不算十分張揚,只是杜荇所有值錢的首飾,全都在這次私奔時被強人擄走,只剩幾枝不值錢的釵子。搞得如今要出門,還要跟杜葒借,見了杜蘅一身光鮮,如何不又妒又恨?

“今日平昌侯府宴客,二姐是主角,原就該隆重些。”杜葒半笑半諷。

“老太太,我來晚了,一會自罰三杯請罪~”許氏帶了杜芙,杜蓉幾個進門,一下子把屋子裡塞得滿滿當當,僵冷的氣氛這才緩和。

“侯府不比自家,到了那裡,萬事需小心,不要肆意走動,更不可失了儀態,給杜家臉上抹黑,給人說三道四……”老太太不放心,再交待一句。

“行了,”杜荇頗不耐煩:“不過是個小小的侯府,又不是龍潭虎穴!咱們這般如臨大敵,瞧在別人眼裡,反而是個笑話!”

老太太給她搶白了一句,氣得臉都青了。

許氏忙打圓場:“侯府的規矩大,老太太也是怕大家說錯話以後蘅姐難做人。這才事先提點幾句,求個穩妥。”

一行人分成乘四輛馬車,浩浩蕩蕩往平昌侯府去。

兩家只隔着幾條街,馬車走了一柱香,也就到了。

夏風等在大門前,將老太太一行迎進二門。

領着衆人過了抄手遊廊,再穿過一個小花園,又有府裡的小油車過來,二人一輛,分乘了往二門去。

丫頭們都跟着車子走,婆子們則有管事嬤嬤客客氣氣地領到耳房去奉茶。

衆人冷眼瞧着,侯府的規矩竟是大得很!

平日裡,大家在杜府住着,已覺得高門華屋,錦繡堆金,富不可言。哪知今天進了侯府,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平昌侯府到底是世代簪瓔的勳貴世家,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透着朗闊大氣,厚重沉穩之態,杜府拍馬難及。

衆人默默地穿行其中,來時心裡暗藏着的那點子不服氣,立時煙消雲散,不知不覺都神態端嚴了起來。

426 中秋秋狩二三事十四不眠的冬夜禍事不單行三四禍事不單行七一幸福象做夢禍事不單行六一秋狩二三事二二奉召入宮1姻親冊封縣主2鞭打柳打氏金蕊宴二掘地三尺323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無巧不成書邪靈做祟禍事不單行六十補救陰溝裡翻溝船禍事不單行二一狼誘的誘惑名單冊封縣主2猴兒精兒捉姦在牀三紫蘇歸來還我雞腿我汗巾長者立威自縊身亡冊封縣主4拜貼青蓮居身陷陷賊窿禍事不單行64思念已成海生子秘方宴無好宴中汗巾禍事不單行七一罰跪跟你去江南禍事不單行二六必看有天雷哦禍事不單行六一禍事不單行一周姨周娘之死禍不單行十四破財消災秋狩二三事二破財消災無題你還有臉哭還331 兩把金鑰匙探監禍事不單行四四十京都揚名五尊嚴413 親疏祖墳冒青煙327 打斷你的腿拉扯鬼剃頭剃她是本王的女人籌謀柳氏撒潑二賣身契捕獸夾五報應禍事不單行八二奉召入宮1血崩情蠱禍事不單行二二財源財斷絕過堂禍事不單行九一主僕情深夜襲燕王來訪六幸福象做夢吐血見紅人間有地獄柳氏撒潑一禍事不單行十九神龜顯靈繼續南下聽師兄的話有糖吃吃吐血射殺下可造之材造紫蘇歸來賣藝不賣身藝妙計禍事不單行二坦然接接受我們很熟嗎回京
426 中秋秋狩二三事十四不眠的冬夜禍事不單行三四禍事不單行七一幸福象做夢禍事不單行六一秋狩二三事二二奉召入宮1姻親冊封縣主2鞭打柳打氏金蕊宴二掘地三尺323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無巧不成書邪靈做祟禍事不單行六十補救陰溝裡翻溝船禍事不單行二一狼誘的誘惑名單冊封縣主2猴兒精兒捉姦在牀三紫蘇歸來還我雞腿我汗巾長者立威自縊身亡冊封縣主4拜貼青蓮居身陷陷賊窿禍事不單行64思念已成海生子秘方宴無好宴中汗巾禍事不單行七一罰跪跟你去江南禍事不單行二六必看有天雷哦禍事不單行六一禍事不單行一周姨周娘之死禍不單行十四破財消災秋狩二三事二破財消災無題你還有臉哭還331 兩把金鑰匙探監禍事不單行四四十京都揚名五尊嚴413 親疏祖墳冒青煙327 打斷你的腿拉扯鬼剃頭剃她是本王的女人籌謀柳氏撒潑二賣身契捕獸夾五報應禍事不單行八二奉召入宮1血崩情蠱禍事不單行二二財源財斷絕過堂禍事不單行九一主僕情深夜襲燕王來訪六幸福象做夢吐血見紅人間有地獄柳氏撒潑一禍事不單行十九神龜顯靈繼續南下聽師兄的話有糖吃吃吐血射殺下可造之材造紫蘇歸來賣藝不賣身藝妙計禍事不單行二坦然接接受我們很熟嗎回京